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去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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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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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企图叛乱云云。并且让朝安府的探子四处广散消息,他要让整个京城无论是高官还是百姓全部知晓此事。任何事情只要经过普通大众的渲染夸张,就会变得更加匪夷所思起来。

办完这些事件后,木寒生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他绝对相信,明日天一亮,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谈论此事,并且会越传越玄忽。嘿嘿~,这也许就叫舆论心理攻势吧!

当然,李师师早已经被安置妥当,让她住在与花蕊隔壁的单独庭院。位置微靠西后方,环境幽雅,闹中取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地方。虽然他很想今夜就去一亲李师师芳泽,但一来人家刚刚来住府上,毕竟心理和身理上还会有许多不适应,加上刚才的风波,可能还心有余悸,的确不适合卿卿我我,更不适合抵足缠绵,破瓜开处了。加上花蕊独卧冷被衾,孤独多时,今夜委实不能再让她神伤了。

由于把一些事情处理完毕,所以木寒生心情极为痛快。早被李师师跳动的欲火经过花蕊的轻轻催动,顿时一发不可收拾。二人战斗激烈,花蕊更是忘情投入。拥抱着似已陌生的身体,承受着那真实而猛烈的撞击。她一次次融化,一次次飘上云端,摇荡不愿落下。

雨露撒尽,水乳交融,二人都疲惫已极。相拥而眠,不觉天已渐亮。

洗漱一番,木寒生精神极好地准备入宫,今日内朝规模较大,一般在京重要官员都会参加。一来是为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二来李成器将去骊山避暑,一些事情要向众臣交待。

“大元帅,宗正卿李光业和金吾卫大将军安子达已经在外恭候多时了!”容定山见木寒生走出卧室,连忙上前禀报。

“哦!”木寒生不在意地应了一声,这丝毫不意外,如果他们不来,那还真是稀奇了呢!

容定山见木寒生不在意,顿了顿又道,“大元帅,他们寅时二刻就来了,在外已等候多时了!”

木寒生奇怪地看了容定山一眼,随即若无其事地正视前方,一边走往正厅一边问道,“他们给了你多少银子?”

容定山吃了一惊,心下暗凛,低首小声地道,“下官该死,共收了一千两银子!”

木寒生愣了一下,站住看着容定山笑着道,“不错啊,他们出手挺大方,记得不要独吞,请兄弟们出去喝上几杯!”

容定山也一呆,随即嘿嘿笑了起来,“是,下官遵命,元帅到时候也要赏脸!”

“哈哈……”木寒生大笑走进正厅,李光业和安子达早已闻见笑声,连忙起身恭立,不敢马虎!

“末将安子达叩见大元帅!”“下官李光业见过统军大元帅!”二人纷纷行礼,即使是李光业这样的皇室贵族,三朝老臣,也不得不恭声行礼。

“哎!”木寒生赶紧依次扶起二人,“李老大人和安大将军太客气了,小官年纪轻轻,如何敢受诸位老臣如此大礼,折煞我也,折煞我也!不知二位大人如此清早,来到鄙府何事啊?”

二人暗骂木寒生装呆卖傻,昨晚的事情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他竟然还问有啥事。不是来求你难道还是给你请安?李光业朝安子达使了使眼色,安子达心下明白,上前一下子跪下,声切切,意悲悲,“大元帅,末将治下不严,致左郎将李明远聚众饮酒闹事,误伤了大元帅,请大元帅看在末将的面子上,不要追究。末将定会处罚李郎将,并愿意诚心给大元帅道歉。”

李光业也顺势跪下,神情愤怒地道,“老夫养儿不孝,逆行无法无天,并伤大元帅贵体。老夫以此残躯,给大元帅跪下道歉,请大元帅放过我儿,来日必重重有谢!”

木寒生并没有立即扶起二人,心中也是一顿大骂,靠,这就是来道歉啊,一点诚意都没有,至少先得陪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吧。还什么日后重谢,玩这个名堂。表面上他还是故作为难地道,“这件事情昨夜我飞骑军众将领都已经与我禀报清楚了,主审那些贼匪的乃是刑部尚书索元礼。并且那些贼匪有可能就是李大人府上家仆。此事极为严重,他们不但欲害朝廷重臣,且与金吾卫等军地勾结,意图图谋不轨。万一其势成,必会如当年羽林军叛乱一般,所以皇上很是慎重,今日中朝,二位大人不妨一起同去。时辰不早了,嗯,下官就先行一步了!”

二人心头大震,没有想到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不由齐声大喊,企图挽留木寒生的脚步。谁知道木寒生头也不回地离开,上上马车直奔大明宫去了。二人身乏力竭,瘫倒在地!

