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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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八路-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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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娘喝了一口汤,眼睛都眯了起来,真好喝,多少年没喝过这么好的汤了,不是多少年,是从来就没有喝过,死老头子和老一辈们都说这蘑菇有毒不能吃,可我这不是吃了吗?还这么好吃。
    大娘喝了半碗汤,问李铁,
    “你吃了吗,孩子?”
    “还没有,你先吃,大娘。我小的时候常吃这种蘑菇,可好吃了,给”。
    李铁递给大娘一双用小木棍做的筷子,由于大娘以前能有口粥喝就不错了,所以用不着筷子,因此过日子的家事就一黑碗,一个当锅的瓦罐,一床被子,还有两个纸水泥袋,不知道是从哪里拾来的,这就是全部的家当了,当真是一穷二白了。
    吃过了饭,大娘又和李铁的拉起了家常。
    大娘告诉李铁,她有两个儿子,老大吕强,老二吕海,两个人都是八路军战士,老头子吕梁也参加了游击队,常年不回家,后来村子被鬼子烧了,她就出来讨饭,顺便寻找老伴,她是两年前讨饭来到这一带的,虽然这里也有鬼子,但由于这里没什么村子,也没有什么矿产,八路军也很少来这里,所以鬼子很少来这里,于是大娘就在这里住了下来。由于以前住的地方没有山,因此一些野菜也不认识,只能吃有限的几种,更不要说蘑菇这种毒物了,她亲眼看见以前有的邻居实在饿的受不了了,就吃了点树下的蘑菇,结果全家一个没剩,全都死了,从那以后,蘑菇就成了她心中毒药的代表了。
    李铁从小就失去了双亲,所以对大娘感觉着很亲,一来二去,两个人就越拉越亲,干脆,李铁就认大娘为干娘了,把大娘乐的皱纹都笑了起来。
    这一来,大娘一高兴,就要把袋子里仅有的半碗米全给煮上,要给干儿做点好吃的,李铁拦住了。
    “娘,你歇着,让儿子来给您做点好吃的,代我那两个未见面的哥哥孝敬您老一下。”大娘说吕强吕海一个十九,一个十七,因些李铁就只好做老三了。
    “好,好,我不做,我今天瞅瞅我家三儿的手艺。“
    大娘心情那个好啊,平白又弄了个儿子。没有什么比老来得子更高兴的事了,虽然不是亲生,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铁出去转了一圈,大概是活动的原因,除了腿有点疼外,基本上没什么大碍,虽然有点瘸,可也不大碍事了。
    李铁在小河边又逮了两只青蛙,四五条泥鳅,在溪水里收拾干净利索,采了些车前菜,又在草丛里找了些蘑菇,还弄了一大把的茅草根,白白嫩嫩的,在回去的路上,发现了一颗山地瓜,滕上结了不少白色的果实,李铁扒出山地瓜下面的果实,带上上面的滕,顺便采了几颗药草——蕲蕲牙,学名不知道是什么,当地方言叫蕲蕲牙,这可以止血止疼的好东西,小的时候,身上那里受了伤,把它弄碎,把流出的液汁滴在伤口处,伤口既不流血也不发炎,不长时间就好了。但由于它叶字周围长满了尖刺,所以很多人不认识它,或者说不喜欢它。
    回到山洞,大娘斜倚在被上睡着了,脸上还挂着笑容。
    李铁把青蛙、泥鳅放进罐里煮着,刚想起身给大娘盖上点东西,大娘却醒了。
    李铁把山地瓜上结的浆果摘下来一把,递给娘,“娘,这东西是山地瓜上结的,可好吃了”。
    大娘接过来,拿起一粒放进口里,轻轻的咬破了,啊,一股甜甜的味道立即弥漫了全身,多少年没有尝过甜味了,三年?十年?还是更早?能有一口吃的就不错了,还能追求什么味道。糖,那可以只的地主家才能享受到了啊。
    “娘,您看,这种滕下结的果就是这样的,可以吃的,您再尝尝这个。”
    李铁递给娘一枝茅草根,“这就是这种草的根,甜的很”。
    “这几种蘑菇都是可以吃的,您看,这种灰色味道最好,这种红色的,味道就要差一点,这种黄色的有点辣”
    李铁下决心要给大娘好好上一课,好让自己走后,大娘过的好一点,起码有点吃的。
    大娘今天可是开了眼了,早知道这里有这么多吃的,自己还到处讨饭,饿的头昏脑花,只好喝凉水撑肚。自己这是守着宝山不知宝哇。山地瓜、蘑菇、茅草根、白蒿、蚕
    虽然蚕样子吓人了点,可那味道实在是,太好了。
    虽然蘑菇有的有毒,而且毒性实在厉害,可那味道也太馋人点。
    虽然山地瓜味道差了点,可好歹也能填饱肚子不是。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李铁把自己所知道的能找到的能吃的东西,通通都教给了自己的干娘,甚至还给干娘留下足够干娘不出洞就可以吃十天以上的积蓄。他身上伤早就好了,是时候去找连长他们了,不知道这十几天,连长他们怎么样了。虽然,内心已经不是原先的李铁了,可即然点据了这个身体,就要承担这个身体的责任。
    
正文 第二节 惨案
    告别了依依不舍的干娘,李铁踏上了寻找部队的路。
    现在的李铁,身上除了一身衣服之外,没有任何的身外之物,更别提武器装备了,如果一时找不到连长,自己该怎么办呢?
