《[笑傲江湖][冲平]关于江湖你不知道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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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冲平]关于江湖你不知道的那些事-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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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办!”
  不戒和尚是田伯光的罩门,一听便软,苦笑道:“罢,罢,洒家这辈子算是栽了。”说着提缰喊:“吁!”令狐冲叫:“你怎么倒是停下了?”田伯光怒道:“老子要撒尿,不行吗?”
  林平之奇道:“他太师父又是谁啊?”令狐冲笑道:“是仪琳师妹的父亲,哈哈,说起来像一部大书一般,等他走了,我慢慢给你讲,当着他面讲,只怕他臊得没处放脸,再拔刀自裁可就不好玩了。”林平之忍不住笑,令狐冲细细的对他说:“剑谱丢了之后,我本来怀疑是他拿了,因为当日晚上,本就是他和我一起去的向阳巷,他只看热闹,不肯帮忙,我受伤之后没了知觉,周围只有他在,不是他又会是谁?但是事后盘问,说起来又不像,何况就算他真的拿了,也不该还留在我们旁边,该远远地藏起来习练才对。唉,从我受伤倒地再到醒来不见了剑谱,周围也没断了人,到底是谁拿走了?我看,嫌疑最大的还是劳德诺。”
  这时田伯光解完手,从路边树丛后面出来,上了马,已经听见他说的那些话,冷笑道:“令狐冲,如今不再怀疑洒家了?”
  令狐冲眉毛一竖,道:“只有兄台恶名在外,在下不怀疑兄台,又该怀疑谁去?”
  田伯光当即就要发作,林平之忙道:“田兄别生气,你和我师哥相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这人嘴上没有把门的,说话就爱惹人生气。田兄是条响当当的好汉,别跟他一般见识。”
  田伯光叹口气,大拇指一翘,说道:“林少侠,实话说,倘若是我家里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只怕我见着个有点嫌疑的,都恨不得扒了他家祖坟,决不能有你这般明辨是非,还肯替在下这声名狼藉的采花贼辩白。就冲了你这份涵养风度,什么事能用上田某的,你但说无妨,田某能帮则帮,绝不推脱。”
  林平之微笑道:“田兄太客气啦,我又哪有什么事敢劳动田兄,说来说去,也无非就是恒山派的事了……”田伯光一挥手道:“你别说啦,这个我知道,实话说,我跟恒山派多少还是有点香火情,我那小美人儿师父,唉,不说也罢,天底下为情所苦的也不是只有你们俩。这是我自己的事儿,不算你的人情。下次你有要我帮忙的,我还是照样帮。令狐冲,我可走了,临走之前有话跟你说,过来,过来。”
  令狐冲听着林平之的一问一答,恨不得一双眼睛长在他身上,突然被田伯光叫唤,有些不高兴,笑道:“田兄有话就说,你们俩聊得这么投机,还有什么话非避着他不成?”
  田伯光坏笑道:“正是要避着他呢,你来不来,不来可是要后悔的哟。”说着,眼睛夹了一夹。令狐冲不由好奇,想了想,帮林平之在马背上俯下去,安顿好,自己下了马。
  两人走出十几步开外,田伯光嬉皮笑脸,说:“令狐冲,艳福不浅哪。”
  令狐冲红了脸,笑骂:“胡说八道什么。”田伯光正色道:“这可再严肃不过啦。想我田某阅尽天下美人无数,你那师弟,嘿嘿,你道我白背他一回么?”令狐冲登时脸色就变了,田伯光忙道:“唉唉,别生气,别生气,咱们先说清楚,朋友妻不可戏,我可没把他怎么着,你赶快把这个嘴脸给我收拾去了,不然我可就不说啦!”
  令狐冲忍了忍,乜斜着眼,说道:“好,我倒要听听,你这嘴里要吐什么象牙?”田伯光笑骂:“呸,你要绕弯儿骂我,也别叫我听出来。我跟你说,有道是良宵苦短,韶光难负……”令狐冲皱眉道:“田兄怎么又拽起戏文来了?”
  田伯光叹道:“罢了罢了,令狐兄真是个粗人,你过来,我给你讲。”说着,在令狐冲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回。
  令狐冲听得面红耳赤,笑也不是,发火也不是,干瞪眼说不出话,田伯光吃吃的笑起来,令狐冲方才说:“田兄经验丰富,佩服佩服。”
  田伯光笑道:“嘿嘿,田某阅尽天下美人无数,难道是说着玩玩的么?令狐兄,你那师弟,我这么一背他,就知道……嘿嘿,不然怎么说你艳福不浅呐,你看那腰,那腿,不是我说,难得啊难得,到了身上又轻又暖,软得就跟……”一句话没说完,“砰”地一声,眼睛上早着了一拳,登时成了个乌眼青。
  他捂着眼睛怒道:“好端端的干嘛动手?”令狐冲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狠狠地道:“田兄,我警告你,我没想那么多才让你背他,以后你敢动他一根手指头,动了左手我砍你左手,动了右手我砍你右手……”田伯光气极反笑,道:“动了全身砍全身么?”令狐冲劈头盖脸的道:“我砍你狗头,要你狗命!”田伯光冷笑道:“这是要划下道儿来,过两招么?来来来,田某奉陪!”两人竟然真的刀剑出鞘就要开打。
  林平之远远地看见他两个忽然要动手,有些着急,喊道:“大师哥,大师哥!”令狐冲怕他有什么事,无暇再管田伯光,收了剑奔回来,忙问:“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痛得厉害?”
