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深呼吸,随即面带微笑地对寄傲说道:“王上,三次射不中,或许是神的意思。神,希望王上放了这个奴隶。”
寄傲嘴角微微翘起,却突然反手一耳光掴在千夜的脸上。千夜一下子扑倒在地,嘴角流出了血。
寄傲看了她一眼,转过身拿起了第四支箭。拉满,他这样说道:“是不是神的意思,就看这一次的。”
“嗖”的一声,羽箭飞了出去,这一次,正中那奴隶的脑门。奴隶圆睁的眼,直直地仰了过去,摔倒在地的同时,那大石块也重重地落在了场地中,发出巨响。
所有人都跪下,齐呼:“王上威武!”
寄傲笑着,转过身,再一次看了地上圆睁了泪眼的千夜。
“我本来,不想杀他。他,是你的害死的。”
离开练武场的路上,千夜仇恨地瞪着寄傲的后背。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怎么就遇上你这个超级无敌大变/态?你是人吗?狗咬皮影子,你没一点人味!
一路咒骂不断,千夜恨他恨得就差拿板砖砸他了。
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句话。
子曰:砸他用砖乎,不宜乱乎!照头乎!乎不死再乎!佛说:胡扯!我佛慈悲!不宜多乎!一砖乎死!
孔子和如来,你们都到哪里去了?眼前这个该挨板砖的,怎么还活着?!
整个下午,寄傲都显得百无聊赖。他坐在石廊台子边,看着外侧的流水美景。原来这石廊,正是建造在小河之上,河水潺潺,里面游动着各色奇妙的鱼儿。偶有荷花点缀,荷叶圆润,看着,真是美不胜收。
侍从端来了美酒,斟好一杯送到寄傲面前,寄傲接过来一饮而尽,随即握着那镶嵌宝石的白银酒杯,看着千夜。
“斟酒。”
平淡的模样,哪里是刚刚杀过人的?千夜拿起托盘上的酒壶,往寄傲的酒杯中斟酒。寄傲看着她一侧红肿的脸颊,手不由得动了一下,结果,酒溅到了他的铠甲上。
千夜一顿,赶忙竖起酒壶,寄傲则是扬眉说道:“该死的女奴,笨手笨脚的。”
他这样说,千夜便以为他是故意的。本就压了一肚子火,哪里还能忍受?
一松手,那酒壶整个落在了寄傲的身上。从他胸口的铠甲滚落而下,最后落进小河中。而满满一壶的美酒,大半洒在了寄傲的身上。
千夜赶紧跪下,佯作惶恐说道:“奴才该死,不小心没拿住酒壶,请王上饶恕。”
死变/态,这个才叫笨手笨脚!
寄傲,还是握着酒杯,他看着一侧跪下的千夜,双眼中含着何等怒火?这个女奴,为什么就不肯老实点?
也对,老实了,就不是女奴千夜了!
心中再一次奇异的感觉闪过,寄傲眯起了眼。该死的女奴!
侍从们惊恐地跪在他身边,要为他擦拭身上的酒,他却一挥手,冷冷说道:“女奴千夜,你过来,把这些酒给我吃干净!”
跪在地上的千夜,紧紧要了下唇。她紧握双拳,深呼吸几次,这才抬起头,颤抖着跪在石台边,低头吮/吸着寄傲身上的酒。美酒,对千夜来说还太烈,吮/吸着,也辣的咳嗽。可千夜,却并不委屈。
就算要我这样吃干净又如何?能在他身上倒上一壶酒,值了!
寄傲看着她殷红的小口在他的铠甲游动,因为低着头,只能看到那浓密卷长的睫毛,也因为低着头,从她宽松的衣领中看到了那两个圆润的东西。
脑中仿佛有了幻觉,他们彼此赤/裸,千夜,正在温柔地亲/吻着他结实的身子。
那个地方不由得硬/起来,寄傲的喘/息声也变得混浊,千夜刚刚察觉到什么,他已经揪着她的头发,解开铠甲,将千夜按向那个巨/大,随即在她的小口中肆/虐。
很长时间,千夜差点憋死,他终于射/满她的口中,却并不甘心。拎着千夜的头发,将她拖下石台,千夜跪在地上,他便站起来,扯着她的头发仰起她的头,随即在她口中疯狂地冲/刺着,而双眼,却依旧半眯着……
我是王,高高在上的王。她是女奴,低贱卑微的女奴,我对她,怎么可能有感觉?
041 抱着,好舒服
终于知道来了大姨妈要怎么办了。 不过这也算是相当高的待遇了,要知道那些不穿衣服的,就那么流着呢。
千夜跪在地毯上,听着床上莲蓉和琉璃要死了的呻/吟声,就好像听背景音乐一般自如了。
这个千夜真厉害,怀孕了没有反应,来大姨妈也没有感觉。这样跪着,也不过腰疼,要她以前的身子,怕是会疼得死去活来。
似乎是结束了,只剩下女人们的喘息声,侍女们过去服侍,就看到琉璃穿了衣服走过来,对她笑一笑,离去了。莲蓉夫人也穿好了衣服,走过来时则是瞪了她一眼,悻悻离去。
宫殿里恢复了安静,只留下空气中那股怪异的味道。只是这样太安静了,反倒是不习惯。寄傲,竟然没叫她服侍。
偷偷看了床上,就看到他赤/裸着身子斜靠在睡枕上,发丝散乱在床上,几绺盖过了身子,垂在他的胸口上。双眼紧闭,只看到那长长的睫毛,这样的安睡,宛如婴儿般平静。
从没有看到过他这幅模样,原来变/态也是要睡觉的。
转过头,她看着赤红的地毯。要是以前,会再次惊讶于他的模样吧。可是现在,满心仇恨的现在,看他,看到的不过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罢了。
“你在想什么?是在想何时才能侍奉你的王吗?”