    离开干娘居住的山洞,看着干娘瘦小的身影,渐渐变小,李铁隐于草丛中,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最难是别离,李铁想起自己的亲娘,她在另一世界还好吗?
    离开草丛,李铁迅速调整了心情,不管怎么说,得先弄件武器,那怕是弄把刀也好啊。
    虽然离这里不算远就有个鬼子的炮楼,可自己赤手空拳就去抢吗?那不被鬼子的子弹打成蜂窝,也会被请去坐老虎凳,喝辣椒水吧。这种作客方式还是不要的好。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李铁不想引来鬼子的报复,使干娘刚刚安定下来的生活受到伤害。
    去以前的战场看看吧,运气好的话还能弄点什么。
    到了刚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战场上,李铁还是小看了八路军打扫战场的本事,别说是刀枪子弹,就连弹片都没留下,除了被炮弹炸断的树大,碎裂的石头上的硝烟痕迹,这里好象根本就没发生过战斗一样。
    记得连长好象说过,这场战斗如果被打散了,就到王家沟去集合。可王家沟在哪里呢?
    山中不见人,几只野鸡飞起不高在嬉戏,看到这一详和的田园生活,可谁又能想想残酷的斗争正打的如火如荼呢。
    接连翻过了几坐山,看到了一个小山村。
    去村子里看看吧,也许能找到人问问。
    村子里一片安静,安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一进村子,一股血腥的气味扑面而来。
    这是怎样的一幅惨相啊。
    一位孕妇倒在村口的村下,腹中一片血肉模糊,胎儿被用刺刀挑出。一老汉,被刀劈成两半,倒在地上,手里还紧紧抓着一块石头,一截一看就是小孩子了小腿,扔在稍远一点的路边。
    村子里已经没有活人了,水井里是两具遇难村民的遗体。
    仅有几家人家的村子,一个活物也没有了,人没有了,牲畜没有了,就连生活用的物品也没有了,能带走的带走了,带不走的打碎了,打不碎的,用炸弹炸碎了。
    房子只剩下围墙,凡是能着火的东西也没有了,门没有了,窗也没有了。
    只有一家人家的院里,一丛柳叶桃,开出了一片血红血红的花。
    李铁,他含着泪埋葬了这些人的遗体。
    离开这个村子,带着满腔仇恨,带走了一束血红的柳叶桃。
    顺着鬼子留下的痕迹,李铁很容易的找到了罪魁祸首。
    这是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小炮楼。说他是个小炮楼,只因为这里只有一个鬼子,还是个瘸腿的鬼子,带着十来个伪军。因为这里不是什么战略要地,也没有多少战斗,而之所以在这里设个炮楼,主要是因为有一条电话线经过这一片,如果没有人看守,很容易因为人为原因或者自然因素导致不通,所以才派了一个受过伤的鬼子带着一小队伪军来驻守。
    这伙禽兽到这里后,整天无法事事,周围又没有村镇,没处逍遥,可把它们憋坏了。
    这一天,一个伪军告诉瘸腿鬼子,距这里十来里路,有一个小山村。瘸腿鬼子听了大喜,马上带着他们去扫荡,结果去一看,只是只有几家人家的小村,大失所望,但是本着有总比没有强的原则,他们还是进了村,在村口看到一个孕妇,鬼子过去就调戏,结果被孕妇抓了个满脸桃花开,鬼子大怒,就把孕妇杀害了,还把肚子里的孩子挑了出来,正巧从旁边过来一个老汉,一看这情况,抓起一块石头就和鬼子拼命,结果还没碰到鬼子,就被鬼子劈成了两半,鬼子兽性大发,领着伪军屠了村,走的时候,抓走了所有的牲畜,烧毁了所有的房屋,还把仅有的一盘磨用手榴弹给炸了,这才尽兴而归。
    由于这个炮楼是建在山上的,所以视野很是开阔,但也有一个不足,那就是用水不是特别方便,只是离炮楼百多米远的山腰有眼山泉,这是这个炮楼唯一的水源。
    李铁从小在山区农村长大,后来工作了才到的城里,所以对这种地形特别熟悉,知道水源不会很多,而且看水源旁边的小路,明显是通往小炮楼的,知道这就是鬼子的炮楼水源。
    李铁把柳味桃叶子和花用石头揉碎了,直到揉出液汁来,然后扔到泉眼里,用一块薄石板压住,确保出来的水都含毒素。把剩下的花和叶也扔在了水里,就赶紧躲了起了,因为有个伪军已经过来了,他挑着水桶,大概想不到有什么危险,所以,枪都没带。
    到了泉水边,就开始向桶里舀水,大概是想弄点新鲜的泉水吧,还特地舀泉眼附近的水,根本就没发现泉眼的异常,泉眼附的的柳叶桃残渣根本就没注意,还认为是什么野物来喝水留下的吧。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人会专门来这里阴他们。
    伪军挑着水哼着小调晃晃悠悠的回去了,李铁躲在草丛里暗自高兴,有你们乐的,吃了饭后再乐吧,嘿嘿。
    柳叶桃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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