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嵩山小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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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嵩山小衙内-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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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总镖头他怎么会……”
  “哥!爹娘死了!他们都死了!”林平之正哭得伤心,看见左挺进来,恍若找到了主心骨。
  “哭吧哭吧,哭出来别憋着。”左挺也丝毫不忌讳别人怎么看,直接把林平之肩膀搂住,轻轻拍打他的后背,然后问令狐冲,“怎么回事?”
  令狐冲说:“他们被折磨得不轻,身上筋骨大多折断,脸上也被划过,林夫人的半个耳朵都被人扯掉,时候也没有好生包扎,最要命的是他们都中过余沧海的摧心掌,而且不止一次,心脉严重受损,刚才我们救他们出来时,又一路奔波,结果就……都怪我,要不是我跌了一跤,林总镖头也不会伤势突然加重。”
  “都怪我怪我,都是哥哥没用,没办法救回你爹娘。”
  “不是的。”林平之满脸泪水,摇头说,“都是余沧海那个狗贼!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碎尸万段碎尸万段!咱们练好武功,将来去把他切碎了扔河里喂王八!”
  这时候向大年留下米为义照看天松道长,自己进来看是什么情况。
  仪琳跪在地上,双手祝祷,口念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低声诵持咒语。
  哭了半晌,林平之眼泪是哭干了,嗓子哭哑了,却仍然抽泣不已,左挺赶紧劝他:“别哭了,你爹娘在九泉之下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平儿乖,赶紧振作起来,咱们先把你父母的后事办了,然后再练好武功,去找老王八报仇,要不然你现在哭坏了身子,将来练不得武,岂不是反而糟糕?那就算是有再多的心志也都白费了,不哭了啊,看看这脸哭的。”
  左挺问林平之:“伯父伯母是就地火化,还是运回福建去?”
  林平之嘶哑着嗓子说:“就火化了吧,将来把骨灰带回去。”
  大家七手八脚捡来树枝,将两个尸体火化了,捡些骨灰用包裹包了,林平之背在身上。
  向大年邀请左挺去见刘正风,左挺答应:“余沧海的事先告一段落,我正要去拜会刘师叔!”
  刘正风听说左挺来了,不禁吃惊,又暗自松了口气,他这次金盆洗手,发帖邀请过去相熟的朋友和江湖上有名望的好汉来做见证,五岳剑派自然是都通知到的,华山派是掌门君子剑岳不群亲到的,恒山派是白云庵主定逸师太率领弟子来的,泰山派也是掌门天门道长亲自到场,唯独嵩山派,始终不露头影,刘正风心里惴惴,不知道对于自己洗手之事嵩山派是个什么打算,如今看到嵩山派终于来人了,还是左冷禅的亲子,自然把心稍稍落地,亲子迎出门口。
  刘正风长得微胖,身穿锦袍,乍一看去,分明是个乡下的地主土财:“左贤侄!”
  左挺以晚辈礼相见:“刘师叔!侄儿叨扰了!”
  “哪里哪里,快里边请!”
  到了大厅里,又跟其他四派长辈见礼,本来左冷禅是五岳盟主,他这次代表左冷禅来,若是蛮横一点,做个客位之首别人也顶多背后骂几声狂妄,他却不在意这些,去恒山派定逸师太下手坐了,旁人都知道嵩山派历来张狂惯了,像他这样谦逊的倒是少见。
  在进城之前,左挺就让田伯光走了,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此时身边只有林平之一个人,他不忍心让他像其他门派的弟子一样在自己身后站着,便想给他找把椅子。
  岳不群听了令狐冲简单地说了经过,开声问道:“左贤侄,左盟主近来可好啊?”
  左挺苦笑:“我都已经七八年没回嵩山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好还是不好。”看那边向大年和米为义已经跟刘正风说了一些,便开口,“刘师叔,那青城派的余沧海丧心病狂,灭绝人性,我跟他斗了一路,刚才在衡阳城外,又狠狠拼杀了一场,他如今已经带着门人会青城去了,我不知道他是你的贵客,否则的话,无论如何也要等你金盆洗手之后,他出了衡阳城再动手,还望刘师叔千万恕罪!”
  定逸师太在旁边问:“那青城派的余观主又有什么事情惹到你啦?听说你竟然还和田伯光那恶贼联手,这其中的因由却是让老尼姑费解了!”
  “余沧海没有得罪我,他是得罪了我这位小兄弟,将他一家上下几十口人全用摧心掌力打死!连厨房里买菜的老翁都不放过,还捉了我兄弟的父母,我从福建一路尾随到这里,跟他连打了几十场,他们人多势众,我始终没能把伯父伯母救回来,刚才在城门口看见田伯光作恶,便给了他一些教训,让他发誓以后再不能为恶,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非但不许做坏事,还要做好事补偿过去的罪恶,这第一件好事嘛,便是跟我去杀了余沧海,救回兄弟的父母。”
  这大厅里除了五岳剑派的人,还有许多其他门派的高手,听他说能跟青城派掌门打了几十场,而且口气之中似乎还占着上风,后面又轻描淡写地降服了田伯光,若说他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那也还算寻常,然而他不过是个刚及弱冠而已,就有这份功力,若他不是左冷禅的儿子,现在肯定就有许多人站起来要指责他在吹牛了!与此同时大家都把目光落在林平之身上,心想这小子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让嵩山少主这样出力?
