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嵩山小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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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嵩山小衙内-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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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没说完,又被左挺抢上来抽了个满脸开花:“你何曾得罪过我!少说这样讹人的话!”
  华山派弟子全都向左挺怒目而视,左挺站在那里拦住岳不群继续挥向陆大有的手:“师叔且听我一言!”他抹干脸上的泪水,转身向门外各派弟子说,“自从当日华山剑宗三位师叔找上嵩山,请我爹为他们主持公道之日起,我便担心华山骨肉相残,再现当年玉女峰自相残杀,亲者痛,仇者快的惨事再度发生,和我爹愁了三日三夜,方才想出这么一个和平解决此事的办法。当然在这正气堂里,使他们剑宗气宗暂时并存,改争怨气而为志气,不在斗剑拼杀,而是以谁能将华山派发扬光大而为胜者,为大家承认,执掌华山,当日岳师叔和封师叔二人击掌立誓,也同意了我们的办法。这些天来,我们嵩山派又是出人又是出力,单银子在朝阳峰上就填进去了多少?我们父子图的是什么?还不是五岳剑派和睦相处,同门有爱,共同维护江湖上的浩然正气么?结果却总有人说我们有私心,扶植傀儡,分裂华山,试问,封师叔执掌华山剑宗,可不是我们嵩山一家所认可,其他三派俱都承认的……”
  “阿弥陀佛,左师侄所言甚是!”门外一声佛号,定闲师太、天门道长,带领着各自的弟子也纷纷赶来,“左贤侄此事确实一心为公,避免当年玉女峰惨剧重演,慈悲心肠,日月可鉴。”
  天门道人性情耿直:“岳掌门,论理你们华山派内部的事情,我是不该干预,但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也算你们半个家里人,此事左盟主也曾经给我写信探讨过,我和定闲师太,以及莫大先生俱都以为如此解决乃是大善之策。”
  事情被左挺顺势扩大引到华山剑气分裂上来,气住玉女,剑开朝阳是左挺出世以来,第一个大的政绩,不止五岳剑派内部,连江湖上许多大大小小的门派俱都称奇称善。
  岳不群心中苦涩,面上却只能一再地表示自己绝对也是赞成此举的,只是门下弟子一时之间转不过弯来,一定好好教训陆大有,给左挺一个交代。
  左挺却懂得高拿轻放的道理,反而力保陆大有:“我今天来找岳师叔理论,不过是一番苦心被人当成驴肝肺,有些委屈难过来诉苦罢了,可不是单单针对陆师兄,只求华山气宗上上下下,以后莫再把我当成别有用心的小人,能够多理解三分,我就长念阿弥陀佛了!”
  岳不群开始真要把陆大有逐出华山,被左挺拦住之后,又要让他去后山思过崖思过,左挺仍然不许:“岳师叔刚才打陆师兄那许多嘴巴,已经是罚得不轻了,我看他也知道错了,此事就此罢了,再也别提就是了,否则岳师叔你要是再罚他一个指头,我以后也别再没脸在华山上混了。”
  定闲师太和天门道长也双双解劝。
  岳不群这才压下怒火,恨恨地瞪着陆大有,让他给左挺磕头赔罪,陆大有心中愤恨,却不敢违背师命,左挺自然不能受他的礼,伸手把他搀扶起来,好生安慰,又获得了旁边尼姑道士的一致赞赏。
  与此同时在朝阳峰上,左冷禅和封不平对坐喝茶,封不平有些担忧地望着玉女峰:“左盟主不去看看?那岳不群外似宽厚,内含奸诈,左师侄恐怕……”
  左冷禅摆手:“那小子连我也要吃他的憋,岳不群不是他的对手。”眯着眼睛呷了口茶,有些感慨地说,“再过几年,恐怕连我也要让他三分了。”
  华山剑宗开山大典,左盟主亲自降临,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门派,尤其是甘陕地区,但凡有些名气的,纷纷带着礼物前来祝贺,朝阳峰上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左挺却不喜欢这种热闹,他的心一直在林平之身上,只是林平之却被岳灵珊缠着。岳灵珊心里恨极了他,每次见到他,都立刻拉着林平之离开。
  左挺不在乎岳灵珊什么态度,他只在乎林平之的,时常从集市上买了好吃好玩的给林平之送过去,几次之后,林平之开始拒收,并且劝他以后不要再来找自己。
  “你说什么?你说不要让我来找你?”
  林平之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我是个男人!不是春心泛滥在那里等着你去追求的女孩!你总这样……华山派上下看我都……那种眼神你知不知道?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左大少主!我还有爹娘的血海深仇要报!不像你一天可以无所事事也有无数人捧着。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在山上把华山剑法练好然后去找余沧海报仇!左大少主,你就行行好,饶了我吧!”
  左挺怔住了,他鼻子发酸,又想哭。
  岳灵珊冷哼一声,拉着林平之去山涧边上炼剑去了。
  看着他们两个越走越远的背影,左挺,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恨恨地呸了一口:“奸夫□!”他立刻让叶登科去买了两坛好酒,四个小菜,用食盒提着上思过崖来:“岳灵珊!你抢我男人,我就抢你男人!谁也不是没有男人要!”说到最后一句,想起令狐冲对他的态度,眼里有有些发酸。
  刨除感情因素之外,令狐冲对左挺还是很佩服的,人长的帅,年轻,有魄力,右手腕,最重要的是武功好……而且这些日在思过崖上,陆大有被罚,岳灵珊移情,好久没有人给他送酒上来了,离着老远就嗅到左挺食盒里的酒味,勾的口水直流,不等左挺铺开菜饭,他便先拿起一坛,大口喝起来。
  “你女人被我男人勾走了!”
