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往复的解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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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往复的解密-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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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尸蹩的恐惧已经深深刻进了我的神经细胞里,所以即使没有密集恐惧症我也起一身的白毛褶子。我大叫了一声,连连后退,直到一双手自身后紧紧扣住了我的肩膀遏制住了我的动作,闷油瓶诱导似的一点点把我带到那里,用他那双标志性的手指敲了敲后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它们出不来的。” 
  
  他呵出的气息经过我脖子□在外的皮肤,不知是我太敏感了还是想得太多,我忍住了颤栗的冲动却忍不住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装作不经意的躲开了身上的那双手,对闷油瓶“恩”了一声,我见他没理我,眼睛跟两道激光似的盯着我的脖子,我在心里叫苦不迭,这闷油瓶生来就是一个折磨人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7 章 改

  那些尸蹩呈各种姿态,大小也不一样,有的还在蛹里未成形状,有的刚刚破蛹,有的还是幼虫阶段,有的已经是成虫,有的静静蛰伏着,有的扑哧着翅膀,隔着透明的玉石,它们身上的根根细毛腿上的根根倒刺都看得一清二楚。乍一看上去像是镶嵌在里面的,可是仔细一看会发现都有一定的活动空间,仿佛有无数个无形的格子将它们隔开了,暖黄色的琥珀玉石像是他们温暖的玉床,滋养着这些尸蹩的生长,它们在里面安逸的生活着,对外界好似一点感知也没有,我用手在它们面前晃晃,突然袭击他们也毫无反应。确定了他们的危险性,警铃也正式解除了。 
  
  不过,这一下子问题又来了——看样子,这墓室个上几百年是不可能的,这些东西存在在这里也不是一天两天,那么,在这样密闭的什么也没有的环境下,他们靠什么生活?靠什么从一个蛹变成成虫的?我想起了埃及的金字塔,据说把生锈的首饰置于塔内,过一段时间后,首饰锈斑全无,变得十分光亮。把肉、蛋和鲜奶等食品长时间贮存于塔内,没有腐烂、变质现象,其保鲜度胜过现代的电冰箱。用塔内放置过的水冲洗伤口,伤口愈合很快,胜过当今最好的愈合药物。把经脱水处理的鲜花置于塔内,经一段时间后,花朵既不枯萎也不退色,鲜艳如初。人们还曾用塔内的水浇树苗,结果长得茂盛无比,似乎“喝”了生长激素。 一些科学家曾在塔内长时间居住,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体内似乎增加了某种新力量。有一位埃及妇女曾用塔内的水洗了几次脸,认识她的人均说她忽然看上去年轻了许多,似乎那种水具有返老还童之功效。
  
  都说是因为塔内有什么物质,能改变生物的机能。我想起曾经看到过的一则当时令我毛骨悚然的新闻,埃及考古学家马苏博士在探索金字塔之后宣布∶当他经过4个月的发掘;在帝王谷下27英尺的地方打开一座古墓石门的时候,一只大灰猫,拔着满身尘土,拱起背,嘶嘶地叫,凶猛地向人扑来,几个小时以后,猫在实验室里去世了。然而,它忠实地守卫它的主人守了4000年。闷油瓶说那些青铜尸是守墓人,该不会也是诈尸的吧?可基于我叔伯的关系,我如今也只有这么大胆猜测一下,青铜尸不过也是人变异过去的,我叔伯拿了这墓主人的帛书,作为代价他将自己折了进来当了无意识的守墓人,守候这里。不过一切也只能是我的猜测。 
  
  只是现在看来这玉石是否也有这样的功效呢?我不由的想起了村里的大娘讲的那个故事,容颜不老的阿实和吃下的丹药,又和这些有什么关联呢?
  
  早已习惯思考突如其来的一大堆的问题,我发现我不仅能思绪如电,还能将它们在脑子里整理得井井有条。转过头,闷油瓶正认真的看着这些形态各异的尸蹩,想起之前的反应,我觉得真的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我和他一前一后的走在墓道里,墓道过窄,若是换做胖子肯定就卡住了,我的两边肩膀都挨着玉石,那感觉实在不好,仿佛是挨着一堆尸蹩在走,我尽量缩着肩膀,见闷油瓶坦然若素的走在前边,我不好让自己显得太耸,只有管住眼睛不往那边看。 
  
