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若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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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你我-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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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的事情。
  因为大家一起上外语课,所以不可避免的要认识其他班级的人。但是,我们的目标范围很小,我们只认识女人。
  那个时候,大家都认为有个来自新疆名叫肖蕾的女孩不错。自然地,上课的时候好多人也就有意坐在她附近,时不时的找话题,更甚至有人在课间给她买冰激凌。
  当然,我是好孩子,以上事件我一次也没参与或者策划过,但我却成了某件事件的受害者之一。
  一天晚上,大力神发神经,确切的说应该是发情。他不知道从哪里要来肖蕾的电话号码,鼓足勇气就打了过去。磨叽的没完没了,却没什么主题思想。
  估计那个女孩也很孤单,毕竟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两个人聊的还很带劲,电话好像一直没挂。
  最后要挂电话的时候,可能是和他女友的习惯性用语,蚁力神没动脑子就说来了一句:“宝贝,来,呗一个。”
  但是说完之后,才发觉不对劲,有一些慌张。毕竟大家都还是泛泛之交,可能因为这一句话就中断了这小子以后所有的计划。
  可是他的反应也很快,急中生智,错,狗急跳墙:“小陆,你怎么能这样呢,这样的话,你能说得出口?”说的是义正言辞、盛气凌人。
  我当时就火了,平时最瞧不起的就是那种敢做不敢当、拿别人做挡箭牌的小人,阴险小人。
  我狠狠的盯着他,他完全没有了刚才说话时的风范,一副抱歉的孬种样子。
  我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挥起拳头。
  周围的人连忙拉住我,并把我们分开。
  我推开众人,再次挥起拳。
  狠狠地挥了出去,把宿舍的门打了一个洞。
  走出寝室,下了楼梯,微风清吹。喝了一罐雪碧,还是很气恼,大口的喘气。
  而这时,燕歌打来电话,说要我陪她去买衣服。
  我还是去了,但是一路上怒火中烧并越演越烈。
  她站在那里,很不满的问我:“你是猪呀,怎么来的这么慢?”
  我本来就在气头上,被她这么一激,直接就引爆了:“大半夜的,买什么衣服?神经病呀你!”
  她一下子愣住了,脸很快变得发白。
  而我,永远也忘不了她当时的眼神。
  固执却又绝望的,看都没看我,扭头就走,根本就不在意过往的车辆。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追上去。却怎么也拉不住,拦不住她。
  她满是眼泪,嘴里只是不停的说着:“让开,别管我!让我被车撞死算了。”
  上天这个时候可能正好张开耳朵,听见了我们的话。
  于是,应验了!
  就在她不顾一切要挣开我的拉扯的时候,一辆轿车正常车速开了过来。我不知是怎么把她推到了路边,只记得好像看到了明亮刺眼的灯光。
  身体重重的被撞击,在还未完全体会那种火辣辣的感觉时,就飞了出去。
  我,落在了这座激情城市的马路中间。




