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瓶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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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瓶邪/世界.-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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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把他那两根手指都沾满了老子的唾液之后就拔了出来,牵着根长长的银丝。我是真的比较少接触这方面的事,以前A/片什么的也就是朋友传给我我就看,没有就拉倒。实战经验更是挂零,结果一看到这种惊艳的场面我就有点晕,自己的小/兄/弟也在身后那个混蛋的手里多硬了一点。

    我很气愤,因为闷油瓶的手艺实在有点好,我真不知道他那些经验是哪来的,他的人生不应该是不断的下斗下斗再下斗么,他遇到的粽子不是应该比他遇到过的人还多么,难道斗里的粽子会跟他切磋这个!还是他曾经摸出来过什么古代春/宫秘籍,然后自学成才。

    成才个屁!我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因为我忽然感觉好像就这么几下小爷我就快那啥了,不行,绝对不行!老子才没有那么快!

    忽然,后门一凉,我刚还蓬勃着的欲/望就又被吓了回去。我知道,正主要来了。

    闷油瓶用脚分开我的双腿把他的身体挤了进来,妈的,这不比刚刚我帮那啥的姿势还羞耻么。

    他的左手离开我的□,绕到我身前把我的腰稳稳地揽住,沾着我口水的右手在我后面的入口那里打转,然后说了两个字,“放松。”

    “唔……”突然一阵裂痛从后门直达我的脑子,闷油瓶这厮直接就往里捅了两根手指。

    去你的放松,去你全家的放松。最好是老子我这会还能放松,你怎么不松一个我看看。

    其实我也知道会很痛,我也预想过会有多痛,可我老觉得小爷我死都死过了,再痛能比摔下护城河更痛么,也就咬着牙让他捅。可是没想到这种痛就像是有人从你后面拿刀一刀把你活生生劈成两半,还是一把钝了的刀妈的。

    闷油瓶停了一停,揽在我腰上的手又收紧了一点,他的唇落在我的后脖子轻柔地啄吻,又说了俩字,“忍着。”然后手指一发力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忍你妈的大头鬼啊!!!”这一次我终于吼出来了。

    其实我没想多抱怨那种痛,因为是我心甘情愿受的。

    □这回事,我觉得是我和他的人生行到此处,该发生的就发生了。

    两个人能相遇真的不容易,尤其是我和他,能有一个结果,当真比什么都更难得。

    

 二十 真实。

    等到闷油瓶的两根手指能完全的进出自如之后老子我已经真的痛麻木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早死早超生早来早解决,我喘着粗气转头朝他吼,“好了好了,小爷我总有一天被你弄死。”

    闷油瓶倒也甚是听话,立马撤了两指就换了正主上来,感觉到后门入口被一个跟闷油瓶这个人一样强悍的尤物抵着的时候,已经深知厉害的我忍不住咽下了一口紧张的口水。

    我听到身后的人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一下贯穿到底。

    “唔唔……”在我尖叫出声的时候闷油瓶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害得我差点憋到内伤。后/庭传来的最真实的撕裂痛楚一秒钟就冲上了头,硬生生逼出老子几滴生理性的眼泪,我觉得我宁愿去云顶天宫的护城河里做十次高空弹跳也不愿意受一次这种罪,更何况如果老子没感觉错,小爷我的□应该有点裂了。

    哎……

    我在心里大叹了一口气。感觉到闷油瓶的□就停在我的身体里,我困难地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睛,我看到他也不好受的样子,没由来的心又软了。

    我拉过他,吻他,在他的唇齿间模模糊糊地说,“动吧。”

    从慢慢的来回摩擦,到疯狂的挺进贯/穿,我感受着我身体的变化,从痛不可当到慢慢可以忍受,到最后欲罢不能。

    就像爱上我身后这个人,起初觉得是自己给自己罪受,居然去招惹这样一颗硬钉子,到后来慢慢接受自己总是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他的那种有点婆妈的心情,到最后不断沉醉,不可自拔。

    总觉得一个男人栽在另一个男人手里是件挺可笑的事情,不过如果对象是他张起灵,我也就认了。

    闷油瓶总是把分/身退出到入口的地方,然后再整根/□来,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尤其是在顶到我某一点的时候,我忽然一下子控制不住兴奋地发抖,如果不是他的舌头一直没放开过我的,我估计我的尖叫足以吵醒帐篷里的胖子了,说不定再猛一点,潘子也得给我叫归位了。

    身后那人右手把持着我的腰左手也没闲着,又开始对我前边的小兄弟进行人道抚/慰,我整个人就像是被扔进欲望填成的海洋里,坐在浪头上,一浪打起我被推向空中,落下,然后再一浪打起,此起彼伏。

    这种分不清是折磨还是享受的浮沉忽然到了一个临界点,我的身体抽筋一样地绷直了,身后的闷油瓶再一次狠狠地撞上了我的敏/感/点,我一下就在他手中解放了。

    达到顶峰的那一瞬间我眼前一片黑,所有的感觉都冲了上来。从一开始就没有断过的那种疑似幻觉的不真实感前所未有地强烈了起来。

    我大叫,“张起灵!张起灵!”

