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透过我看着别人,我是该隐,不是你以前认识的任何人。”
“该隐,你知道么?”该隐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似乎没有对三代起到任何效果,他悠闲的敲了两下烟斗,“火影和一般忍者有一个十分巨大的差别:很多的事情,只要我不想说我就可以不说,而你不想说,最钟我也会让你说出来的。”
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该隐微微皱起眉头,他讨厌老人家的固执,敬佩其无聊的勇气的同时又无可奈何。
“你不相信,即使我真的说了也没有用,”他反问道:“况且逼出来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不是么?”
“我自有方法。”三代的微笑透着满满的自信。
该隐也露出了笑容,冷笑。
“我拭目以待。”
说罢他转身出门。
雨季已过,木叶的天恢复了以往的蓝色。
出了办公室,下楼,走在火影楼前的广场上,该隐回头去看火影办公室的窗户,盘算三代几时会下手。
刚才的对话让他不得不开始做些准备了。
三代在怀疑他,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不过说真的,那只老狐狸要是说相信过他那才有鬼呢。
可这又有什么意义?
该隐咬着唇,想不明白事情的错误到底在哪里。
他喜欢踩人底线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后也没有做任何会让人警觉不好的事情,三代何必反应得那么明显?就算决定除掉他,不该让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么?今天这明确的下战书的情况到底是要闹哪样?
三代可是木叶的三代火影,他想要拷问谁还需要跟那个人备案不成。
该隐发现,原来他猜不透三代的想法,凭他对木叶的了解程度,根本猜不出三代做一个决定背后的那些因果关系。
果然。。。不该那么偷懒的。
不涉政是他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不想在想要展开拳脚的今日却成为一堵无形的屏障。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该隐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冲火影办公室的位置翻了个白眼,昂首阔步回家。
多久没有见到该隐这么反抗的模样了?
三代仔细回忆了一下,在此之前这样坦诚的该隐他只见过一次。
那是在该隐被要求和同届优秀的宇智波一样加入暗部的时候,尤其是在知道水门也被这样要求之后,14岁的该隐反抗的样子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短短的几年的时间,该隐的智慧以不符合年纪的速度成长着。
那段时间因为自来也的事情波风水门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和该隐的风生水起相比,前者的情绪和业绩都显得有些低迷。
也就是这个时期,三代敏锐的发现了该隐的不对劲。
该隐的成长,迅速的突兀。
三代并不相信人真能在短短时间内醒悟人生,然后奋发图强成为一代天之骄子。他派人监视调查,最后得出了一个大胆的结论。
这个孩子恐怕这几年恐怕只是将他的智慧巧妙地隐藏起来,在当他认为自己已经到了一个不需要隐瞒的年纪的时候,才将匿藏着它们的盒子盒子轻轻打开。
三代咬着烟斗,意味不明的笑着。
那小子很聪明,选择的年纪和时机都很好。
上层根本没有多加怀疑,他们没有多加怀疑的将该隐对政治和军事的敏感对归类于“天赋”。对于水门的过度袒护则被判定为“叛逆期的任性”。
忍者是没有叛逆期的,但天才总可以任性一点点。
那群笨蛋甚至重新考虑了一下四代火影的候选人问题。可惜该隐是个不可控的因素——他是宇智波,是疯子的后代,不能信任。
能上任的只有被他三代火影培养出来的波风水门。
在该隐拒绝加入暗部的时候,三代和该隐之间曾经有过这样一段对话:
‘三代火影大人,我是不会背叛水门的,永远不会。’
‘我知道,可你会背叛木叶。’
‘可水门就是木叶,不是么?’
三代还记得那天该隐笑得有些狰狞,而他的笑容也不再慈祥,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冷。
‘波风水门,他只是木叶的一部分。’
那天他们的交谈并不算愉快,可从那天开始,该隐和三代之间再没有那种仿佛隔着一层薄冰的互相提防。
他坦然了他的觉悟,他也掀开了帘布的一角,让那人窥探一眼自己的掩藏的东西。
看着窗外的人走远,三代吐出口中的烟。
他们这算是英雄相惜呢?
还是狗熊相怜呢?
三代突然想笑,也笑了出声。
“当初果然不该留下那个孩子么?”
