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命犯 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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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命犯 桃花-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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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屡次险些崩塌。

    十五岁的年纪,她也有些朦朦胧胧的知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感觉到恒哥哥看她的眼神变了,变得让她感觉很怪异,就连在他家睡觉有时晚上也会很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她一样,很沉,很重。

    前几天开始,每次来恒哥哥家睡觉,她都会做一个怪异的梦。

    仙境之中,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迎风而立,三千墨发随风而扬,倾长的背影给人一种孤漠的冷清。

    这时,一个女子出现在贾小乖眼前,那女子绝色的姿容饶是本人是美女的贾小乖也看愣了,只见那女子似清风般飘至那白衣男子面前。

    “想我了?”女子轻佻而言,烟眸似水。

    贾小乖只能看到那白衣男子后背,她看不见那那白衣男子此刻的表情,只见他轻点一下头。

    “既然师兄想飞儿了,那飞儿又怎么能一点表示没有呢?”那叫飞儿的绝色女子大胆的勾住那白衣男子的脖子,踮起脚尖~。

    贾小乖看不见那女子的具体动作,她也没看到她的表示,她直觉是那叫飞儿的绝色女子应该是在亲吻那白衣男子。

    倏然,画面一变。

    仙气缠绕的寝室里,白衣胜雪的男子坐在白玉台前,玉台上一尊青色雕龙瓷壶,同样是背对着她,三千墨发落于白色衣袍,他背影出尘似仙。

    “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白衣男子低沉的声音饱含思恋,又有些悲凉。

    “哈哈~。”男子狂笑起来,玉台上的酒壶被他痴狂的打翻,那玉台也被他一掌劈的四分五裂。

    “飞儿,你为什么躲我?为什么?”白衣男子发泄过后,他手撑在墙上痛苦的悲吟,修长如玉的手指被他捏的泛白,无瑕光洁的手背青筋暴突。

    贾小乖看着那白衣男子发疯似的砸烂物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隐约的痛,她好像有些心疼那白衣男子。

    他到底是谁?犹如谪仙背影的男子,究竟有怎样一副动人心魄的容貌?她直觉他是一个俊美非凡的男人,她有种过去一看究竟的冲动,奈何她不能动,她就像一个看客一样,这梦境仿佛是一场炫美梦幻又带些伤感的电影,梦醒,电影拉下帷幕。

    连续几天她都做同一个梦,她有种预感,这故事还没有结束,后面还会发生一些事情,她好想看见那男子长的是什么样子,她也好奇那叫飞儿的绝色女子后来怎么对那白衣男子。

    “小乖,在想什么?”

    卫子恒放大的俊脸出现在贾小乖面前,唤回她涣散的神智,惊了她一跳。

    “在想一个很奇怪的梦。”她把梦境里的内容讲了一遍给卫子恒听,又问:“恒哥哥,你如果是那男子,你会怎么样?”

    他紧着眉,这故事让他很不舒服,莫名有种排斥的感觉。

    “我不会是那男子。”他想也不想,直接否定。

    “我说如果,如果你是,你会怎么办?”

    他直觉那男子没好结果,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那么肯定。他很想问,小乖,你会让我成为那样的男子吗?终究是没问出口。

    “如果是我,我会捉住那女子,把她囚禁起来,只能锁在我身边。”卫子恒说这话的时候,深邃的眼眸死死盯住贾小乖,盯的她头皮有些发麻。

    “恒哥哥,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那女子。”她缩了缩脖子,恒哥哥的眼神好可怕。

    ------题外话------

    作者有话:推荐好友··戚言NP文文

    惊世毒后:恶狼欠调教


正文 第二十六章 被绑架

    “郎惜”酒吧。

    R市最豪华,最高端消费的一所酒吧!据说,“郎惜”酒吧酒美,人更美,这人指的是男人,可不是女人。据说,“郎惜”酒吧美人不光是床技高,那巧言令色的小嘴更是惹人欢心,进“郎惜”的每一个富婆,几乎都被那里面的美人勾引的圣魂颠倒,欲罢不能,好些都在家跟丈夫闹离婚,只希望早日抱得美男归。

    “甜心,我把心都给你了,你忍心让我神伤吗?”一个穿着黑色露胸肌寸衫的英俊男人绘声绘色演绎着他此时深情的告白。

    英俊男人演绎完后,立即恢复正常表情,神色似乎有些紧张的站在原地,头低的很下。

    “老大,你看这段好不好?”纹着雄鹰的光头男人站在白纱帷帘外奉承说道。脸上嘻嘻哈哈,哪有一点肩膀上那雄鹰的气势?