医院

  她发疯似的冲了过来,抱住我的头,叫着、喊着、说着一些我听不清楚的话。
  我想试着微笑,但是很痛。
  而那辆车只是停了一下就开走了,街上依然行人稀少。
  我的裤子磨破了好大一块,血渗出了好多。但感觉无妨,我还能勉强爬起来,只是走路的时候万分疼痛。
  她吃力的搀扶着我摇摇欲倒的身体,终于拦住一辆出租。一路上我对她说着“没事,没事”,她只是不停的哭,悲痛欲绝。
  在医院进行了一番检查之后,除了背部疼痛、几处擦伤、韧带受损外无大碍,当晚我留院查看。
  她一直坐在病床前,手紧紧握住我。而我的微笑,并不能让她感觉轻松。
  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她回学校,毕竟我还可以自理。她走的时候,忍不住回过头来,默默的看着我,继而关掉了那盏灯。
  灯灭之后,整个病房里面安安静静,除了自己时不时的疼痛。
  而我躺在那里,睁着眼睛,悲伤。
  我知道,今天我说的话完全错了。怎么能对心爱的女孩说那么粗鲁的话呢?她肯定想起了以前的(炫)经(书)历(网),感觉我对她也不是那么好,才会如此固执的不要命。
  我知道,在她看似坚强的个性深处,微笑的面容背后,有着深深的悲哀和无尽的脆弱。只不过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被甜蜜冲昏头而忘掉这一点。
  而自己现在所有的努力,就是想让她忘记过去的哀伤和那段情感,并深深的爱着她。如果当时是她被车撞了,我死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在睡去之前,我发了一个誓言:今后决不再让她生气、哭泣。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她憔悴的面容。她快步走过来,轻轻触摸我的脸。
  我还是轻松的说:“没事的,估计过两天就好了。看到我嘴角的那道疤痕了吗?那是小时候被玻璃划伤的。还有左手的刀疤,是切菜时割伤的。我的右脚踝,踢球时不知被人踹伤了多少次。总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不是照样活蹦乱跳、英气逼人?”
  她没有说话,但是嘴角露出了笑容。在楼道拐角处湿了湿毛巾,回来后细心的帮我擦脸、洗手,喂我吃早饭,像个温顺的妻子。
  而我知道,她肯定是偷着出来的,至少还要应付父母、教官等。因为到目前为止,我只是她的地下男友。
  她带来了ibm和收音机,说或许我用得着。
  以后的那些日子里,我就看电脑里面的卫斯理全集,听广播电台的linkin park,躺着想她,想以后的生活。
  我试着翻了一下身,但腿很疼,差点叫出声来。
  她看到了我在皱眉,就走过来,吻了吻我的膝盖说:“这样会好点的。”
  我就说:“还有个地方也疼。”
  她问是哪里,我指了指嘴角。
  护士进来的时候,我们才分开。
  寝室里的舍友也来看望我,还特意带来了我喜欢看的书。
  他们带来了一些水果,还有一大抱花。老大总是那么色色的说:“怕你寂寞无花可采,所以带过来的,条件艰苦你就将就点吧。”
  大力神说自己还没有用完的蚁力神也带来了,并问我需不需要。
  我好奇的说:“怎么还有一盆仙人掌,想害死我呀!”
  老大解释说卖花的大婶没零钱找,就顺手送了。
  大家就开始哈哈大笑,很开心。 
  中午的时候,燕歌带了了热乎乎的肉夹馍,一大碗肉汤。
  我开玩笑说:“如此下去,过一阵子我长了膘,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她连忙摆手说西安人不喜欢吃猪肉的。
  吃完之后,护士来打点滴,她就坐在那里陪我说话。我让她趴在床边睡一会,她却说:“不行,万一打完点滴时我们不知道,血会回流的。还是你睡吧,放心,我会站好岗的。”
  我在医院里面呆了一个多星期,每天她都来陪我,一直到日落天黑。
  班上只有一个人来看望我,那个可怜的福建仔。来之后就夸张的问:“是不是□没给钱,被打的?”
  我就回答:“那我们岂不是同病相怜?”
  他说本来有几个女孩子要来的,怕我女友见到会误会。
  我告诉他尽可放心,班上那些人早就被她骂过了——因为我住院这么久竟然一直没有人来看望,可见这个集体一点也不关心弱势群体。
  班上唯一的大事件就是两个男孩子为一个女孩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我就问是谁呀,当他说出女孩的名字时,我怎么也想不到。于是内心一遍遍的追问,是不是自己的审美水平骤然下降了。
  还有件事就是我们的望远镜全部被学校查收了,说是因为附近村子向学校反映了我们的偷窥行为。于是学校有关领导在早上,趁大家刚起床或要起床时,一个寝室一个寝室的进行彻底搜查,确保无一漏网之鱼。
  我急忙打电话询问我们寝室的情况,大力神一直在笑,说昨天万幸,恰好隔壁寝室把我们的借走了,结果整个楼层就我们幸免于难,学校还表扬我们为人正派呢。而且还有一件未公开的事件:学校领导在9楼惊人的发现了男女同寝现象。
  妈的,这小子因为身体不适又躲过去了。




复原

  出院的时候我已经能正常行走,但是医生还是给我开了好多舒筋活血、消肿止痛的药丸、膏药之类的东西。走出医院大门时,我就扔到了垃圾桶里。但燕歌还是捡了回来,并一再强调,我必须服用,不得有误。
  其实除了行走有些不是很利索之外,我完好如初,并开始去上课。
  走进教室时,好像没人注意到我曾有一段时间不在。但是公共课上,肖蕾一直对我没有什么好脸色。原来大力神一直就没有向她澄清整个事件,而我这段时间的消失不见,更让她以为我是做贼心虚、畏罪潜逃。
  当天晚上,被逼无奈之下,我向大力神要来了肖蕾的电话号码。我只是发了一条很简短的短信:我是那样的人吗?
  没有收到任何回复,但是这件事情就这样暂告一段落,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有时间的时候我就去上课,很认真的听讲、做笔记,甚至有一次在外国诉讼法学课上还回答了问题,和大家一起做所谓的科研课题,为篮球赛、足球赛加油呐喊、指手画脚。
  有整整一个月,我们都是呆在学校附近。
  她会每个周末来看望我,并在报刊亭带几份杂志。打过招呼后,就在我们寝室里看专业书,而我会把苹果削成一片片的递给她吃。
  有时,远远地看着她的身影,我就想,如果不是腿脚还有些不便,我真的怀疑一切是否曾发生过,因为所有都像上紧发条的时钟按部就班、有条不紊。
  我们只是在学校周围慢慢走一阵,她会让我停下来休息,好像我真的残废了似的。而对这件事,谁都没有再提起,也无从追究谁的过错。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没有再争吵过,也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只不过有一次,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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