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人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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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人爹爹-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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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切,这样,就足够了。
  王怜清宝宝觉得这个气氛太好了,都有点过头了,你说两大男人两两相望着,虽然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暧昧的举动,可是,王怜清宝宝就是觉得不妥呀!于是,她开口了。
  “爹爹,然然是总兵,那就是说他也是守卫国家安全的一份子啰!”
  华胥梦终于收回视线,将视线落在王怜清的身上,和蔼地望着宝宝,笑得好看道:“当然啰!”
  “那,爹爹,我们应该唱军歌才对。”
  “啊!是啦!”华胥梦突然想到。
  钱然觉得华胥梦看着他的眼睛格外的明亮、清澈。就像稚童一般。钱然在想有如此一双美丽眼睛的人定是值得珍惜的。
  “安之,我以前听宝宝唱过一首歌,很好听的。宝宝说这是军歌,适合每一个人听。因为他可以通达人心。”
  “……”军歌?这个词,钱然还是第一次听说。
  “呐,军歌就是适合广大兵士唱的歌,歌词要通俗,那些个咬文嚼字最是要不得。要知道许多兵士只认识自己的名字,你唱得那么深奥,谁懂呀!军歌,应当是一种风向标,体现着上对下的关心,下对上的满意度,还有透析着人心。军歌还能鼓舞士气。”王怜清宝宝突然就热血澎湃了。
  钱然一下子明白了。
  “你说的军歌,兵士们也有常哦!”钱然待在兵营中,自是听过一些曲子。
  王怜清宝宝不以为然道:“我敢说你的那些都没有我和爹爹唱的这首好。”
  “哦?!我倒要洗耳恭听啰!”钱然好奇地望向王怜清。
  王怜清宝宝挺起胸膛,对华胥梦道:“爹爹,我们唱吧!”
  “好!”
  钱然奇怪道:“不用琴吗?”
  “既然是军歌,自是什么都不用,只要有口能言就能唱。”王怜清宝宝说。
  华胥梦对着王怜清宝宝点着头。
  钱然正坐着,带着期待和好奇。
  歌词果然浅简易懂,钱然想,大概所有的兵士都能够理解这歌的涵义。若说将此歌说成军歌,钱然想,这大概是自己听过的最优美的军歌了。
  说句心里话 
  我也想家
  家中的老妈妈已是满头白发 
  说句实在话我也有爱
  常思念梦中的她
  来来来来既然来当兵
  来来来就知责任大
  你不扛枪我不扛枪
  谁保卫咱妈妈谁来保卫她
  谁来保卫她
  说句心里话 
  我也不傻
  我懂得从军的路上风吹雨打
  说句实在话我也有情
  人间的烟火把我养大
  来来来来话虽这样说
  来来来有国才有家
  你不站岗我不站岗
  谁保卫咱祖国谁来保卫家
  谁来保卫家
  “好!”歌曲的最后一个音啰,钱然就鼓起掌来了。
  “然然,你眼中有泪哦!”
  钱然这才发现,自己被这首歌给感动了。这么多年了,自己以为自己都不再热血,自己以为自己变得冷漠了,没有想到,一首歌就将自己打动了。军歌,这就是最好的军歌,一定要让所有的兵士都熟悉他。
  “哎呀~~~非礼呀~~~”
  钱然扑倒华胥梦,王怜清宝宝在一旁大叫着拉扯。屋外,有人被惊起。
  不过半个月,钱然下兵士耳熟能唱,再数月,这曲子传唱全国。
  “这曲‘说句心里话’很好,也许,我该将钱然他……”那高高在上之人若有所思,立于一旁的公公微笑以待。
  
                  第二十七章 邪魅妖娆一枝花
  华胥梦总觉得这几天很不自在,究竟如何不自在,他也说不上来。
  “爹爹,你怎么啦?”王怜清宝宝好奇地看着华胥梦,眼中满是不解,她也不明白,华胥梦这几天似乎心绪不宁。
  “没什么,只是觉得……”觉得什么,华胥梦还是说不出来。本来就没有什么,自然说不出来。华胥梦自己都感觉有些神经过敏了,遂叹了口气摇摇头。
  王怜清宝宝再聪明也是不可能体悟华胥梦的感觉的,她只能茫然地看着华胥梦。看看窗外,王怜清宝宝琢磨着春天怎么说也过去了呀!
  又一日,华胥梦安顿好了宝宝,在房中看书,钱然书房中的摆设兵书全都给他抱来看了。钱然在心里感叹:书呀书呀,你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居然被他给摸了。随即又哀怨:如此良辰美景,他一威武之人居然要举杯空对月,怎能不感慨唏嘘呢!
  华胥梦看着看着就觉得眼睛有些干涩,托着的下巴也越发沉重了,最后索性眯瞪了起来。不过,没有一刻,华胥梦却被房顶上的微不可闻的踩踏声给惊醒了。
  “谁?”华胥梦警惕地问道。
  却没有人回答。
  华胥梦以王怜清宝宝的安慰为重,没有贸然出门,只待得那脚步声消失。
  翌日,总兵府邸书房。
  “什么,你说有贼人入我总兵府?”钱然乍闻此事,跳了起来。这还了得,他一个武将,府邸让人自由来去尚无人知晓,若是贼人武功高强还说得过去,若贼人不过宵小,那他钱然当真面上无光。
  “然然,不会是家贼吧?”王怜清宝宝随便说着。
  钱然又是一跳,家贼?若是家贼,此举,是何意?是专门针对华胥梦还是在提醒自己什么?钱然皱着眉头,深思了半天也没个头绪。
  华胥梦淡淡道:“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测,不如请君入瓮。”
  “胥梦这是何意?”
