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龙王同人]朱雀怒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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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龙王同人]朱雀怒焰-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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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眼前寒光一闪,狄仁杰挥剑一挡,借力急退几步。
尉迟真金手握两柄短剑,不悦道:“慢了!再来!”
狄仁杰一口气还没喘上来,手里的剑就自动去挡了尉迟攻来的双剑,可惜力道稍有欠缺,渐渐就败了下来。
“废物!”尉迟真金两招打掉狄仁杰手里的剑,剑锋离狄仁杰的咽喉不过一毫,“若进攻的是敌人,你早已魂断此处!”
狄仁杰双肘撑地,小心翼翼地垂瞬看着架在自己咽喉的利刃:“我来大理寺一年,尚未遇到武功在你之上者。”
尉迟闻言,脸色稍霁。他收回短剑,往后退了一步,又道:“天下之大,高手又岂止我一人?何况我大理寺不养废物,你要想在我大理寺混下去,就必须是个可造之材!”
狄仁杰依然躺在地上,闻言只是笑。
尉迟被他的表情激怒,瞪着眼就要拔剑,狄仁杰连忙从地上跳起来按着他,赔笑道:“尉迟大人息怒,属下并无他意,只是想若是属下周身弱点,不如先攻弱中之弱,这样可好?”
尉迟剜他一眼,便握着剑柄稍稍侧过身,眺望着不远处的湖水,命令道:“脱衣。”
狄仁杰亦望了那湖面一眼,认命的脱去上衣。在湖边活动了筋骨,便以一个极其难看的姿势落了水。
尉迟真金离远看了,两条赤眉不禁拧成了倒八,边摇头边大步行至岸边,往湖里喊:“狄仁杰!你是生性愚钝还是如何?为何习水一载仍连狗刨都不会?”
狄仁杰从水里浮了起来,抹了把脸才回道:“属下实在不识水性,又不得要领,实在难以掌握。”语毕还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幸好时已近立夏,湖水不算冰凉。
尉迟转念一想,龙王案之后已入秋,湖水冰凉,除了教他一些要领口诀之外,实际在水里游的次数屈指可数,于是并未发难:“我教你的口诀要领你可有牢记于心?”
狄仁杰在水里浮沉几下,又道:“已可倒背如流,但实际操作仍不顺手。”
尉迟看他几眼,又思忖片刻,忽然动手解去佩剑,只在往腰间别住流星锤。他稍加活动肢体,便跳入湖中,游至狄仁杰面前:“比起龙王案那时确实好了许多,起码不会在水里乱扑腾了。也罢,就让本座亲自教你。”
狄仁杰一抹脸上水滴,笑道:“谢大人!”
不料尉迟不笑反怒,往他肩膀推了一记,斥道:“笑甚!放松!”
狄仁杰只好听命,尽可能按照尉迟的命令去做。 
“切莫分心!”尉迟浮在原处,离远就看到狄仁杰心不在焉,便往已经游远的人吼了一声。
狄仁杰被他一吼,忍不住回头一望,不料湖里藻荇交横,一不留神就被勾住了脚腕。奇怪的是这水草就像长了力气一样,任他怎么扑腾都挣不开。
尉迟真金察觉不对,立马往狄仁杰那边游了过去,又揽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上岸边,不料上岸后,狄仁杰已经晕了过去。
“狄仁杰!狄仁杰!”尉迟真金用力拍打着狄仁杰的脸,甚至还揪了揪他的胡子,皆是徒劳。尉迟连忙将他翻过来置于腿上,使力拍他的背,“你说你这个废物!怎么连凫水都不会!”
果然几下下去,狄仁杰就将一肚子的水吐了出来,迷迷糊糊地恢复了意识。
尉迟松了口气,连忙将他翻了过来,使劲摇着他的肩唤道:“狄仁杰!没死就应一声!”
“回,回大人……”狄仁杰抹了把脸,“尚好。”
“哼!”尉迟将他从腿上推下去,独自站起踱至岸边将方才卸下的长短剑重新别在身上。
狄仁杰松了口气,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尉迟喊道:“谢大人救命之恩!”
尉迟运功蒸干衣物才重新踱回狄仁杰面前:“若一个月之内你尚未习得如何凫水,我就将你的名字从大理寺的名册上划去!”
狄仁杰恭敬道:“是,大人。”其实在龙王案里深知自己不识水性是大忌之后,他已加紧练习,如今虽说不上得心应手,但也早已习得在这水里动作的一招两式。
佯装不识水性,一来能多加练习,二来……到能得到尉迟真金躬亲指导,亦是乐事一桩。不过此回真乃出师不利,偷鸡不成还蚀把米。
尉迟瞪他一眼,正要迈步往大理寺方向走去,不料小道尽头率先出现一道人影。见那人一身靛青官衣,且来势汹汹,让狄仁杰就有种不妙的预感。
“大人!大人!不好了!”邝照在尉迟真金面前刹住脚步,慌张一抱拳,复道:“大人!不好了!”
尉迟真金不悦道:“身为大理寺寺正也没个该有的样子!好好说话!”
邝照连忙调整气息,但脸上依然是掩饰不了的慌张。
“大人,城里出事了!”
