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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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是怎样炼成的-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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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番女儿姿态,倒让玉笙兄见笑。”

    玉笙摇头,只礼貌道:“小妹不才,还要惠征兄台多多见谅才是。”说着看向其余等人,迟疑一笑,问道:“这几位是…?”

    其余人等被晾着已经习惯了,本不欲多言,见其发问,惠征才觉自己唐突而忘了介绍内眷,忙一一介绍给徐玉笙道:“嫡妻富察氏,侍妾柳氏夕月,长女杏贞,次女婉贞。”

    众人微微颔首见礼,玉笙忙还礼,笑道:“惠征兄一双女儿长得脱俗,果真是好福气。也是大夫人的福气。”

    一双女儿的福气和徐玉湘一个儿子的福气。这话说的不尴不尬,富察氏只是勉强一笑。惠征心里不舒服,总觉得富察氏不得体,在人前失了应该有的仪态。倒是杏贞反笑道:“早些时候问的徐大人的二夫人生下一对龙凤,这才可喜可贺。”

    说起来这又是个笑话。徐玉笙畏妻,人尽皆知,奈何一日酒醉,又与其妻发生口角争执,一气之下出门喝酒,与春晖阁的姑娘一夜春宵,翌日起来,才觉失仪,忙穿上衣服拎着裤子跑了。

    而后春晖阁的那位怜儿竟然找上门来,说是自己有孕,这才被徐玉笙的彪悍嫡妻陈娇知晓此事,任凭徐玉笙反驳,陈娇放出话来,偏要那个怜儿生下孩子,看看到底是不是徐玉笙风流落下的种,生下来后再定夺。

    风波一来二去,怜儿竟然生下了一双龙凤胎,也确实是徐玉笙的血脉。而徐家本就无子嗣,这下子陈娇脸都绿了,徐玉笙自然怕娇妻不满,要花钱送走怜儿,可徐家双亲不肯,抱着孙子孙女,含饴弄孙,怎肯放手。

    所以,这个怜儿,自然而然成了徐家的二夫人,却让徐玉笙最为头疼。以来陈娇不让她与徐玉笙亲近,就连孩子也不让徐玉笙亲近,有妾侍与无妾侍无异,反而成为笑柄。

    杏贞的这番道喜,倒是让徐玉笙也略微尴尬,毕竟这件事说起来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反而是许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惠征心里知道杏贞胡闹,忙打了圆场道:“今日算是家宴,大家坐下说话吃饭,玉笙兄先请。”

    徐玉笙忙笑道:“岂敢岂敢,惠征兄先请。”

    两人一番礼让,还是惠征落座后徐玉笙才坐下,富察氏等人也按照规矩坐下,而由着杏贞对玉笙的一番调侃让玉湘心中不满,一晚上没个好脸色,直到赵婆子抱了桂祥进来,玉湘的脸上才微微出现了笑意,对其兄道:“哥哥,桂祥来了。”

    徐玉笙起身要去抱桂祥,可这个小家伙不懂事,一接触徐玉笙便哇哇大哭,赵婆子忙道:“少爷兴许是没睡醒,这样吵闹。”

    徐玉笙微微尴尬,他虽然有一双孩儿,可是陈娇从不让他碰两个孩子,对于孩子,他颇为生涩,忙收回来手来,道:“桂祥天庭饱满,生的极为有福气,日后定是人中龙凤啊。”

    吹牛皮拍马屁这回事儿,反正是不要钱的。兰芷心里微微黑线,貌似慈禧这个兄弟日后不是什么好东西啊。那杨贵妃万千宠爱,不是还有个杨国忠败家吗?

    玉湘笑道:“必然要和老爷一样。”

    惠征忙道:“哪里能和我一样抑郁不得志,千万别和我一样,若是和我一样,就不好了。他是我叶赫那拉家目前唯一的香火,光宗耀祖的事儿全靠他了。”说着忙起身去抱桂祥,逗乐着他:“是不是啊,小家伙?桂祥,桂祥…”

    富察氏心里不舒服,不发一言,只自顾自吃着,而夕月虽然也不开心,却也忍了,只笑对惠征道:“看老爷见了桂祥欢喜的样子,连眼睛里都要溢出蜜糖来。”

    “哈哈哈”

    杏贞心里不舒服,明明知道徐玉湘曾经背后干的那样的勾当,却不能当面指责出这个恶毒妇人,而惠征对玉湘的宠爱和对桂祥的宠爱与日俱增,她眼睁睁看着,心里憋气。

    幸好桂祥生的可爱,她看了也没有那么生气,她心里明白,无论如何,孩子是无辜的。这个孩子,毕竟是叶赫那拉家的唯一血脉。不过她还有事要做,就是要找到被驱逐的哥哥,正扬。

    他再不好,也是他们家的长子。

    由着心里这样一件事情未了,她一直暗中找人在京城帮忙,这个人便是季安。她只知道菜根陪着正扬,其余的一概不知,而正扬究竟是死是活,也只有菜根清楚了。

    季安若是答应杏贞,却背叛了自己额娘的嘱咐,而不答应却内心难安,最终还是答应了。

    由着季安心里清楚,正扬染的疾,也是赵婆子和徐玉湘暗中搞的鬼,反正叶赫那拉正扬已经除名,若是他还活着,也算是为自己为额娘的罪孽赎罪吧。那么多的错事已经铸成,何时才能明白个中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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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宅往事048美人心计

