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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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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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牵牛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哭着哭着便晕厥过去,再不能语。
  “不要考验本将的耐心,来呀,把人给我带走!”
  沉浸在悲愤之中的罗浮被肖旭这一句冷酷的言语所唤醒,血红的眸子阴冷而凌厉,如锋刃一般朝肖旭挥去。紧咬着唇角,一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之貌。
  声色阴沉结着一层薄冰,罗浮站起身子与之对视,冷冷的道:“你既尊称我为郡主,就不该这般张狂。招罪于我,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么?”
  肖旭撕唇一笑,眸光森然,嗤道:“那还得看你多大本事了,郡主又如何,在本将眼中,要你死简直就像捏一只蚂蚁那般轻易。”
  罗浮又是一惊,这家伙竟不顾及皇家颜面,对着郡主都敢如此造次。这所谓的郡主身份,在他面前居然卑微至斯!“你放心,别说我贵为郡主,哪怕我只是一介草民,只要还存一口气势必是要与你周旋到底!”罗浮恢复了往常的镇定,言辞犀利不卑不亢,一点不似十岁孩童模样。
  “好大的口气!”肖旭大喝一声,面上讥讽,心中却已有三分佩服五分惊叹,“那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放声大笑,肖旭双足掠起飞跨上了马。“咴”的一声长嘶,马已调头前行,他淡淡吩咐道:“带走!”
  两名侍卫上前,恭恭敬敬的向罗浮道了声:“郡主,请。”
  “罗浮!”君谦一把抓住罗浮的手腕,那纤细嬴弱的胳膊似经不起半分力道,轻轻一折便会断掉。心里泛着酸涩,翻江倒海的难受。罗浮自小在他身边长大,从未离开过他的保护区,现如今要他放手让她独自面对未来,这漫漫人生路,会有多少荆棘和坎坷……
  他,是如何做得来?不敢放手,不想放手,不愿放手!
  “哥,罗浮只是消失一阵子,会回来的。”罗浮看出了君谦的不舍,微笑着轻声劝慰。虽是劝慰,却也是她心里话,她想回来,她终究一定还是会回来的。至少,此刻的她是这样想的,这样期望着的。手缓缓扶上君谦的脸颊,这张俊秀异常的脸上还印有五条红艳艳的指痕,淤青的部分已经悄悄肿起。罗浮心底一痛,月眸含烟绕起一圈水雾,惨淡的脸颊顿失血色,白的有些刺目。
  “疼么?”罗浮哽噎着问道,眼神一直游弋在君谦的身上。罗布青衫沾满血迹,皮肉也翻腾成糊状,那娇嫩的粉色,像极了玉王峰上的红梅,花开正茂、四季常盛。一抹温馨的笑靥晕开在嘴角,她缓缓的道,“君谦,替我照顾好娘亲,等着……等着罗浮回来……”
  “罗浮……”君谦双目盈水,悲戚哀鸣,只觉得置身于刀刃火海之中,疼痛感周身蔓延,直抵心田,那最脆弱的一道城墙瞬间瓦解,再筑不起。
  罗浮,君谦就此立誓,在你找我之前,我定会先去寻你。到那时,君谦势死护你周全,决不软弱。再不会,再不会放手……
  “等我,罗浮!对你的允诺,哥哥生死不忘!”君谦的眼睛透彻的像是一蔚蓝天,熠熠生辉且无半点瑕疵。罗浮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铮铮铁骨。有一瞬间,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他吸引,悄悄溶化在了那一抹无边的温柔之中。
  离别的场景曾无数次在罗浮的心里幻想过,却从不敢相信,竟会是现在这样的一幕,哀伤的仿佛连心都快碎的不成样子了。
  一名侍卫将罗浮领至早已准备好的轿子前,扶起帘子请她入内,态度恭谨。
  逼退眼泪,罗浮像是一尊塑像,呆板木讷的顺从着。就在入轿的前一秒,余光瞥到了一个人。
  锦哩无神的立在五米开外,一双眼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罗浮。手里攥着一个壶盏,青瓦翠瓷。在罗浮选择漠视,而挪步走进轿中的同时,他的指关节肌肉缓缓收缩,紧紧将壶盏环住,用尽了气力。
  那是他唯一仅此可以抓的了护得住的,一样东西了。
  瞅着一行人渐渐远去,锦哩气馁至极。只拿一对泛着红丝的怒眼瞧向一旁立着却自始至终没有吱声的锦沭,仿佛藏着一股怨愤,锦哩萌生了一种对这个爹的厌恶感。
  ……完……
  (大家可不可以多留言,沫沫需要听听你们的看法,这样写文才有动力啊。最近更的不勤,请大家见谅,但沫沫一定认真写文,对自己也对大家负责。)
  

