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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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将女-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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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花公子呀,你可是要好好对待人家,若是跟你父亲商量好的话,等我们回来就给你们举办婚事。”荷兰村凑近凌休的耳边轻声地说。

    “嗯!”凌休还是继续点头,她不敢跟母亲说,她未来的夫君不止只有花若明一个,还有其他人。

    一切叮嘱吩咐后,荷兰溪和凌夜染就上马车离开了这个凤鸣国。

    但是他们也不知道,这一路来,不止只有凌夜染的暗卫,还有那楼阁与花满邪的高手们在暗中保护。

    那么父亲母亲不在家中,自己也就不必被束缚,就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至于上官一族,那就从今天开始,从外部慢慢收割他们的命。到时候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就一起隐居。

    想着,凌休低头抱住站在她面前只有到腰间的凌佩尔笑笑道:她就要平安长大,其他的就让自己来就可以了。

    在家中,现在就只有凌玉然和凌休两人在书房。

    “休儿你找哥哥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凌玉然坐在她对面手执起一枚白棋下载棋盘上淡淡地说。

    “我想要离开家一段时间。”凌休执起另一枚黑棋说。

    凌玉然的手停下来,在半空中几秒钟后抬头望着她说:“想去哪?”

    “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凌休开口说。

    不止要灭了上官一族,还要将弥恭袁飞找回来,至于莫思宇,不可能落入那个叫丹纳的女子手里。

    “需要我帮助的话,一定跟我说。”凌玉然目光真挚地说。

    “那是当然,至于小佩尔,请替我好好照顾。”凌休非常认真地说。

    “这个你放心。”凌玉然将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盘上说。

    凌休听到他的话,非常放心地勾起一抹笑容。

    “什么时候走?”

    “明日。”凌休思考了一下回答。

    “这么快!”凌玉然带着吃惊地口吻说。

    “不快点做的话,怕到时候没机会了。”凌休淡淡地说。

    但是凌玉然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非常地疼痛,他知道了她体内有血咒的事情,她说这个话的时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活不到那时候呢?

    凌玉然心里是这样想的,要是她真的消失在这个世上的话,那么自己一定会跟着她走的,可是,想了一下,家里的人呢?

    难道要凌家绝后吗?

    于情于理,都是让自己非常地为难。

    看着凌玉然忧郁的模样,凌休心里忍不住微微疼痛起来,以为他是因为自己要离开才会这样不开心。

    “哥,你放心,我会平安回来的。”凌休伸出手搭在他的手掌上,凌玉然笑了笑,自己的手反握住她的手。

    “休儿,哥哥可以抱你一下吗?”带着恳求地语气说,这样的凌玉然,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呢!

    凌休没有想到哪里去,很乐意地点点头。

    于是两人纷纷站起,伸出双手互相拥抱着。

    凌玉然则是拥抱得非常地紧,下巴紧紧贴住她的肩膀,手指穿过她的青丝,紧闭双眸,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味道。

    也许,这样的拥抱,是今生的最后一次。

    休儿,若是有来生,让哥哥做你的夫君吧,就专属你的!

    白牙都是每天这个时候端着夜宵来看望凌玉然一眼,可是刚走进去的时候,望着他们俩兄妹互相拥抱的画面,呼吸立马停止住,紧紧地握紧盘子。

    “你们兄妹俩还真的是情深意重呀!”不知道这话说得,可是里面含着酸涩的味道从她口中吐出,白牙没有刻意躲开,就这样站在门外说。

    凌休从他怀里退出,对着白牙笑笑地说:“是呀,哥哥一直向来非常地疼爱我。”

    白牙笑了笑,走进去将盘子里的夜宵放在桌面上。

    “哥,那休儿告辞了。”凌休回过头对凌玉然说完后就离开。

    “少爷,可以吃了。”白牙扯起一抹笑容说。

    凌玉然依旧沉浸在凌休的怀抱中,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去。于是带着怒气的目光看着白牙说:“从今以后不必送来夜宵了。”

    “少爷……”白牙心里非常地紧张,带着笑容说:“少爷是在生气了吗?刚才打扰你们……”

    “白牙,有时候太过聪明不好。我不知道你有心还是无意,不过,今后就不必将夜宵带来了。”凌玉然闭着眼眸冷冷地说。

    “少爷……”

    “走吧,将夜宵带走,在我没有发脾气之前。”凌玉然还是心平气和地说。

    于是,白牙咬着嘴唇将夜宵端走。

    凌玉然睁开眼眸,直接坐在软榻之上哀哀叹出一口气。

    这白牙,年纪也不小了,是改给她找户人家嫁了,虽然知道她心里有我。

    将夜宵放进厨房,白牙蹲下来不停地抹泪。

    自己,不就是吃了一点醋。惹得他那么生气……

    第二日,凌休独自一人早早地起床,站在门外看着花若明和花满邪对她微笑。

    “走吧!”凌休开口说着,伸出手牵着他们离开凌府。

    在马车内。

    “休儿,你的血咒,昨晚发作了吗?”花满邪关心地问。

    凌休摇摇头,却看到花若明臭着一张脸蹲在一旁不说话。于是伸出双手爬向他说:“阿明,吃醋了吗?”

