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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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 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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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衿的身份也不便接待众女客。”
  他左一个身份,左一个身份,寒宫钰自然明白他指的是玫果夫侍这一身份。
  玫果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她的夫侍的确不能直接与那些女客周旋。
  以前寒宫钰并不相信佩衿会自持玫果的天侍的身份,在京城高官达贵的权贵夫人们来往的‘俊男坊’里会自敛光芒,只是在后面指点操纵,而不借此机会与这些人打成一片,
  派人一直盯着,得回来的结果都在她意料之外。
  虽然如此,仍是不能相信,自己亲自几次前往‘俊男坊’寻找佩衿,结果都不得见,反而见到一个叫释画的男人,那男人相貌,气质无一在佩衿之下,但在那慵懒之后,却让
  她没来由的心生畏惧(炫)(书)(网),不敢轻易接近。
  派人多方打探,对其背景全不得而知,只知道与玫果关系非浅,不知是玫果从哪儿弄来的了。
  她虽然好男色,但不是为了男色不顾自己性命的人,所以这种来历不明的男人,再是佳人,也不去招惹的。
  倒是佩衿便不同了,在虞国多年,虽然过去也是玫果的天侍,但与玫果并无来往,周旋在从权贵之间,虞国众女自然直接得远在晋国的玫果无视了,直到她上次回国,佩衿一
  夜间断了与所有人的关系,才让人记起这位长公主的存在。
  偏偏佩衿又是寒宫钰极爱的,别说他还有未必知这一好处,就算没有,就是他那绝少人能比的容颜,柔软的身体,以及那身无人能比的床弟功夫,都让她回味无穷,欲罢不能
  ,偏佩衿到晋国这一年来完全断绝了与她的联系。
  开始她只道是佩衿矜持,但过了好些日子,也不见他有所变化,才感到不是这么回事,看来是当真顾虑玫果,又多方打听,他平时就在俊男坊中,并不见玫果招他去镇南王府
  和弈园,而她本人也从来不在俊男坊长呆,那侍寝一事就无从说起了。
  如此看来玫果对他在虞国的所作所为定然有闻,而且十分在意,才不宠幸于他,这倒正合了她的心意,想出这一招来换取佩衿。
  再说她不是不知佩衿从雅儿处染上蛊毒,他身边无女人,这蛊毒发作,如何能忍?所以只要玫果答应,佩衿没有不允之理。
  “如今玫果已经答应放你离开,只要你点一点头。”既然不在玫果面前,连皇姐的称呼也省了,直呼其名,她停了停,见他没有任何表态,接着柔声道:“这些日子,我想得
  你好苦。”
  佩衿薄唇上勾,露出淡淡一笑,心下暗自叹息,果儿啊果儿,你何必有这种方法试探于我,瞥了寒宫钰一眼,“二公主说笑了,佩衿现在好歹还是长公主名正言顺的夫郎,去
  了二公主那儿,算是什么?”
  他这么说不过让寒宫钰产生一种错觉,他是贪图地位,这样一来,寒宫母女才不会多加留意他和玫果。
  果然寒宫钰照着他的想法想过去了,“虽然我暂且给不了你名份但不消多久,只要我”她说到这儿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轻咳了一声,接着道:“只要你愿意助我
  ,留在我身边,以后我身边平夫之位,定然有你一个。”
  佩衿笑了,笑得有些不以为然,“佩衿何德何能可以助二公主,而且二公主忘了,佩衿做生意,从来不赊账,至于以后之事,从不考虑。”
  寒宫钰咬了咬唇,的确以他过去的所作所为,不管要什么,都是即时兑现,不管对方是谁,说什么以后怎么怎么样的空话,他从来是不会搭理,这也是他难缠之处,没有现成
  的好处,不用找他谈生意。
  “你离了玫果,我为你购置院所,你无需做我侍儿,任你自由,只是与我不可断了关系,如何?我要你做什么事,仍如过去,即时奉上酬金,可好?”这一句是她的底线了,
  换他出去,却放他自由,也就是说他以后不再受任何人管制,但必须助她,不过助她不会是免费的,她会另外支付酬金。
  这样的条件的确是相当诱人,除了按酬金为她办事以外,他从来就不缺钱,但谁都明白,他要的酬金,不一定是钱,而是他另外想得到的一些事物。
  如果他答应了寒宫钰,就完全是自由之身,又随时可以接近寒宫母女,报仇也更加容易寻到机会。
  佩衿微低着头,看着身前花篱沉默了。

 



【第一卷】 第388章 一起玩游戏 字数:2653
  斜阳照在佩衿那袭淡蓝色的花色家居外袍上,幻化出淡淡的光华,却压不下他自身的光彩,这件外袍还是玫果为他备下的,玫果虽然不知这些夫侍什么时候会在王府过夜,但
  都按着他们喜好提前备下了更换衣衫,以备不及之需,这里也正好派上了用场。
  寒宫钰开出来的条件,佩衿不是不心动,但他答应玫果在先,这三年内,绝不会离开她,他沉默并不是在犹豫,而是他听出玫果和小娴借着丫头扫落瓣的声音掩护,缩身在附
  近偷听,心里止不住的欢愉,她的确是在意自己的。
  既然她用这机会试探自己,那他也借着机会戏弄她一番,算是以牙还牙,彼此取乐。
  随着他的沉默,暗处的玫果不安的举动也就越加的明显,他暗自偷笑,直到觉得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只怕她要跳出来了,才抬起头,故作为难的道:“二公主开出的条件
  ,的确很合佩衿的心意,不过佩衿不能答应。”
  寒宫钰见他沉默了这么久,按常理是该答应的,没想得到的居然是拒绝,也有些懵了,“为什么?”
