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血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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溅血江山-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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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节 盛世
     (当我吸着烟打出这个标题的时候,手里的烟已经燃了一半,之前,沿着文化路跑了回来,空着双手,感冒没好,头疼的厉害,偶尔还会打上几个喷嚏,一直觉得感冒这小病无非是忍忍或者抱头大睡就能解决的问题,可是到现在才发现,它就像一些钓鱼网站一样,看似无关紧要,等到你真的进入的时候才会发现是多么的致命。(_&&)这个比喻或许有些不恰当,就像有时候人们会用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来说那些咎由自取的结果一样,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在我看来无非是因或者果的问题,如同我现在的唏嘘,一切的感慨只是为了述说心里的不甘,如此而已,没有这般。
    俗话说人无横财不富,这话我不知道真假,就像我一直不太确定好人是否有好报一样,更没心思考究它的出处,只是觉得这话如同老话吃亏是福一样,多属阿Q精神论,只是想不明白,有时候,自己所相信的那些美好、温暖、快乐是不是真的可以自以为的地久天长兮人共死。
    以上说了这么多,似乎有点自言自语,也是,习惯性的沉默,以至于让自己有些自娱自乐疯言傻语。
    过去的一年,可以记录的东西并不多,就像空间的日志一样,删删减减,但是有些东西并不是说能删除的,比如记忆,比如我的那张已经换了几次的身份证,新身份证办了四年了,现在回想起来并没有一次拿出来细细的观看,只是依稀的记得上面的照片虽然是彩色的,头发很长,表情有些淡然,而出生日期早已不是当初的生辰,原因不想细说,这次恐怕还要再变动一次,没办法,因为丢了。
    我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鸟,但是也说不上坏人,对吃不讲究,很好养活,酒这玩意知道自己的量,很少大醉,就算喝过头了也只是睡觉,更没找过靠青春吃饭的小妹妹,除了六岁的时候偷了家里五块钱没上交买了一星期零食到现在没再偷过一分钱,高中的时候倒是想过没事砸银行啥的,可是发现自己胆小,狠不下拼一把,就算您现在给我几把枪恐怕自己也狠不下心去抢,没办法,玩笑话,说说而已,就像高中时候打架,一起蹲在厕所里吸过眼说过两句话的人,打起架我就下不去手,哦,以前喜欢玩个老虎机,现在不碰这玩意了,去年拾过一个手机,钱包这玩意捡到的多,可是都交给了失主,就算事后别人骂自己傻逼,自己也笑着说我还真***贱,可是,咱觉得这都是应该的,就像今天在公交车上,车子里很挤,上来一个抱着孩子的阿姨,说不上自己心里的道德有多高尚,只是觉得阿姨抱着的那小女孩真可爱,两三岁的年纪,穿着一身鲜红的小棉袄,就起身让位,那小女孩的妈妈就教她说谢谢叔叔,当时还暗自苦笑了一下,哥有这么老么,听着那小女孩带着同音吐字不清的喊我叔叔的时候,咱笑着说了一句喊哥哥,小女孩笑的很甜,很乖,红彤彤的小脸,谁知道她真的张嘴喊了句谢谢哥哥,大笑之后,摸了摸她的小脸说了句不用谢,然后装逼的从口袋里摸出钱包,掏出十块钱递给她,大过年的压岁钱,买糖吃。阿姨说不要,我说拿着,这小女孩很像我的一个小侄女。事实证明小女孩很懂事,一看我给压岁钱,伸手就接了过去,惹的阿姨说了她两句,却是一脸疼惜与笑颜。
    有时候想想快乐真的很简单,就像小时候自己过年穿的一身新衣服,买的几盒烟花炮,很满足,就算是一把塑料手枪都能让自己抱着睡几晚上。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莫装逼装逼遭雷劈,这话不假,接下来的几站行程就在和小女孩的说笑中过去,然后一哥们打电话让帮忙订火车票,而我也想去一趟信阳见个朋友,就说OK,然后下车,摸出烟,点了一根,走到人民公园西门的时候看到卖棉花糖的,忽然起了童心,可是等到我牛逼哄哄的说买一个之后,一抹口袋,钱包不见了。
    当时没骂娘,吸着烟,想是谁这么风骚,竟然能在哥不知觉的情况下一招得手,可是没有头绪,多半是在拥挤的公交车里自己疏忽了,怨不得别人,钱也不多,几百块,几张银行卡,身份证,还有那个一直用很珍惜的钱包。
    值得庆幸的是还有三块钱零钱,够路费,先给卖电话卡的小五打电话帮忙充点话费,然后给老爸打电话说他***钱包丢了补办身份证,老爸说郑州贼多他二十年前都知道了,自己干啥吃的,人没丢就成,只当破钱消灾了。接着给几个银行打电话挂失,最后又给BOSS打电话,工资不要打卡里了。
