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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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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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师兄弟里数自己最调皮狡猾,思过崖这地方,岂不正是为我这华山第一捣蛋鬼准备的?原本这样想着,心境便也平和如常,功夫也不曾荒废。谁知在思过呆了半年有余,他无意间发现现小师妹对林师弟情愫暗生,心下不禁愁苦。
  他心下明白,自己比小师妹大许多年,先前小师妹对自己多半是兄妹情;如今小师妹年及十八,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对着俊美的林师弟如何能不动心?纵使明白,然而此情依旧无计可消。
  令狐冲在崖顶发泄,无意发现洞中洞习得不同招数、又招至一番责骂,此番不提。
  当日傍晚送饭之人到来,却不是小师妹或陆猴儿。“林师弟?”令狐冲着实惊讶了一番。因群玉院那事,他一直想与林平之结交;但回到华山派后自己就上了思过崖,两人并未有过什么交集。
  “今天我是来谢谢大师兄的。”林平之微微一笑,打开提篮盖子。“有酒?”令狐冲一向爱酒,此刻便笑逐颜开,拉着林平之坐下同饮。林平之也不扭捏,径直在地上坐了取杯倒酒。
  “说起来,是我对不起林师弟才是。陆猴儿他们让林师弟你受了委屈,我若早些知道……”林平之截住他的话:“若不是我与小师妹日渐亲厚,他也不会自做主张为大师兄你报不平……只是大师兄你自有一身傲气,不容许他如此,所以这几日陆猴儿才待我极好吧?”
  令狐冲心事被说穿难免尴尬,但见林平之竟这般直白,也便坦然了。“这事说起来还真是尴尬。不过林师弟倒是了解我。”“那是自然,因为我们很像……”林平之想到无意间听得师父说道自己与大师兄皆有侠气兼傲气,不由得嘴角上翘。然而他的轻声细语,正饮酒的令狐冲并未听清。
  令狐冲见这未曾说过几句话的小师弟对自己这般照顾,心下感叹:令狐冲啊令狐冲,你怕是一辈子也不会像林师弟这般,善解人意又体贴他人;若小师妹是跟了林师弟,林师弟定会好好待她。这般想着,心中的愁闷也淡然了不少。伸手拍拍林平之的肩:“林师弟,那日在群玉院你为我解围,我一直记在心上。日后你若是有需要大师兄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林平之沉默片刻,待令狐冲以为等不来对方的回答之时,才缓缓开口:“若是……可否来找大师兄共饮?”
  令狐冲对这莫名其妙的话感到意外,但顷刻便明白了。林师弟双亲被杀、失去了原本的家,来到华山又有诸多不适应;他少年骄傲,怕是宁愿一人舔伤口也不愿向人示弱、被人安慰。但也总要找办法消磨的……当下便应了:“有人送酒来喝,岂有不答应之理?”
  林平之微微一笑,自斟一杯喝了。令狐冲见林平之酒气上头的模样,便制止对方继续喝酒:“林师弟,下山路陡,你不胜酒力便不要多喝了。”说着端起酒坛,将余酒一饮而尽。
  林平之见令狐冲此刻面色微红、唇边带笑,一身说不尽的风流,不由得双颊一热、转过头去。然而不过片刻又转回定定注视着对面青年微醺的容姿,似要将这副模样印在心上。
  令狐冲饮了酒,便想起当初林震南夫妇逝世前的嘱托,便向林平之道:“林师弟,令尊去世前曾有句话要我转达给你。福州向阳巷老宅有你林家世代相传之物,但你林家曾祖有遗训说子孙不得翻看,否则会后患无穷。”
  林平之闻言,大惑不解:“甚么东西这么重要,又不能看?”想到令狐冲等到此时两人独处才相告,必定是想只说与自己一人听,便感激道:“多谢大师兄。”令狐冲笑道:“你我师兄弟,何须客气?”
  又过了一月有余。这日傍晚,令狐冲正在崖上打坐,忽然听得脚步声由远及近,上山之人步履轻巧迅捷,武功显然在自己之上。
  还不等令狐冲想出个所以然,就听见那人说道:“令狐兄,故人到访。”“田伯光?”令狐冲讶异:“你可知我师父师娘下山是为杀你,你竟有胆子上华山来?”
  “所以说你那君子剑师父实在是个小心眼啊,我只不过打伤华山大弟子、又在华山脚下做了几件案子……比起这个,我带了谪仙楼的百年陈酿来,你我痛饮一番岂不妙哉?”田伯光说着,将肩上的酒坛放于地上。
  与淫贼对饮……美酒……权衡一番还是后者占了上风,令狐冲盯着酒坛,眼中闪闪发亮:“田兄这礼着实贵重啊~”嗜酒如命的模样让田伯光忍不住发笑,先前的不愉也散去不少。
  近日田伯光过得可谓无比郁闷。自那日群玉院一别,田伯光又回到了纸醉金迷莺燕环绕的日常生活。然而每每玩到兴头时,脑海中都浮现出某人倔强的眼神和触感柔软的薄唇,瞬间“性”致大减。这还不算最糟,最糟的是遇到了个假和尚,那秃驴自称是小尼姑的父亲,还将自己点了死穴下了毒、逼自己带令狐冲去见那小尼姑……
  淫贼素来洒脱,最厌烦被人要胁,更何况是攸关性命之事。不过,令狐冲这人到底有何过人之处,只一见面就能让自己心情明朗起来?
