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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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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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往日,这些烦心之事他必定要说与田伯光听的;但他好不容易才能与这人独处,不想说那些忧愁之事,便打趣道:“田兄当初在少林寺不愿出家,如今倒是想遁入空门了。来,叫一声师父给我听听。”
  田伯光大窘:“令狐兄嘴上真是丝毫不饶人。我拜你为师,还不是为了给你解围?”田伯光知道对方不想多谈心烦之事,也不再多问,径直到令狐冲身旁坐了。
  令狐冲想到白天,便提起了另一话题:“白天那位叶姓青年既是听命于任前辈,应该不会将我视为敌人才是。只是他对我好似有些敌意……”
  田伯光无奈道:“你看不懂?那小子喜欢你妹子,任大小姐又对你百般照顾,难道你还指望他给你好脸看?”
  令狐冲恍然大悟。想到那青年白日夺旗的模样,便点点头:“他也称得上玉树临风、品貌非凡,加上武功好、嘴皮子又厉害,倒也配得上我妹子。”
  “唉……冲儿,与其担心你妹子的终身大事,倒不如想想如何安慰我。”淫贼已经开始上下其手。“淫贼到底是淫贼。”令狐冲只骂了田伯光一句,但终究没将对方不老实的手拍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得略少,惭愧……今天的那啥省略号了,掩面……
  
  22、 暗涌(下) …
  
  作者有话要说:东方不败那一节没淫贼什么事,所以简单叙述。另:林师弟,乃好萌!作者已经想写林平之X令狐冲的文了肿么破!作者下周一开题答辩、得准备一下,估计下次更新要等到周一,抱歉%>_<%黑木崖上。
  令狐冲助任盈盈一行杀了东方不败、夺回教主之位。只是了结了这事,令狐冲心中却更加沉重:这两人一个野心勃勃、一个将害人的武功秘笈传给对方,皆是勾心斗角、满腹算计。先前东方不败宠信奸佞、纵容教众胡作非为,却也不曾明目张胆地与正派为敌;任老前辈却是心性愈加暴戾,若他动了一统江湖的心思……唉,只怕武林之中又要多生事端。
  令狐冲面有忧色,送他下山的任盈盈也是面色怅然,终究是叹了口气:“唉,我小时候只有他注意到我一个人很寂寞,便在山下寻了个孤儿来做我的玩伴、那便是叶翎了。后来他做了教主,对我更是愈发得好,不想竟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令狐冲知道她说的是东方不败,想到先前的一番恶斗,便是心有余悸:“虽然那葵花宝典是害人的功夫,但也着实厉害。方才若不是妹子你机灵、想到去伤杨莲亭,只怕我们几个都要命丧他手。”盈盈面色不愉:“东方不败心狠手辣,先前待我那般好、对我下手也是毫不容情,方才若不是叶翎为我挡开了那根针,只怕我现在便给穿透了脑袋。”
  令狐冲见她面上有担忧之意,想到先前田伯光所言,寻思道:看来不只是那人对盈盈有意,盈盈对他也并非无心。便玩笑道:“唉,女大不中留,我妹子也有得相思病的一天了。”盈盈面上一红:“谁想那小子了?”令狐冲挑了下眉:“这可奇了,我何时说过你是在想他了?”又正色道:“我的妹子自然是该被人专情以待、百般呵护的。若是他的话,倒也配得上妹子你。”
  盈盈知道令狐冲这张嘴自己是说不过了,索性闭口不言。其实盈盈向来冷淡,一般男子都看不上眼。但……叶翎一直对自己死心塌地,自己也不是冷硬心肠,对方待自己的好便记在了心里。他几番不顾生死相救于自己,自己也不知从何时起开始挂心于他……
  令狐冲知道盈盈给自己噎住了,想着一向清冷的任大小姐竟也有此刻,心中不免发笑。不想盈盈忽然开口道:“冲哥,东方不败这人虽变得阴阳怪气,对杨莲亭倒是一往情深。那淫贼待你,是否也是只待你一个人好、不许任何人冒犯于你啊?”这下,闹了个大红脸的换成令狐冲了。
  被盈盈这么一问,令狐冲又想到方才东方不败向童百熊发难之时所说的话:“当世就只他一人真正待我好,我也只待他一个好。你得罪我,倒也没有甚么;得罪我莲弟,却是万万不行。”正如盈盈所说,遑论东方不败变得如何疯疯癫癫,他待杨莲亭倒是真心实意。然而田伯光待自己,只会比那好上百倍千倍。当下便想着,若是能立时回到那家伙身边,该有多好……
  