正文 163;古代珍稀动物‘如花’

163古代珍稀动物‘如花’

一路上,木寒生始终觉得京城之中气氛异常。尤其是进入皇城时,守城的禁卫军那害怕却崇敬的目光,让他一时还真难以适应。

都城进行戒备的中军部队还没有完全撤去,大街之上不时走过一队队整齐的飞骑军将士,偶尔也有一队骑兵走过。这是木寒生所授意的,为的也是营造一种气氛。京城的市民生活依然照旧,所有发生的这些事情除了给生活清闲的人们多了许多谈资外,并没有对人们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

紫宸殿中,聚集了在京的诸多重臣。李成器早早坐在龙椅之上,其他大臣也齐站殿下,似乎就在等木寒生来了。木寒生可吃了一惊,这李成器平时不喜政务,一般类似的朝议他是能免则免,就算非要参加,也是敷衍了事。今日为何如此?木寒生心中无底,简单想了一下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木寒生一时并未想到有什么大的漏洞,足以让姚崇等人找到把柄。

大臣来齐,齐齐行礼后,李成器率先说话了,“木爱卿,昨夜都城之中骚扰动杂,朕略听闻一二。爱卿昨夜送来的文折,朕也看了,今天,木爱卿就给大家亲自解说一下吧!”

“是,陛下!”木寒生整理一下思路,走了出来,对着皇上与众臣道,“昨夜臣与安公公在水榭台分手之后,夜行于街坊之间。突遇不法刺客,意图行刺本帅及同行。后幸得元帅府护卫救援,本帅才幸免于难。可是就在那些刺客行刺本帅的同时,远处巡逻的金吾卫竟然无动于衷,与那些刺客勾结一气,意欲谋反。臣见形势紧急,于是发出飞骑军最高警戒信号。进行全城戒严,并一边审问抓住的匪贼,一边大肆搜查他们的同党。为防止叛逆事情再次发生,臣又令驻扎在城外的飞骑军左候军部进行戒备,以保护京城不受威胁。”

木寒生非常简单地再次向众臣叙述了一遍,事实情况也大体符合,这时他可不能编造太多的谎话,否则让李成器知道了,就会对他产生疑心。有人不是说过,这最高明的谎话就是,看上去其实就是事实。他把所有行动的指令全部放在自己身上,一来让人觉得这次行动并非突然和无秩序,二来也好保护他的那些手下将领。至于为何要把安公公也说出来,为的是使李成器更加相信,也使得姚崇等人在李师师的问题上不好太做文章。毕竟,你皇帝都可以派人去青楼为妓女赎身,他木寒生又有何不可。

朝内百臣中多有了解内幕者,闻言后大多数闭口不语。因为木寒生所说的与他们了解的并无不同,就算有些疑点,他们也不会因此而得罪木寒生的。

“不知大元帅如此深夜,为何行走于孤街之上,况且,大元帅似乎不是一人吧!”果然,最先发难的还是姚崇,他冷冷地道,似乎不愿意放弃这样一个机会。真的与当时在宋王府遇到的那有点弱弱的老头判若二人。

木寒生微微一笑,心道,你终于来,即使你不来,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本帅与宋璟宋尚书,御史中臣韦朝善,哦,还有安公公!”木寒生故意很大声地道,并且像是突然发现了安公公,很无礼地指了指道,“我等几人凑巧在平康坊……!”

“咳咳……!”宋璟突然咳嗽起来,打断木寒生的话,走了出来,故作了解地道,“本官可以证明那晚我等是与大元帅同在酒楼饮酒,大元帅就不必再详细解释了!”

“是啊,是啊!难道我等聚集一起饮酒也有何不可吗?”韦朝善偷偷汗了一把,虽然去青楼并不触犯朝廷律令,但是他们这样一个老头,说出去被众臣僚知道,还是很丢脸的。

“二位大人说的对,大元帅,我等在一起的事情就不要说了。难道姚大人还不相信我等的言语吗?”安公公也急了,万一被众人知道是皇上派他去水榭台,那皇上一定会迁怒于他的。

临时的利益关系让几个人团结在一起,直把姚崇气的哑口无言,狠狠地咬了咬牙道,“本官不敢,既然二位大人和安公公都如此说,本官还有何话可说。不过皇上,臣听闻,当时与大元帅行走在一起的乃是水榭台的青倌人李师师,想必这其中定有蹊跷,请皇上明察!”

“姚崇!”李成器大喝一声,让座下的众臣齐齐吃了一惊,自从李成器登基以来,几乎就没有看见过他为任何事情发火。今日他一反常态地大喝,不由让许多臣子心中揣揣,更让姚崇吃惊莫名,“姚崇,几位大臣都说了,至于大元帅去做什么,那是大元帅的事情,你就不要追究了!”

其实这乃是李成器的心中之痛,木寒生拥有了杨玉环不说,还要跟他抢曾无意中见到的李师师。这让他很是恼怒。但一来忌讳木寒生的权利,二来木寒生也答应让杨玉环陪他去骊山,他也就无话好说了。可是这姚崇一再掀根问底,岂不是要把他也扯进去,于是他一时气愤,把原本对木寒生的气恼全部发向姚崇。

“是,陛下!”姚崇额头冷汗直冒,悄悄然退了下去。他也不明白,李成器怎么变成了这样。

木寒生也被李成器的震怒喝的心头一跳,但很快震惊下来。

“木爱卿,你继续说!”李成器轻声地对着木寒生道。

“是,陛下!”木寒生微吸一口气继续道,“不料臣在回府的路上,被几名匪贼刺客劫杀,臣奋死抵抗,还受了伤。从被抓的贼匪招的口供来看,此事非同小可。这涉及到皇室宗正卿与宗外军员大将勾结的图谋,行机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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