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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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公子-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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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苹避开他的眼光,说道:“我不知道,你只要不乱来就好。”

丁剑南低下头去,吻了她秀发一下,说道:“如苹,从百丈峰那一天起,我心里早就把你当作了我的妻子……”

方如苹把一颗头埋进他怀里,幽幽的道:“丁郎,我是你的人,但我们还没有名份,可一而不可再……”

丁剑南一手抬起她的脸来,看看她,低笑道:“我又没说今晚要……”

他又低下头去,方如苹别过头低低的道:“你说了要算数。”

丁剑南在她耳边悄声道:“一定。”说出这两个字,嘴唇已经吻上她的樱唇。

过了好一回,两个贴紧了的身躯才行分开。

丁剑南道:“现在我们可以睡了。”

万如苹羞涩的道:“我们说好了,你要遵守诺言。”

丁剑南轻笑道:“你先上去,睡下来再说吧。”

方如苹道:“你呢?”

丁剑南道:“我睡在外面总可以了吧?”

一掌扇熄了灯火,催道:“你快睡上去。”说着已在床沿上坐下。

方如苹连长衫也设有脱,和衣睡下,躲到了里面。

丁剑南脱下长衫,口中咦道:“你怎么连长衫也不脱,明天起来,就会皱得不成样子。”

方如苹只得再起来,脱下了长衫。

丁剑南一下抱住她娇躯,两人跌在床上。

方如苹几乎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娇急的道:“大哥,你不能……说了不算……”

丁剑南紧紧搂着她的娇躯低声道:“好妹妹你只管放心,我只要搂着你就好,我们先休息一回,还要好好商量商量。”

方如苹道:“现在不可以商量……”

她这话还没说完,樱唇已经被他吻住,一只禄山爪很快探进她的双峰之间。

方如苹娇躯起了一阵轻颤,别转头,嗔道:“你……不许这样……”

两片火热的嘴唇,又盖住了她的樱唇,她只好任由他的手在玉峰上游移。

两颗心都跳得好猛,两情相悦,但两人还能发乎情止乎礼,缠绵了一回,才并头睡下。

方如苹双颊如火,差涩的道:“今晚我们睡在一起,若是给师父知道了,我还能做人?”

丁剑南依然抱着她笑道:“师叔知道了那就更好,我想她老人家多少也看得出来,才要我们一起练剑,一起下山的,说不定,我们回去,师叔就会给我们作主。”

方如苹道:“你想得好,万一师父不替你作主呢?”

丁剑南低笑道:“我也会向师叔去求的。”

方如苹嗤的笑道:“厚脸皮,你不害臊?”

丁剑南道:“成家立业,这是光明正大的事,有什么好害臊的,难道你不高兴?”

方如苹道:“我不知道。”接着道:“你不是要和我商量什么吗?我们说正经的。”

丁剑南道:“隔壁那两人对我们好像并没什么怀疑了。”

方如苹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打入他们里面去?”

第十五章 萍水论交

丁剑南笑道:“不用我们打入,我看她们都会自动把我们拉进去了。”

方如苹道:“不错,人家早已吐出口风来了。”

丁剑南道:“你又多心了。”

方如苹道:“我多心了,她不是对你很好吗?”

丁剑南一把搂着她,亲了一下,低声道:“那有你对我好,好妹子你只管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方如苹轻嗔道:“你又要乱来了。”

丁剑南道:“是你先惹我的,好,我们说正经的,你看他们师父,会不会就是师叔要我们找的人呢?”

方如苹道:“师父几时要我们找人了,她老人家只是要我们在江南走动……”

“我知道。”丁剑南道:“师叔虽然没有说,但我听得出来,师叔是在找一个人,否则要我们在江南走动作甚?只是……”

方如苹问道:“只是什么?”

丁剑南道:“只是我拿不定主意,师叔要我们来的目的,是不是白衣教?”

方如苹道:“昨晚那位老人家要你认清她们两人,我看这位老人家一定知道底细,反正师傅又没限定我们时间,如果她们邀我们去白衣教,我们就去了再说。”

“好,就这样决定。”丁剑南捧着她的脸颊,又长长的接了吻,说道:“时间不早,我们赶快睡吧!”

方如苹迅快的转过身去,蜷曲着身子,闭上眼睛。

丁剑南因明天一早还要赶路,也不敢再和她纠缠,自顾自阖上眼皮,但今晚可和平时不同,身边躺着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教他如何睡得着觉?

心中思潮更是起伏不定,蓦地,他想起酒楼上那个青衫少年来,这人自己既然十分面熟,怎么会想不起他是谁来呢?

自己只是初出江湖,奉师父之命到江南来的,认识的人屈指可数……

是她,她是柳飞燕乔装的。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呢?

那个无形毒手阎老九明明是冲着柳姑娘来的,被那位瘦小老人家故意把他拦着喝酒,柳姑娘才能脱身,不知她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危险?

想到柳飞燕,就想起自己被“般若禅掌”震伤内腑,多亏柳姑娘的大师兄千里迢迢赶去少林寺盗取“大梅檀丸”和柳姑娘的殷勤服侍,这份情谊,自已如何报答人家?