  
  4、思过崖(下) …
  
  这是个凉风怡人的夜晚,明月清风,对饮谈笑,气氛良好。田伯光眼瞄着一旁面颊染红的青年,想着能不能把这人灌醉、趁酒后乱性的劲儿把事办了。
  令狐冲突然飞起一脚,酒坛飞入山谷,美好气氛随之破灭。田伯光不悦:“令狐兄这是何意?”令狐冲傲娇状:“正邪不两立,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是见你为人坦荡,又不想辜负你一番心意,才与你对饮三次。不论你如何收买,我也不会与你做朋友的。”
  明明就喝的很开心吧!田伯光腹诽,嘴上却笑道:“我知道令狐冲你是正人君子,不屑与我这淫贼同流合污。只是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你我有同饮之谊,在群玉院又有同嫖之雅……”“我呸!”令狐冲炸毛。
  虽然某人被激怒的样子也很值得欣赏,但田伯光可没忘了自己的安危:“令狐兄,我这次来是带你下山见仪琳小师父的。”令狐冲对田伯光上下打量一番,方开口道:“你如今对仪琳小师妹怕是避而不及,岂会受她所托?而且你语焉不详……”言下之意,却是不想随田伯光去了。
  简言概括吧,他不信;详尽叙之,自己怕丢人;重伤之而后绑走,心里又不舍得。如此,只能打赌。虽然嘴皮子不如人,但田伯光对自己的武功还是很有自信;任令狐冲再如何诡计多端,也不可能倾刻间就胜过自己……
  然而,令狐冲几次耍赖,田伯光都由他去了。一来,每次令狐冲进洞思索,出来后都添了些精彩招数,他也想多见识见识;二来,他实在爱极了令狐冲每次出洞时自信满满神采飞扬的姿态……
  令狐冲可没有他表现出的那样冷静自信,而是愈发忧虑起来。这人肯冒这么大风险上山来找自己、任自己反复无常也不生气,难道——“他是要拖延时间做对华山派不利的事?”越想越觉得这念头靠谱,令狐冲决定还是学些石洞中的狠辣招数,速战速决将此贼击毙算了。
  可是……暂且不说自己能否成功杀伤对方,自己心里分明是不想伤田伯光性命的……纵使不舍,为了华山派的安危总要一试。令狐冲叹了口气,持剑出洞。
  田伯光险险躲过一招,心中直纳闷:这人方才还与自己谈笑风生,这会儿就开始下狠手啦?这般想着,手上却不曾慢下来。眼见令狐冲使出极狠辣的一招、似要将自己一剑穿胸,迅速闪身以拳格过,同时飞起一脚正中令狐冲小腹。
  令狐冲仰身倒地,田伯光随即欺身压上:“好狠毒的招数,田某差点死在你手上。”令狐冲咬牙笑道:“不论我如何出招,不还是败在田兄手中?”
  二人身体相叠,彼此皆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在这种情况下,田某人若是不心猿意马便不是淫贼了。“唉,我也陪令狐兄斗了这许多天,总该收点回报了吧?”
  神马回报?令狐冲纳闷。田伯光未等令狐冲反应过来,便低身以嘴唇轻点了令狐冲的唇。令狐冲大脑当机了:这……这感觉是不是也太熟悉了点?
  田伯光见令狐冲愣住,便狠狠地吻了下去,唇齿并用。这下令狐冲醒悟过来了,手上使力推开田伯光,一拳挥过去:“田伯光你放肆!”
  田伯光臂力本就比令狐冲大得多,轻易压下了令狐冲的反抗,痞笑道:“令狐兄现在害羞未免太晚,群玉院那晚我替你换药时,可是将你一身风光尽收眼底啦。”寻常男子见到彼此赤身模样倒也平常,但从淫贼口中说出就染上了下流的色彩。
  令狐冲气急反笑:“你这采花贼何时转性喜好男人了?”说着挣扎欲起身。田伯光再次施力压下他:“令狐兄你别费力气了,论力气你不如我,若你不愿的话倒不如叫了洞内的前辈相助。”
  “前辈?”令狐立刻明白,这人是见自己每次出洞都有进益才得出的结论,心下不免苦笑。若洞中真有前辈此刻自己也不至如此狼狈,偏偏洞中的“前辈”不是白骨就是刻在石壁上……
  田伯光见令狐冲不答话,笑得愈发嚣张:“是了,这些人武功不如我,不然怎么数次教你也未打败我?”田伯光话音刚落便觉得肩头一痛,身体被一股大力掀到一旁。令狐冲感到身上重量瞬间消失、立刻抓了剑站起身来。
  “谁偷袭老子……”田伯光嘴中骂着向石子飞来的方向看去,令狐冲也望了过去。只见一个长袍老者站在那里,白发白须、似有病容,眼神却十分凌厉。
  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啊,二人心下判断道。
  那老人冷冷开口道:“我若真教了这小子,你岂能如此猖狂?”令狐冲想到崖上的“风清扬”三字,立刻拜伏在地:“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拜见风太师叔!”
  风清扬道:“你这小子也太不像话,竟让这小贼如此欺负……”令狐冲被说得脸上升温,觉得尴尬非常,不知如何回答。还好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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