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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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愚者-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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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但他就是觉得哪里诡异。看他一脸凝重,大夥顿时也屏气凝神起来,只是视线接触来者身影时,除了木叶忍者其他人都松了口气。    一见来人,鸣人的情绪突然开始不稳,无法宣泄的愤怒聚集在胸腔、与九尾封印的怒气互相交叠,与此同时小樱也抽出苦无,满脸严肃。瞬间,两人往来者方向猛然冲出,却不想在一步之遥被身后强大拉力给拉回,蝎手操傀儡丝线、似早有预料般淡定。    「不好意思,我们同伴与木叶的确曾有过节,但请别在我们面前恣意出手可以吗?」小南站出去,面对小樱和鸣人、语气淡然却不容反对。长门昏迷,晓的成员一切由她接管,来的两人皆曾经杀害木叶忍者,复仇晓不会反对、但让他们看见却又是另一回事。暗恨一声放下苦无,反正佐助已然回归,这仇也就只得先放下,向鸣人使个眼色,小樱退了下来。
「老年二人组!你们不要吓人好不好!」迪达拉依旧不给对方留任何面子,手指著两人满脸激动。虽然角都曾让他们放心,然而从来强大坚定的长门在自己面前颓然而倒,对晓众人心境上依旧是强烈打击。皱紧眉头、角都冒著青筋跳过迪达拉的话,瞅了眼会议厅纸门,转而对一旁大蛇丸抱怨,「你没和他讲不能用外道?」    冷哼著,大蛇丸耸耸肩回应他,「讲了他听吗?」    这时纸门再度打开,纲手冲出来朝一夥人大吼,「小樱!麻丅醉药……大蛇丸?」人影在眼前晃过,顿时打断出口话语。怔怔地盯著多年未见的夥伴,纲手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应,三代目猿飞与自来也死后她一直以为三忍终於就这麼散了、与大蛇丸的缘分也已终了,却没想会在这里遇见那个早已背离木叶许久的人。    大蛇丸看她陷入讶异大概也知对方正想些什麼,也不多客套话、他迳自拿出一卷卷轴来,「封印卷轴,能够取出长门身体内反噬的查克拉。」反噬状况是角都、大蛇丸早已预料的结果,虽已提醒长门使用外道的风险、但两人知道他决不会乖乖听话,尤其面对的是宇智波斑。这封印卷轴也是日夜兼程赶工写成,「我们要进行封印仪式,以血为代价封住术式反噬的查克拉。」为了寻找有关封印卷轴的禁术资料,角都才会假借生意人名义在各个忍者国度四处查访。    纲手接过卷轴,打开略扫一遍后微微沉吟,最终叹口气对著鼬和小樱,「拿脸盆来,一人抽五百毫升血;小樱,把三班、八班、十班的人全叫过来,快点!」她的术无法支撑太久,倘若这卷封印卷轴真的有效那也须迅速执行,不然结果眼睛还是废掉。听见她的话两人立即行动,井野、静音则开始帮大夥抽血准备。安排好事情后纲手拉过大蛇丸、两人绕到回廊后头开始对卷轴内容低声讨论。    血液沿著输血系统滴滴滑落消毒过的脸盆,滴滴答答恍若诉说一个忧伤故事,压著手上棉球、佐助忽然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对忍者来说,鲜血所伴随的总是残酷与泪水,曾几何时想过原来当血流出血管之外时、竟能拯救一个生命?闭上双眼,这是他难以理解的奥妙。    待纲手两人回来后抽血也刚好经过一轮,拿著卷轴,她的脸色似乎没有因为找到解决办法而变得轻松,反倒是更加凝重。扫过一眼在场群众,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封印仪式虽不用付出生命代价,但需要一个载体运转仪式,这个载体将会是整个仪式运行中承担最大风险之人。」纲手从不冒险,只要动刀手术绝对要求百分百成功,但现今她却不得不徵求一名自愿承担生命之重之人,一旦术式失败,载体与长门双方皆亡。    话方落,小南便立刻上前,「我来做载体。」她伸手止住其他人欲言之的举动,坚定开口,「长门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之人,所以我来,就算死也要一起死!」她直视纲手,橙色眼瞳内透岀不容置喙的意志。身为女性的她一直是弥彦、长门努力保护的对象,但她却只能眼睁睁看他们一个个就这麼离去,那种无力的心痛感总在午夜时分令她愧疚千万、久久无法自拔。所以这次换她出手了,换她来保护重要之人的性命!    她的话无人能反驳,在场成员皆是受过样切身之痛的忍者,对她展现出的决心无法反驳只得祈祷。无力看著纲手带小南先行走入房间,所有人暗暗握紧双拳、心情沉重无比,彷佛任务时面临牺牲命令般令人绝望。    