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开玩笑的,这么可爱的孩子,我怎么打下手,是不是,小家伙。”我逗着小家伙说,“这是凤玲姐姐。”
“哦。”小家伙不在意地应道。
这样就算是办好了交接,反正我人已经醒了,也再没有为我留菜的必要,便和她们一同与餐厅。
在路上,我仔细交待了凌儿的喜好与一些注意事项。
凤玲很认真地听着,不时地说:“我明白了,我会很用心的。”
我喜欢这个丫头,看得出,她是真心为我高兴。
再看纬真,突然觉得这样的友情有些恍惚。
暗自苦笑,看来晚上得和纬真好好交流一番,我不希望因为我的身份变化,而让纬真都对我有所疏远。
来到饭厅,人已经到齐了,却没有一人个动。
见到我来,她们也没有一人埋怨我们来得太迟,虚伪的笑容浮上了众人的脸上,都凑到我身边左一句恭喜,右一句祝贺的,都往我身上贴。
我都一一客气地回应,直到我坐下,大家才开始起筷。
你爹长得帅不
我都一一客气地回应,直到我坐下,大家才开始起筷。
唯有明月,一直黑着一张脸,不出声。
偷偷瞪我的时候,还要被我逮到。
你说这人哪,做小动作都不挑准时候。
看她那样,我自己都觉得到底我是奸了他爹还是杀了她娘,让她用此副面孔对我。
所以在她再一次瞪我被我抓到的时候,我笑意盈盈地问她:“明月,你爹长得帅不?”
“噗”的一声,凤玲喷了。
明月抽动着嘴角,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拿着筷子的手都在发抖。
其他人等均不明白我想表达什么意思,纷纷停了下来,望着我。
“吃饭,吃饭。”我招呼着大家,美滋滋地享受着晚餐。
哼,拿脸色给我看。
我现在是有钱的人了,只要见到了徐展扬打听出了杨旭的消息,随时都可以走人,我才不鸟你是不是不爽我。
还有你家主子,那两巴掌我迟早得还回给她,让她在我面前装逼,看她遭不遭雷劈。
吃过饭我和纬真一起回房。
我觉得我必要与她进行一次深刻的秉烛夜谈,让她认识到,不管我在其他人眼中是什么个样子,但是我希望在她眼里,我依然如从前一样。
一路走回去,我们都没有说话,无声沉默着。
我一边喝水,一边在思考着我要以一个什么样的形式开口才不至于尴尬,又能令达到最佳的效果时,纬真却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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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更新的说明。
放假了,更新一定会慢下来的。
一来,是因为俺经常不家。
二来,也是因为读者也会经常不在家。
祝大家过一个愉快的国庆。
虽然俺会经常不在家,但是俺走哪都会带上码字的工具。
多一点存稿,留待国庆之后猛更。
这样大家看得才爽快淋漓。
谁和谁有一腿
“若夕,王爷是不是喜欢你?”
我一口水喷了出来。
直愣愣地盯着她。
然后脸上开始发烫,支支唔唔道:“没,没有的事。
你看我的样子,绝色么?
诱人么?
哪能入王爷的法眼?”
“其实王爷会喜欢若夕也不是不无道理的。”
纬真微笑说,“若夕你很特别。”
这个时候的她,看不出半点哀怨,让我有一种之前看到的纬真全是假象的感觉。
不过尽管如此,我也觉得务必要澄清一下我与靳长枫之前道不清说不明的乱七八糟的那档子破事。
所以我说:“你知道听雨楼么?”
“听说过。怎么?”纬真好奇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王爷和那听雨楼的老板有一腿。
上次我沾了凌儿的光有幸光临了一次听雨楼,你是没看到,王爷看那东方老板的眼神,柔得都快出水了。
啧啧啧,老东方晓梦也的确长得漂亮。”
我越说越激愤,语气之肯定就好像我所说的就是铁一般的事实。
纬真的脸色却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淡淡的微笑。
她说:“王爷喜欢的女子固然要有她的过人之处。”
“那是,那是,不然怎么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酒店CEO。”我内心有些抵触,口不对心道。
“CEO?”纬真不明。
“就是老板的意思。不过听雨楼是王爷出的银子也说不准。”我内心阴暗地猜测着。
纬真笑得很诡异。
我看得很心虚。
“纬真,你这是啥笑容啊?”我不满地问。
“若夕你喜欢王爷吧。”
“谁说的?”
