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同人之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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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之情有独钟-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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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在高处,正好能俯视整个梅园里红白相间的冰寒美景。

    小炉上搁着的茶壶咕噜噜地冒着泡,郑东皱着鼻子嗅嗅,诧异道:“煮着的是酒吗?”从架子上拿过温热的手巾递给东方,东方笑着接过,口里答道:“没错,冬日里喝点酒能暖身子,即已经十四岁了,我也不拘着你,但是可别成个小酒鬼!”

    郑东挪开他放在自已头上的手,最恨东方总当他是孩子。扬起下巴挑畔:“十四岁,还能干很多事情,你能样样管着我不成?”

    东方菀尔,难得见小亭孩子气的样子,好笑地摆摆手,颇有几分认真地说:“急什么?我什么时候真管着你了,不过是希望你快点长大!”

    被他深邃的墨瞳里翻腾的情愫窘得红了脸,别开不看他,口不对心地小声嘀咕:“谁急了?!”他是真有些急了,东方这么久以来,一直没和他做到最后,憋坏了身体最小,……是大!

    东方惯好视觉享受,府内侍候的人,上到管事,下到小厮丫头,个个都容貌秀美。万一,哪天被自己勾起了性致,再被哪个美人一勾引,让东方有了外心。他哭都没处哭去。

    郑东少年深深地意识到了这样下去不行,得想个法子,解了眼前的困局。最大的障碍就是东方认定他年幼,怕伤了他的身,才一直不作进一步动作,自已也没反对,东方就单方面以为两人达成了约定。郑东脸上泛起别有深意的笑容,执壶注满了两个杯子。

    东方拿起一杯,自顾浅酌。两人相处日久,越能明白对方的情绪。郑东到这还看不出他心情不快,就是傻子了。他从今早开始就不对劲,每日都是等郑东醒来,他才起床,从来没有过一声不响就出来练剑的时候。

    郑东呼出一口浊气,“好几天没出来了,习惯了连日阴冷的天,谁能想到下了场大雪后,就晴得这么干脆。”

    东方浅笑了下,又饮了口酒。

    郑东叹了口气,突然问道:“任教主对你好吗?”

    东方沉默了,仿佛在回忆过往的人生,半晌才说:“我家中出变故后,就和童大哥一起入了神教,所以无背景的孤儿就努力着在一个新的环境立足,每天都很充实。后来和几个同龄人一起得到教主赏识,亲自教我们习武,督促我们办差,我也视他如兄如父。只是后来有了分歧……当年一起的几个人都或死或被调走,在总坛处很难见到。只有我以经有自已的心愎手下,手中赚着些势力,他很难不伤根基的拨除我了。罗长老你没见过,就是罗星的哥哥,他一向唯教主的命令是从。处处打压后,甚至刺杀了几次。”

    东方的嘴角微动了一下,想要挤出个笑,只是没成功。“你知道的,我也不是任人宰割不还手的人,现在已经没有罗长老了”

    郑东握住东方微凉的手,他已经彻底暖了过来,反而是东方的手越讲越凉,想到这个过程中他遭受各种为难与苦难,郑东心疼极了,恨两人不早日相缝,好与他共渡那些日子。

    东方似有所觉,回握住他的,怕一番话惹起他担忧,忙劝道:“都过去了,这之前若有什么情义也被他折腾得一点不剩,如今就差撕破脸,逐你我出教了。”

    东方轻抚郑东苍白的面颊,故意拿他打趣“所以小亭你要努力赚钱,出了黑木崖,为夫就靠你养了!”

    郑东见他脸上已带了笑纹,着实松了口气。嗔怪地横了他一眼。也端起酒杯,细品这外域佳酿。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正色说到:“我会一直对你好的!”不会像任我行一样,给予了又收回去。当时小小的东方好不容易尝到长辈给予的关怀,又被无情的以那种方式打破,必定很伤心吧。

    东方微愣了下,反应过来,又见郑东小脸严肃地说着煸情的话的可爱小模样,喜得在郑东的嫩脸上狠狠啃了一口,弄得郑东一脸口水,哭笑不得。被东方抱进怀里,挣了几下也挣不开,就不再动惮,随他去了。

    郑东不是在担心东方被任我行伤到,他是担心东方被任我行杀了!自从对东方暗生情愫之后,就一直对书中写的他家东方的性命最后终结在任我行手上耿耿于怀。逐渐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听了东方一席话后,忧心更重了。他家东方虽然为人凉薄些,对旁人该狠则狠,对待他在乎的人真是重情重义,就是所谓的护短。书中就因没有斩草除根才栽在任我行和令狐冲手上。听东方话中的意思,还有妥协退让之意,怕是任我行不赶尽杀绝,东方倒有可能退出神教。

    郑东心理明白,任我行日后绝不会念当年的教导之情,不然也不会传给东方那本阴损致极的武功。想想产生的灾难性后果,暗自抹了把冷汗——好在他先一步劫住了那条路。

    郑东暗自决定,如果任我行不欺人太甚,他也就不和他一个老头子计较,两人欢欢乐乐地去种田,如果东方真的走上了夺位擅权的那条路……对不起了,任大教主,我必定要为自家爱人斩草除根的,会请高僧给您超度一番,来世投个好胎吧。