尉迟眉头紧锁,圆目蓝瞬望向皇城的方向。只听他紧握剑柄道:“带路。”


作者有话要说:
不识水性什么的w





第3章 【02】城南焦尸
三人一路纵马狂奔,不消多时便从长安城北赶至城南。
尉迟真金离远看到“鸿胪寺”的门匾就立马松开缰绳,一踏马背,两三跳就踏上了鸿胪寺前的石阶。
鸿胪寺此时已经乱成一锅粥,不断有身着官服的侍卫神色慌张的自大门和内堂间进进出出。
尉迟在石阶上稍作停顿,凝神细看,忽然闻到空气中飘着一阵焦臭味,于是二话不说就寻着气味冲进寺内。
狄仁杰见鸿胪寺大乱,从马上跳下来后就匆匆追着尉迟冲了进去。
邝照刚想下马追上尉迟真金,哪料被比他官阶低的狄仁杰抢了先,任他怎么叫狄仁杰都不回头。“都这么不管不顾的走了,谁绑马啊……”低头一看手里握着的缰绳,只能认命。
尉迟真金跳过门槛,直冲味道的源头。
尚未看到大理寺的人,便从腰间掏出大理寺官徽朝着围观的人群大喊一声:“大理寺办案,闲杂人等回避!”
围在屋前的群众纷纷散开,为他让出一条大道。
“大人。”立即有大理寺的侍卫前来照应。
尉迟真金轻轻点头回应,边将官徽塞回腰间边抬头看向面前被烧得只剩下房梁的房屋。他停在门前石墩旁,看着一地黑炭问:“可有伤亡?”
那名侍卫立刻迎上来答:“回大人,一死三伤,死者为鸿胪寺卿。”
尉迟真金闻言一惊,猛地转头瞪向身后的侍卫。思及当中厉害,又立刻退后两步观察地上混着炭屑的水渍,问:“火起于何时?”
“听鸿胪寺的人说是子时起火,火势由内至外且火起无明,来势凶猛,尽管众人已全力灭火,也无法扑灭大火。”
尉迟真金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若有所思地瞥了报告的侍卫一眼,又往围观的人群扫了一圈,正要抬脚踏入场内,忽然有人大喊一声:“且慢!”
尉迟真金动作一顿,转身便发现狄仁杰手捧几个白布袋快跑上来,又从中分他两只。
“用布袋套在靴上,以免将外界杂质带入屋内。”狄仁杰说罢就上前几步,在烧得残破的门槛前给鞋上套上布袋,先一步踏入屋内。
一直站在尉迟真金身后报告情况的侍卫忙叫:“嘿!你!”
尉迟真金抬手制止,也在门前套上了布袋,又对身后之人说:“你留在此处,别让不相干的人进来。”
“是。”那名侍卫只能一抱拳,领命退下。
狄仁杰一进屋就连忙用手捂住口鼻,再环顾四周,发现整间办公房内已是一片狼藉,房子只烧剩了骨架,可见昨晚的火势究竟有多么猛烈。地上散着碎瓦片和黑炭碎,混着杂质的水淌了一地,几乎烧成了黑炭的房梁还隐隐冒着白烟,但就是未在这片废墟里头找到鸿胪寺卿的尸首。
尉迟真金将帽上面纱往下一拉,大步走到狄仁杰身边,只不过他的视线落在了面前的一堆人形的黑炭上,语带怀疑地问:“你可有看见鸿胪寺卿的尸首?”
狄仁杰低头看向面前废墟,忍不住皱眉。
“看面前这黑炭摇摇欲坠的形状,应为鸿胪寺卿平日处理公文的桌案,如此一来……”尉迟真金走前几步,“案上这团焦黑物便是……”
“鸿胪寺卿的尸首。”狄仁杰亦走前几步,正想伸手触碰桌上焦尸,还未碰到就被尉迟真金抓住了手腕。
“且慢,尚未查明死因,切莫直接用手触碰。”尉迟真金往右踱了几步,又道:“而且这场火起得莫名其妙,处处皆有疑点,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妙。”
狄仁杰点点头道:“大人英明。”尉迟闻言,侧过脸来看了他一眼。
“姑且不论为何起火,光这鸿胪寺卿的尸首所在之处就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尉迟真金踱至他面前,蓝瞬紧紧盯着他,又问:“怎说?”
“大人不妨细想。火起于子时,而鸿胪寺卿倒于案前,想必是因为最近我大唐水军班师回朝,鸿胪寺为忙于调配赏赐珍宝而彻夜办公。”
尉迟真金闻言,斜睨案上焦尸一眼,又道:“接着说。”
“但奇就奇在,为何鸿胪寺卿最后死于案上。”狄仁杰眯着眼打量桌上焦尸,捏着下巴上的小胡子说:“按理说,一般人在发现房屋着火后,第一反应应是大声呼喊,继而离开他原先所在的位置外出求救。纵使鸿胪寺卿于案上小憩,虽发现火起却无法逃脱,最后尸首所处的位置亦应是地上或是门边,断然不可能如此一动不动地倒在案前。”
尉迟急忙上前一步,鼻尖与狄仁杰的鼻尖几乎只隔面前的一层黑纱:“你的意思是说,鸿胪寺卿在起火之前已经遇害?”
狄仁杰被尉迟真金突然为之的举动惊得急退一步:“大人所言甚是,若要确定事情真伪,出去询问救火之人是否听到鸿胪寺卿呼救即可。”
尉迟微微眯眼,打量了他好一阵子才冷哼一声,绕到已经摇摇欲坠的椅子后,拔出绑在腰后的佩剑,以剑刃轻轻翻动已经烧得焦黑变脆的尸体。
狄仁杰摸着下巴上的胡子,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已成黑炭的桌面,忽地耳廓一动,又猛地抬头一看,发现悬于尉迟真金头上的房梁正欲断裂。他也不顾多想,立刻就从原地跳起,脚尖轻点桌角,借力往尉迟真金那边飞扑而去。
“大人小心!”说话时已经搂着尉迟真金一同摔向一旁,而尉迟真金则甩出腰间流星锤打开了断成两截砸向焦尸的房梁。
屋内随即发出一声巨响,四周霎时烟尘滚滚。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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