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宠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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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姬-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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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红雨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向西宁王眨了眨眼,正所谓媚眼如丝,只可惜,被人掐住脖子,活像吊死鬼既将离世而翻的白眼。

大胖子很明显愣了一下。心想,这世上难道还有比我更会装傻的纯种傻子?他后来明白了,天才与傻子的确是一线之差。

齐弘渊手掐着泪红雨的脖子,掐得紧了一点,以防止泪红雨又像鸭子一般地叫,向西宁王点头而微笑:“你莫非不知道,这个世上。并不只有一个会幻术之人,当年,你为了保护你的亲生子,而送我入京,并让人将我变傻。只可惜,你做得不够彻底……”

泪红雨心想,这是个什么世界啊,这可怜的大胖子原来也是被人陷害的,西宁王真是不简单啊不简单。她用崇拜的眼光望着西宁王,只可惜,那目光更像吊死之人弥留之时的目光。

她还看到西宁王扫了她一眼。眼中有颇为复杂的神色,她直接把这种目光幻想成惊艳之色,心想,这世上美人千千万,羞花闭月者地确不少,可是,能在人家掐住脖子之时还能让人惊艳的,也只有我泪红雨了。

看来。这泪红雨的阿Q精神的确是出神入化,脸皮的确厚得可建城墙,而且,是能抵挡火药炮弹地那种城墙。

被揭穿真相,西宁王眉毛都未动一下。道:“的确,这个世上有好几个人会幻术。只是,本王倒不知,有什么人能闯入宫内,解了你的幻术?”

齐弘渊古怪的笑了笑,道:“既使成了一名傻子,就因为是皇室之子,依旧有人掂记着,依旧有人会想方设法的想让我无声无息地死在这世上,而当时,最好的死法,未过于被一种世人所不知的神秘力量杀死,让人查无实证,正好,当时地京城,有一个专挖人心的恶魔……”

说到这里,他心神激动,短肥的手指松动了一下,让泪红雨又有了发声的机会,有此良机,她当然不肯错过:“皇上,您真可怜,生世真是很坎坷,和我一样,都过过地狱般的生活,我们俩真应该同命相怜……”

脖子忽然间一紧,掐断了泪红雨想驳得同情的哀肯,他道:“你知道什么叫坎坷,什么叫地狱?当他将血淋淋的心从旁边的孩子身上挖出来地时候,当周围阴风惨惨,他却还将心放在你的面前告诉你,这颗心还在跳动的时候,如果是一名傻子,这个时候,倒还幸福,可是,一个傻子,却因为他在享受这些心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用上幻术,而凑巧解开了人家加于他身上地禁制,他一张开眼,头脑一清醒,见到的不是家人,而是一颗血淋淋地心被放入一个人的口中,地上,还躺着那个被挖去心脏的人,这个时候,对于一个只有八岁的人来说,才是地狱……”

泪红雨听了,脸色既使不被掐,也苍白如鬼,他的语气阴森森的,就仿佛当时的情景就在眼前,既使是灯火通明的大厅,也让她如处黑暗阴间。

更何况,她的脖子上,还掐着一双短肥大手呢?

齐弘渊道:“解开了幻术,我还得了一个好帮手,虽说这帮手喜欢吃人的心脏,只可惜,我虽解开了幻术,身体却无缘无故的胖了起来……,我也不想其它,只要能活着就好,可是,却看到了他,他是那么的美,而且,他愿意同我讲话,愿意呆在我的身边,而我知道,因为我有皇室的血统,他才愿意如此,而因为我是一名傻子,他才会呆在我的身边,为了留住他,我只有继续当这个傻子,甚至,当上皇帝,而我最想的,只不过是为他煮上一餐饭而已,你不知道,他对吃的东西,有多么挑剔……”

泪红雨想,这世上,真有这样的感情吗?而且是两个男人间的?而且还是暗恋?就因为这微不足道的谈话,这可怜的胖子就义无反顾的献出了自己的真心?而且,还在这米世仁很明显的利用之下,被利用得如此心甘情愿?

而她更好奇的是,这挖心的白衣人凭什么听大胖子的话,而不挖了他的肥心下来?

西宁王脸上现出了明显的厌恶之色,仿佛这大胖子比青楼妓女还要肮脏。

齐弘渊知道他心中所想,道:“你又干净得了多少?西宁王府在大齐国内,可谓名声远扬,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到底是你爷爷的孙子啊,还是他的儿子……”

说完,他哈哈大笑。

看到西宁王的脸色变得铁青,泪红雨知道,这位皇上击中了他的软肋,不由在心底暗暗叫好,这死胖子虽说用肥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可在她看来,西宁王可比他可恶多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肥手人生

宫熹与米世仁依旧在打着,看来,两人一不小心用上了全力,拼上了老命,使得宫熹没有时间往这边看上一看,泪红雨没有怪他,一点都没有,只是不由自主的在心底把夫子唠叨了一遍,无非就是正事不做,专做无聊事,放着如花似玉的徒儿不救,和某个男人碰碰擦擦,不知什么意思,得承认,泪红雨听了皇帝与米世仁的故事,自然而然思想邪恶起来。

正在这时,齐弘渊心中一高兴,哈哈一笑,手指松了一松,这一次,泪红雨没有趁机吱哇叫,她很沉默,齐弘渊醒悟过来,倒有点不习惯,问她:“这次你没话说?”