接着他又想到师父要自己到江南来,如今师叔又要自己两人到江南走,到底江南有什么事情呢?师父没有说,师叔也没有说,好像要自己两人去暗中摸索,这又为什么呢?”

还有,这瘦小老头,自己虽然不认识他,他对自己好像极熟,连易了容都瞒不过他,不知他究竟是什么人?

他睡不着,方如苹也同样睡不着,一个从没和男人睡在一起过的姑娘家,如今和一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如何会睡得着觉呢?

她只是蜷曲身子,连动都不敢动,她虽然早已把一颗心都交给他了,但终究还没有名份,怕把他吵醒了,他又要和自己纠缠,是以不但不敢稍动,甚至连大气也不敢透。

时间渐渐过去,远处已听到鸡啼。

鸡啼了,天自然也快亮了!

住在客店里的人,就有一句俗语,叫做鸡鸣早看天,鸡声接二连三的远远传来,客人们也开始起来了。

天还只有朦胧亮,丁剑南首先坐起身子,轻轻俯着身,探头朝方如苹看来,方如苹故意闭着眼睛没有作声。

丁剑南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方如苹依然故作不知,没有理他。

丁剑南只当她睡熟了,就没敢惊动,轻手轻脚的跨下床去,披上长衫,要待开出门去,但因方如苹总是一个女子,还没醒来,自己出去了,店伙就会送脸水进来,总是不便,只好又停了下来。

方如苹也在此时下了床,粉脸红馥馥的,迅快穿上了长衫。

丁剑南笑道:“表弟也起来了?”

方如苹羞涩的看了他一眼后,说道:“你大概一晚都没睡好吧?”

丁剑南道:“你呢?我看你睡得很好。”

方如苹红着脸,轻笑道:“你每次转侧,我都听到,你说我睡好了吗?”

丁剑南摇摇头说道:“这可不得了,将来我们要天天睡在一起,你若是和昨晚一样,那就要一辈子都睡不着觉了。”

方如苹轻嗔道:“你再这样油腔滑调,我就不理你了。”

丁剑南道:“我说的是正经话,几时油腔滑调了?”

方如苹道:“你去打开房门,让店伙送脸水进来。

丁剑南过去打开房门,过不一回,店伙果然端来了脸水。

丁剑南盥洗完毕,店伙换了一盆脸水,方如苹也洗了脸。

只见卓云和已走近门口,朝丁剑南含笑说道:“丁兄早啊,你们都起来了。”

丁剑南道:“卓兄不是也很早起来了?”

卓云和俏眼膘着他盈盈的道:“我昨晚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所以天一亮就起来了。”

方如苹接口笑道:“卓兄和表哥倒是同病相怜呢,昨晚表哥也一晚都没唾,吵得小弟也没睡好,早知道这样,表哥就该和卓兄睡一个房间的。”

卓云和听得一张俊脸登时间通红。

丁剑南怕她下不了台,忙道:“薛兄呢?还没起来吗?”

卓云和道:“他在洗脸。”

说话之时,店伙已经给四人送来了早点。丁剑南道:“伙计,你就放在这里好了。”

店伙把早点放到小圆桌上,便自退去。

接着薛慕兰也过来了,她拱着手含笑道:“丁兄、方兄早!”

丁剑南、方如苹也拱着手说了句:“薛兄早!”

卓云和道:“大家等着二师兄吃早点呢!”

薛慕兰歉然道:“真是抱歉,兄弟来迟了,丁兄、方兄快请坐下来用吧。”

四人围着小圆桌用过早点,仍由薛慕兰会了帐,走出店门,车把式早巳套好了车在门口等候,大家上车之后,他就扬起长鞭赶着牲口上路。

赶到杨家套,还不到中午,但再过去,就是大渡口了,只怕要未牌时光才能到达,四人就在这里打了尖,再继续上路。

未牌不到,就抵达大渡口,薛慕兰因过江就是安庆了,干脆打发了车把式,四人—同走上埠头。

安庆府濒长江北岸,是附近农产品的集中地商业鼎盛,这渡头更是东西水上的要道,帆樯林立,车马喧腾,渡口有不少载客和装货的渡船,往来如织,四人下了渡船,渡船开始荡动着离开江岸,缓慢的朝江心驶去。

就在此时,只听有人嘻了一声,高兴的道:“真是巧极,又在船上遇上四位公子爷了。”

丁剑南闻声看去,原来不知何时,自己面前多了一个瘦小老头。这人他当然不会陌生,就是用树叶引着自己上小山去的瘦小老头,后来又在酒楼上不知使用什么手法把无形毒手阎老九灌得酩酊大醉。

卓云和原是好事的人,心知这位瘦小老头是个风尘奇人,就朝他点着头笑道:“老丈也在船上。”

“啊!”瘦小老头耸耸肩道:“公子爷称小老儿老丈,小老儿可不敢当,老丈是年老的丈人,小老儿只是小小有点老而已,比公子爷大不了多少,公子爷以后叫小老儿一声老哥哥也差不多了……”

说到这里,忽然腰背一弓,人就矮了半截,他站得和丁剑南较近,凑着头低低的道:“前面就是安庆府了,那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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