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这是个什么效果！”
干！央视？每周末黄金时段两个小时？当时段钟沂听了差点兴奋的尿了！他是知道大陆那边没有开放民营电视台的，所以不像呆湾这边有几百个电视台，大陆那边的一个省里面的百姓只能看到市台、省台和zhōng yāng台！如果贾鸿渐说的是真的，这就意味着他们滚石的明星能够最大程度的覆盖大陆最多数量的观众，而且每周在央视节目里出现两个小时，这代表着大量的曝光度，而曝光度则是代表着歌星们唱片的销量！毕竟营销决定销量啊！
就在段钟沂正好奇的想要追问贾鸿渐到底怎么能够做成这样的时候，只见着贾鸿渐拿出来了一份保密协议放到了老段的眼前。虽然心急难耐，老段还是找公司的法务部门仔细看了一下合同，发现没什么问题之后，老段才签了名字。之后，只听着贾鸿渐甩出来了两个点子——一个就是挖掘“素人”的《中国好声音》，而另一个自然就是“中国歌手职业联赛”！
《中国好声音》这种素人选拔赛段钟沂非常熟悉，因为不论是港港还是呆湾，都有这种唱片公司举办的各种演唱比赛。不过他们的这种比赛都是半封闭xìng质的，也就是公开报名，报名完了之后关上门大家唱，唱完了就打分，有好的公司就签下来，培养个几年然后推出来当明星。可是贾鸿渐的这种方法不同，他是把一切都推到了电视上！也就是说，从初赛到复赛甚至最后的总决赛，那都是全程在电视播送之下的，这直接就让老段联想到了外国的真人秀节目！这样一来，观众们肯定觉得好看，因为可能未来的大明星的成长路径是他们亲眼看到的，而对公司来说这也是非常赚的，至少少掉了对新人的各种宣传，签下来的新人那直接就是有一定知名度和粉丝群的！这可是大大降低了风险的！
而另外一面，那个职业歌手联赛，这就是让成熟的明星每周都可以活跃在电视上，让观众们一直看的到，如果在这种时候，稍微那么宣传一点歌手的新专辑什么的，那整个宣传效果简直好的没办法说！简直就是不要钱的新专辑广告有木有！而且效果还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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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贾鸿渐到底是怎么想到这一切的？脑子里一边疑问者，段钟沂一边激动的不能自已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好！我们合作吧！”
第八七五章 歪打正着的天才
当老段答应了下来入股之后，贾鸿渐他们也没第一时间签约，只是签下来了一个意向xìng合同，毕竟真正的合资合同，那可是要两边法务部门一条一条的进行探讨的。不管是贾鸿渐还是段钟沂甚至是彭国华，大家都没有想着要急着召开新闻发布会，因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以后对两边两个公司不同子品牌的划分以及不同路线的划分。
对于段钟沂和彭国华来说，两边人遇到之后，那还真有点五味杂陈。想当年彭国华等人还都是滚石的员工，后来是不喜欢滚石的方针才叛逃出去组成了飞碟唱片，然后两边互相视之为死敌，互相斗了有十年。而今天，这两帮之前还恨得牙痒痒的对手们，居然又共处一室，而且还成为了同事！这种经历，还真让两边人觉得这简直就是命运的作弄！
对于两边的市场划分和职能划分，贾鸿渐并没有什么看法，大卫格芬因为不太懂这边的行情，也没有参加讨论，基本上就是那两边的死对头们互相之间划分势力范围而已。坐在一边看着的贾鸿渐满面欢喜，而旁边的大卫格芬却是一直在思考什么的样子，最终，格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贾鸿渐道：“贾，我没想到你对娱乐工业的认识这么深刻！我昨晚把你说的那两个电视真人秀的主意给卡森伯格说了，他连连惊呼你是娱乐工业的顶尖人员……可是你生活的环境又没有什么太强大的娱乐工业，你是怎么学到这一切的？”
“唔？卡森伯格知道了？他是怎么说的？”贾鸿渐岔开了话题，很好奇的问道。“恩，他说你非常非常优秀，如果是他的话，他来到了中国估计也会跟你选择一样的路线。因为这边的娱乐工业整体水平比较落后，要包装歌手的话，实在有点做不到位。而且这边的盗版横行，唱片公司投资新人的话风险很大。所以如果是他的话，那么他也会选择这种方法，先通过电视节目把新人炒热，然后再出唱片。最大程度的降低新人投资风险，以及规避娱乐工业水平不行的缺点……”
哎呦我去！我还有这种想法呢？贾鸿渐当时就有点惊讶了！作为一个出主意的人，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原来这么牛！明明他就只是把21世纪大陆几个最受欢迎的节目搬到了现在而已，能有这么多优点？这不是卡森伯格过度解读了吧？