他嘟囔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3
作者有话要说: 抹黑三代抹黑的很欢脱。。。三代爷爷是为了木叶好的,生活不是漫画,为了大局势总是要对不起谁的,大家不要因此讨厌三代爷爷。
放一篇毫无关系的生活章节来缓口气,差不多要洗白三代爷爷了。
这是“两年的时间”之中的故事,这年卡卡西和带土4岁,水门和该隐14岁。
2014…06…22 大半夜。
手快敲错了一堆东西。。。修正ing。
清晨,宇智波宅院。
该隐现在会来宇智波完全是个意外。
那是一个A级的任务,并不是他第一次执行A级任务,同行的人中刚好有一个宇智波女子,那人却第一次执行这个等级的任务,十分的紧张。
后来这个宇智波重伤战死,被他就地处理掉了。
尸体落下了,可是眼睛是必须带回来了,宇智波的规矩有很多,只有这条是绝对的,该隐带着女子眼睛回了宇智波,回来报个丧。
然后,他遇到了琴美,还有琴美身后的小孩。
看到他,琴美主动领着的小孩打招呼。
“早安。”
“早。”该隐微笑着回礼,“这不会是你跟富丘的孩子吧?”他打趣道。这当然是玩笑话,琴美和富丘不但没有成婚,连关系如今也还没有挑明呢。
琴美的脸上一红,摇头否认:“不是,这是…今天那人的孩子。”
“是嘛。”
是今天战死的那人的孩子啊。
【他的父亲呢?】该隐问。
琴美摇了摇头。
看来,早就没有了。
听起来挺凄惨的,该隐却没有更多感触。不说从前,单就战争开始的这一两年内,如这个孩子这般父母双亡的小孩就得论框算。
在杀戮之下,生命算得了什么呢?
琴美催着缩在他身后的小孩,那小孩长相并不出奇,就是眼睛很大,看上去似乎总是水汪汪的,虽然是男孩子却好像随时会哭出来一样。
“去给哥哥做自我介绍。”
那孩子不动,琴美一推,反而缩的更紧了。
该隐没打算为难这个孩子,既然世上有水门那样坚强,可以自己挺过一切困难的人,自然会有像这个孩子一样瑟瑟缩缩总想寻求保护的人。
琴美也无奈了:“他叫带土,宇智波带土。”
“现在是你在照顾?”
“是的…不过现在我要出任务,这孩子却不愿意自己呆一会。”
琴美看上去很苦恼。
“姐姐你不要去出任务好不好?”带土昂着小脸,努力的扯着琴美的裤腿:“等我长大了就能保护姐姐了,所以不要去出任务。”
“小鬼,”该隐蹲下去,去戳那小鬼的脸蛋:“等你长大了要到什么时候?怎么不现在就保护姐姐?”
这小鬼看上去和卡卡西差不多大,却是软绵绵的。
带土闻言一昂胸膛,一副很强势的样子,他开口发出很大的声音:“现在!现在…”在该隐的注视下,他的声音直线变小:“现在…现在我还没有长大,等我长大了成为了火影,有了写轮眼我就能保护姐姐了,还能保护这个村子!”
“哎…?”该隐被带土说笑了:“这小孩什么逻辑,”他站起来,笑看着琴美:“没问题吧?”
琴美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来得正好,能拜托你帮我照顾他两天么?最晚后天的这个时候我就会把带土接走。”
两天么…
该隐在心中算了算,他刚刚结束一个任务,有个一天的休息期还是没问题的,具体要等水门报告完任务才知道。
任务时期照顾小孩都是很艰难的,好在忍者的孩子总是比较早熟。
偶尔遇到这么个不听话的,在他尚且年幼的时候,大人也总是互相帮衬着,尽量让他多幸福一段时间——在他因为软弱而死在某次任务中之前。
这是在木叶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事情,该隐也不好拒绝。
“你最好明天回来哦,要是后天还不回来,我就把这个小鬼煮了吃了。”
他笑着拎起带土,看那个小鬼在他手中挣扎。
“那么拜托你了。”
琴美温顺的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姐姐!”这一下带土挣扎的更凶了,“坏人!放开我!!!”
哎,真吵。
当该隐夹着带土回到旗木家的时候,水门已经回来了。
他看着该隐抓着一个小孩从墙外跳进来,一时间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好:
“该隐?你…”你怎么去欺负小孩子了?
剩下的话他没有问出口,他充满了惊讶的眼神已经替他问了。
…?
该隐的脑袋上冒了个问号,不懂水门干嘛那样看自己。将带土往地上一丢他才发现了问题所在——这个没用的小鬼居然哭得一塌糊涂。
“啊喂,你不至于吧?我是宇智波,不会伤害你的。”
无奈之下,该隐打开写轮眼。
谁知这下带土哭得更凶了。
“哇——!!!”
…
收起写轮眼,该隐捂住自己的耳朵。
这小子,凭这哭的本事,上了战场估计就能秒杀一片。
哎…为什么会有宇智波害怕写轮眼的?
水门双手捂着耳朵靠过来:【这是?】
【某个宇智波的遗孤,今天临时照顾他的女人出去出任务了,暂时在我这里放一天。我本想着宇智波的小孩都是安静自立的应该不会太碍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