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绍然道：“什么东西比天还高？”
公孙策道：“心比天高！”
“嘿呀。”林绍然眨眨眼，道：“竟然答对了？”
公孙策笑道：“再来再来。”
“来什么来。”赵矍皱着眉头，道：“赶紧下去抓了人好开饭，不下去就边上玩儿。”赵矍心道：这书生越发没大没小，迟早得办了他。
公孙策与林绍然往边上让了让，展昭与白玉堂、岳西归就带着几个人下去了，墨宇朝林绍然做了个鬼脸，也跟着下去凑热闹。
公孙策道：“怎么感觉他比乌鸦嘴更讨厌？”
林绍然哼哼，他玩起了兴致，道：“再来一题，你永远答不对。”
公孙策也玩起了兴致，道：“刚才那题我不是答对了么？要是我再答对你怎么说？”
林绍然道：“再答对我就按照题目的答案去做，当然，你输了也一样。”
公孙策点点头，觉得自己豁出开封府第一智囊的名声也得答对，道：“说吧。”
林绍然咳咳两声，道：“什么位子你可以坐赵矍不能坐？”
听到林绍然拿自己出题，赵矍“咳咳”了两声示警，谁知林绍然根本不惧他，还摆摆手道：“要么赶紧巴结我，要么赶紧给我一千金。”
赵矍一噎，道：“你在抢钱呐？再说我怎么要巴结你？”
包拯在一旁吭哧吭哧笑。
公孙策想了许久想不出答案，就问包拯：“你知道答案？”
包拯道：“我也试着猜了猜，但是不知道对不对。”
林绍然道：“别说别说，让他多想想。”
公孙策皱眉，蹲到一边冥想。不过还未等他想出来，展昭等人就从地道出来了。他们进去虽然是从大石头露出的机关下去的，出来却是从一间客栈走出来，还带着一群老人跟孩子，估摸着有三十来号人。
老人就七八个，见到赵矍与包拯，双腿都打颤，几乎要匍到地上。
“饶命啊，饶命啊。”
赵矍道：“要饶命，就说说你们为什么要挖地道。”
其中一个老人看起来是一村之长，赵矍一问话，众人就都看向他。那老人跪在地上，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唉，我就知道这个地道会被发现。”
众人抽抽嘴角。
老人对身后跪在地上泫然欲泣的孩子们道：“莫怕莫怕，他们不是狼主的人，是大宋的兵马呢。”
赵矍一挑眉。
那老人又道：“我说出来，你能保证不杀我们吗？”
赵矍道：“我赵家军的人从来不滥杀无辜。”
老人点点头，道：“其实我们躲起来，是因为狼主他疯了。”
众人一惊，李元昊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94
94、西夏现状 。。。
赵矍吩咐伙食营的人继续做饭，再让岳南非去安顿村里的老老小小，自己则是带着村长与众人回了落塌的屋子，听老人说说这李元昊究竟是怎么疯了。
老人叫连水，这里是连家村，家家户户都姓连，是一个只有百口人的小村子，离集镇也远，本该是个偏僻的地方，但是消息却是十分灵通。
连水道：“狼主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种蛊，据说植入体内可以长生不死，而且狼主将自己的亲信也变成了长生不死之人。我们未曾见过狼主，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不过之前狼主突然广布亲信，连我们这个村落也没有放过，我们看见那些亲信……他们面如死灰，但是力大无穷，而且他们将村里的人全部都带走了，说是要将他们变得跟狼主一样长生不死。”
“人怎么可能长生不死？”公孙策挑挑眉，道：“就算是有药有毒，也不可能长生不死，你说容颜如驻，我还比较相信。”
“那些人真的长生不死。”连水道：“我的孙子在外习武，这些消息都是他从外面带回来的，他回来说狼主在到处抓人，让我们藏起来，可是我们全村的人也不可能都藏起来，有些人也愿意变成长生不死的人，最后就剩下我们这些人藏在地下。”
“你见识到他们长生不死？”包拯挑眉，问道。
“我孙子不愿意他们被抓去，便同那个亲信打了起来，明明一剑刺中了心口，那个人竟然没有死。”
“那你孙子？”包拯道：“跟他们对上还能一剑刺心口，想必功夫不错吧？”
连水眼中泛着泪光，道：“我在地道里，亲眼看见他被一爪挖出心来。”
众人：“……”
包拯道：“抱歉，我们让你想起不好的事情。”
连水摇摇头，道：“我听孙子说过你们，他说喜欢船蓝衣服的是南侠展昭，喜欢穿白衣服的是锦毛鼠白玉堂，脸黑黑额头有月牙的是包拯，包拯身边穿青衣的一定是公孙策。”
众人：“……”膝盖好像中了一箭。
包拯的脸更黑了，赵矍的脸也更包拯一样黑。
林绍然火上浇油，问道：“那你听说过兵马王爷吗？”
连水摇摇头，道：“我孙子说包拯是个好官，既然你们能到这里来，一定会阻止狼主吧？”
赵矍道：“你不是说也有人自愿变成那样吗？”
