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是个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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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 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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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某朵愣了愣,绯红的小脸一垮,他大爷的!这是什么倒霉日子,要你救命的时候找不到人,存心跟老娘作对呢?!

“儿臣告退。”既然要找的人不在,也没必要跟他在这儿浪费时间,敷衍地行了一个礼,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凤帝无名火起,云袖一挥,书房的门以极大的声势关上了:“你还没回答我的话,找你师傅做什么?”

看着关上的门,朵朵闭目深吸一口气,小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强压体内奔腾的欲火,神情淡淡地转身。

一袭轻纱白裙不染纤尘,乌黑柔顺的长发水一般的倾泻于肩侧,绯红的小脸比桃花还要艳丽几分,一步步走到御案前站定。

没有回答,却淡淡地反问了一句:“父皇还有事?”

白衣胜雪,面若桃花,凝眸间便呈现出一种奇异而冷艳的美,凤帝若有所思的目光从她脸上掠过,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现在的她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再也不是他过去熟悉的小丫头,性子也变得阴晴不定,可处处都完美得仿佛一个神迹。

朵朵静静与他对视片刻,忽而唇角微挑,闪过别样的意味:“父皇如果没别的事,儿臣想先行告退。”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不知过了多久,凤帝终于开口,声音里却有很多复杂的东西。

“说什么?”悠悠瞥了他一眼,浅淡一笑。

“大半夜的找璇霄想做什么?”凤帝面上波澜不惊,凝视着她的目光却极为深沉,缓缓道:“你不觉得应该给父皇解释一下么?”

为什么你要有这样一双眉眼,这样一副表情,这样一个身影?

朵朵,你可知你在伤我?在你心里果真是一丝一毫的爱也没剩下,如若不然,你又怎会如此伤我?

伤不见血,却比流血更痛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这是我的私事,我觉得没必要向任何人解释。”

淡淡抬眸,细密的睫毛下轻光一闪,隐见几分傲然:“父皇还是不要问的好。”

凤帝呼吸一窒,眼睛深处有样东西,一点点碎掉了,慢慢起身,直视她的眼睛,声音有点逼紧了:“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

朵朵笑了笑,风姿氤氲,水波不兴,抬手提起御案上的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悠然道:“知道了又如何?我不想说,你又能奈我何?”

凤帝徒然靠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茶盏扔出去,“砰”一声,摔得粉碎!

逼近她的脸,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微眯的凤眸隐见锋锐:“你当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

朵朵轻哼一声,微微扬眉,睨着他的眼里尽是挑衅:“怎么?想打我?那你还等什么……动手啊!”

“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变得这么任性!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你就非要跟我冷言冷语,看我不痛快,你才开心!我在你心里算什么!你告诉我,算什么?!”

长长一句怒吼,一把抓住朵朵的衣襟将她拎了起来,过了片刻,凤帝才猛然醒悟到自己在干什么,连忙将烦躁的心绪强行压制下去,手也慢慢松开,脸上有些懊恼。

而朵朵也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大发脾气,顿时征住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同样的白衣,她淡似轻烟,而他却冷冽如霜,注视之间滴水不漏,目光相撞,风云翻涌。

凤帝的目光似有穿透之力,像要将她看穿,朵朵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突然上前一步,猛地贴近他,踮起脚尖,脸几乎要碰到一起,覆在他耳边轻声道:“父皇,你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不像你哦。你……是不是在吃醋,嗯?”

凤帝愕然征住,心中徒然一痛,鼻息间幽幽冶冶尽是她身上的魅人气息,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蹙眉不语,比女子还要浓密的睫毛遮住那潋滟若水的眸光。

乱了,一切都乱了,她失去了爱他的记忆,而他恢复了还爱着另一个女子的记忆。

她的爱是那么霸道,就算用女娲石让她恢复缺失的那部分记忆,她也绝对接受不了小姬。

隔在他和她之间的沟壑那么深,他跨不过去,而她不肯走过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要怎么做才能两全?

小姬……朵朵……你们在我心里是一样的,因缘错乱到如此地步,爱上两个女人非我所愿,要怎样你们才肯原谅我?

朵朵细细打量他,靠得那样近,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情绪,目光在他紧抿的薄唇一停,黑如点漆的乌眸隐隐有了笑意:“这算是默认吗?”这样你都不为自己辩解,那你心里就真的有鬼了。

凤帝继续闭目不语,眉间愁色淡淡,耳边痒痒的,是她故意呵气,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絮乱之中,不知该如何回应。

将他的异样尽收眼底,朵朵眸里的笑意愈深,温软的红唇触上他的耳垂,慢慢游移、探索,沿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若即若离,掠过他菲薄的唇:“真的吃醋?”

“你说呢?”然而这次凤帝却突然睁眼,对上那双让他沉沦的眼睛,出手如电扣住正要钻进他衣襟作乱的小手,黑眸之中深光璨亮,闪着危险的信号:“在外面野了半年,你就学会了这些?或者……璇霄教会你的就只是这些?”