  佩衿背了手,慢慢转过身面对于她,“我是长公主的夫侍,而不是她的侍儿,我要离开,就得要她的一封休书,如果我拿了那封休书,以后要我用何面目立于人前?”
  寒宫钰奇怪的看着他,“你以前从来不在意这个名份,为所欲为,为何现在你在虞国已是候爷,你根本无需要这个名份便可以立足于众权贵之间,没了这份顾虑,只怕
  更受人推捧。”
  佩衿笑了笑,“或许二公主说的在理,但佩衿现在觉得现在的身份更为逍遥自在。”
  “受人冷落也会逍遥自在?”寒宫钰相信刚才玫果对他的亲昵绝对是作出来给她看的。
  “佩衿并没受任何人冷落,二公主误会了,以后二公主不必再为佩衿之事费心操劳。如果再如他事,佩衿就此告辞。”佩衿微一弓身,行了礼便要离开。
  寒宫钰见他神色间对她全无留恋之意,心下凄凉,上前拉住他,“你对我当真没有一点情义?”
  佩衿轻抖衣袖,拂去拉住他手臂的手,“二公主不会不知,佩衿眼里只有交易,没有情义。”
  “对玫果也是如此?”寒宫钰自然知道他自是如此,但总存在些侥幸,但听他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仍是恼怒不已。
  “她是我的夫人。”佩衿虽然从来就擅长掩饰心里想法,无论心里怎么回事想,脸上绝不会有所表露,这时却不经意间,眼里闪过一抹温柔。
  躲在暗处的玫果听到这里,一颗悬起的心,才算落下,他不会跟寒宫钰走,但听来听去,他不走的理由都只是因为是她的夫郎,虽然这是事实,但玫果总觉得不满足,仅是因
  为名份才留在她身边?纳闷的折磨着身边的树叶。
  小娴难的见她有这样憋气的时候,在一边笑得花枝乱颤,又不敢出声惊动了那边谈话的二人,只得死劲捂着嘴,越捂,身子抖得越厉害。
  玫果心里更是不爽快,骂了不知多少遍,这个没良心的丫头,落井下石,但任她怎么一个白眼一个白眼的丢过去,小娴却笑得更张狂。
  到后来她终于急了,瞪起了杏眼,小娴才勉强尽力忍着,可是又哪里忍得住,只不过转过身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笑脸动了,可是乱抖得身子是顾不上了。
  玫果还指望把接着偷听,自不敢发作发出声音,也只得由着她笑个够了。
  寒宫钰对玫果更是妒忌的发狂,凭什么她只不过是一个名份就将他牢牢套住,而这偏偏是她的硬伤,硬是她给不了佩衿的,起码现在给不了,“你难道只在意名份,命都不要
  了吗?”
  玫果听到这儿,徒然一惊,顾不得理小娴,竖起了耳朵。
  佩衿却明她所指何事,心下冷哼,恨意更盛,表面却装作不知,“不明二公主的意思。”
  寒宫钰终于失了耐性,沉下脸,“以我所知,你这一年来不曾与任何女人同过房,难道你就不怕身上的蛊毒发作?”这一年来,每到节气变幻之时,她都会派人相邀,当然每
  次都是讨了个闭门羹,她不服这口气,只道他有新欢,暗中派人跟踪,结果并无任何女子行欢,这让她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佩衿垂眸低笑,“佩衿是有夫人的人,这是我和夫人私下之事,不劳二公主操心了。”
  “玫果?”寒宫钰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你骗谁?你与她根本”
  佩衿也不答,转身便走。
  寒宫钰想到他刚才眼里闪过的温柔,脸色一寒,突然欺身上前,去抓佩衿的手腕。
  按佩衿的轻功,可以轻易避开,但他略一犹豫,却没避,任她握住。
  寒宫钰极快的翻过他的手腕,掀开他盖过手背的阔袖,向他莹白如玉的手腕上看去,一看之下,脸色大变,“你与她居然”
  佩衿笑吟吟的收回手,仍用衣袖盖了手腕,“佩衿不陪了。”转身转过花篱走向玫果藏身之处。
  寒宫钰呆若木鸡,只觉得头皮阵阵的麻,她不信,却不能不信,他身上有血咒,她身为寒宫雪的女儿,自不会不知,玫果所有夫侍都种下血咒,但他们身上的血咒,血咒只有
  在与人行欢时才会显露的,但欢好后,仍自动消失,只有与玫果行过房事后,才会累成一点血红出现在手腕处不会消失,而如今他手腕上确确实实的有一点血红,鲜艳欲滴。
  刹时间,她只觉得心焚如火,嫉妒得全身象是被燃尽一般,然她此时无可奈何,正如玫果所说,去留由着佩衿,如今他不肯走,她也拿他没有办法。
  他既然受宠于玫果,又如何会走,玫果虽然在晋国现在处于弱势,但玫果却是太子妃,凭着这名号,也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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