连水道：“狼主虽然连连征兵打仗，但是从来没有苛责过我们，只要有年轻壮年愿意去当兵的，就给免税，每年还给补贴银子，如今别说补贴银子了，他连孩子老人都不放过，这不是疯了吗？”
“李元昊是疯了，为了夺大宋的江山。”林绍然看了赵矍一眼，道：“都是你，偶尔也给人家打打胜战，人家也不会这么疯魔。”
赵矍抽嘴角。
一边连水已经给包拯跪下了，道：“包大人，我活了一把年纪，儿子死在战场上，孙子也被自家主子杀了，我不求别的，只求那害人的蛊不再出现。”
包拯道：“放心吧，王爷不会让李元昊占便宜的。”
林绍然摸下巴，道：“可是李元昊怎么会给自己用蛊？”
石浩文道：“因为既然有蛊，就有蛊源。”
展昭一拍手，道：“他以为自己种的是蛊源？”
石浩文道：“真正蛊源的威力，你们应该也见识到了。”
众人下意识看白恒，白恒正在土豪身后戳他的腰，见众人都看自己，一愣，道：“额……你怎么知道李元昊的想法？”
石浩文道：“因为我也曾以为某种蛊是蛊源，种到自己身上。”
“啊？”众人一惊，都看向石浩文。
林绍然道：“你都想起来啦？”
石浩文点头，道：“你那些晶核倒是没有白喂。”
包拯道：“那你果然是石府的公子？”
“的确是石府的公子，我也的确是石浩文，不过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石浩文道：“水媚娘虽然没有见过我，但是我却是知道她的，她是我手下为数不多武功较为高强的一个。”
展昭惊讶道：“你是流萤的头头？”
石浩文道：“我建立流萤原本的目的只是为了打探与买卖消息，但是流萤越做越大，原本是我的人先发现了李穆青的洞穴，但李元昊的人那时候已经介入流萤，因此有两拨人马进入了李穆青的洞穴清扫守卫，我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分别从最后的两位守卫身上获得了蛊虫，我带着蛊虫回到大宋，经过药师辨识之后，准备将这种蛊植入自己体内，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等我恢复意识之后，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林绍然道：“这么说来，那个妓院也是你的据点？”
公孙策道：“我们当时的推断是有人想要将蛊毒植入李大虎体内，然后你正巧就在隔壁……莫非你们的蛊毒被调换了？”
林绍然摇头，道：“李大虎活蹦乱跳的，一点都不像是身有蛊源的模样。”
公孙策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给众人看，一边道：“我那时候不是从墙上找到了蛊虫？会不会这才是原本石浩文要植入自己体内的蛊源？”
众人就见小盒子里一条肥嘟嘟的白色虫子正在蠕动，都皱起眉头。林绍然“咦”了一声，道：“你怎么把它养成这样。”
公孙策眨眨眼，道：“不知不觉就……”
李太英也凑过去看了看，道：“这不是蛊源。”
石浩文道：“李元昊得到的应该是与我同样的蛊虫，因为那两个守卫长得一模一样，招式也一模一样。”
公孙策道：“这不是蛊源，那是什么？”
李太英道：“我也不清楚，不过蛊源只有一个，这个是肯定的。”
白恒道：“会不会是子蛊？我觉得你打开盒子来，就有种奇怪的感觉。”说着，他朝公孙策招招手，公孙策手中蛊虫就像是感应到什么，直起一半身子来，由于被公孙策养得太肥，动作十分缓慢。
林绍然却是摇头，道：“既然是子蛊，应该是有害的才对，它没有宿主，如果被丧尸吃掉肯定会升级的，为什么其他丧尸都怕它？”
白恒靠近蛊虫，道：“其他丧尸会怕它？”
那只白色的蛊虫见白恒靠近，晃了晃身子，突然从口中吐出丝线，朝白恒喷去，白恒手脚利索的闪开，蛊虫见一击不成，又吐出几道丝来。
“喂喂。”白恒左躲右闪，躲到土豪身后。
蛊虫又动了两下，似乎发现自己吐出的丝线碰不到白恒，又将头埋了下去。
“怪不得这么肥，肚子里都是这个？”林绍然想伸手戳戳蛊虫吐出来的丝，被公孙策打了一下手。
公孙策将丝线小心收起来，道：“我一直研究白前辈身上的蛊呢，这东西我留着有用。”
赵矍道：“既然李元昊身上的蛊跟这玩意儿一样一样，那我们正巧可以研究研究它，想想法子对付李元昊本人。”
林绍然道：“按照老伯的说法，李元昊应该已经召集了许多丧尸呢，不知道都是几级的，要都四级了，我看我们也不用打了。”
李太英道：“都说了只要蛊源一死，所有的蛊都会死，蛊毒自然就解了。”
白恒一拍李太英的脑袋，道：“成日想我死？”
被遗忘的连水老伯：“……”他好像听到什么奇怪的事情，看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