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两只教主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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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两只教主过家家-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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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木令!”东方不败面色震动,眼中厉芒突现,“怎么会在你手里?”

    童夫人放到桌上的,正是雕着诡异花纹文字的黑木令。这块半尺长的黑色枯焦木头,象征着日月神教至高无上的权利,黑木令所到之处,有如教主亲临。

    “这是……我从教主夫人处寻到的……她直到痛晕过去,都死死的捏在手里。”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又续道,“曲堂主今夜早些来到夫人屋内,说是来不及及时请来产婆,要向夫人请罪。可看他的样子,请不请罪,说不清楚,倒更像是来寻什么东西的。”

    东方不败微微眯眼,看来,任我行的头上似乎并不是他之前所想的那般绿云笼罩。曲洋似乎就是因为这黑木令才和任夫人纠缠在一起。

    这黑木令乃是日月神教教主交由亲信向外传令的凭证,又怎么会在任夫人手中?莫非……可她身为教主夫人,要黑木令又有什么用?

    “后来教主来看夫人,我……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东西交给他,也不知道,到底该交给谁好……”

    “嫂子可否将此物交给我?”

    童夫人闻言,像是松了口气:“若不是要交给你,我又何必冒这么大的……”

    “多谢嫂子。”东方不败不等她说完,还在微微渗血的手指拂过黑木令上诡异的雕纹,弯弯曲曲的,也不知是花纹还是文字。伤口传来的刺痛,一阵阵的沿着手指传到心里最深处,一块小小的令牌,没了发令之人,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是。可此时却仿佛像是打开了尘封已久的烙印,将前世曾有过的雄心壮志,又重新点燃唤醒。

    唇一抿,勾起冷笑。偷来的东西若是丢了,总不敢大张旗鼓的去找。这黑木令,是日月神教教主的象征。而教主,也只能是东方教主。

 6第六章

    门外的风声里隐隐约约的夹杂着几声婴儿的哭叫,似有若无的不甚响亮,却好像拼命在和呼啸的狂风抗衡,叫人生生听出其中的撕心裂肺。

    能这黑木崖上如此哭叫的孩子,除了初生的任盈盈,还有何人?只是这初生之时尚未多做哭闹的孩子,此时又为何会哭的如此伤心?

    “我去看看。”童夫人刚坐下,立刻又站了起来。她初为人母,最听不得孩子如此揪心的哭声,更何况这个孩子,还是今天她自己亲手接到人世的,眼见着这小生命九死一生的挣扎着活下来,此刻恨不得肋生双翼,立刻飞去把那个孩子搂进怀里,好好哄哄。

    东方不败神色微微一变,身形一晃,闪到门前,一把按住她才开一线的门:“嫂子今晚还是别走了。”

    虽然印象里这段时间黑木崖并未发生什么大事,可他既然能重活一遍,又还有什么事情不能改变的?

    他虽不曾有过生儿育女的经验,此刻却平白从任盈盈断断续续的哭声中,听出了些许不同寻常的意味。

    “你,你说什么?”童夫人被他如同鬼魅的身形吓了一跳,一惊之下,险些撞到他身上,急急的收住步子往后退了两步,白皙的脸上腾的升起红云,显然还理解差了他的意思。

    “哐”的一声巨响,脸上的那两朵红云还来不及爬上耳后,就立刻被吓得褪了回去。

    东方不败眼疾手快,门被撞开的瞬间,借着烛火最后一丝光亮一把将她往后一拖,直接扔到床上,避开了两杆寒气森森的长枪,相去不过数寸。

    两杆枪分从左右交叉,一刺不中,立刻回旋退后,四下已是一片漆黑,人影不见,只闻耳边呼呼的风声不断的敲击着大开的门户。

    “我等奉教主之命,特来……”其中一人突然朗声开口,一句话没说完,突然发觉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只冰凉的手。刚感觉到寒毛竖起,咯的一声微弱的脆响,变成了他这一生能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另一人听得动静不对,一面刺出一枪,一面立刻喝道:“不许动手……”手还没伸直,喉口的声音仿佛被利刃一划而过,生生的切断在腹中。

    东方不败根本不想知道这两人究竟是不是奉任我行之命而来的,自然也不会去听他们说话,趁他们发声露出身形方位,一举出手,毫不费力的就捏断了第一个人的喉骨后,用他手里的长枪定在第二个人的咽喉上。

    “蠢货!”一息之间,两人尽数丧命,随着第二人手上的枪杆落地,东方不败冷笑着吐出两个字。

    “东……东方……咳咳……”童夫人被东方不败扔到床上,这时方才反应过来,一开口,突然后怕起来,一口气没走顺畅,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

    冷风中,东方不败的衣衫猎猎作响,声音却稳如巨涛中的磐石:“呆在这里,明天天一亮,立刻下山!今夜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永远不要说出口,就连想都不要想。”