这几年来,你就没有让我安生过,在你身边是痛,不在身边更痛,每日每夜,梦里都不放过。

好,真是好得很,如果一定要痛,那也要拉着你一起痛!

“父皇应该知道我很聪明,半年的时间足够让我学会任何东西。”

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平静地与他对视,唇角始终含了一抹魅人的浅笑:“何况……师傅确实也教得很好。”

与她目光一触,凤帝竟似察觉她心思细微的变化,她脸上的笑容依旧,只是黑寂眼底突然转冷,那种无法言喻的冷漠一刹那遮挡住了所有神情。

魅人的姿态,艳若桃李的容颜,每一处都美得让人心悸,凤帝却感觉她很是反常,看着她绯红的脸,突然想到什么。

难道是沐春风……暗暗吸了口气,声音不由柔了下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没什么。”眼睫微微一挑,眸色一片深沉,极静极深的注视,似是看透他的心魂骨血,未留分毫余地。

凤帝冷不防坠入那目光,竟觉心跳渐急,渐急渐空,又痛又沉郁,直到他几乎经受不住,朵朵才轻轻合眸敛去目光,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突然又问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依稀间,她的声音有些疲倦。

凤帝轻黯一笑,低声道:“不可以。今晚你只能留在这儿,哪里都不可以去。”

沐春风发作,墨溪的“雪魄”也用完了……不能放她走!

他不是圣人,明知她找璇霄想做什么,还要装作无动于衷……他做不到!

静默片刻,朵朵蓦地笑了起来,笑意却未达眼底,直视他的眼眸:“你什么意思?”

接触到她的目光,凤帝淡淡一笑,那笑容让人看了倒是很舒心,可接下来的动作,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把将她捞过来,紧紧搂在怀里:“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今晚你想走出这个门口……除非我死!”

决绝的话语让朵朵秫然一惊,正要开口,他已吻上了她的唇,将所有的话堵了回去。

她身子一僵,想要用力推开他,可是不知是因为沐春风,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只觉全身酸软。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无力抵抗,只能任由他撬开自己的双唇,仿佛是食髓知味,他狠狠加重了双臂的力道,让她更贴近自己,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似的那样吻她。

头晕气短,她无奈地闭上眼,只感到自己陷入了一片金色的漩涡之中,灯影摇曳,天地动荡。

她的身子微颤了起来,小手不由自主地纠着他的衣襟。

“朵朵……”在她耳畔绵长且深情地低唤,声音温柔,蕴涵无限深情。

这一瞬,他多么希望时间就在此停止,什么也不用想,遵循自己的本能,像以前那样真真切切的爱着她。

看到她眼角隐有泪光,他微眯的凤眸掠过一抹苦涩,慢慢合上有些颤动的睫毛,手臂不断收紧,恨不得将她狠狠揉碎,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直到她气息急促,快要晕厥过去,凤帝才放开她,搂着她虚软的身子,低头看着她眼角染着红晕的迷人摸样,那蒙上一层泪光的粼粼眼波,虚弱的喘息中脸颊娇艳的明媚,柔弱而魅惑,真真叫人痴迷。

他拦腰抱起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场景转换了,她回到了自己住了十几年的房间。

他抱着她向床走去,被放置在这张熟悉的床上之后,朵朵这才骤然醒悟过来,僵直地半坐起身,睁大眼直直看着他,颤声道:“父……父皇,你想干什么?你……你别乱来啊……”

他却没有理会,站在床边利索却不失优雅地脱衣服,先是外面的白袍,然后是雪白的里衣。

……某朵看着那片莹白又结实的胸膛,脑子里紧绷的弦“噌”一声断掉了,兔子也没她快,哧溜一下跳下床。

一溜烟蹿到门口想逃跑,可是……该死的男人!居然布了结界把门封死了!

无奈,只好绕到桌子后面,抱头大叫:“别过来!你别过来!你是我父皇,你要敢用强,我恨你一辈子啊!”

但是,凤帝还是没有搭理她,一挥手,某朵就倒在了他的怀里,重重吻了下去。

某朵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断捶打着他的胸膛。

他也想温柔点,可七成沐春风在他身上压制了半年,此时,欲望开闸便是全然爆发,他被自己汹涌的欲望逼红了眼睛,想温柔也无能为力。

她不断支吾,想要说话又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谴责他。

凤帝无奈地放开她,某朵白了他一眼,愤恨地用手背擦着嘴:“请记住你的身份,你不可以这样!父、皇!”

凤帝凝眸看着她不语,可脸上的微笑比泪水还要让人难受。

她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他的唇堵了回去……沉溺在她的幽香中不可自拔,一点一点的咀嚼,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

情迷之中,她还知道保护自己的衣服,男人握住她阻拦的小手,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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