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纨绔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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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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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张封狠狠地拍了拍桌子,他虽也是个浪荡公子,却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心中为这些女子打抱不平。李德开心中也是恶气填胸,心中愤懑。再加上外边传来的恶骂声越响,他们愤愤地要出去找这人讨个说法。
    没等长孙凛等人走到楼下,便是被一群手拿着齐眉短棍的家将给团团围住了。
    “我倒要看看是谁想跟我赵节抢女人。”只见一个身着阑衫头戴毡帽的男子恶声说道,此人身高不过七尺,眼凹腮陷,眼大而无神。
    “笑话!这杨柳院又不是你们赵家开的,凭什么翠云姑娘就只能跟你好呢?”两家都是皇亲国戚,因此各自都不示弱。
    那鸨母看两个世家公子如在院内斗起来了出了人命,那可是她赔上脑袋也担当不起的,便赶紧往楼上找人去。
    “呸,别以为你张封一个军器监少监就了不起了?我赵节还不看在眼里。这样也好,今儿个便是教训教训你,最好是把翠霞也拉过来,两姐妹一起陪我则是更好,哈哈哈哈!”赵节少年丧父,母亲长平公主又改嫁给杨师道,他与太子承乾交好,平日里仗着东宫权势狐假虎威。
    张封被他如此一激便是恼羞成怒,正欲与对方拼命之际,却是有一个身着冠服的老走了过来。
    “二位公子,请勿冲动。若论姻亲关系,大家都是一家人,怎可因为一些小事而动手呢?”那老见那些家将准备拥上,便连忙阻止道。
    “你是谁?!此事与你何干?!”正在气头上的两个人几乎同时怒道。
    “老夫阴弘智。这杨柳院乃是齐王李佑的朋友所经营,因此希望两位公子能化干戈为玉帛,给老夫一个面子。”阴弘智捋着胡子说道。
    哼!两个世家子弟狠狠地怒瞪了对方一眼,因为阴弘智是阴妃的兄长,齐王的舅舅,所以他们便没有继续争斗下去,这仇是结定了。
    长孙凛本想上去帮张封两把,却是看到这老出来阻止。听到对方自称是阴弘智,其后又说到齐王李佑,便想到了史上生的齐王叛乱事件,心中顿是警觉起来。即便是阴弘智盛情邀请,他也是摆摆手,与张封李德开扫兴离开。
    而杨柳院的楼上一个雅阁,一老一少眼睛一直盯着两位公子争斗的全部过程。
    “哼!算长孙凛那小子好运,赵节这软蛋也就是纸老虎一个。”
    “你这个混账东西,上回若不是你鲁莽行事,你爹我好端端的一个计划怎会被长孙无忌那东西给破坏掉。如今还得到这里来求他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老听儿子这般泄的言论,心中甚是不爽,痛骂了他一顿。
    夜色已深,长孙凛和二人分手后便兀自骑着马回到家中。他本想将今天所生的事情告知长孙无忌,后来想父母应该已经入睡,且父亲这几日余怒未消,没给他什么好脸色,便自行回到自己房内。
    单怜卿因有孕在身,此时已是沉浸在睡乡里,黑长的睫毛轻轻掩着,樱红的唇角挂着令长孙凛心迷的浅笑。
    长孙凛嘀咕了一声,钻进了被窝里,拥着单怜卿的*,细细温存着。
    被爱人那撩人的睡态所吸引,他此时是一点睡意也没有,啧了一声,索性支起左手撑着头,尽情的欣赏着单怜卿的海棠春睡图。
    单怜卿似乎感觉到情郎的存在,她睡姿成侧睡状,*紧紧依着长孙凛,瀑布般的长,散着如麝的幽香,漫掩着姣好的脸蛋以及香肩,如樱桃的小嘴轻轻地吐着如兰的气息。
    长孙凛看得禁不住俯下头,轻轻地磨着单怜卿的粉颊,右手伸进被里,小心地抚着她雪白如脂,柔似绵羊的*,腹部虽然因为身孕微微隆起,但这却是让他感觉十分幸福。
    这个女子对他付出了全部的毫无保留的爱和温柔,为他怀了孩子,让长孙凛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价值。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单怜卿的额头,柔声说道:“怜卿,我爱你。”
    单怜卿忽地睁开眼睛,雪白整齐的贝齿轻轻地咬着长孙凛的下颔,笑着嗔道:“我才不爱你这风流鬼!”
    长孙凛笑着将她的娇躯搂在怀中,问道:“怜卿,你怪不怪我?”他的意思是问她怪不怪他花心,虽然单怜卿已经知晓他与其他女子之事,但两人似乎一直在回避不谈这些事情。
    单怜卿与他同床共枕多日,自是明白他想问什么,叹了口气,抚了抚他的脸,没有回答,只是幽幽地反问道:“上次害了你三百士兵死亡之事,你怪不怪我?”