  “这几日我总觉得心绪不宁,昨日方知缘由,原来是被人盯着。这人武功当是不错,若不是昨日假寐尚不得发现。此人来意不明,我怕伤了宝宝故未能追过去。若安之你能够帮我,我当擒此莫名之人。”
  “好!”钱然也想弄明白缘由。
  自商议后,华胥梦每日晚都会如那日一般在房中小坐,可恨那人竟然不出现了。华胥梦再想莫非打草惊蛇了。可心中不甘,所以坚持着。又过了三日,华胥梦索性放了书本,提着钱然的剑去了院子中,月下美人舞剑,风景煞是好看。
  舞着舞着,华胥梦的思绪就飘远了。想去很久以前,自己曾在一片花海中独自舞剑,有个人走过来,嘴角噙着笑容,模样俊逸还带着一分佯装的轻佻。那人说华胥梦舞剑舞的好看,让他以为遇见了花神。华胥梦却指剑向地,花瓣圈成涟漪,朝着那人尽数打了过去,那人却只是站着不避,碎落的花瓣尽数落在了他的身上。华胥梦嬉笑着说他比他更似花神。那人却说花神当是美的不染纤尘的,他,不配。
  思绪放远,华胥梦舞得更随性,仿佛那烂漫的桃花飘满了周身,仿佛那样的景致就在眼前。可,华胥梦也知道,他再也回不到那个时候,那人,相见也许不如不见。因为,终究,他华胥梦也不是花神。因为,太过美好的事物总是稍纵即逝,太过短暂,只能存在于回忆。
  剑走偏锋,寒光一闪。华胥梦的剑冷冽了起来。
  越上房顶,果然有一个人。华胥梦觉得好笑,于是,收起了剑。
  “你是谁?若是做贼的,未免也太不专业了,这一身的白当人都是瞎子吗?”华胥梦觉得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我在这府邸都转悠了这么长时间了,也就是你发现了。要说瞎子,这一府的人岂不都成了瞎子了。”那人逆着光,又站在上风处,华胥梦自是看得模糊。那人并未遮掩相貌,对自己倒是自信得很。
  华胥梦听他这么一说,止不住笑了起来。
  “有没有人说过,你笑得很好看。”
  华胥梦一听,顿时愣住,此人是何意,这算是称赞?亦或是调戏?
  “我说的是真心话。这世上的人就是听不得真心话。你若不想听,就自动忽略吧!反正话以出口覆水难收。”那人似乎失望,口气变得淡了。
  “你到底是谁?来此作甚?”
  那人却犯难了,只是避开华胥梦的目光,有些傻气地摸了摸头发。
  “我若说我想结识你,和你做朋友,你信吗?”
  华胥梦看着他有小半刻,而后,转过身去,呢喃道:“我梦游了,该回去睡觉了。”说罢,就落身下地,朝着屋子里走。
  那人也有想过华胥梦的反应,却没有料到是如此,目瞪口呆地站在房顶,只是瓦片不是平的,所以,他很没有形象地哎呀一声滑落,要不是反应及时,就那样四仰八叉蛤蟆状爬地上了。
  那人一抬眼,眼睛所及是一双小鞋,再抬眼,就是个熟悉的身形了。
  “虽然如今天气很暖了,但是早晚温差还是大的。你不要卧地上了,爹爹让你进屋呢!”
  奶声奶气地,那人听着心里觉得舒服,会过意来,才觉得自己现在的造型实在有损形象,遂立马起身,拍拍衣衫,随着王怜清宝宝进屋来。
  屋里亮堂,那人的眉角一下就被人看的真切。连天天对着华胥梦的钱然都要叹一声这人生的好呀!且不说挺拔修长的身材,只是这面容就让人深刻。多一分柔媚,少一分坚毅,这人恰好少了那一分柔媚和坚毅,整个人看起来竟是飘逸的,放肆的眉角有带着三分不羁。上挑的唇角竟生生将邪魅之色尽写。好一个绝色的人物!
  王怜清宝宝看着可开心了,她生平就喜欢看美人。这人是她来此见到的第二个美人,第一个当然是她的美人爹爹啰!
  “爹爹,爹爹!”王怜清手脚并用地向着华胥梦身上攀爬。
  华胥梦将王怜清宝宝抱坐在身上,王怜清宝宝舒服地靠在美人怀中,好不惬意。华胥梦一旁的钱然好整以暇地等着那人开口。
  “请坐!”华胥梦并未起身,只是做了个请的动作。
  那人倒是不拘小节,找了个好坐便坐下了,见着桌上有杯盏茶壶,径自倒了一杯,缓缓啜了一口,道了句好,这才正视起众人来。
  “其实,我们见过,准确的说,我见过你,而,你却未见过我。那一天在街上,你教训人来着。”
  华胥梦这才恍然。
  “我就在街边的楼阁上。看得出,你的身手非凡。当下,我就想结交。只是,你身份未明,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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