  嵩山之会。
  岳灵珊以五岳之中其他门派剑法与各派掌门比试,众人皆惊,议论纷纷。然而,思过崖的洞中洞令狐冲已进出无数次,此刻自然知道岳灵珊是如何习得其他门派剑法的。
  令狐冲暗自思忖:想来是小师妹郁郁寡欢、去了思过崖上怀念过往,才会发现那洞中洞的。如此说来,林师弟婚后待她该是不好了。
  纵使心中有些担心岳灵珊,令狐冲还是把注意力转移回眼前的战局……
  令狐冲为了助岳不群一臂之力,设计自伤于岳灵珊剑下。出于避嫌的考虑,令狐冲谢绝了恒山女弟子欲为自己包扎的好意,拿了伤药和绷带一人去了几百米开外的树林。
  为伤口敷了药、正要包扎之时,却有一人从令狐冲手中取走了绷带。见是这人,令狐冲只觉心中的疲惫忧虑都消失不见,轻声唤道:“田兄。”
  田伯光替他包扎,口中掖揄道:“令狐兄可真是个多情种子,为博美人一笑,竟不惜赌上性命。”令狐冲知道对方是关心自己,便出言宽慰:“田兄放心,我既是自己撞上去,又岂会将要害对准剑锋?小师妹与我一同长大,我总要关心她的。更何况左冷禅狼子野心,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当上五岳盟主。”
  田伯光叹道:“是了,我怎么忘记令狐少侠最是爱管闲事?”令狐冲一笑,忆及往事,自语道:“若是我不爱管闲事,怕也遇不上田兄。”
  “正是如此。”田伯光把令狐冲身子扳过,做势要吻。令狐冲脸一红,撇开脸道:“田伯光你别太放肆了,有人来怎么办?”田伯光无赖地笑:“会有谁来?除非任大小姐见你不在那场地、出来寻你。她早知道你我关系,便是她看见又如何?”令狐冲待要再辩,对方却已经亲了过来,又是一番唇齿厮磨。
  正当令狐冲将手环上田伯光脖颈之时,忽然听得身后不远处传来踩在树叶上的沙沙声。“妹子?”令狐冲心下猜测这必定是盈盈来了,便推开田伯光转向身后。这一看,令狐冲不由得大惊。
  站在那里的人是林平之。
  经过上次客栈那事,令狐冲每每想到林平之,都觉得极度别扭;后来知道他在小师妹面前陷害自己,更觉寒心。此时又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心中只觉尴尬异常,干巴巴地唤了声“林师弟”便再无言语。
  林平之原本就是要寻令狐冲才尾随而至,不想却见到如此有冲击性的画面。此刻他脸气得发白,突然将矛头指向田伯光:“那日便是你带走了大师兄,是也不是?”
  田伯光对林平之早就半点好印象也无,当下答道:“正是。老子还要多谢你,让我捡了个便宜。”却是要激怒林平之的口吻。
  果然,林平之怒火被一触即发了:“你!大师兄,这可是那无恶不做的采花大盗田伯光!他当初言行辱及恒山派清誉、又数次打伤你,你竟然和他在一起?我为大师兄你做了那么多,你、你竟然为了他……”
  “林师弟!”令狐冲皱了皱眉,打断了他。令狐冲心里对这些指责倒是不以为然的;自己既与这人心意相通、答允了他,便不会在意旁人指责。只是,林平之此时声音颇为诡异,竟如同骂街泼妇一般尖利。这般形状让令狐冲想到黑木崖上见过的某人,心中惊疑不定、便出言阻止林平之继续说下去,以免自己胡思乱想。
  令狐冲知道,林平之也是个爱钻牛角尖之人,总要和他说明白了才好: “我与田兄之事说来话长。但,我已决心与他日后时时相伴,便不会在意过往之事或他人言语。”话毕,令狐冲下意识回头看向田伯光,发现那人也正微笑着看向自己。
  眼前此景让林平之眼中划过一丝伤痛,人却冷静了下来:“我这次来,是有些话要和大师兄‘单独’说。”
  田伯光离去后,二人之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林平之先开口道:“那日我遇刺、剑谱被抢走的事,我并未和小师妹说实话。”令狐冲没想到林平之是要解释这件事,心中对于林平之的不满倒也散去几分:“我知道林师弟待我向来是好的,此事怕是有什么苦衷。”
  林平之点头道:“正是。只因那日,从大师兄身上偷走我林家剑谱之人正是我们的师父,那刺伤我的凶手也是他。”
  令狐冲对岳不群一向敬爱有加,此言对令狐冲如同惊雷一般。下意识地便要反驳,林平之却不停顿地继续说了下去:“那日我听说大师兄替我夺回了辟邪剑谱,便去寻你,却见师父从你房中出来。我进屋时大师兄正昏迷不醒,便直接在你身上找寻,不想那剑谱已不在了。大师兄必是不会偷拿的,那便只可能是岳不群。原本我还不敢相信,只是我在屋中遇刺后,昏迷前见到那人背影,的确是岳不群无疑。”他先前还称岳不群为师父、后来却直呼其名,显然对其已无恭敬之意。
  令狐冲心中还是不愿相信岳不群会做出这等事;无奈先前方证大师对自己分析过,林平之又将事情经过讲得详尽有条理,由不得他不信。令狐冲叹了口气,道:“所以你怕说实话小师妹不信你、反而又招来旁的危机,所以告诉小师妹是我伤的你?”
  “不是!”林平之忽而又激动起来:“我只告诉她我不曾看清,那陷害你的话是岳不群告诉她的。”似乎怕令狐冲不信,又急急补上一句:“我对大师兄,从来不曾有半点构陷之意。”
  令狐冲听他这样说,心里是有点感动的;只是他对方才林平之所言还未消化完全,便只转过身道:“我自然是承你情的。你离开这么久小师妹怕是要着急了,赶快回去罢。”
  林平之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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