    焦头烂额、郁闷无比,别人都说我长相流氓,走路碰个打劫的都能吓跑,亏得以前自己还练过两手顺手牵羊,太郁闷,给哥们打电话说的时候,丫还说这多正常啊,我这混蛋还反问了一句丫小偷大过年的也不放假啊,真他娘的够辛苦的。
    是啊,每个人都在努力的拼搏养家糊口啊,都挺不容易的。
    钱包丢了,对不起送钱包的人,就像爱情,对不起,换不来没关系;钱丢了,哥在挣,就像友情,来来去去,走马观花,永存的只能是共同珍惜;身份证不见了,两个月后有新的,就像亲情,血浓于水永不会变。
    似乎什么也没丢,只是觉得还是有些失落,甚至可以说心神不宁。
    嗯,好像再过几天就是情人节了又,再有不到一月貌似又到生日了,希望没人记得,借此破财消灾之际,说些新年的愿望,愿所有的朋友生活的都好,很好,更好,至于老杨我,没啥大野心,愿今年工作顺利,如果能找个女朋友,最好。
    笑。
    其实要求不高,她可以没有长发,没有虎牙,没有酒窝,可以微胖,可以不高,可以丑陋,只要她喜欢我,只要我不讨厌她。
    这样,就是一辈子,把她握在手心里疼在心里。)
    ————
    ————
    乔老爷在接到乔强的电话之后和费离打了声招呼,就去了房,之前费离劝说让他休息一会,乔鹰翔却摇摇头说好久没熬夜,偶尔熬下感觉也不错。
    费离也就不再废话,刚才乔强打电话的时候他听的清楚,罗天现在已经落网,剩下的就是柳风和莫问天这两个人,至于胡世杰和罗天,想到这里,费离走到门外点了根烟,想着下面的几步棋改如何走。
    之所以留下胡世杰和挟持罗天按乔鹰翔的意思不是想让我死么,那就一起把地下世界搅个天翻地覆,先把这两个墙头草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让他们呆在局外,最少不会导致整个地下世界的全部火拼,局势也好控制些,到时候谁胜谁负之后再说这两人的生死,至于柳风,今晚上砸的他十几家场子恐怕够他心疼一阵了,还有莫问天,想起莫问天,费离的眉头皱了一下,莫问天和慕容长昊的关系是铁,可是这个莫问天并不是什么恶人,也没有慕容长昊那种野心,就连手下也只有百十人,却不容小觑,尽管这些年道上的事一直是乔三出面,自己掌管乔家台面上的东西,费离很清楚,莫问天的心智不低,如果真的死心塌地和慕容长昊走到一起,势必是一场恶战。
    难道,真的还要再像当初出道时那样打打杀杀才能解决问题么。
    费离叹息了一声,想起乔老爷子的病情,神情更加抑郁。
    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两点,还有一条信息,没有名字,只有简单四个字:平安是福。
    很熟悉的号码,费离想起那日在三九大酒店之后送白梦琪回去的路上,因为堵车的缘故,让原本需要二十分钟的车程整整走了一个小时,两人话题也不多,都是那些陈年往事,当初费离喜欢白梦琪,甚至愿意入赘的白家,这是白家的规矩,白家女人当家,可是后来费离却因为乔鹰翔背了三个月黑锅,等到他从监狱出来,白梦琪已经嫁人,老公是郑大教学的老师,之前乔鹰翔动用一切关系想说服白梦琪的母亲取消这门亲事等费离出来,甚至在白家还亮了刀。
    当时白梦琪的母亲神色平淡的看着乔鹰翔就说了一句话,然乔鹰翔有些哑然,无言以对。
    “你能保证费离以后不再混黑道么?”
    谁活的好好的想混黑道?混黑道,又有几个有好下场?
    费离出来后得知白梦琪已经嫁人的消息,没有丝毫怨言,只是找乔三要了一瓶草原白,独自在房间里呆了一晚上,第二天神色如常,见了乔鹰翔和乔三,大哥三哥的叫,只是偶尔火拼的时候下手更狠,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杀招,拼的就是谁的命硬,为此,乔鹰翔不止一次大发雷霆说费离你再这样拼命你给我留在家里,费离就呵呵一笑说听大哥的,然后真要到了火拼了的时候,依旧不要命的架势。
    后来乔鹰翔的势力越来越大,终成霸业的时候,就把那些白道上的全部交给了费离,没有再让他参与黑道上的事,一是为了一直这样下去的费离有什么闪失,再就是,当初白梦琪嫁给别人的事,别说费离,就是乔鹰翔乔三也都像有一根刺卡在喉咙处,想起了心里就难受的要死。
    这二十年间,费离只见过白梦琪一面,却终生未娶。
    只是谁都没想到白梦琪的那个老公会和乔鹰翔的儿子一起在车祸中丧生,当时凶手开着一辆公交车撞上乔小攸父亲开的车子,白凌的父亲当时刚从医院回来,正好路过,看到车祸,就赶紧下车救人,谁知道刚跑到乔小攸父亲开的车前,那辆坐在公交车上的凶手看到乔小攸父亲的车子只是被撞翻,人并无大碍的时候,一咬牙,发动车子,倒退了几米,直接挂上最高档,连着白凌的父亲一起再次撞向了乔小攸父母坐的车子。
    白凌的父亲和乔小攸的父亲当场就死亡,幸运的是乔小攸被她母亲紧紧的抱在怀里,卡在座位与车门只见的一个缝隙,侥幸活了下来,当乔鹰翔得到消息赶到的时候,乔小攸的母亲还没有咽气,却也没有被人救出来,当时她的下身已经被车挤的变形,一只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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