  18 混账老爹

  安置好玉君谦和花牵牛之后,锦沭和锦哩方才动身回府。一路上,二人始终保持着沉默,像是有人故意在他们之间划了一道鸿沟,连交流都成了难题。
  锦哩将壶盏揣在怀里,时间久了,冰冷的瓷罐渐渐染上了他滚烫的体温,微微散发出一缕醇香,沁人心脾。犹记得当日罗浮怕他被罚,无意间所说的那句话“我送你的那篮子青菜也是宝贝,你爹若是打你,你就将那宝贝给他,我准保你平安”。后来锦沭非但没有揍他,反倒让他娶了罗浮。说来也真叫人难以致信……
  只可惜,得失皆存于瞬间,世事弄人,谁又掌控的了。锦哩不自觉轻声叹了口气,头又垂下了几分,眼神再次停留在那盏瓷罐上。所幸,他好奇翻了翻那菜篮子,方知原来罗浮早有预谋。
  壶中盛的是青梅果酒,味甘色纯,实为佳酿。锦沭嗜酒成性,且非好酒不饮,此事罗浮村人人知晓,早不奇 怪{炫;书;网了。罗浮送的不是她所谓的什么纯天然蔬菜,而是这一壶美酒。
  呵,真是个精明古怪的丫头。锦哩浅浅一笑,心窝里暖流窜动。
  今日前去提亲,本打算以此酒为信,告诉罗浮自己是真心的。可谁知,如何拿去的还如何拿了回来,罗浮肯定什么都不知。这心尖的空洞,恐怕也就他一人知晓,旁人如何懂得。想到这里,又一下子泄了气,十分的沮丧。
  平日里咋咋呼呼的锦哩今日竟如此安静,锦沭斜眼倪了过去,一张深沉的脸顿时疑惑重重。这小子也还真沉得住气!
  “爹,为何不救罗浮?”良久,锦哩注意到了锦沭射过来的目光,仍就没有抬头,只是沉声问道。
  锦沭一怔,嘴缝里挤出一丝笑容,悠闲的回道:“你爹爹能耐有限,单枪匹马的哪敢与那帮土匪斗狠啊。你该不会期待你爹早点归西吧?若是如此,你则大不孝啊。”
  这个时候竟还有心情开玩笑!锦哩讽刺的扯唇,抬眸直视锦沭,冷哼了声道:“还想欺瞒你儿子到几时?这么些年了,若是连自己的爹是谁都还不知,那岂不更为不孝?”
  锦沭颇为震惊,脚步挪不开去,眯眼问道:“此话何解?”
  “就算爹深藏不露,我也能看出些蛛丝马迹来。别忘了,我可是你生的。别把你儿子当笨蛋!我的丞相大人!”锦哩眉梢跳动,似笑非笑样,眸子里透着和锦沭一样狡猾的神色。
  “你何时发觉的?”锦沭不太置信的问。
  “原本还不敢肯定,可当那位辅国大将军临行前还不忘向您点头致意以作招呼时,我就彻底明白了。在爹眼里,锦哩不过是胆小无谋的混小子一个,我也一直不曾逾越,顺着爹的心意去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如此过完一生便罢。以前,我都是这般告诫自己的。”锦哩移开眼,朝罗浮的住处望去,淡淡的吐出心声。以前,只是以前,但今日起,便再没法如此了。
  呀,儿子何时变得,会用大脑思考了?锦沭又惊又喜,真不愧是自己生的,竟掩藏的这么好!
  一阵惊天动地的静默,大概有生以来第一次,对着锦哩的锦沭没有想揍儿子的冲动。
  “爹也不知罗浮竟是这样的身份。”眸色阴暗,锦沭叹气之声浓而又浓。
  收回远眺的目光,锦哩加快了步伐,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抛给后面的锦沭一句定如磐石的话:“这事不论是谁干得,我都跟他没完。爹你可别再奢望能收住你儿子的心!”
  锦沭听完这番话,心里五味杂成,忧喜交加。喜者,不知不觉中儿子似乎长大了,且虎父无犬子。忧者,他一生所愿,估计就要泡汤了。
  眉间一拢,锦沭没了好气,对着锦哩的背影愤愤的道:“臭小子,果然还是欠揍!”
  心里有了主意,锦哩突然觉得人生有了方向,前面的道路一下子变得明朗开阔,以至于他连脚步都舍不得停顿,奔腾的血液烧的他激情四射,脑热过头了都。
  其实锦哩心里明白,老爹说的也没错,锦沭再厉害也还是能力有限。只是自己看不惯锦沭那一副不痛不痒置身事外的悠哉样,他难道没长眼么,不晓得他儿子心里难受么?
  混账老子。锦哩气呼呼的闷想。
  ……完……
  (不晓得竟上了编推,看来想偷懒都不成了,呵呵。沫沫想看留言,亲们一定要多多留言哈,写写自己的看法,这样写文才有动力。别忘了撒花哦,嘻嘻)
  

  19 软硬兼施

  路仿佛越走越长,轿子里的罗浮被颠的七荤八素,小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该死,竟然晕轿。罗浮恼得自己骂自己,真是不争气。
  罗浮村通往外界的暗道,竟在温泉瀑布之后,罗浮在村子里住了十个冬夏都没能发现,这些人一来便知,且来去如入无人之境。这一点,倒是让她十分钦佩,钦佩到不晓得该哭还是该笑。想当初,她还一心念着去翻玉王峰呢,那贼高的山。
  微微喘着粗气,尽量不去理会胃中翻涌窜动的酸水,此刻的她只想理清事情发生的原委。
  关于钦月王朝,她是知道一些的,毕竟那本《伊犁瓦尔史国策》她有仔细的翻阅和研读。虽不是烂熟于心,但也记得个十之八九。史书描绘的异常精细,整个伊犁瓦尔都清楚分明的刻画于图纸之上,疆域之广令人叹服。但唯一可以肯定,所有的史册、书籍都未曾记载有罗浮村,这个小到不起眼的地方。既是如此,这帮人又如何寻着了此处,并且一口咬定她便是那位遗失在外且十年来皆音讯全无的小郡主?
  罗浮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努力保持着清醒。到底哪里出错了呢,锦沭收藏的书目不够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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