将一本记录册放至鼬手上,角都向对方交代,「仪式长短不定,若明晚前还未结束就由你们三人参加五影会谈,无论如何,争取结盟。」他慎重以对,得到对方颔首保证之后和大蛇丸一同进入会议厅。虽然术已开发出来,但用在人丅体身上却是第一次、况且还包含复活禁术所造成的变数,不只载体,就连三名施术者也无法知晓他们是否能活著回来。彷佛看穿他们眼中的不确定性,鼬下意识抬起手臂、似想阻止,弄个不好,晓失去的便将是四名成员。但,手停滞空中终究没有伸出,就如同角都所言,明日五影大会才是真正重要之事,没有长门、担当交涉重责便落到他与蝎身上,所以……同伴生命与未来,鼬只能听天由命。    等待的时间沉闷且长,静音让几班成员先行回村,自己和小樱则留下以待事情有变。夕阳渐落染红整片天地,鼬走到佐助身旁坐下,微靠的肩传递淡淡体温、淡淡的却简单令人欣慰。他其实并不想让佐助看见自己脆弱,只是在独自尝尽人间苦痛后,鼬却极度渴望久违的温暖。将头埋进膝间,真丢脸,他想。    「不会有事的。」身往前倾,佐助在他耳畔低喃。    不会有事,因为你们都是这麼相信他,所以他不会就这麼离开,就像我的思念、唤回你一般。笑笑,很多事总在不经意间灰飞烟灭,却又在无关紧要之处从脑袋里蹦出。明明眼前正进行著生死交关的封印仪式,思绪却不自觉地飘往过去。    佐助记得小时候,鼬总是对所有人都很冷淡,无论父母、无论队友、甚至街上卖菜的大婶也常常和妈妈抱怨鼬的漠然,却只有他、永远见得哥哥笑容。河畔、森林、回家道路,斜阳画下的路径全部全部,只有鼬一个人,现在如此、以后也不会改变。虽然他与他身后都已有必须承担的身分组织,但,能够一同回归心灵最平静之地的只有彼此。   半途知道情况的卡卡西为大夥送来晚饭后,便也跟著在此等待;木叶两位顾问虽有想派暗部过来的念头,却被静音代纲手拒绝、只向对方请求将五影大会准备妥当。时间已从黄昏转自午夜,墙上挂钟嘀答嘀答不留情面地向前运行,对广大历史时光来说一个人的生老病死实在太过渺小,但对人类来说,一个生命、就算再简单却还是记忆拼图中无法缺少的一份。    鼬从厨房端来一壶热茶,鹰小队在下午被雏田宁次带回日向家,现下在场的除了晓其他成员、静音、就是木叶原第七班了。鸣人、迪达拉一个靠在墙上、一个倚著蝎头正一点一点地打著盹,小樱和静音依旧全神贯注紧盯会议厅纸门,卡卡西走到庭院间抬头仰望天上星空,蝎则知道自己完全帮不上忙、便开始翻角都交付的记录册。    将茶水递给还醒著的几人,最后鼬自己拿了一杯坐回佐助身旁。「累吗?」已经将近十二小时,房内却依然毫无音讯,虽然大夥再急也不可能有任何帮助,但却无人肯回房休息。    佐助摇摇头,低啜一口热茶,鼬看著他的脸可总与记忆中的孩子对不上来,时光无情飞逝、他错过对方的成长已然成事实,至少佐助终究还是回归木叶,是该庆幸一番。    房内查克拉大量流失并运行、以求救回生者希冀,只有墙上指针依然毫不留情地顺序而走,在大夥因著夜晚凉风而渐渐放散心神时,一声爆炸巨响自房内突然爆出、瞬间惊醒众人的昏昏欲睡。「发生什麼事了,纲手大人!」冲到门边,静音虽想破门却担忧影响内部仪式进行,只得在门外大声喊叫,可房内却毫无声响。    走廊静谧而沉重,无声无息的不安沉沉压在众人心上,五分钟后,在迪达拉忍不住准备破门之际房内终於传来一丝微弱呼喊,「进来……医疗术,快点……」是纲手,而声音却失去应有气势、与往常大相迳庭。心里大叫一个不好,小樱、静音立刻开门入房,却在开门瞬间愣在原地。    「这……天哪!」透过两人目瞪口呆的身体,后头鸣人发出一声诧异惊喊,就连久经生死之战的晓三人、此时对厅堂内的景像也备感寒颤。    「还在搞什麼!快点进来治疗!其他人帮忙把这里收拾收拾!」看一群人全部挤在门口发愣,倚著墙的纲手终於忍不住加大音量、以发号施令的口气将众人自震惊中拉回来。猛然醒悟医者责任的两人赶紧冲到倒在房中央的长门小南身边,燃尽全身查克拉开始治疗。直至走进房内,佐助真正感觉里头如血池地狱升起一般,原本雪白墙面被泼洒大量鲜血,连天花板也是斑斑点点血痕,踩在地板榻榻米上,黏腻腥稠的恶心感从脚底传遍全身,应是用血写在地面的咒文早已被新一层红艳盖过,整间房间、凄惨无比。从小樱、静音治疗的情况来看,房内鲜血应非长门、小南两人,而是用来献祭的血液。甫刚进门的众人无法想像仪式如何进行,但照纲手还有力气发号施令,仪式应是完美成功。    此时施术三人正靠著身后墙壁、无法克制的喘息;封印仪式不论精神力抑或查克拉皆是几乎无止尽的耗去,他们能撑到现在不倒只能说个个实力皆难以估量。纲手抹去额头汗水,拿出两瓶恢复体力药物喝下,对面大蛇丸也差不多、从怀里药罐中拾几粒药出来,角都则乾脆摇摇摆摆站起,跟鼬问了间房准备洗澡睡下。封印仪式伴随极大压力风险,但至少目前三人除了身体虚脱造成脸色铁青外,却似乎没有任何影响。「果不其然是一群老妖怪。」与出房门的角都擦肩而过,端著一盆清水、迪达拉在蝎耳边低声嘀咕。蝎接过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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