泪红雨严肃认真的道:“做为你的俘虏,就得有俘虏的样子,更何况,您正在修理这个国之窃贼?说真的,我也很好奇,这西宁王牛皮哄哄的,把自己当成圣人一般,却原来连自己的老爹都搞不清楚,你说说,他是不是比您还可怜?”

齐弘渊虽说心计深沉,可人哪有不喜欢听好话的?泪红雨这么一说,比较合他谓口,他的肥手暂时没有那么大力的掐住她的脖子了,泪红雨喘了口气,感觉脖子不那么紧了,本着气死人不偿命的精神,又道:“皇上,您看看,您看看,这位搞不清楚老爹的王爷,还拉长了张马脸,望着您呢,您看看,他眼中的神色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很明显……”泪红雨小声的道,“他在怀疑您也搞不清楚自己的老爹,说您与他同命相怜呢!”

齐弘渊江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可听了这话,是个人都会生气,更何况这位心计虽深,但是,却与外人没打几分交道的齐弘渊?一生气。他把放在泪红雨脖子上的手又松了几分,泪红雨却没有趁机搞怪,因为她很明白,这两个东西都不是好东西,夫子没空之前,自己绝对要保持两人之间的平衡,让谁都讨不了好。最好搞得两人两败俱伤。损脚折腿。

齐弘渊看来对泪红雨渐渐有了一种知已之感,肥手没掐那么紧,甚至有放松的趋势,让泪红雨用感激斜眼望了又望他地肥手。

齐弘渊冷冷的望着西宁王:“王爷,你筹谋多年。可惜,今日却未必能如你愿……”

泪红雨心想,这位胖皇上,莫非还有后着?她一惊,想起了让胖皇上恢复头脑的那位白衣杀手。此君还未出现呢!他的后着,不用说,就是这位提着一只装了无数人的心脏的黑袋子的挖心者。

她地头脑中。又升起一阵迷茫,想起这位挖心者那似曾相似的目光,又想起夫子在西宁王提起这人之后那被人捏住把柄的神态,可以恳定,这人必与自己有些关系。

可能,这泪红雨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嘻皮笑脸滴,而这个时候。齐弘渊的短肥手离开了泪红雨的细脖子,他向西宁王下了战书,她反而不吱哇了,齐弘渊从侧面看过去,见她神色凝重。若有所思,便不管西宁王答不答话。反而对泪红雨道:“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会杀了你?”

可见,此大胖皇上还是比较寂寞滴,身边有泪红雨这么一个什么事都能扯上半天地话篓子,他还是比较高兴滴。

泪红雨冷静的侧过头,面色依旧凝重:“不,我在想,您是不是早上煮了南瓜?为何您的手上这么大的南瓜味呢?”又沉思道,“不对,据我闻来,您这手上,何止南瓜味,还有一种怪味,恕我冒昧,您的手上完茅房,洗过吗?”

说着,拧了拧脖子,妄图离他地手远一点……

大胖皇上很明显的脸上有一种想昏倒的神情,简直忍不住想把他地大胖手凑到鼻端闻上一闻了,再把肥手放在人家美女的脖子上仿佛有点儿唐突佳人,而现在,他对这位佳人倒稍有了一些好感,不由自主的,他把肥手撤下了泪红雨的脖子,又不由自主的把肥手往身上擦了一擦……很明显,他想起来了,他的确上了茅房忘洗手了。

泪红雨脖子得到解放,神色忧郁的看着他的动作,喃喃地道:“皇上,不是我要提醒您,您可千万别把这做菜不洗手的事告诉别人,尤其是八千岁,您想想,他如果知道了……”

其实,做为一名皇帝,如果是稍微正常一点的皇帝,自然有无数的宫女太监侍候,绝对不可能出现这样的错误,但是,这位可怜地皇帝,只不过是米世仁操纵在手中的玩偶而已,又有哪一位会真心侍奉于他?因此,由这个细微未节地事就可以看出,这位皇帝,的确,真的很可怜。当然,遇上了毒嘴泪红雨,在旁人看来,他更可怜。

齐弘渊虽然与米世仁撕破了脸皮,但在他的心底,米世仁何尝始终不是一位他心底最重要的人,因此,他听了泪红雨的话,居然点头同意:“对,不能让他知道……”

这边厢,泪红雨把话题扯开了十万八千里,那边厢,西宁王早就等得不耐烦,他见齐弘渊把手从泪红雨的脖子上松开,早就忍不住了,一挥手,四面八方的暗卫明卫忽如箭一般攻向齐弘渊。

齐弘渊见了,先把洗不洗手的问题放开,忽嘟起嘴,打了一个呼哨。

屋顶忽然间被砸开一个大洞,有物从屋顶直线下落,差点砸到了泪红雨的身上,幸亏被大胖皇上拉了一把,才躲开了这个厄运。

一袭白衣,脸色如木,手提一只黑袋,袋中有血滴下,滴得地板沾上了血色两滴,不正是那白衣人?

大胖皇子挥了挥胖手,这个时候,他倒真有点皇上的气魄,他道:“帮我杀了他们……”,胖手一指,划了一个半圈,除了泪红雨与他自己,把所有人都指了进去。

包括米世仁。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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