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game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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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game 4-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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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独处,他就相当无法释怀,第一次占有欲这麽强烈,难道是因为冰染是他现在唯一所拥有的宝物吗……?

  突然发现自己现在遇见冰染的事怎麽样也成熟不起来,丑态百出的气愤、迁怒,青澜难堪的皱著眉抿起薄唇,拿起自己的外衣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冰染一个人死盯著门,不知道是想要他回来还是期待些什麽,度过这苦闷的一晚。

  时光的流逝相当迅速,当以数倍速率的指针绕了无数圈後下一回合开始,冰染想都没想过,神乐死了。




4…4,成为目标

  虽然说知道这个游戏本来就会不断的有人死去,直到剩下最後三个人,但他没有想过这麽多人当中,死的会是算是队友的其中一人。

  这杀手游戏很奇怪,明明每个人都要当成敌人,却有队伍设置,悠草便擅作主张的将四人都列进队伍里,虽然迟早都要死的,不过冰染真是没料到神乐会在第三天就阵亡。

  尽管交情不深,还有段时间相当厌恶,但毕竟是认识的人误会也化解开了,冰染心里有点不舒坦,於是忐忑不安的跟著悠草一同前去察看,只能说真的完全不明白这个杀手到底在想些什麽,三次的作案风格都截然不同。

  这次神乐是死在房间独立连结的露天阳台上,只是个观景台也设置得美轮美奂,有一部分还是以蝶型的彩绘琉璃拼凑而成,栏杆上则缠著银白朝露点缀的紫花藤蔓,沿著栏杆则有一条长长的座椅,赏景观星可休憩。

  而神乐就坐在椅子上,两手向後靠在栏杆之外,低垂的头微微侧著,俊逸的五官与黑色的长睫羽在绸缎般的发丝衬托下,几乎只是睡著一般的安详,乾涸的血水沿著颈子流淌在胸前,染红了有些凌乱而显得性感的白色衬衫,身上则洒满了同样艳红的玫瑰花与花瓣。

  血花与玫瑰纠结在一起,那是种夺魂摄魄的美,残忍而极致的艺术。

  玫瑰花堆将人几乎是要埋藏起似的多,而他的下半身,拉鍊已被拉开,底裤与微微露出的私处在花中若隐若现的,虽然下半身的衣物被拉得极低,却还没有真正暴露出什麽,但是下腹处又像是有几滴爱液……

  到底有没有怎麽样还是被怎麽样,光看这副画面,实在无从得知。

  「学、学长……呜……」悠草捂著嘴,珍珠一般的眼泪不断从水蓝色的眸子里滚出,大颗小颗的滑落脸颊,哭得梨花带泪,他娇弱的外表加上肝肠寸断的哭泣,一旁的人都不禁有些动容,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

  冰染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他,人又不是真的死了,哭丧哭得这麽真实要干麻?重点是这只假白兔,眼睛就像水龙头似的,说哭就哭,而且他的个性又那麽变态,就算他再怎麽爱他家学长好了,怎麽看都觉得他是在演戏。

  不耐烦的把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泪人儿拉走,悠草还没哭过瘾,都走出人群了还在那嘤嘤啜泣不知啜泣给谁看,冰染正好看见青澜也在最外头查看情况,四目交接过後,反而是冰染自己赌气的甩头就走。

  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啊,明明很希望和他说话,问清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可是又拉不下脸,做不出来低声下气讨好人的举动,只能这样逞一时之快,事後再来懊悔莫及。

  「学长、学长死了……呜呜……」

  「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很烦欸!」冰染实在是忍无可忍的破口大骂。

  「你好没良心喔……不行,学长在那里很孤单的,我也要去陪他,你不要阻止我──」

  「……请便。」

  「通常这种情况你不是应该安慰我吗?」悠草抬起头来,嘴唇微噘大大的眼睛还可怜兮兮挂著泪,但是语气是耍赖加责怪。

  「我还满希望你去死的。」冰染不加思索的回以肺腑之言,然後就看见悠草一脸震惊,然後嘴唇开始蠕动,眼框开始收缩,再然後深呼吸一口气显然就要更加惊天动地的放声大哭──

  冰染立刻双手捂住耳朵,烦躁地补上一句:「他又不是真的死了,抓到杀手他就复活了啊。」

  你是白痴吗?

  其实後面还有这麽一句,但是他现在头好痛耳朵也很痛,只好忍著不说出口。

  悠草愣了下,模样天真的一击掌:「咦?对喔!」

  即刻破涕为笑,举起双手擦擦眼泪,又恢复成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挽著冰染的手笑嘻嘻的问:「昨天和我学长做的怎麽样?很舒服吧?」

  冰染看他换脸速度直逼翻书速度,一时间又嘴角抽搐了,被耍了的感觉充斥满心头,不爽得快要内伤、重伤,再听他脑残的问那麽一句,冰染要爆走了──

  决定要无视於这个人,冰染自顾自的踩著愤怒的爆走步伐甩头离去,当然是很想骂这个不断设计坑让周遭的人跳的神经病,但是骂归骂,悠草还不是不痛不痒的,冰染懒得浪费气力与精神了,他现在已经够多事烦心了。

  昨天青澜说不会有事,好像是确定杀手不会找上他似的……可是他看起来那麽生气,又和神乐有仇的样子,怒气冲冲的出去过後……

  该不会是青澜抽到鬼牌吧?