    不等童夫人答应,足尖轻轻一点,宛若黑暗中的一只巨鹰,朝着越来越轻的婴儿哭声的方向,逆着风,掠了出去。

    日月神教,人人黑衣。纵使东方不败并不喜欢这一身死气沉沉的颜色,也不得不承认此时,这身黑衣却化成了在黑夜里最好的掩护。

    只余腰间一束红绳,若仔细看,在黑夜中划出一抹艳丽。

    掠过一排屋顶,成排结队的参天松木犹如群魔乱舞,无人修建的矮灌木更是像黑夜里满是触手的怪物。却是为一大片靠着背后太行山一脉高崖绝壁的习武场挡去了大半风力。

    习武场上,昏暗的火把在漏过松木吹进来的风中摇曳,时不时飞闪出来的火星划落到地上,变成星星点点诡异的光芒。

    松木下,三条人影乍分即合,掌风横扫,呼呼有声。

    其中一人,身着不同众人的青色布袍,黑髯浓密,正是任我行。

    任盈盈被他抱在怀里,许是受了惊吓,闭眼张嘴,求救似的拼命哭喊,声音已经嘶哑,若非借着风势,决计传不到东方不败那里。

    周围围着零零总总数十人,从腰上系着的带子来看,在教中的职位各有不同,上至堂主,下到普通教众,若非现在时值深夜,又无人出声喝彩,真要叫人以为只是寻常的教中弟子比武切磋。

    届时与东方不败掌权时颇为不同,除却四散各地的掌令旗主外,只有位列日月神教十长老,方能与教主一同住在黑木崖上。其下堂主香主,教中虽也不禁他们上崖居住,备有客房,可各教众难免都有自己的家眷,总是多有不便。久而久之,除了每年一次的聚会外,若非教主召见,平日里都极难得上得崖来,更不用提这么多不同职位的人,同时来到这习武场。

    居然连他们是何时上的黑木崖也不曾知道,这任我行的教主当的也太差劲。东方不败远远的看见,心里不由暗念一句。

    众人散在数丈之外,将那三人的交手之处团团围住。几十双眼睛,却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在交手的三人。偌大的一块空地上站满了人,此处风声已弱,除了任盈盈稚嫩的哭声和不间断的衣袂掌风破空之声外,竟听不到其他声音,连耳语都不闻,愈发显得诡异紧张。

    东方不败掠到近前时,其中一人身形一晃,被任我行掌风扫中,喷出一口鲜血,栽到地上。人群中立刻又跃出另一人顶替上去,其余人依旧只看不动。

    “教主,大小姐体弱又受了惊,不如还是由属下来交还给她娘亲,也好早些歇息。”

    说话的人是朱雀堂长老罗钰,东方不败来不及细看还有没有其他的熟面孔,这个人,他倒是记得清楚。当年他接掌日月神教大权之时,此人心中不服,啰里啰唆,最后被童百熊一刀杀了,这才了事。

    本来一直以为他是任我行的亲信,现在看来,无论是任我行还是东方不败,他倒是都能找得出不服的理由,纯属一身反骨。

    任我行冷哼一声作为回答,抬手又震伤一人,立刻又有一人冲了上来,依旧以二敌一,再次堪堪敌住任我行。

    东方不败思绪如电,脚下不停,在他这一句话间,根本没有刻意去掩藏身形,足尖在最外圈的那个腰系黄带的教众肩头一点,行云流水般的微微侧身,手掌翻动间,那人身上的佩剑已经到了他手里。

    葵花宝典之前,他的功夫本就是以诡变为长。这些不多依赖于内力深浅的小巧功夫到了他手里,这些普通教众又如何能敌。等那人感到肩骨断裂的剧痛,大叫出声时,他已跃到了最里圈,抬手一剑,如月光初洒,直指罗钰额心。

    罗钰听到身后骚动,手腕一翻,压在肘后的铜棍亮出,斜斜一点,棍梢直指剑尖。东方不败沉腕轻抖,看似一剑挥洒的长剑顿时化出数个虚影,将铜棍裹在其中。罗钰横棍一封,“叮”的一声轻响,剑影立散,而铜棍也被悠悠荡开。

    “罗钰。”仿佛要确认自己的记忆不假,东方不败指名道姓。

    被人叫破姓名,罗钰心中一凛。他并不认识东方不败,只是见对方腰系红带,显然只是个小小香主,可竟能在一招之间看出他棍法中的破绽之处,不可谓眼光不毒辣。教中不知何时,竟有如此后起之秀。若不是他内力不足,那一剑,就不是仅仅只将自己的铜棍荡开那么简单了。

    东方不败只身入险境,一人一剑,仿佛有一种即使天下所有人与他为敌,都难堪他一剑的气势。

    “这位兄弟是哪个堂的?”

    面对罗钰的问话,东方不败的注意力却转到了任我行身上。

    任我行在练吸星大法之前,武功已经颇有造诣,就算如今手里又多抱了个孩子,也绝不至于轻易就被这么几个人困住。可现在远远地就能看出他身形滞缓,掌风虽然仍见刚猛,却明显后力不足。若不是到了近前,发现那清朗的眉宇之间隐隐笼着一层青灰之气,他简直都要怀疑这一切都是任我行这个老奸巨猾的小人故布疑阵了。

    “原来是中了毒,难怪被人欺上头来了还能一言不发。”东方不败突然有些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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