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小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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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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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那个一向嬉皮的刘三,因为露丝的去世而消沉、低迷,整日介酗酒闹事,感觉全地球的人都跟他过不去似的。

    长驻京都的淮剧团实在容忍不了他这般胡闹,最终彻底解除了他。这样一来,刘三便是连唯一可以混饭吃的行当也丢了,真是祸不单行!

    这一天,他又是喝的酩酊大醉,却还依旧抱着一坛子未开封的老白干,一路上踉踉跄跄地来到镇北侯家的大院外,朝大门紧锁的镇北侯家的院内大声叫嚷。

    “露丝,你出来!”

    “露丝,你去的好冤!”

    “露丝,请,请在天堂等我!!”

    大院内,镇北侯气急败坏地叫来家丁丫鬟,开门驱赶这个疯子。

    府上的家丁和丫鬟们都拿着木棍和笤帚,拉开门,冲了出来,可是,面对昔日的同事,因为爱情而变得如此憔悴不堪,听着他声嘶力竭地呼喊,有几个丫鬟也禁不住眼含泪花,站在原地,止步不前了。

    特别是守着露丝的几个丫鬟,她们亲眼看到露丝因为不能与刘三相聚,阴郁不已,乃至病情刚有好转,未及好好修养后又经受不住打击,每况愈下,咯血不止,最终吐血而亡

    望着眼前这个痴情的汉子,几个丫鬟竟也垂泪,她们隔着一道由家丁人为地设置的栅栏障碍,极力劝阻刘三,千万要冷静。

    刘三却笑着,他的目光阴冷刺骨,让几个家丁看了也不寒而栗,一个个的都不敢轻易接近他。

    然而,面对几个拭泪饮泣的小丫鬟,刘三却也是动情有加,他竟然对那几个丫鬟深鞠一躬,带着哭腔道:“谢谢你们对露丝最后的照顾,若是在天有灵,我和露丝一定好好保佑你们”

    话音刚落,刘三便迅疾拧开口头裹着红布的酒坛子,将酒洒了自己一身,然后,划着了洋火,只听得“呼啦”一声,引燃自身,转瞬间,火光冲天。

    几个丫鬟见了,吓得大哭大叫,她们扔掉手中的笤帚和木棍,和家丁一起,慌乱地端来水盆。但是,随着刘三的惨叫声渐渐减弱,随着刘三晃动的身形慢慢地瘫软,随着那火焰慢慢地消失,刘三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地化为灰烬,倒在镇北侯家的大院门口。

    可惜这个刘三,一生悲苦伶仃,至死孤魂!

    傍晚,从京都“大都会”回到“悦来客栈”,听说刘三自焚的事件,一时间傻眼了,他万万想不到的是,经历过万般苦难的刘三,最终没能承受得了爱情枯萎的打击,以身殉情。

    除了惋惜同情之外,便是愤怒!

    柯寒知道,这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事情,若不是因为家族的观念,若不是因为等级的制约,若不是因为镇北侯家的傲慢与偏见,而一个活泼健康坚强的小伙子,怎么会想到燃火自焚呢?

    这时,柯寒的一股牛脾气又上来了,他觉得,心痛之余,有必要唤醒人们对世俗与偏见的抗争;同时,他更觉得,有必要告诉人们事件的真相,让刘三的死因告白与天下,让更多的人了解真相。

    这样一想,柯寒便取出砚台,动手研磨墨汁,然后,展开一张白纸,挥毫泼墨

第153章 舆论的作用

    第153章舆论的作用油灯下,柯寒连夜奋笔疾书,以“一个知情人”落款,挥毫写就了两份文稿,分别以《告诉你一个真正的节度使》和《自焚,只为与爱妻相聚》为题,从不同的侧面,把刘三的遭遇和镇北侯一家人的真实嘴脸以事实为依据大胆地披露出来。

    一直忙到凌晨,按柯寒的21世纪的计时方法,大概是凌晨3点钟的样子,他把写好的文稿又重新誊写了几份,然后,睡了个囫囵觉,赶在天还未亮之前,跑出去,将几张文稿分别张贴在四座城墙的门口。

    次日,关于刘三自焚事件的真相,便口口相传于京都的大街小巷,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镇北侯家里,上街买菜的丫鬟回来,急急忙忙地告诉老爷太太,城墙上贴了几张告示,正议论着刘三的死因和老爷太太一家的事情呢,听说,是有人披露了刘三的遭遇和他的死因真相呢。

    镇北侯听了这个消息,不由得大怒。他召集家里所有的佣人过来,警告大伙,从今往后,谁也不许再提刘三的事情,他刘三的一切都跟北侯王府无关!

    接着,镇北侯还怒吼道:“简直是乱弹琴!外面的传说都是招摇、中伤、诽谤!我要恳请皇上,责成大理寺彻查”

    家丁、丫鬟们则诚惶诚恐地围站在一起,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这段时间,二公子和小少爷被关,节度使又因为要续补贤内,纳戏子为妾之事与老爷太太闹得不欢而散,接着,那个刚刚找到的外孙女露丝又咯血体虚,却已下嫁给府中的一个下人,这一系列的事情,仿佛集中在老爷子的寿辰期间,要给老爷子一个下马威?