那声音,就如同第一次听到时的,高傲动人。千夜顿了一下,再次抬起头看着他,他还是那副斜躺的姿势,只是双眼睁开,漆黑的瞳仁中犹如夜光般璀璨的闪动,高傲,却勾人心魄。
千夜便又赶紧低下头,说道:“奴才在想,王上怎么那么变/态,这世上真得就没有比王上还要变/态的男人了。”
真过瘾。
“噢,你是这样想的?那个变/态,是何意?”
嗯?不是说过的吗?
“就是很出色的意思。”
“是嘛?真得是这个意思吗?”
千夜又一次看向了寄傲,他依旧不曾动过,只是双眸里闪烁的夜空蒙上了一层雾云,变得深邃看不到光彩。
“愚弄你的王,很好玩吗?”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不会,变/态一词远古时代怎么可能有?寄傲再聪明,也不会猜出它的含义,顶多认为不是好词罢了。
“王上,变/态真得是出色的意思,王上如果怀疑的话,奴才再不用就是了。”
“过来。”
千夜心中轻叹,起了身走到床边。寄傲一丝不挂,她故意站前一些,担心看到不该看的。
寄傲伸出手,勾了勾。
“靠过来些。”
千夜便坐上床,随即跪坐在床边。他粗糙的大手便抚在了她的脸上。
“你的皮肤很好,摸起来很舒服。”
大手顺着脸颊滑到她的脖子上,手背磨蹭了几下,便滑进她的领口中。似乎因为领口阻挡了他的进程,微微皱了眉,随即那衣裙便被他扯碎,胸口的两团弹出,千夜微微咬住了唇。
现在,已经不会挣扎了。似乎对于初恋的默哀,似乎对于习俗的适应,也似乎明白过来,她的目的是逃跑,不是守节。
大手顺着肩胛骨慢慢移到那顶端,拇指与食指掐住那凸起的粉红,来回转着,就好像那日他转着的那朵鲜艳的花。
依依不舍地离开,手背再次碰触了那弹性的丰盈,慢慢移到小腹处,转了个圈,手指碰到了那“兜裆裤”。
皱眉,一脸扫兴的表情,寄傲收回了手。
这个时候的千夜,真恨不得大姨妈永远不要走。这条裤裤挡住的,可是永无止境的骚扰。
“过来,躺到我怀里来。”
千夜咬了嘴唇,侧过身躺进他的臂弯中,他伸出手抱住她的小腹将她往后靠了靠,迫使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腹肌。
还浸着汗水,那是刚才欢愉的结果。此时贴在千夜的身上,黏黏的。
他单手支撑了头,另一只手则是搭过了千夜的身子,覆在她一侧的圆润上,摆弄着。
“嗯……与琉璃的相差很多……”
擦,嫌弃不大那就去找琉璃呀,来烦我做什么?!
“不过,握着大小合适,很舒服……”
支撑头的手从她身下伸出来,握住了她的另一个,将她收紧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与她一起躺到靠枕上,松开她的丰盈,结实的双臂环过她娇小的身子,他闭上了眼。
如此安静,心无杂念地抱着,这是第一次。好软,好温暖,抱着这个女奴,竟是这样舒服。从前,怎么没有发现呢?抱着,就不想松开的感觉……
猛地睁开双眼,又来了,那种感觉又来了!
寄傲双眼一寒,手臂不自觉加力,千夜马上呼吸困难起来,挥着手,想要撬开他的铁臂,寄傲便一松手,千夜一个重心不稳,滚到了地毯上。
摔得浑身发麻,右边臂膀上立即出现了一道红印,心中大骂寄傲变/态,这才捂着双臂,好不容易坐了起来。
这下子,肚子开始疼了,就觉得下面扑通扑通地往外冒,低头一看,果然红了大片。
抬眼看了寄傲,他却转了个身,似乎要睡觉了。千夜这才咬着下唇,赶忙跑出去打理自己。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重新穿上衣裙的千夜这才走回来。这一过程,没有一个人跟着她,因为寄傲不需要派人看管她。琉璃,就是他掐在手中制约千夜的砝码,他知道千夜不敢做傻事。
重新跪下,不禁又哀怨地看了一眼寄傲。这时,却又有人跑了进来。
千夜一看,是个士兵。
跪在地上,士兵一脸的焦急模样。
“王上,不好了,出大事了!”
寄傲坐起来,微微挑眉问道:“出了什么大事?”
“火焰神,伟大的火焰神雕像出现了裂纹!”
“什么?!”寄傲猛地跳下床,只批了件衣裳,便匆匆走了出去。千夜抬起头看着他,正发愣的功夫,就有侍女走了过来。
“还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