    我不要!我不要永远只能看着你远走的背影发呆,我不要永远只能在水面上看着你的倒影,我要站在你身边,站在你身前,我可以陪着你。终有一天,我可以不再需要你保护,可以跟你一起前进。所以,麻烦你,不要再做这个世界的幻影。

    于是我疯狂地扑腾着我的双手企图抓住他,我扭过头去找他,近在咫尺还是远在天涯,我都要找到他。

    很快,闷油瓶就用一只单手就制住了我的两只胳膊,他牢牢地抓着,低低地叫我,“吴邪,吴邪。”

    听到他叫我,因为□而跟来的那一阵黑暗过去了。我看到他,看到他焦急的眼神,看到我再熟悉不过的那张脸,我哑着嗓子跟他说,“告诉我,你不是我的幻觉。”

    闷油瓶的眼神开始变得很深,很深,他强势地再一次吻住我,一瞬间就占满了我口腔中的所有空间,下/身的律动也加快到了无以加复的频率。他就像是要把我所有的不安所有的后怕统统都吸出来碾平了嚼碎了吃下去一般,那种疯狂,是我第一次见到。

    直到最后,他在退出我的身体的那一瞬间,喷发而出。

    张起灵,我是不是终于见到了最真实的你。

    结束之后,我们两个就都脱力了,他抱着我靠着水池壁慢慢地下滑,坐在了我们刚刚到处乱扔在地的衣服上,彼此都喘着气,没能说话。

    过了很久,闷油瓶伸手,把我在刚刚那一阵激烈运动中又不听话掉回来的鬓发又一根一根地拨到耳朵后面去,然后凑过来,贴着我的左边耳朵说,“吴邪,我在这。”

    就算死,就算在今后的日子里,老天给我安排了再多的生不如死。

    我想我吴邪都不会后悔,在我25岁那年,我认识了一个叫张起灵的男人。

    

 二十一 吴邪。

    既然吴三省可以不再是吴三省。

    那么吴邪其实也可以不是吴邪的。

    我在知道了一些真相之后恍恍惚惚地跟闷油瓶这么说着。

    事情后来就发展到了我们抓住了陈文锦。

    那天胖子醒了之后骂骂咧咧地抱怨着营地的地板硌人,刚撩起帐篷的帘子就看到我坐在篝火旁边,闷油瓶睡死在一旁。半天之后他怪叫起来,我脑袋一疼手一滑,飞了块篝火里还带着火星的木头过去,压着嗓子叫他给我闭嘴,胖子闪身躲过就想要嗷嗷嗷地冲上来找我决斗,瞥到了闷油瓶睡着的样子就泄了气没敢发作。

    胖子醒的时候是下午三点不到,换下我去睡,等我再醒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整个营地能清醒的人都清醒了过来,聚在炉子旁边开始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闷油瓶说要抓住陈文锦,胖子说□,我心下嘀咕了一句如果□行的话陈文锦今天早晨那么好的机会早就露头了。闷油瓶到是很正经,说她缺食物,煮汤就行。

    胖子就嗷嗷嗷地去煮汤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我们有惊无险地抓住了我文锦阿姨。

    再一个小时之后,文锦拿出那张二十多年前的西沙合照指着其中一个人的脑袋告诉我,这个人不是吴三省,是解连环。

    再不到半个小时之后,就进入了塔木陀的黑夜里。

    我们拿附近的烂泥装备好了要住的帐篷,我说大家还是轮流守夜,闷油瓶回绝了说我们警惕不够全去睡觉他一个人守,我刚想帮他吵,胖子和文锦就都来压我,我狠狠地瞪着闷油瓶,他瞥了我一眼就出了帐篷拿起剩下的烂泥往身上抹,我想追出去,结果刚站起来腿下就一软,重重地跌回地上,好死不死又撞到什么地方痛了一个呲牙咧嘴。

    “操他妈的。”我出口就骂,也不知道骂的是门外那个闷汉还是骂的我自己。

    那一夜虽然我睡的乱七八糟但居然整个营地倒也相安无事,我裹在睡袋里和着胖子的鼾声思天想地,陈文锦解连环吴三省等等等等一群乱七八糟的有关的没关的人连番在我脑子里走过场办家家,闹腾得就像一台无聊又被逼一定要看的春晚,几度惊醒之后我汗流浃背,怎么睡都睡不着,但是我又不敢爬起来走出帐篷去把蛇都引来,就这样折腾到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透过帐篷看到外面一个泥雕塑一样的身影之后我心下觉得大概这一夜应该算过去了,我就轻手轻脚地绕过胖子和文锦爬出了帐篷。

    帐篷外的那个雕塑显然没睡,刚听到声响就警备地看过来,我心底一阵酸。妈的这瓶子这么一宿都保持那么高的精神力万一哪天弦崩断了成了失心疯怎么办,我可还指着他过日子呢。

    我坐过去他的身边,问他怎么样。

    他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蛇怎么想的,只能猜猜。

    我指着那堆烂泥说结果这东西还真管用。

    他轻轻的摇了摇头,说可能只是暂时的,野鸡脖子很聪明,可能第二夜就能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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