    就为这些事情,已经让老爷子吃不消了,他常常无端地发火、生气,没来由地胡乱骂人,所以,听到老爷发疯似地吼叫,众人也都紧张万分,只恨躲闪不及,又怕稍有不慎,会被当作老爷的出气筒,惨遭怒斥甚至毒打。

    于是,在这一瞬间,为了家庭生计的佣人家丁们都默默地忍受着噪音的煎熬,不敢迎接镇北侯的目光,大厅内又乱作一团了!

    厨工、家丁和丫鬟们都不知所措地愣愣地站着。

    “滚,干活去,都愣在这干什么?!”气晕头的镇北侯朝被他叫过来的佣人丫鬟歇斯底里地大骂不止,听了这声骂,大伙反而开心地逃遁,各自忙活去了。

    尽管镇北侯管制并统一了家里佣人的口径,但是,城门口的那几张如告示般的文稿却犹如一颗颗炸弹,让镇北侯措手不及。

    镇北侯几乎真的就要发疯了,因为,几次求见皇上,却都被婉拒,并且,就连一直自以为与之关系融洽的大理寺卿也避而不见了。

    真是树倒猢狲散啊!想不到刘三的死,竟然使他晚节不保、身败名裂?!镇北侯长呼一声,积郁心头的愤懑使他一病不起。

    刚刚回到西域,还未站稳脚跟的节度使陈凯琦,忽然接到父亲病重的消息,心情大坏。

    这还是其次,另外一件事是,他回去为老夫祝寿时,巧遇了多年不见的外孙女露丝,虽是喜出望外,却因为其遗传肺病而愁绪百结,便找来京都名气较响且极负责人的郎中来积极为其医治。病情倒是大为好转,可是,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这个温和善良的外孙女竟然私自下嫁给了一个一无是处的下人?这个,岂可忍受?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他们聚结在一起了,为此,便生硬地将他们拆开了。

    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事情,便是,已经丧偶多年的自己,这次回到京城,特意去会会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淮剧当家花旦,还看到了他们的私生女,然后,就跟父母提起要纳其为妾,当时,却遭到了严词斥责。被告之,拒绝的理由是,无情,戏子无义,愣是被骂了个狗血喷头,老实说,这次回到西域,他也还是赌气外出的,连招呼都未跟二老打,就愤然仓促离开。

    陈凯琦心乱如麻!近段时间,因为家事不顺,就连战事也受牵连,好在,自己余威尚存,外邦人不敢过甚,为非作歹之事也只是偶尔有之,起码,他们暂时还不敢强攻,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陈凯琦勉强支撑着,这一次,便是连父亲卧病在床,也不能回去了。

    正在为自己的决定踌躇着,忽然,就又接到由驿站飞马传讯过来的消息,接皇上圣谕,驻西域节度使陈凯琦速速回京,究竟是为何事,不得而知。

    节度使陈凯琦接到消息,便尤为惊讶,这事儿也太凑巧了吧?先是父亲病重,再就是皇上召回京城,这西域边疆,岂能说走就走?哪能这么简单?难道有事面商?

    

    定西侯府内,驿站小吏千恩万谢地拜别西王爷,扯着马鞭就要告辞。

    “呵呵,官差大人一路辛苦了,西王这边让人整了些绿豆汤,用皮葫芦灌装好了,给你带在路上喝吧。”定西侯嘻嘻一笑,很用心地将皮葫芦拧紧了盖子,递给驿站的通讯小吏,漫不经心地道,“宫廷内的快件,当迅疾送达,不可延误啊!不过,经年不见有甚急事要劳驾驿站相传了,不知是为何事,竟然这般要紧?”

    “还不是因为守疆大吏——西域节度使的事情呢?”小吏谨慎地欲言又止,然后,还是岔开话题道,“多谢定西侯的款待,通讯小吏,不敢过久逗留,告辞!”

    “这小畜生,不是等于没说嘛?”定西侯嘀咕了一声,转身回到院里,没好气地朝下人喊道,“备轿,去爪牙山。”

    下人赶紧屁颠屁颠地过来,四抬大轿已经放好,随着一声“起”,几个人把持住杠子,晃晃悠悠地上路了。

    来到小山脚下,原本笔直的一条通道却偏偏改道,通向一条小河,跨过一座很明显应该是多余的一条小桥,再走一段,折了一个将近九十度的弯头,然后,不远处,靠近官路的一棵大槐树下,便有一座小庙,门口插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棒,约五六米高,上面挑着一块幡子,幡子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茶”字,那个“茶”字,用黄色的圈子圈着,在威风中飘逸摇摆,除了那座低矮的小庙,倒也成了这里唯一的风景。

    “四和尚!”定西侯急冲冲地来到那杆挑着“茶”字的旗下,怒气冲冲地朝小庙喊道,“人呢?挺尸呐?”

    只听得庙内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然后,就看见一个高高胖胖的光头汉子跑出来,窘迫地连声答应道:“来了,来了——”

    “你这是干什么呢?磨磨蹭蹭的,叫了你半天才出来?这个小小的茶舍要照你这样做法,指望你这个营生的话,早他妈的关门大吉算了。干脆,你也卷铺盖走人吧!”定西侯一边骂,一边就往小庙里闯。

    这个小庙原本叫做“送子观音庙”,没有住持,没有方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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