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game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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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game 4-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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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知道他多麽想抚摸他身上每一寸如凝脂般的滑腻肌肤,嚐遍所有能让他发出泣音娇吟的敏感处,啃咬那红艳的乳尖,让它如同花蕊一般盛放……不过在双手被缚,腿上骑著个人,全身又被银刺扎得动弹不得的情况下,一切都只能意淫。

  但不得否认的,由冰染主动的服务,他还挺乐在其中的……尽管夹带著深入骨髓似的疼痛。

  随著冰染逐渐适应,身体上下骑坐的速度渐渐变快,幅度也热烈的加大,冰染一边努力的控制自己感觉都快融化的身子动作著,一边咬著唇甜腻地闷吟著,如泣如诉的童嗓都要成为使男人迷醉的武器了。

  「嗯……」

  紫眸含著氤氲水光,喘息地的在青澜腿上骑乘著,随著动作变大,每一下摆动都让青澜也承受了作用力,扎入身体的银刺更是来回拉扯著,腿下是如此、背後亦也是如此,像是拿一把利刃刺入肉里再搅来搅去,原本是个圆形的血孔,此时应被拉扯成椭圆的伤口了。

  而冰染能观察入微地发觉,主要是青澜的长裤被血洳得更湿了,连穿在他身上的黑色大衣下缘,耀眼的金边都被染红了片,青澜除了眉头依然紧蹙,偶尔溢出依两声闷吟其实没太大变化,冰染都要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了,这麽能忍痛。

  「喂……你不痛吗?」

  「很痛啊……」略显病弱的低哑嗓音回答著,又勾起嘴角魔魅地低声补了句:「……不过很痛又很爽唷。」

  「你真的……很变态……」尽管听多了床上的淫声艳语,不知道为什麽,很爽那两个字还是让冰染莫名的觉得害臊,果然对他而言还是太粗俗了些吗?害得他转过头去不敢看他。

  「呐……你知道这个环该怎麽用吗?」

  「什麽啊?」

  「你替我套上的狗项圈啊……不过套的地方有点……真、大、胆呀你。」

  听见青澜又用那种语尾是爱心的恶心语气挑逗他,冰染立刻回过头红著脸恶狠狠地瞪他,眼睛到快给瞪凸出来,青澜继续道:「其实这边的道具好像都是一整套的,而这种木环,主要是藏著机关,是在进去的时候还能……冒出一圈刺的样子。」

  冰染立刻惊吓的震了下,不加思索的大叫著:「不要!」

  想著现在两个进入甬道的木环,万一都在里面刺出一圈尖锐的银刺来,不就会将柔嫩的内壁扎出数个血洞,而最惨的是要取出的话,刺会将肠道拉出一整条的撕裂伤口……

  「放心吧。」看他惊慌失措的要起身,青澜笑了下在他脸上亲亲一吻回答著:「控制器是在外面的,那边。」

  冰染惊恐的往架上看,有个带有天线的遥控器,放置在一个个木环的旁边,这才喘著放下紧绷的情绪,这些东西未免太变态了吧!虐己虐人,被箍住的人久久不能发泄,被插的人更惨,要被一整圈的刺刮来刮去,到最後整个肠道都烂了吧……

  光想他都寒毛直竖。

  「那这椅子真正的作用你知道吗?」

  冰染蹙著柳眉回望他,心跳急促地,总觉得听见的会比青澜现在的情况还糟,却又掩不住好奇心,於是冰染也没回答只是板著面孔盯著人,不置可否的继续揽著人上下摆动身躯,感受那一点一点攀升的快意。

  「这椅子本来应该是给受用的,刺会脱离并且附著在腿後与背上,而且刺还是双头的……假如让他仰躺的话会整支插进肉里,扎得更深说不定会刺到骨头呢……」

  一面听著,有些不满青澜的声音除了失血过多有些虚弱以外,还能这样不专心的谈笑风生,冰染赌气的缩著後穴,更为大力的律动著,顶到深处的敏感点时难以自制的发著颤,双腿有些虚软……

  果然都射两次了,身体有点不堪负荷啊……可、可是又好舒服……

  接受冰染的恶作剧,同时受到丝绒般的粉色肉壁包覆与木环紧箍的欲望,确实是又畅快又痛苦,感觉精华都快喷发了,却积累在环套後,一直被悬吊在那临界点使人疯狂……

  青澜难耐的闷哼了声,啃咬调皮小妖精的纤细耳朵,粗喘著继续道:「……不过应该是要让他趴著,另一个从後面上的时候,大腿前侧会被插在那人身上的刺同时受到伤害,而抱著他的话,胸口也会被他背上的刺给弄伤唷……」

  「一、一堆变态道具……嗯啊……最、最适合你这种人了……」

  难怪刺有双头,原来一边是要插在「承受」那方的人身上,另一边是在另一人插入时,让相贴的肌肤也被刺入并造成伤害,而後跟随每一次性器的挺进以及肉体的撞击,扎入後面攻的前胸、腹部以及大腿,每回的律动都会留下深浅不一的血洞……

  多麽极端的性爱,两人一同在快感与痛楚间载浮载沉……

  「我可不舍得唷……你的肌肤上出现一点伤痕我都很心疼的。」

  「你敢对我这样,我一定回敬你十倍!」

  「啊啊……听你这麽讲,突然又有点想这麽做了,好期待你的十倍回报……一定很香豔刺激啊……」

  对他的口无遮拦感到羞恼,冰染紧咬牙关满脸通红的大叫:「吵死了……你有点被调教的自觉好吗!」

  「我都浑身是血了还不够有自觉吗……」

  「少在那里装可怜!呃啊──你、你别动啦!不痛吗你!嗯……」

  潮湿阴暗的刑室,脸红心跳,又痛苦又欢快的性事依然进行著,不过究竟是谁调教谁呢?