  不对!不可能!

  冰染想著第二个人被奸杀的画面,拼命的甩著头,青澜不可能会做那种事,那个人被蹂躏得相当凄惨,绝对是只长肌肉不长大脑的壮硕变态才会干出这种事……

  算了,现在活著的玩家还很多,自己拥有免死金牌是不用太担心受怕,只要不被怀疑或陷害到被枪决都能撑到最後,反正到了最後一切都会揭晓吧?

  是夜,冰染回到房里,和之前一样对自己设了幻术屏障,看看窗外昏暗的云雾,依然诡谲而变幻莫测,换算了下差不多现实的半小时就天亮了,也不怎麽累……

  他脸红的转了下眸子,溜进密室拿书来打发时间。

  正当他看调教宠物手册看得津津有味……不是,是心儿砰砰跳时,门忽地传出被打开的声音,午夜能随意进出别人房间的……不就是杀手吗?

  冰染探头出去,就见到一个獐头鼠目的变态……真的是一脸猥琐的乾瘦男人,蹑手蹑脚的走进倒映的房间内。

  由於幻术的关系,冰染的房间旁,多了一个镜子倒映似,与房内摆设一模一样的影像却是里外相反的,冰染好整以暇的看著那个猥亵的男子,朝对面镜像中在床上安祥入眠的自己狞笑。




5…1,最终凶手

  冰染不屑的撇撇嘴,果然是个变态,他伸出手来朝床上的冰染虚像著迷似的上下其手,手指最後摩娑在他纤细诱人的颈子上,却看他拿出了个针筒,里头灌著诡异的深蓝色药水,就朝他颈动脉注入。

  全数注入过後,冰染的身体便闪出一层蓝色的妖异光线,而後趋於平静,连呼吸、脉动都停止住了,彷佛死去一般。

  原来……这个人不是吸血鬼,是变态护士?

  护士只能救其他人,要是将药水注入自己的身体会即刻暴毙,而替其他玩家施打时,该名玩家便会进入假死状态,等於是半死人,而在时限内不管任何人对他做任何事都无法醒来。

  吸血鬼会察觉,察觉後要进行杀不死人的例行吸血,还是要转移目标就看他心意了,而此时打著救人名义的护士让冰染的虚像进入假死状态之後,急切的压上床剥著他的衣服,看也知道他要对不醒人事自己做些什麽。

  那人急色鬼一般的埋在他颈窝乱啃,冰染完全没兴趣看别人对自己乱来的画面,嫌恶的睨了眼便回到书堆继续中啃书了,那本调教宠物手册实在让他很中意,绝对要把青澜调教得跟狗没两样只能在他脚边叫汪汪!

  冰染握拳对天发誓著。

  隔天,悠草又不请自来的攀著他到处跑,不经意的便在路上遇见昨天那个护士,那人装作什麽事也没发生过的与他擦身而过,冰染则忍不住不悦地瞄了他一眼。

  「怎麽啦?你们认识?」悠草察觉到他的眼神,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发问。

  「没什麽,只是昨天看见那个变态对我的幻影乱来。」简单明了的回答一句,冰染心不在焉的说著。

  「啊!那我一定要跟青澜说。」悠草义愤填膺双手撑腰,眼看著他把话说完还真积极的就要跑走,冰染立刻拉住他,瞪著眼问:「你干麻去跟青澜说?」

  「因为你们是夫妻嘛!」悠草按著唇这麽说,冰染皱了下眉,连吐嘈都懒了,悠草又偏著头模样纯真的道:「而且青澜也是我们的队友啊,不跟他通知一声说不过去吧?」

  那蹦蹦跳跳的背影,不知怎麽的给他一种不安的感觉,悠草到底又想搞什麽花样啊?

  下一回合,冰染震惊的从床上爬起,听著外面幸灾乐祸的通报声,悠草的语气愉悦,内容却让冰染生寒──那个护士死了。

  昨天才刚告诉青澜,自己被那个变态护士骚扰,今天他就陈尸在床底下,只露双腿在外头……

  是复仇吗?是……青澜吗?

  冰染一直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不断的催眠自己,一切只是巧合,但随著一回合一回合过去,却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他当然希望青澜不要死,一直玩到揪出真正的吸血鬼。

  可随著玩家一个个遇害、退出,青澜确实一点事都没有,总是那副冷静优雅的出现,又默默的消失,而自己放了那麽多次的幻影,除了护士来找过他之後……他们房间从未被任何人侵入。

  一般而言,医生是王牌。

  因为他能在清醒的时候,见到真正的杀手,所以绝对是杀手的眼中钉肉中刺,必须在不被发现身份前,让医生被无知的村民们送到处决房。

  不过他却安逸的出奇,从没见过杀手上门,也没有被陷害的样子。

  一日日过去了,残存的玩家越来越少,但自己一成不变的平静反倒让冰染恐慌,不愿相信青澜会干出奸杀的行为,但想像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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