  左挺上来就是这么一句话。
  令狐冲一口酒喷出来,火辣辣的烧刀子呛进气管里,扑在石桌旁边咳了半天:“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女人,岳灵珊,被我家男人,林平之给勾搭走了!他们奸夫□一对……”
  令狐冲赶紧把他的嘴给堵上:“你要死啦!胡说什么?”
  “怎么胡说了?岳灵珊是不是你的女人?好吧,就算现在还不是,那你想不想他是?不想?你敢不敢发毒誓,如果你没想过娶她,你师父师娘华山气宗上下就死光光……”
  左挺是被刺激得狠了,令狐冲有点适应不过来:“你再这么说就给我……”
  “就给你怎么着?小爷来这里,岳不群都不管我,你能把我怎么着?”
  令狐冲一阵气馁:“左师弟,我敬你是个……”
  “你敬我?好,师弟喝了!”左挺拿起酒坛子咕嘟嘟地灌酒,“你女人太讨厌了……成天把这我家平之不放,平之那小手,我没拉过几回,他天天牵着……你别用那种眼光看我,你说说,岳灵珊的手,你想不想拉?”
  令狐冲满脸通红:“左师弟,你再这样亵渎师妹,就请你出去!”
  “你别跟我装这个正经!我连你师父那个君子剑都不怵!你要是不想拉她的手,那你师父师娘华山气宗上上下下就死光光……”
  对于岳灵珊开始移情别恋的事情,令狐冲也有所耳闻,这些日子在山洞里也心苦着呢,开始的时候还一再地跟左挺炸毛,半坛酒下肚,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俗话说酒入愁肠愁更愁,两人很快即都云山雾罩,不知都难西北起来。
  “令狐冲!你说我当初怎么就喜欢上你了呢?我喜欢你么?我喜欢你什么呢?”左挺米呼呼地扑过去,扒开令狐冲的胸口一边看一边寻思,“你说,我到底喜不喜欢你呢?”

  吃干抹净

  陆大有自从上次被岳不群狠狠地惩罚了一通之后,虽然心里恨毒了左挺,形式上收敛了许多,原本跳脱张扬的性格也变得内敛沉闷,每天在剑队里练功也很少说话,左挺不特意难为他,他也不再处处跟左挺做对。
  这天早上,因见菜里有冬菇,起来大师兄最爱吃,便让厨房特地多装了些,又把前几天收藏起来的一小葫芦酒,替换了小师弟舒奇的班,跑上思过崖来给大师兄送饭。
  见大师兄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洞口的悬崖上练习剑法,有些微微诧异,连唤了几声,也不见大师兄答应,疑惑地走进洞里,看见地面上铺着的被子里,两个人抱成一团,同被而眠,正睡得香甜,顿时惊愕得把食盒都翻到在地上,嘴巴张得大大的,却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左挺抱着令狐冲的头,脸颊贴在他的额头上,雪白的膀子在披散的头发里若隐若现。令狐冲搂着左挺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口,熟睡正酣。两人睡姿雍容安详,并不像陆大有想象当中的两个男人之间那种恶心淫靡的景象,反而无比地和谐和美型。
  就在陆大有如被人点穴定身了一般,呆立在那里一动不能动的时候,左挺睁开了眼睛:“嗯——咦?六师兄你来啦?”他笑嘻嘻地伸手轻拍令狐冲的脸颊,“冲哥!冲哥!起床来啦!天都亮了,六师兄给咱们送饭来了!”
  令狐冲晕乎乎地醒过来,等看清楚眼前的情形之后,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令狐冲闪电般坐开,裹着被子,嗓音嘶哑着问左挺。
  被子都被他抢走,左挺光溜溜地坐在那里,披散着头发,浑身肌肤如牛乳一般白皙嫩滑,从头到脚尽是唇吻齿咬过的印记,胸口还有一滩亮晶晶的口水,笑呵呵地看着他:“冲哥?你不会做完了就不承认吧?昨天晚上,你和我,咱们两个……”他左手拇指和食指做成一个圆圈,用右手中指从中间穿过去。
  “啊!”令狐冲又是羞愤又是懊恼,恨不能立刻撞墙而死。
  左挺无比淡定地看着他在那发泄:“冲哥,你不会就让我这么干晾着吧?冻病了你不心疼啊?”又瞥了陆大有一眼,“你看够了没有!”
  陆大有连脖子根都红透了,再不敢说话,转身撒腿就跑出山洞,用作快的速度狂奔下山去了。
  令狐冲的状态是很狂乱的,一会哭一会嚎,一会念叨着对不起小师妹,一会大呼对不起师父师娘,或是以拳击墙,或是以头顿地。
  左挺哼着小曲,慢条斯理地把衣服都穿起来,然后收拾在食盒里的饭菜:“冲哥,别闹了,去泉水那边洗洗脸,然后咱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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