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温情不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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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温情不得语-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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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刷作响。。
    他知道自己在生气,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他偏偏无话可说。最让他生气的,不是甘文清,却是他自己。
    他不能解释,此时他这样难以言喻的,且,并不陌生的情绪,究竟从何而来,他又该如何定义。
    手机仍在响,他看了一眼屏幕,终于接通。
    ……
    这是甘文清这个晚上喝掉的第二杯黑咖啡,她脸上已经露出来颇不耐烦的神情来。
    廉洁看着她,啧啧啧的,说:“今天得应付法官,您确定真的不要空点儿肚子来喝酒嘛?”
    “不要。”甘文清抱着手臂,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我能先走一步么?”
    她问徐朝阳。
    “不能。”徐朝阳根本不看她,“所以说你不够义气,显真章的时候就开始琢磨着要怎么落跑,合着你把搭档置身于水火之中,你心里边儿舒坦了是吧?”
    有那么邪乎嘛?甘文清斜了他一眼。
    “哎,小廉跟君南,你俩看好自己的大boss,她这回要赶落跑,我拿你们俩是问。”徐朝阳咂了咂嘴,笑。
    韩君南口里嚼着花生米,直点头。廉洁则笑眯眯的比了个OK的手势。
    “别跟我的人吆三喝四的啊。”甘文清皱眉,“今天要对付的哪一片儿的?”
    徐朝阳翻了个白眼,“我说甘大小姐,你不是吧?”
    “谁跟你搭档真是倒了八百辈子的熊霉了。”徐朝阳“咬牙切齿”的。
    “我还以为是祖坟冒青烟呢。”甘文清笑出来。
    徐朝阳手点着她,“就你?”
    甘文清“哼”了一声,笑着。
    说话的功夫,中院刑事庭的人都已经到了。
    徐朝阳立刻起身,一一为邢朗引见。
    事实上,中北事务所与中院打的交道不少,即便是甘文清这样原则上不碰刑事案的律师,在座的刑事庭的工作人员,她也见过不少次。
    这会子,已经不需要多说什么,这一程子,所里不少刑事案都打到了中院,甘文清放下手里的杯子,她该想到的。
    徐朝阳介绍到甘文清的时候,说:“刑庭,这位是甘文清甘律师,我的搭档,目前也是我们事务所的中坚力量。甘律师,这位就是刑事庭的刑庭长。”
    其实大可不必这样装模作样的介绍,甘文清心说,在场的,有谁不认识谁呀?
    “你好,刑庭。”甘文清微笑着伸出手。
    邢朗与她回握,微笑了下,“我们不必这样客气罢?”
    他回身看了一眼同事,笑道,“我跟文清是老相识了,还要这样端着,岂不让人笑话?”
    他这样说的时候,看着甘文清的眼神显得温和而亲切。
    徐朝阳不着痕迹的递给甘文清一个眼神,那意思,不言而喻。
    甘文清只当没看见。
    徐朝阳安排邢朗坐在主位,邢朗也不推辞,甘文清却被徐朝阳挤到了邢朗的末席,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徐朝阳。徐朝阳死守着眼观鼻,鼻观心的宗旨,不为所动。
    落座后,侍应生很快便端了菜上来,
    甘文清从头至尾一声不吭,徐朝阳只好拿起酒来,转脸对邢朗说:“首先得感谢刑庭赏脸。”
    这话可够酸的,甘文清很少出席这样的场合,有些不习惯徐朝阳这副姿态,总想笑。
    “也要谢谢这丰富的一餐。”邢朗晃了下手里的酒杯,微笑。
    邢朗发了话,众人纷纷举杯,杯子“叮叮”的碰在一起,甘文清浅浅的抿了一口。廉洁说的对,她事先喝了太多的咖啡跟饮料,现在胃里压根没有再装酒的位置了。
    酒过三巡后,开始单独敬酒,众人撺掇着让甘文清与邢朗喝一杯。
    甘文清挠了挠额,淡淡一笑。侍应生拿着酒瓶子,贴着她的酒杯,缓缓的往里倒酒。
    邢朗看见,却伸手拦了一下,说:“麻烦给她换一杯果汁。”
    众人均是愣了一下。
    甘文清心里突了一下,微笑说:“我可不好意思说一句自己是刑庭长的师妹,就坏了大伙儿的规矩。”
    她站起来,端起杯子,笑,“刑庭,这杯我敬你。”
    甘文清笑着,邢朗却久久不出声,静默了片刻,邢朗才扬了一下眉,与她碰杯。
    “不要勉强。”甘文清听见他轻声对自己说,她脸上浮着的笑意便更加深了一层,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扣了杯子给大家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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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0∩)O~阅读愉快~晚安诸位~