    北京还是依旧,人来人往,还是旧时那样。偶尔穿行的几个外籍传教士,或者是英伦绅士,显得那样格格不入,可大家也慢慢习惯了这些洋人在大街上招摇。

    季安在回春堂忙活完,收拾了东西便四处去打听正扬的下落。这第一个要去找的,便是正扬先前日日夜夜流连的春花楼。

    春花楼的老鸨子惠四娘见季安生的眉清目秀,自然是费尽心思招呼,而季安却没有心情去理会那些庸俗的莺莺燕燕,只拿出银子,问道:“我只来打听一些事儿,说得好,这银子便是你们的。”

    惠四娘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儿,见一大钉银子摆着,忙乐呵呵道:“小爷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就是了,就算四娘我不知道,我这春花楼的姑娘们许都是知道的,一定让大爷满意。”

    季安颔首,只道:“我是来打听先前叶赫那拉府的大少爷的事儿,据说他先前在你们楼中常住?”

    惠四娘磕着瓜子,轻蔑一笑,言语间不咸不淡:“当是谁呢?原是叶赫那拉家那个不中用的东西,这个死不要脸的,亏得还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在这里死乞白赖的要吃要喝,白睡姑娘不说,还要我们好吃好喝供着,一不顺心便发脾气。”

    惠四娘说到这里有些来气儿,忙道:“你说你没钱装什么大爷啊,不就是龟孙子一个,老娘实在忍不住,将那个癞皮狗一样的少爷给送了回去,之后就没消息了。你说这个世道什么样的人儿没有,他叶赫那拉府还嫌弃我们春花楼的地界儿脏呢。这是寻开心的地方,要说你有气节,要说你家大业大,何必死皮赖脸来咱们这呢。真是晦气。”

    季安听后干笑两声,又问道:“那他在这里是谁伺候的?”

    惠四娘神色微微有些闪烁,只道:“是…是胭脂。”

    “胭脂?”

    “哎,是啊,那丫头是个死心眼的,之前那龟孙子有钱的时代,对谁都大方,对胭脂就更加了。她跟他最久,因着那龟孙子对她倒是还不错,也算是死心塌地跟着。后来没钱了,大家谁还愿意搭理他呢。就胭脂记着之前的恩,才勉强伺候着这主子。”

    季安闻言,淡淡道:“把胭脂叫来。”

    “这…。”惠四娘微微有些迟疑。

    季安看出惠四娘的心思,只将银子地给她,继续道:“这给你,给我叫来胭脂,我有话与她说。”

    “唉唉唉,好嘞。”那四娘收了银子腿脚儿立刻变得利索起来,对楼上大声吆喝道:“胭脂,来接客了。”说着满脸堆满笑容对季安道:“客官谈事情的话,还去楼上厢房比较妥当,大厅人多眼杂的,我让胭脂陪您一起过去。”

    胭脂再楼上听了四娘的召唤,忙小跑下来。这胭脂虽然是青楼女子,但是眉眼间却多了一番小家碧玉的质气,她穿着单薄,却也不似旁人那样浓妆艳抹,只抹了浅浅的胭脂点缀,唇畔一抹笑意嫣然,季安一眼望去竟然有些恍然。

    胭脂走近季安,微微欠身行礼道:“见过公子。公子请随我上楼。”

    季安颔首算是答应,跟着其上楼。待到两人入房,胭脂笑着为季安斟酒,寻常问道:“公子是第一次来吗?怎么称呼?”

    “姓季。”

    他环顾四周,见周围布置得清爽干净,倒是让人赏心悦目,不同于其他的庸脂俗粉,眼前这个女子倒是有几分清高和书卷气味,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胭脂淡淡一笑,道:“季公子,何以找了我来作陪?”

    季安定了定心神,忙道:“我是有事来问你的。”

    胭脂莞尔:“自古来这里找胭脂的,不是寻欢的就是做乐的,难得公子来找胭脂问事。可惜胭脂身在这青楼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怕是要让季公子失望了,恐怕是要辜负公子美意。”说着轻轻递上酒水。

    季安没有推辞,只接过酒水,淡淡道:“胭脂姑娘,季某还未发问你便已经推唐,是何故?”

    胭脂道:“还不是怕让公子失望。公子来意不明,胭脂怎敢亲近?”她笑的略有深意。

    季安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入口时候才发觉莫名的异样,这酒水之中分明参杂了催情的情药,季安是大夫,怎会不知呢?看来这胭脂也是个不同寻常的人物。

    季安不动声色,只道:“胭脂姑娘好酒。”说着继续正色道:“我只是和你打听一个人来的,说起来那人是你的恩客,若是你方便可与我多聊几句,因为季某受人之托,在找他。”

    胭脂忽而缓缓笑起来,那笑容明艳而张扬,不似先前一般温婉可人,反而多了一番不可方物的美艳,声音也婉转起来:“胭脂的恩客何止一人,公子若是有兴趣,那便与我慢慢说来。”

    她走近季安,耳鬓厮磨:“如此,容后再问可好?”

    那催情的药物一点点作用在季安身下,而眼前的女子越发妖娆可人,季安纵然心里要让自己冷静,却也做不得柳下惠,他勉强定了定心神道:“胭脂姑娘实在…。”他那句“实在高明”不自觉咽了下去,只悠悠吐出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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