我跳了起来,“哪个没长眼的连这种莫须有的事都能看得出来?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这么激动做甚,不喜欢就不喜欢。
王爷这么优秀,喜欢他也不足为奇。”
纬真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这种感觉又像从前一样了。
王爷有请
“纬真你知道吗。我真怕你会像其他人那样对我要么迎合要么回避,或者就是敌视。
我本来准备和你好好谈谈的,看来是我小人之心了。
纬真你是我来王府第一个朋友,我希望我们不要有隔阂,还像从前一样。”我认真道。
“你呀,想到哪里去了?本来就没有变啊。
现在,我要去洗衣服,你要不要一起啊?”
纬真那美丽的容颜因为友善变得更为惊艳。
靳长枫日日对着这么一个美女,能不动心吗?
如若靳长枫真对纬真动了心……
一想到这觉得怪异,我甩甩头,别想了。
“一起,一起。”
我慌乱收拾脏衣服。
正待出门口,听到门外有人唤我的名字,听声音有点像是上次被靳长枫差来找我的小哥。
“什么事?”我打开门问道。
“若夕姑娘睡下了吗?王爷让你过去见他。”小哥很恭敬地说。
我下意识地看向纬真,果不其然,从她眼中捉摸到一丝慌乱。
但只是一秒钟的时间,便被他掩盖了下来。
“有劳小哥告诉王爷,就是我睡下了,明日一早去见他。”我推却道。
“可是……”
小哥看我穿得整整齐齐地,很为难。
况且,在他们眼里,王爷有命,即使是睡下来,也得给我爬起来。
“我真的是准备睡下了。”
还配合着台词打了一个呵欠。
“若夕姑娘真的不去?”
小哥不死心地问我。
我望天翻了一个白眼,无奈道:“真不去。”
“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小哥走了后,我衣服也不敢洗了。
万一被人抓住没有睡下还在外面晃告诉了靳长枫就死定了。
我对纬真说:“那个,好像真有点累了,我就不去洗衣服了,纬真你自己去吧。”
“一个人洗闷得慌,我还是留下来陪你吧。”
纬真善解人意道。
不是人过的日子
可是我总觉得她有点善解人意得过了份,有一种她其实是想留下来监视我的意思。
我想,我是不是又太小人了一点呢?
其实,我看得出,靳长枫的存在已经在我和纬真中间划了一条道。
回到从前,那是神话了。
有时事,或许真的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我只能选择沉默。
我们当然没有睡下。
谁睡得着?
纬真坐在床上绣着荷包。
这玩意我不会,我无聊得心发慌。
无电脑!
无电视!
无手机!
还没人聊天的日子!
这他妈还是人过的吗?
“若夕,昨晚那男子为何会来行刺你?”
纬真可能也怕气氛太过尴尬,终于还是开口了。
这一刻我要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终于有一个不危险的话题了。
“他不是行刺我,他想来带我走。不过你知道我忘了很多事,我当时压根不知道他是谁,没跟他走,他一着急,就发了狠。”
一想起我还有些后怕,还好他没有狠到底,不然我哪还有命在这里和你秉烛夜谈啊。
“夜闯王府这罪名他这条命担得起吗?昨晚我看王爷是真的动了怒,表少爷也是,怎么可以随便放人进来?”纬真有些埋怨道。
“就是,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抽了。”我附和道,“不过还好,王爷把人放了,应该没事了。”
纬真绣着荷包的动作停了下来,吃惊道:“王爷把人放了?”
“嗯。”我点点头,“王爷心肠还是不错的。”
纬真突然显得有些呆滞,重复着我的话:“王爷心肠是不错。”
“对了纬真,王爷怎么知道我发烧就失忆的事,连我的一个指腹为婚的男人也知道,他不说我都差点忘了。”
猛地想起这码子事,靳长枫既然知道了我有男人,也应当知道我的男人叫杨旭,怎么会误以为阿聪哥就是我男人呢?
深夜到访
纬真好像也把这事忘了,想了想说:“我记得才去服侍王爷没几天,王爷有一天突然问我,知道你的来历吗。
当时我觉得很奇怪,就说不清楚,只知道你是父母双亡,还有一个哥哥也早死了。
然后王爷又说,你进府之后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我不知道王爷为什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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