     【06】你说幽窗棋罢,再吐衷肠 4
     更新时间:2012…5…17 0:34:41 本章字数:5208

    在座的各位便笑了起来,连说甘律师喝酒爽快,也有起哄说,再来一杯的。言戄聽汀
    邢朗坐在一边,招生叫了侍应,给她倒了杯水。
    甘文清说了声“谢谢”,却没碰那杯子。
    邢朗看着她,知道她在刻意划清两人的界限,于是轻声说:“不必理会他们,你今日若应了,底下可是不会轻易放了你。”
    “我明白。”甘文清低了一下头茕。
    邢朗的两道浓眉舒展了些。
    甘文清招了手,叫侍应把酒樽拿给她。她直接端了酒樽,晃了晃,说:“该我敬刑庭。”
    像这样的场合,喝的都是烈酒,度数自然不浅,徐朝阳已经满面通红的邢朗的几个同事称兄道弟起来。事实上,酒文化里,要的也便是这样的效果呐。
    “今后的工作,还望刑庭能多多指教。”甘文清将酒樽送到唇边。
    这是今日席上用来分酒的酒樽,少说也是一两,邢朗看着她,皱眉。
    满席的人竟都安静下来,看着他们。
    韩君南也在看,刚要开口,廉洁拦住他。
    “甘律酒量好,这点儿不是问题。”廉洁扬了下眉,“我反而担心她刚才喝那么多饮料,不多会儿就得跑洗手间了,你瞧着吧。”
    “这可是白酒。”韩君南说,言语间仍是有些犹豫,那边甘文清那一樽酒已经入了肚。
    邢朗静静的看着甘文清,嘴角弯了弯,没有出声。只将她面前的空酒樽拿到自己跟前,招呼侍应倒满。
    他笑了下,卷了卷袖子,将酒樽端起来,说,“日后工作少不得有摩擦的地方,指教谈不上,我们互相配合、体谅。”
    韩君南看邢朗面不改色的,将那一樽酒喝了个底儿朝天。
    廉洁小声说:“刑庭真是位痛快人儿,平日里见他都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严肃,想不到私底下还挺随和。”
    韩君南听到,便笑了笑。
    “你这什么表情啊,不屑一顾?”廉洁瞅了他一眼,“待会儿叫你也喝一樽试试,一准儿得趴下。”
    韩君南笑笑,不接话头。
    廉洁说的打趣的话,可他们家的人,酒量的确不如人意。从祖父,到两位伯父,再加上他父亲,下至他们几个堂兄弟,都一个模样。母亲曾与父亲玩笑说,不知这酒量,是不是你们老韩家祖传下来的。
    倒不是说他们不能喝,应酬时,喝酒跟灌水似的,是时常的事情,撑的不过就是脸面,不撑却又不行。只等酒席散了,一个人的时候,便就跟死过一次一样,痛苦的紧。
    徐朝阳到底是照顾着甘文清,见好就收,他看了韩君南一眼,说:“君南,你真该替你师傅敬一杯。”
    “好。”韩君南站起来,竟也是直接端了酒樽。
    “何必急于一时,不如慢慢喝。”甘文清笑了下,“君南还是学生,日后他毕业了,再敬这杯酒也不迟。”
    “文清姐。”韩君南笑了笑,“我得敬邢五哥一杯,撇开工作,只是敬给五哥。”
    邢朗弯了弯嘴角,笑出来,说:“你这一声五哥,我还真不能不喝。”
    面前的酒樽已经空了,侍应过来给他添满。
    甘文清知道自己已是多说无益,再拦着反倒破坏气氛。她的眼神,往君南那儿去。
    邢朗与君南已经碰了杯,两个人均是豪爽,头一仰,一樽酒便入了肚。邢朗仍是面不改色,韩君南的脸却被酒精晕染的微红。
    韩君南坐下来喝了口茶,看了一眼甘文清,笑了笑,示意自己没问题。
    甘文清略蹙了眉,不是不担心的。
    他,从前也是滴酒不沾的,不是不会,是不能。他喝过酒后,是什么狼狈模样,有多难受,她是见过的。她知道,他们家的人都有这个毛病。她没有办法,让自己不去担心君南。
    席间觥筹交错,谈笑风生的,气氛十分到位。
    散席的时候,众人都有些熏熏然,除了甘文清,各自都开了车过来。徐朝阳要送她回去,韩君南笑笑,说:“还是我送文清姐吧。”
    徐朝阳见甘文清没有异议,便不再勉强,说:“你喝的也不少,一定找代驾。”
    “放心。”韩君南摆了下手。
    众人道别,各自上车离开后,韩君南强撑着的那点儿风度与姿态,便彻底的卸了下来,身子轻轻的打了晃,步子已经不稳了。
    眼见着他像条没有依靠的泥鳅一样,跐溜往地上滑,甘文清忙搀住他,酒店的服务生看到,想过来帮忙,却有人比他们更快。
    “我来吧。”邢朗搭着君南的手臂,弯腰将他背起来。
    甘文清怔住,不明白他方才明明已经走了,怎么又突然回了头。
    “他的车只能先放在这里了。”邢朗背着君南往自己停车的位置走,甘文清忙紧走两步跟上。
    邢朗把君南放到后座平躺着,自己则上了驾驶位。
    “你酒驾?不合适吧?”甘文清怔住。
    “你要担心我,那你来开?”邢朗微笑着问。
    甘文清抿了抿唇,不吭声,良久才说:“我下车,找代驾,你送他……”
    “文清……”邢朗打断她,他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突如其来的说了句,“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便是醉死在这门口,我顶多是叫人给他KAI。个。房间。”
    甘文清愣了一下,心里一沉,邢朗已经启动了车子。
    他的语气,带着那么点儿疏淡轻缓的味道,甘文清扭开脸,默不作声,心绪纷纷扰扰的,纠缠成一团乱麻。
    车子开到大门口,门卫例行盘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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