他脑子里面按照卡森伯格的话仔细一分析，却突然觉得人卡森伯格说的那是相当的有道理——到了21世纪，大陆可不是因为网络冲击的导致唱片买不出去，新人根本没办法出头。投资新人的风险大到了无以复加，所以才会出现了选秀节目，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降低风险，而且新人出名了以后也不一定要发片，可以直接跟《中国好声音》的那帮学员们一样到处开演唱会直接赚钱，也可以跟芒果台的那些学员们一样直接演偶像剧什么的！
没错！仔细分析一下的话，卡森伯格的话里面很多跟贾鸿渐对21世纪中国乐坛的分析是一样的，比如港台就是。因为网络下载盛行，导致新人根本卖不出唱片，要么新人干脆就去演偶像剧。要么新人根本出不了头，而在这个青黄不接的时候，反而早就成名的大牌明星们可以靠着演唱会赚钱。那么按照这个道理来推论的话，结论就是新人要赚钱就只能开演唱会或者演偶像剧，而开演唱会或者演偶像剧就一定要先出名！可是怎么先出名？那就是选秀节目啊！
而《我是歌手》也同样，找一些有点“过气”的实力派唱将过来PK，然后一边赚眼球的同时，也能让这帮明星们重回第一线，让他们的曝光率直线上升，接着这些过气明星们的商业演出价格直接就翻几倍甚至翻十倍的都有！这从某种程度上。不是也因为唱片工业基础被毁掉的结果么？
如果说21世纪的时候，整个流行文化工业是被网络摧毁了基础的话，那么靠着电视真人秀节目曲线救国的弄来曝光度和知名度，这就是最好的办法。同样，在现在这个95年流行文化工业刚起步根本就不完善的年代，这样一个靠着电视真人秀节目直接跳过娱乐工业弱的缺点。直接炒红要炒的人，显然也是很好的办法！
擦！贾鸿渐自己都没想到，他一个单纯的照搬21世纪电视节目的做法，居然就跟武侠小说里面主角练习秘籍的时候贪玩，却正好无意之间达到了“无”的境界然后练成了神功……这简直有点太不真实的感觉了！但是在一边，那大卫格芬看着贾鸿渐的眼神却不一样。他现在那真是好奇的等着贾鸿渐回答呢！
此时贾鸿渐稍微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装逼，老老实实的回答——“唔，这个我本身没有想这么多，只是觉得这个主意会很有趣，而且会降低我们的风险，然后就决定这么做了……”他这算是相当老实的回答了，但是在大卫格分听起来，那完全就是东方化的谦虚！肯定是！美国人都知道，中国人明明自己能行的也要说是侥幸！
当时格分就觉得贾鸿渐肯定是个超级天才——哪怕就算对方不是谦虚，就只是觉得这样有趣就恰好符合了发展规律，那也是天才的一种表现啊！就像是一个天才音乐人，可能他写歌根本就不会想太多技巧或者条条框框的，只是写出了自己觉得好听的歌。但是普通人要写的时候，那可是要学太多的东西，可是要学习各种谱曲技巧之类的！这就是天才跟普通人的区别，天才只要觉得这么做比较好，就能做到普通人可能研究一辈子才能研究出来的东西！
当格分把贾鸿渐当天才的时候，贾鸿渐并不知道自己被神化了。他脑子里面也在惊讶着——惊讶于原来娱乐工业是这么有技巧的东西！虽然前世他对娱乐工业稍微有点那么些些的概念，比如说同样的一个主旋律题材，人家好莱坞就能拍的惊险好看，大家都愿意花钱去看，但是中国电影人就拍的要么很傻要么拍不出来，没人愿意看，这本身背后那就是各个方面娱乐工业体系的差异！就跟呆湾包装不出来金城武，但是rì本能包装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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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还真没想到，原来娱乐工业里面，是还要分析这么多东西的！没想到后世很多东西能红，那其实完全是有专业的内在原因的！而不是跟他贾鸿渐想的一样，只是单纯的有趣而已！到了此时，贾鸿渐还真一下对这个娱乐工业有了很多的好奇，他还真的想多了解一下这个方面的东西，看来，也许是应该跟大卫格芬以及卡森伯格甚至还有斯皮尔伯格好好聊聊这方面的事情了？
想到了这里，贾鸿渐也不拖延，当时就拉着大卫格芬回到了宾馆，然后打了个电话给卡森伯格和斯皮尔伯格来了个越洋的电话会议。听到了贾鸿渐好奇的想了解娱乐工业的一些细节问题，卡森伯格和斯皮尔伯格还有点奇怪，他们以为贾鸿渐早就知道了呢。后来听了大卫格芬的解释，他们才了解到，原来贾鸿渐是个天才！是天生就能通过感觉发现娱乐工业规律的那种人，当时他们就一边佩服贾鸿渐的天分，一边非常耐心的解释了起来……
“这娱乐工业吧，说白了，就是跟卖商品一样，怎么样按照消费者的需求卖给他们觉得他们自己想要的产品。这个过程中呢，有很多必要的细节和技巧，但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培养自己的消费者。换句话说，就是要让消费者觉得，你提供给他们的东西，正好就是他们想要的！要有自己一个相对固定的消费群体！比如说好莱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