    花若明点点头,闭着眼眸不说话。

    花满邪也没有说什么,气氛还是这么地尴尬。

    “克制这血咒,必须每天都要吸收精血。要是天天都让阿邪来陪我,于情于理还真的是对阿明不公平。”凌休靠在他身边手放在膝盖上。

    花若明睁开眼睛,却看到花满邪已经不在马车里面,而是在外面骑马,给他们两人留单独的空间。

    “今晚,你来陪我好吗?”凌休靠在他身边说。

    “嗯!”此刻发现,他的耳根真的是太红了,于是凌休忍不住凑过去,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耳朵。

    “你这个小妖精!”花若明的脸更加地红了,但是身体却是僵住不动。

    “我是妖精,你也喜欢对不对?”凌休带着蛊魅的语气说,说句实话,就是因为血咒的激活,让她体内的嗜血暴躁,对待房事之事,就算自己再怎么害羞,为了能够克制住血咒的漫延,只好这么做,况且若是只单独一个人的话,那么被吸的人就会短命。

    花若明还是点点头,伸出手抚摸凌休的脸庞说:“到了那里,我告诉你的身份,到时候,我与邪祖一同给你一个名正的身份,也发誓,除了你凌休之外,其他女子将是蝼蚁。”

    凌休扯出一抹笑容,将头躺在他的大腿上。

    “睡吧!醒来的时候就到那里了。”花若明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说。

    就这样,凌休安心地睡着。

    在梦里,凌休又到那个地方,依旧是那道血路,周围开满了木芙蓉花,花瓣带着红色的血一样飘起,里面没有清晰的空气,有的就是无穷无尽的血腥味,令人忍不住作呕。

    凌休就这样,一身白衣黑发赤裸着脚丫走着,红着一双眼睛,没有任何胆颤,总觉得一切依旧从害怕到习以为常。

    本以为走到尽头的时候,一个模糊的影子就出现在凌休面前,他抬起头,模糊不清看不出五官,唯一可以看见的他的眼瞳也是红色的。

    沧桑如同悠悠江水般漫长的声音响起:“你来了。”

    “你是谁?”凌休冷冷地问。

    “看来你现在还没有记得起来,不过,很快,你就可以完成你想要完成的事情了。”

    “告诉我,是不是你给我施咒的?”凌休向前踏出一步,模糊的影子就消失殆尽,连同血路,也一同消失。

    凌休慢慢地睁开眼眸,波澜不惊,没有任何起伏。

    “醒了?”花若明的声音在她头上传起。

    凌休坐起来,看着他保持的姿势问:“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花若明淡淡地说。

    “一天?”凌休挑眉不可相信地呢喃,然后对着他呵斥地说:“你是傻子吗?你都不会叫醒我一下?!”

    花若明等她发完脾气之后,露出笑容说:“看着你睡得那么香的样子,就不忍心打扰,况且连夜赶车,现在已经到了我们想到的地方了。”

    凌休只好留给他一个不爽的眼神,与此同时,她的心开始为他疼惜起来。

    “到了,你们下车吧!”花满邪在马车外面说。

    “嗯!走吧。”花若明起身,牵着凌休的手走出外面。

    望着外面一看,居然连绵起伏的山峰,在她对面,是一座巨大的宫殿,宫殿两旁站立着军队,威严而不失气质。红火的旗子如同烈火般熊熊地燃烧着,里面的花纹,居然是木芙蓉,在每张旗子里面就只有一个字跟随飘扬着。那便是‘花’字,花都之国的象征。也许凌休不知道,着木芙蓉,就是花都之国的象征。

    纷纷跪在地面上的臣子们纷纷高声呐喊:“恭迎主上回归花都之国。”

    “恭迎主上回归花都之国!”

    “恭迎主上回归花都之国!”

    “恭迎主上回归花都之国!”

    “……”

    周围的人纷纷气质高昂地呐喊着,举起手中的兵器插在地面上连连打起节拍来,整个山谷不停地回荡着这令人亢奋的熊熊烈声。

    “阿明,你……”凌休带着吃惊地口吻看着他。

    花若明满意地勾起笑容说:“这花都之国的主上就是邪祖,而我,还未继承。”

    “你,也罢!回去再说。”凌休摇头说着,刚迈出一步的时候,胸前剧烈地疼痛不断地袭来,只好让她疼痛地捂住胸口。

    “休儿,又犯了?”花满邪站在她身边担心地说。

    “嗯!”两天都没有吸取精血了,着血咒说也奇怪,就像是吸毒上瘾一样,一旦找到可以克制住的东西就会疯狂地用,但是停顿下来的时候,就会以两倍的速度漫延生长,让你疼痛不已。

    “摆驾邵怡宫!”花满邪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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