8…3,腹黑真言

* * *

  同样潮湿阴暗的另一处密闭空间,有著绿色马尾的清雅少年靠在青年赤裸的胸膛上,双手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游移、抚摸,头却只是轻轻的贴在他胸前,像是在倾听著对方规律的心跳而心安一般。

  绿发少年缓缓地开口:「呐……你说我是不是做的很棒呢……?」

  「……你指什麽?」

  「各种,呵呵……」

  「……」

  看自家学长不予置评的沉默著,悠草自顾自笑了起来,一边在他胸口画圈一边继续道:「那些笨蛋都被我耍著玩,确实也还挺无趣的。」

  「第一个人是怎麽回事?」

  「喔,你说他啊……长太丑了,有碍观瞻就先杀掉罗。」

  神乐觉得头似乎晕眩了一秒,有点想扶住额头,无奈这样的情况下一切还是只能用想的,他早该知道悠草的不按牌理出牌,有些有意义,有些没意义,纯粹是因为「好玩」,他的人生中别人所渴望或是欣羡的他都有,反而让他在生命中只想找寻那些别人所不能理解的「乐趣」。

  他叹了口气继续问道:「那……那个替死鬼呢?」

  「唉……就说他们都不看攻略再来玩游戏的。」悠草拨了下长及腰部的绿发,不以为然的耸肩道:「杀手这游戏会给的提示根本就不可能是人名,讯息有很多种类,不过一般要是花瓶的话,瓶中的花数才是关键,花朵Flower与楼层Floor是相近音,三枝玫瑰就代表三F,三楼的意思,虽然这提示范围还很大,住在三楼的玩家也不少,不过太多线索拼凑起来也是挺危险的……」

  「我还是杀了人之後过了十分钟又回去查看,果然就发现系统留的提示,不过游戏这麽设定,也没规定不能破坏吧?」悠草说到这里时甜甜的笑了下,偏著头继续说:「所以我把花瓶砸破,花瓣弄碎洒得到处都是的湮灭证据罗。」

  尽管没和悠草一样无所事事的去爬攻略网站,不过聪明矫健的脑袋在听见瓶中的花数时便略知一二了,虽然一个是大学部中二年级的榜首,一个是跳级上大一同样名列前矛的天才,不过智商很明显的是用在不同地方的两人,说实在连个性都很难找到共通点。

  却以微妙的相处模式,发展成这样任谁也无可取代的关系。

  吃醋、妒忌,那些都很没必要,也习以为常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相安无事彼此不干预对方的私生活,甚至感觉提起才是不寻常的事,又或者……他一直以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欺骗自己、压抑自己,告诉自己不在乎吧?

  「学长你怎麽了,还有问题吗?」悠草手贴在对方肌肤上摩娑著,更是伸出嫣红的舌尖舔著神乐的锁骨与胸膛,顶著清丽的容颜,此刻的模样却十足十的妖艳。

  「没事。」

  「啊……忘了说,第二个人真是该死,哼哼……一直盯著学长看,害我差点想把他眼珠挖出来呢!」

  「……」好吧他彻底无言了,居然是这个原因……而且他绝对可以相信挖眼珠这点他不是随口说说,假如是眼前这个十六岁少年,他确实可以毫不在乎的做出这件事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就因为这样,所以你奸杀他?」

  「才不是咧!」悠草不满地抿著唇抬头望他,那副表情俨然就是你都污赖我的难过模样,眉头也蹙得紧紧地好不可怜,下一秒嘴角却忽地狡黠弯起笑著道:「是杀了他才奸尸的喔……」

  「他盯著你那麽久,一刀捅死他我还不能泄愤啊……所以是绑著他一下一下的用短剑划著,全身上下都割出血痕……就像……就像画画一样,血流了出来好像花海一样的漂亮,他的惨叫声到现在还在我的脑中回盪呢……」悠草残忍地微笑,闭起双眸沉浸在美好回忆似的神情,一脸幸福的回味著。

  「直到他失血过多,失去了呼吸心跳死掉之後,我才拿东西捅烂他脏死人的後面,顺便爽一次留下我的痕迹……呵呵……」

  神乐不发一语的听著,看著悠草秀致白皙的天使面孔,红嫩的唇开开合合的吐出恶魔的残忍字句,眉头不由得无奈地蹙起,虽然这只是游戏……不,应该说正因为这是游戏,悠草更是肆无忌惮的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他又不禁回想起那个因为在悠草背後说三道四,结果被关在长型的置物柜中,整整三天三夜险些被活活饿死的学弟,可怜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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