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诡异的100个惊悚悬疑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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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诡异的100个惊悚悬疑故事-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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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闭嘴,快去给我找纸和笔。”埃德怒吼道。

    埃德妻子极不情愿地去找护士借来了纸和笔,一边递给埃德,一边嘟囔着:“你都看不见,还写什么遗嘱。”

    “几个字还是可以写的。”埃德不耐烦地说,“你最好别走,要看着我写,否则我可能会把所有遗产都给我弟弟。”

    妻子沉着脸,坐在一边。如果是平常,她早就跟埃德吵起来了,可现在不一样,她希望分到埃德的家产,哪怕只是一半。

    埃德凭感觉在纸上写下一行字:“我死后,遗产分我弟弟五千英镑。”写好后,他将纸折起来,交给马科斯,“拜托你了,老伙计。”

    马科斯收起遗嘱,放在口袋里,告辞离开了。他实在不喜欢夫妻吵架这样的尴尬氛围,如果不是埃德躺在那里,他一定早就溜了。

    埃德并没有告诉马科斯遗嘱的具体内容,只是告诉他会分一部分家产给弟弟。马科斯对此也并不好奇,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一个月后,马科斯收到了埃德去世的消息。很快,一个自称是埃德弟弟的年轻人就找到了马科斯,要求看埃德的遗嘱。在确认了来者的确是埃德弟弟盖德后,马科斯从保险箱里取出了遗嘱。

    “这是什么?”盖德打开遗嘱后,突然叫了起来,把马科斯吓了一跳。

    “怎么了?”

    “这只是一张白纸,上面除了我哥哥的印章之外,一个字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在上面做了手脚?”盖德咆哮道。

    “不,我怎么会这么做,我从来都没拆开过这封遗嘱。”马科斯急忙为自己辩解。

    “哼,你说我就能相信吗?你是个侦探,要在一封遗嘱上动手脚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你很专业不是吗?你或许用了褪色笔,让上面的字全都褪色了。一定是这样,褪色笔只能褪掉字的颜色,并不能褪掉印章的颜色。”

    “你不能这样污蔑我。”

    “污蔑你?说不定你是被我那贪婪的嫂嫂给收买了,把遗嘱掉了包。像这样一封只有印章没有字的遗嘱,那个女人能弄成千上万张。”盖德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

    “够了,你现在先别急着骂人,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我有几十万英镑的身家,还需要这区区五千英镑吗?如果是你嫂嫂要收买我,她会出比五千英镑更高的价钱吗?倘若遗嘱丢了,那我也应该负责任,谁让我是保管者。你放心,我跟你哥哥的关系非常好,即便遗嘱丢了或是被人掉包了,我都会给你五千英镑。我是个贵族,我说话算话。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钱,而是事情的真相,我们必须弄清楚这遗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盖德被马科斯的一番话镇住了,他不得不冷静下来,听马科斯的分析。

    此时马科斯脑子正在急速运转,进行推理。难道是埃德的妻子将遗嘱掉包了?不可能,她没有那么快的速度,我接过遗嘱的时候还碰到了埃德的大手。难道他妻子雇用了扒手,在我回家的途中偷了遗嘱?也不可能,我把遗嘱放在里边的暗袋里,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根本找不到遗嘱在哪儿。难道有人撬了我的保险箱?不可能。一个小偷不可能只掉换遗嘱,而对保险箱里的金块、名表、现金不感兴趣。这么看来,只有一个推测最有可能,那就是他的妻子提前准备好两张纸,当埃德在上面那张纸上写完遗嘱准备盖章的时候,她快速抽走,留下下边一张空白纸。我跟埃德都看不见,所以她完全可能这样做。

    “你把遗书给我看看。”马科斯跟盖德说。

    “你看不见,怎么看遗嘱?”

    “当然有我的方法。”马科斯将遗嘱平放在桌子上,手指在上面摸来摸去。他自从失明之后,就努力训练自己的感觉和触觉,现在,他可以凭着笔痕来阅读上面的字。而且他还能凭触觉,辨别出一枚古老硬币的真假。这可都是他辛苦练出来的绝活。

    “这是你哥哥的遗嘱没错,上面写着:‘赠弟弟五千英镑。’‘赠’后面的字不是很清楚,但这并不影响什么。你瞧,这里还有他的签名。你可以拿到遗产了,我是证人。”马科斯高兴地说。

    “什么?这上面哪里有字?”盖德对这一切难以相信。

    “你把遗嘱对着灯光看看。”

    盖德照做了,他果然看到了上面的笔痕。“是的,没错,是我哥哥的笔迹,你真是太神奇了。不过,上面的字怎么会褪色了?”