  在座的一位满面红光的老者问:“左大公子,那么你这位小兄弟又是何来历?余沧海身为青城派掌门,又是远在四川,为何要跑到福建去下此毒手?”
  “我这位兄弟就是福州府,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
  “噢!”一听了这个名头,众人一副了然的样子,大家都在江湖上混,谁也不是傻子,顿时脑补出来剩下的情节:青城派余沧海的师父长青子当年拜在林远图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之下,前些时听说青城派弟子大举东进,想必是余沧海一面要报当年的仇,一面要谋夺林家的辟邪剑法,却没想到嵩山派技高一筹,左冷禅提前把儿子派了去,余沧海又是杀人又是抢劫,最后反帮了嵩山做嫁衣,这林家一根独苗最后投入嵩山派的怀抱,想必那辟邪剑谱也要花落嵩山了。
  大家再看左挺的眼色就不像之前那样敬佩了,反而带了些蔑视,心说这小子看似忠厚谦逊,实际上也跟他爹一样是个老奸巨猾的人物,说不定林家灭门的事,暗中还有他的推手。
  林平之听左挺说起自己惨状,心中又起悲恸,本以为在座的都是武林正道,狭义英雄,听了这些事之后定要义愤填膺,即便不站出来伸张正义,也要说上几句公道话,谁知道大家非但不说话,看过来的眼神也起了变化,尤其是他们看左挺的时候,林平之心中疑惑:左挺大哥帮着自己对付余沧海,正是侠义之道,况且他又贵为嵩山少主,五岳盟主的儿子,这些人却没有多少尊敬,却又是何缘故?
  岳不群中气十足地说:“青城派也算名门正派,那余沧海更是一代武学宗师,竟然做出这样辣手之事,我刚听冲儿说,他那儿子在福州调戏卖酒的女子,这位林少侠出手阻止,期间误杀了余观主的独子,因此惹上这无妄之灾。且不说他们青城派教子不严,理亏在先,为正人君子所不齿,即便他要报仇也只找林少侠一人便是,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却不该恃强凌弱,残害无辜!便是岳某昔日剑下伏诛的那些独脚巨盗也难做出这种丧心病狂之事!岳某当时若在场,也定要以手中剑去问问那余观主,什么是善恶曲直!”
  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正气凌然,群雄纷纷挑起大拇指叫好:“不愧是君子剑!”
  林平之听得眼圈发红,胸口暖烘烘的:天底下还是有正气的!
  岳不群又说:“今日那余沧海没来,便是来了,岳某也耻与此人为伍!今日请诸位做个见证,华山派从此与青城派不再往来!他日若是遇上,岳某还要问问他,他跟无青子道长学艺的时候,除了松风剑法和摧心掌之外,还有没有学过侠义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众人听完再次轰然叫好,赞叹华山派掌门的凌然正气。
  林平之眼泪直接涌了出来,他绕过左挺,走到岳不群面前,弯腰鞠躬,感激地说:“我林家遭祸以来,除了左挺大哥,别说伸以援手,便是站出来说句公道的也不曾见。刚才救我父母时,也还多亏了贵派令狐大哥和恒山派仪琳小师父的鼎力相助,如今又听得岳先生这番言语,林平之感激不尽!”说着便给岳不群磕头。

  刘大公子

  左挺在刘正风府里住了下来,华山派上下都知道他喜欢令狐冲,自然不会主动过来亲近,恒山派的都是尼姑,泰山派因为天松道人的事情也有了隔阂,唯有衡山弟子,如向大年、米为义这样的,经常过来带来酒菜,以请教切磋武艺为名沟通感情,其中刘正风的大儿子刘菽也亲自过来:“这几天父亲忙着应酬往来宾客,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左师哥千万不要怪罪才好。”
  刘大公子长得弯眉修目,温文尔雅,身上常穿红黄色的衣衫,俊美之处略逊林平之,却多了几分贵族的优雅书卷气,一见他来,米为义站起来,让下人再搬把椅子,添上碗筷。
  “师弟说这话可不妥,难不成竟是要带刘师叔给我这做师侄的赔罪不成?咱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我之间比之亲兄弟也不差什么,论礼刘师叔也应该先应酬那些外人才是。”
  刘菽看他说话和气,果真像师兄们说的那样没有架子,心中放下不少,端起酒杯:“左师哥远来是客,小弟敬师哥一杯,算是给师哥接风洗尘了!”说完十分豪气地一饮而尽。
  左挺端着酒杯笑了:“刚来那天在前厅吃席的时候,刘师叔敬酒,就已经洗一回了,这几天向师哥和米师哥天天来洗,如今师弟你又来洗,将来传出去,那不知情的还以为衡山派改了澡堂子,谁若是去了,只管洗澡呢!”
  幽默是最能打破隔阂的,说几句笑话,双方便熟识,谈论起各自的修学,刘菽还拿出自己一根白玉短笛,吹奏了一曲,声音清脆婉转,颇为动听,之后又说起武功,各自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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