    如云似雾的帷帘内,男子坐在牛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见他一直拨弄着自己修长洁白的手指,听到光头的话,他邪眼睨了一眼帘外的光头。

    光头男人浑身一个哆嗦,犹如冰窖,寒意袭袭,他本来就低垂的光头,越发低垂了下去,不敢吱声。

    “换。”那帷帘之内的神秘男子轻启薄唇,一个字被他说的没有任何感情起伏,令人猜不透他的喜怒。

    “是,老大,下一个。”光头男人毕恭毕敬的领命,说道下一个时,声音陡然变大,有些凶神恶煞的气势,肩膀上的雄鹰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刚才还畏畏缩缩的样子,现在蹭的抬首挺胸了起来。

    这次上场的是一个俊秀的男人,尖尖的瓜子脸很清秀。

    “你问我爱你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他深情唱起了情歌,(月亮代表我的心),看这男人外表清清秀秀,斯斯文文,没想到一首情歌也能被他唱的这么放荡。印证了那句流行语:外表再斯文,骨子里的放荡止也止不住。

    “爷是来听你唱情歌的吗?”帷帘内的男人嫌弃的开了尊口,那声音慵懒的像头刚睡醒的狮子,依旧让人猜不出他此时的喜怒。

    纹雄鹰光头男人挥手一巴掌,俊秀男人一个踉跄,摔在地上,右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嘴边挂着一滩血,他低垂着头瑟瑟发抖,手也不敢去捂那受伤的脸。

    “就你这死猫叫的嗓子,也敢来玷污老大的耳朵?我操你妈的,贱货。”纹雄鹰的光头男人狠狠一脚踹在俊秀男人腿上。

    “啊~!”俊秀男人发出凄惨叫声,嘎吱一声,他腿算是废了。

    “小光头,爷今天没兴致了,都撤了吧!”一个凶神恶煞的人被帷帘内的男人叫小光头,有些不伦不类,也生生的破坏了他那恶鬼一样的面孔。

    “遵命,爷,小光头不好,小光头该死,破坏了爷的兴致。”小光头嬉皮笑脸说着,啪啪两巴掌往自己脸上掴,声音一点也不比甩那俊秀男人小。

    “得了,得了,别给爷惺惺作态,都给爷滚下去。”

    帷帘里的男人一摆手,下面的人做鸟兽状散去,不敢多说一句,这位爷,谁得罪的起?给他们一百个脑袋,他们也不敢来跟这位爷叫板啊!

    众人刚解散完毕,两个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手中提着一个黑色钢铁笼子。

    “老大,这是云魁那老家伙在市一中上学的女儿,您看怎么处理?”其中一个男人说道。

    铁笼子里关着一个穿校服的女生,大概十五岁的样子,一头如黑珍珠似的乌黑长发遮盖了她的脸,她就那样抱着腿缩着,动也不动。

    帷帘里的男人闻言,眉头撅了一下,连一个斜眼也不给那铁笼子里的女孩,后背倚着酥软的沙发,懒懒的开口。

    “云魁那老东西背叛爷,跑去给叶落那骚狐狸效命,今天他女儿落到我手里,这也算是因果循环,去,给云魁那老东西打个电话,知会他一声。”

    “遵命,爷。”黑衣男人开始打电话。

    被关的女孩听到云魁的名字,丝毫没有反应,就像不认识那个人一样,她头深埋在双腿里,不哭,不闹,仿佛被绑架的不是她,她就像是一个置身是外的人一样。

    “云魁,爷让我知会你一声,你女儿在我们手里。”

    “不关她的事?你背叛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

    “放了她?你想见爷?”

    黑色西装男人朝帷帘方向看了一眼,见他们爷什么指示都没有。

    “我们爷岂是你说见就见的?。”

    “你想听听你女儿声音?”黑色西装男人又抬起头,朝那帷帘方向看去,见里面男人点头,继续说道:“行,我们爷大度,成全你一次。”

    “小丫头,跟你老爸说几句。”黑色西装男人把手机开出扬声器,里面传来云魁急切担忧的声音。

    “小沫,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女孩儿还是一动不动,脸深埋着,她不求救,不说话,仿佛没有听到云魁的焦急担忧的声音。

    “臭丫头,死了吗?说话。”拿电话的男人见状,有些不耐烦,他一脚踢在铁笼子上,发出哐的一声,铁笼子也抖动了一下。

    电话那头声音更是焦急,忧心:“别,求你别吓着我孩子,小沫,是爸对不起你,爸对不起你,跟爸说句话好吗?”云魁那边的声音开始发哑,含着隆重的鼻音。

    被唤小沫的女孩依旧不说话,也不动,她就像一尊雕塑娃娃,坐在铁笼里,仿佛与世隔绝,外界的一切都干扰不了她一样,不论那黑色西装男子怎样的怒吼,电话那头怎样急切的呼唤,都引不起她的注意,她一直维持着那个自我保护的姿势,独成一个世界。

    天奉施舍的目光终于落到铁笼子方向,饶有兴味,勾起绝美的薄唇,小丫头的性子,挺倔啊!

    “她妈的,再不开口,老子拿老虎钳来耗开你的嘴。”拿电话的男人凶行毕露,他就不信还治不了一个臭丫头。

    “别,奉爷,求你,求求你,放过她吧!她还是个孩子。”云魁那头老泪纵横,他嘶哑的喊道。

    拿电话的男人还想再说什么,天奉止住。

    “奉爷?你背叛爷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是奉爷?”天奉踱步走出白纱帷帘,底下的黑衣人无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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