    “我想,这些字本来就没有颜色。当时你嫂嫂去跟护士借了笔没错,但她借的是没有墨水的钢笔。我和你哥哥都看不到,她就这么得逞了。可惜,她还是逃不过我的‘眼睛’。你可以去领遗产了,如果你嫂嫂拒绝,那你就直接起诉她,我会帮助你的。”

    盖德激动地谢过马科斯,拿着遗嘱离开了。

    女房东

    '英国]罗尔德·达尔

    比利·威弗抵达巴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主街道的所有房屋都笼罩在一片蒙蒙的月色之中。“我得先找一家旅店住下来,太冷了。”比利心想。他这次从伦敦到巴思,主要是为了完成经理交给的工作,顺便在巴思游玩一下。总公司的格林斯雷德先生曾告诉他,巴思是一座很棒的城市。

    “对不起,请问附近有便宜一点的旅店吗?”比利询问一个门卫。

    “从这儿往前走四分之一英里,到马路对面,有家‘铃和龙’,你可以去那儿问问。”门卫很有礼貌。

    比利谢过门卫,去寻找铃和龙。

    这条马路十分宽阔,路边没有商铺,只有一座座高大的房屋,看上去十分气派,显然是有钱人住的地方。不过大多房屋都有些年头了,漆也掉了,门柱也有了裂缝。就在此时,不远处一束柔和的光吸引了比利。那光从橱窗里透射出来,令人感觉温暖。比利忍不住走了过去,发现橱窗上挂着一个招牌,上面写着“提供住宿和早餐”。这显然是一家小客店。

    透过橱窗,可以清楚地看到屋里正在燃烧的壁炉,以及一只在壁炉前的地毯上打盹儿的德国小狗。在隐约之间,比利还看到屋内精致的家具和一架小钢琴。房间的角落里,挂着一个鸟笼,里边是一只威风的鹦鹉。

    “这个地方住起来应该比较舒适,而且价钱也肯定便宜。”比利告诉自己。他摁下门铃,听到浅浅的门铃声,他猜想那铃声是从一间离门口较远的屋子里传出的,应该是房东的卧室。可就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是刹那,比利的手还没从门铃上拿下来,门就打开了,露出了一张女人的脸。

    比利吓了一跳。他当然会吓一跳,因为没人会在刚刚摁了门铃后,就立即开门,这就像是打开一个恶作剧玩具盒,里边会突然弹出一颗脑袋,一切就像是被安排好了一样。

    “请进!”那女人四五十岁,笑容可掬。比利不由自主地跟着女人进了屋子,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一般。

    “我看到了橱窗上的招牌。”比利说。

    “是的,我知道。”

    “我在找住的地方。”

    “我已经为你准备好房间了。”那女人一脸的和蔼,语气像母亲般温柔。

    “住在这里要多少钱?”

    “一晚上五块六,免费早餐。如果觉得贵,还可以再便宜一些。你早上不吃鸡蛋的话,可以再便宜六毛钱。”女房东十分诚恳。

    “五块六就五块六。”比利高兴极了,这个价钱是他准备出的一半。

    “快脱了衣服,我帮你挂起来。”

    比利将外套和帽子交给女房东,就像到了好朋友家做客,受到朋友母亲热情款待一样。

    “我带你去看看房间,亲爱的,”女房东一边上楼,一边回头看一眼比利,那眼神有些奇怪,“我很早就准备好了一间房间,只是在等待机会,让一位像你一样的绅士住进来。每次我打开门,看到合适的人站在那里,心里就无比快乐。”她在楼梯中央回头望着比利,眼睛扫过比利的全身,从头到脚,从脚到头,弄得比利有些不自在。

    “我住这层。”她在二楼告诉比利。随后他们继续上楼,到了三层,她告诉比利,他的房间在这一层。她打开房门,开了电灯,房间小巧却十分精致。“早上你可以在这间屋子里看到太阳升起,帕金斯先生。”

    “不,我叫威弗。”比利纠正道。

    “啊,威弗先生,多么好听的名字。这里的床单我都拿热水瓶烫过了。在干净又温暖的床上睡觉,是很舒服的。如果你觉得还是冷的话,可以点这里的煤气取暖器。”

    “您想得真周到,太感谢了。”

    “这没什么,你能住进来我十分高兴。我都开始为你操心了。”女房东异常兴奋。

    “不用为我操心,已经很周全了。”

    “那你晚饭要吃点什么?你吃过晚饭了吗?”

    “我不饿,我想立即睡觉,明天一早还要给公司写报告。”

    “好的,我这就离开。不过你在睡觉前,能不能到一楼登记一下。这是规定,房产法的规定,我不想触犯法律。”她说完后轻轻关上房门。

    比利原本还感觉女房东的行为有些不寻常,现在他完全没有了这种想法。也许女房东是表现得过分热情,但他愿意相信她是出自好心。

    几分钟后,比利收拾完行李,到了一楼。女房东不在,壁炉前的小狗依旧在酣睡。他走到钢琴前,拿起放在那里的登记簿。“克里斯多夫·穆尔霍兰德,来自加蒂夫市凯瑟德雷尔路231号;格里戈力·W。坦普尔,来自布里斯托市塞克莫大道27号。怎么只有两个客人?”比利嘟囔着。

    “克里斯多夫·穆尔霍兰德,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比利确定自己听过这个名字,但他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格里戈力·W。坦普尔,这个名字也很熟悉。”

    “他们是两个可爱的孩子。”比利的身后响起了女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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