  林平之摇头道:“不是,我不疼……你们好好的为什么又要打架?你是不是还怀疑是他……”田伯光这时跟着过来了,林平之一看他闹了个乌眼青,忍不住想笑,赶紧憋回去,正色道:“田兄向来说一不二,言出必行,连我都知道,你和他是朋友,怎么不知?以后不许再随便冤枉人了。”
  令狐冲愁眉苦脸的点头,说:“是,是,下不为例。”田伯光得意的笑。各自上了马,令狐冲继续像之前那样,给林平之靠在怀里,安顿妥当,田伯光一拱手,笑道:“我先走了,你们别着急,慢慢来。”
  林平之和和气气的道:“田兄再见。”令狐冲脸上五颜六色的,只说:“快走罢!”田伯光一笑,纵马走了。
  


☆、野宿

  令狐冲放松了缰绳,由着马匹随性跑一阵。天色渐晚,官道两边行人渐渐少了。他住了马,笑道:“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咱俩在路边宿一晚上,好不好?”
  林平之点点头,令狐冲无论决定了做什么,他都愿意顺从。
  牵马入道旁树林,林子后面是农田,种着些苞米、稻谷,还有地瓜。令狐冲是从小调皮捣蛋惯了的,随便弄些干草枯枝便生起一堆篝火,又去人家田里面偷了几个苞米,拔了两株地瓜,架在火上烤。
  林平之在毡毯上俯卧着,下巴在手臂上搁着,看他来来去去忙个不停,有些甜丝丝的东西在心里面生长,一直蔓延到脸上,于是止不住的笑,篝火熊熊映着,眉梢眼角填得满满的都是那甜蜜的笑意。
  令狐冲终于忙活完了,拍拍手,走过来在他身边席地坐下,歪着脑袋研究他的笑脸。林平之给他看得不好意思,低下眼睛,把脸往胳膊里面藏去。令狐冲按住他的肩膀,笑问:“你躲什么,刚才偷看了那么久,现在我到你旁边来随你看,反倒不看了?”
  林平之红着脸,小声说:“谁要看你,跳来跳去像只大猴子,很好看么?”
  令狐冲大笑:“好啊,你敢说我像猴子!”若是按平时的性子,就要闹一阵再说,但现在他伤的奄奄的,能开心地笑,已经谢天谢地了。停了一会,说道:“我看看你的伤,要不要再抹一点药。”
  轻轻拨开他的衣服,后背白白的皮肤上,那条伤口触目惊心。令狐冲咬牙,明知道没必要,还是又涂了些天香断续膏在上面,恨恨地低声说道:“到底是什么人,这样残忍……迟早有一天教他犯到我手里!”
  林平之低声道:“想要我命的人很多,但是这一个……总是因为我再也没有利用价值,才会动手的。”
  令狐冲惊道:“你知道是谁?快告诉我,到底是谁?”
  林平之看着他,缓缓摇头,柔声道:“我只是想,多半就是拿走袈裟的人了……冲……冲哥,我怀疑是……”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口。
  令狐冲先问:“你怀疑是谁?”接着突然眼睛一亮,笑道:“你叫我什么?”看他红了脸又想躲避开,忍不住把他扶起来,让他软软地靠在自己身上,搂着他温软的身子,便想起田伯光那些混账话,有些心猿意马,定了定神,方才轻声说:“我有时候想想啊,老天爷真是待我不薄,怎么伤怎么病都死不了,最后还能有一个你……你放心,袈裟丢了也不怕,咱们还有独孤九剑呢,我全教你,到时候我陪你去找青城派晦气,哼哼,瞧瞧是他余矮子的本事大,还是我们林少侠的剑法高?只可惜……唉,只是师父师娘若是知道了,怕是要气死了……”
  林平之低声道:“你和师父师娘……倒和一般人家的父母孩子差不多了……”
  令狐冲道:“我啊,从小没爹没娘,要不是师父师娘收养我,我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儿啦!别说这个啦,你刚才说,怀疑是谁?”
  林平之淡淡的说:“怀疑是二师哥……可他也死了,我猜,就算是他,背后一定还有同谋,到底是谁那就不一定了。”
  令狐冲安慰他道:“江湖上能安排人手到华山派来的,多说少说也只有那么几个门派堂口,我们挨个儿的找,总能揪出来。哼,我瞧多半还是嵩山派。等你伤好了,恒山派的事再安排的差不多,我就陪你回福州好好查探。”林平之点点头,他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再多说什么,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对啦,冲哥,你之前那么重的内伤,怎么突然就全好了?”
  令狐冲笑道:“这个啊,说来话长。”从火上取下一个地瓜,拍打拍打灰尘,一边吹着热气,一边剥开地瓜皮,一边细细的说给他听。从少林寺醒来,到遇上向问天,到囚居于梅庄,再到如何脱困,如何见到了任我行,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他口齿伶俐,性子又活泼,受苦的部分一带而过,整个经过说得诙谐欢快,林平之听着,不住的笑。
  说完了,一个地瓜也喂林平之吃了半个,他摇摇头不吃了,他自己接着吃。林平之靠在他身上,伸手给他抹去唇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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