    “不要想太多,你不过是上辈人的仇恨中一颗棋子,正如士兵是战争里的一颗棋子,他们没有选择,你也没有选择。”长孙凛轻轻抚摸着她的一头秀。
    “不过既然你已经嫁到长孙家来了,不准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给我生个胖娃娃。”
    怜卿紧紧地依偎着长孙凛,眼里含着幸福的泪水。
66。燎原之火
    自从有了国家,在我们的地球上,战争一直是不绝于耳的乐曲。WWw、因此即便是强大的唐帝国,也十分注重军事力量上的培养和壮大。长孙凛虽然忙于军器监事宜,但他这位振威校尉,自然也被兵部尚书李靖委以重任,负责部分的军事操练。
    由于长孙营在攻打突厥的时候战功显赫,李靖在其中提拔了一些将领,薛仁贵、王大牛等人都得到了升职。而横刀营里剩下的几十名士兵中,有几位较为出色的也被选中,他们作为长孙凛的副手,将会成为横刀新兵营中的校尉,按照长孙凛训练他们的方式,去训练新兵。
    新兵营的士兵每天都要在晨星尚未显现之前起床,睡懒觉别说不可能了,就算得逞了也会被人当成猪来看待的。所以每个人都很勤快地出操、搏击,扑通扑通地跳到冰冷的河水里洗澡,冻得牙齿抖,这样可以锻炼自己的意志。
    到了吃饭的时间,就每队十五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一起用餐。没有什么私人的空间,大家干什么都是集体行动,一天到晚都会有人看到你。对新兵这样训练的结果,就是让他们极其遵守纪律。
    老兵们则是跟着薛仁贵和王仲越一起操练,他们已经开始配合着火药战术进行方阵训练。王仲越还设计了另一种阵型,即步兵组成庞大严密的方阵,左手拿盾牌,右手是锐利的长矛,最前排的士兵将毛头指向前方,后面的所有士兵都把长矛举向空中,密集如林,这样敌方射来的箭矢几乎都不能够落下,而骑兵在长的长矛面前有很难冲近,加上他们整齐的步伐和坚定的纪律,也许会成为以后战场上敌方骑兵的噩梦。
    然而光是身体和方阵上的操练是不够的,从两千多年里战争的基本模式来看,长孙凛其实是明白,真正决定战斗的,并不是西方史诗中的英雄,或中国小说中的勇将,而是一些看似不起眼的技术原因:战术、武器、粮草供给等等。就像莎士比亚在《特洛伊罗斯和克瑞西达》中所讥讽的那样,“在他们看来,一辆凭着它的庞大的蛮力冲破城墙的战车,它的功劳远过于制造这战车的人,也远过于运用他们的智慧指挥它行动的人。”
    在军营里,长孙凛以李靖为案例,给士兵们做了一次气势磅礴的演讲。这个名为《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的演讲,把士兵们搞得狂热欢呼。不止一位士兵在晚上也梦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能这样成为一位常胜将军。这样的结果便是导致更多的战士们放弃的夜间的休息,去聆听校尉们给他们上的战术课。
    新的火药坊选址在山西的并州,在此之前需要招收大量的工匠、炼丹师和学徒。长孙凛碰到了在灵州类似的问题,炼丹师的素质还好一些,而大部分工匠都甚少识字,他们的技术都是一代一代言传身授。长孙凛只能再次先选上一批能识字的人,教他们一些相关的现代科学理论,尤其是阿拉伯数字的运用非常重要。
    这些年轻人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先领会到“知识就是力量”的人,他们每天都会在收集的废麻纸上,抄下歪歪扭扭的数字和公式,积累多了,这些最原始的资料被装订为厚厚的书籍,传给其他人阅读。
    其他不识字的工匠在闲杂时间也不互相吹牛了,他们也开始跟着学东西,尤其是看到那些先行在工作中的越来越高的效率之后。长孙凛也意识到了这些人的需要,找来国子监的一些先生过来,给他们做扫盲教育。
    虽然学得很辛苦,但大多数人都愿意付出辛劳。这样满足的不仅是精神方面的,物质的好处也可能是实实在在的。随着工作效率的提高,他们的收入也逐渐增多起来。有的工匠也意识到了这些东西的实用,回家的时候把自己学到的东西灌输给他的孩子。在贫民的文化黑暗中,他们是一点点燎原的火光。
    萧氏望着院子里满地缤纷的落红,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秀容洒下了热泪。春风瑟瑟,吹拂着她纷乱如云的鬓。每当一人安静的时候,纷纭往事如般涌入她的脑海,内心愁绪积压就像天空上阴云欲坠。
    自入住长孙府后,窦凤给她安排在一个较为安静的偏院,长孙家老祖宗的佛堂也在这个院子里。两位前朝的旧人,自然也能聊上几句。老太太对于这位前朝的皇后,倒是十分热情,也许是两人都有一段共同的回忆。人生中的阴晴变化也只能任凭天意。
    下人过来通知她去用膳后,萧氏便是袅袅娜娜地走到前院的饭厅。由于明日长孙冲要动身前往江南任职,因此今夜的酒菜十分丰盛。酒是从长乐坊买来的出了名的黄桂稠酒,除了花色冷盘,餐桌上还摆满了葱醋鸡、仙人脔、八仙盘、箸头春等长安名菜。
    长孙凛这几日忙于公事,也没时间去问候萧氏在自家中是否适应。便举着酒杯向萧氏表示歉意,正说着话便连打了几个喷嚏。
    “最近天气又转凉了,你应该注意加衣,不要把自己也给病了,都快当爹的人,还那般不小心。萧氏关心地说道。
    “姐姐说的既是。”长孙凛微微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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