    第33章

    郑东没精打采地扒在书案上,东方被叫出去办事了。家里只剩他一个人。方才在亭子里,他刚想在东方怀里蹭蹭,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某目的,就有人杀出来找东方议事。懊恼的他没都注意到自已死盯着前来传话的徐管家,目光异常犀利,让徐老头冷汗不止。

    郑东有一下没一下地扒啦着美人瓢里新插的红梅。又烦躁的铺开一层宣纸,想效仿古人临景做画,可惜他没学过,又没天份,可想而知做出的‘画’多么惨不忍睹!最后自已都看不过眼了,揉做一团,嗖的一声,正中不远处的纸蒌。

    用过午饭,郑东果断地回卧室换了身骑装,穿起披风,不能这么干呆着,决定去马厩牵小白玩。郑东刚一进马场,就见小白像他一样没精打彩地低着头,马儿警觉得很,听到他的动静立即望过来。见是郑东来了,欢快地打了个鼻响,将长长的马脸一个劲地凑近主人。

    郑东好笑地摸摸他,“哟,这就精神了,咱俩真是志同道合,默契度怎么就这么高呢!”有些低落地低叹:“要是他能像你一样就好了!”

    马儿长得快,如今的小白已经看不出初见时小马驹的样子,外形上已同它母亲踏雪无异,因为是小公马的关系,看着比踏雪还更健壮些。郑东伸手将掌心的松子糖喂给它,一勒缰绳上了马。小白也很久没放风了,兴奋地载着郑东撒着欢跑了好远出去。郑东本也没有要去的地方,干脆牵着缰绳任它乱跑。

    呼拉拉的冷风打在脸上,人确实精神了不少。偶尔碰上白日里职勤的教中兄弟,都热情地和他打招呼。过年时参加的无数令人头昏脑胀的宴席,也不是没好处,至少人人都认识了他这个青雷堂的新总管,对于别人他也能记得个七八成,为日后的人脉打下基础。

    郑东就这样畅快地遛了一圈,林间的雪后初情,阳光射下来到处都显得晶莹剔透,他策马慢慢走着,像是凡人偶入水晶宫,被这宁静清澈的美景晃花了眼,逐渐地忘了时间。

    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远远的就看见听松院门口站满了侍卫,郑东疑惑地走了过去,“这是怎么回事?”

    “啊,总管大人,您可回来了,快,去回报堂主。”侍卫头领擦着满头的冷汗,又惊喜、又激动的样子,还不忘语无伦次地吩咐。

    郑东心里更疑惑了,看见我有那么高兴吗?兴奋成那样。他不就是一会儿没在吗?难道家里能翻天不成?

    早就有一个侍卫快步跑进了院子,不一会就见面前红衣一闪,郑东已稳稳地落在满身寒气的东方怀中。郑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无措地架着。东方却将他搂紧了死不松手。郑东无奈地叹了口气,无视侍卫们惊异的眼神,伸手揽住东方的脖子,轻轻摩擦着希望能帮他平静下来。

    郑东回拥住他,在他耳边轻轻提醒:“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

    东方毕竟是一堂之主,一会儿就找回了理智。搂着郑东的手略放松了些,让他不会觉得不舒服,却一直没放开。掀起眼帘扫了眼对着他俩的一干傻眼的侍卫,无温度的眸色让几个大男人齐齐缩了下脖子,狠狠地打了个冷颤。众人立刻低下头去,努力看着自己的鞋尖,心里不断默念:“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看见也是没看见。”

    东方直接抱着他进了院子,让郑东也傻眼不已,嘴里还嘀咕着:“一会看我怎么惩罚你,看还敢不敢私自出去……”

    留下一队人站在院外吹冷风,一阵寒风过后,为首的侍卫长率先回过神来。“兄弟们回家去吧,洗个澡,睡一觉,今天值勤累得很,做了什么奇怪的梦也不要大惊小怪!”众人应了声,一哄而散。侍卫长都在明示今天的所见是做梦了,他们也乐得听从吩咐。

    东方将人向沙发上一甩,黑着脸走到离他稍远的地宽椅上坐下。

    郑东不安地挪挪屁股,不知他接下来等待他的是狂风暴雨还是别的什么。他直到现在还一头雾水,只不过是没说一声就出去了一个下午,也不算十恶不赦的事……吧?

    终于架不住东方的沉默,他一步步地蹭了过去,首先要将缘由弄清楚,不能让东方无缘无故就对他生气,这以后习惯了还得了?

    试探着将手盖到东方的手上。见没被挥开,就大着胆子一脸可怜相地盯着东主猛瞅。果然,没一会,东方叹了口气。有些妥协地说:“下次出去之前,至少要和下人说一声,别让我像个傻瓜一样到处找你。”

    郑东乖乖地点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知道他家东方没可能无缘无故地这么烦躁。

    东方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开口,终于在郑东紧迫盯人的攻势下说:“总坛发现了刺客,被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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