  密道的顶墙和地板都是是由一块块的黑色石板垒成的,十分光滑平整,大概三米一截,一截连着一截,一直贯通到深处。整个密道在琥珀色玉石的衬托下显得十分温暖明亮,除了玉石里面煞风景的尸蹩山,走在其中全然没有身临墓室的感觉,仿佛是走在一条金子砌成的康庄大道上。 
  
  走了大概十五分钟,前边出现了一个拐角,另外一条更窄更矮的路岔了过来,和我们这边连起来呈了一个V字形,琥珀色的玉石已经被黑色的石板取代,前面的闷油瓶也听了下来,我意识到这一路总算是到了尽头。 
  
  呈现在面前的是面雕刻着浮雕的黑色石墙。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8 章  改

  我到处一看,没错,这确实是尽头了。这有些奇怪了,若后面没什么重头戏,之前的那些又算什么,又是暗门又是琥珀石的,难道不是为后头的重头戏做铺垫吗?我感到意兴阑珊,就像你千辛万苦的找宝藏,一路过关斩将排除万难之后却发现被坑了爹。 
  
  这时我的注意力到了石雕的上面。(盗墓原文一些用一下)那是一个人面鸟身的神灵,鸟身犹如夜枭,而人脸十分古怪,雕刻得十分夸张,脸盘有洗脚盆子大,张着嘴巴,流云行鬓,面无表情,本来不知道是男是女,但思及到先前大娘说过的话便想到这浮雕一定就是那“四目九天”娘娘没错,我一眼就看到了人鸟面上的四个眼睛,可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眼睛洞里全没有眼珠子,只一个空洞洞的面无表情的看着你,看上去阴气森森的糁得要死。 
  
  我本来也只是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以为是当时雕刻的人故意为之的。闷油瓶显然并不这么认为,他果然是个观察入微,谨慎沉稳的人,他让我看了眼睛的四周,在凹陷的地方有并不明显但仔细看还是看得出的刮痕,闷油瓶说瞳孔大概是被人撬去了。我想多半是我叔伯他们或者是上一批进来的人干的,这也没什么奇怪,哪个盗墓贼进来盗墓不想拿点出去,但闷油瓶能看到这么小的地方,和他一比,我整个就是三大五粗啊,我心情有点复杂,又高兴又不甘又感觉心安,更多的还是觉得自己也要努力做点什么,不能次次都落在闷油瓶后面,让他提醒要他保护。 
  
  我又抬头看了看浮雕脸的其他部位,鼻子、耳朵、眼睛,似乎都没什么不正常的,唯一能说的也只有浮雕的嘴巴有一点凹陷,闷油瓶用他那奇长的手指掏了掏并没什么东西,也没发现什么机关。我承认我受了无数武侠片的影响,认为劈荆斩棘后都会找到个什么东西,但我真的不能说服自己这里就是终点,我想,换做我是这墓主,除非我是白痴或者除非我真的只是太无聊想玩玩这些盗墓的,否则我一定不会花费那么大的精力去设计前面的而让结果显得头重脚轻,就打比方说是闯关游戏,不论是设计者还是闯关者都是有目的的,这个目的就是终点,也就是说最后一定有想得到的和不想让人得到的东西,我直觉,这东西就在这面浮雕的后面。 
  
  但我反反复复摸了无数遍结果还是什么也没有,我不禁开始想,或许真的是自己太过阴谋论了。 
  
  闷油瓶走过来拍拍我的后背,他倒想得挺开,好像这路几经惊险的只有我一个。本来我们就准备这样走了,但很多事情就是这么怪,似乎冥冥之中就注定了的,又或许真是之前的吴家先祖真的显灵了,我竟然异想天开让闷油瓶再看看浮雕下面的地板。闷油瓶愣了一下,可仔细想想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受主观印象的支配,往往看到地面就会觉得无路,刚才检查的时候也就没去管。 
  
  本来也只是不甘心存着侥幸的心理,哪知道闷油瓶这么一摸还真的摸到了庙门,那一瞬间我见这死混蛋眼睛都亮了当场就知道有戏,立马兴冲冲的跑过去蹲着,闷油瓶在上面捣鼓了一番后来竟然硬生生将整块大理石板撬了起来,果然,石板一移开就露出了下面的山水。原来这石板是嵌在那浮雕里面的,而这浮雕也不是只有我们看到的面貌,还有一部分全在地底下的。我想,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之前来到这里的人才会以为到了头而往返回去。 
  
  我和闷油瓶都很兴奋,特别是看到了下面的转盘。闷油瓶说这转盘是和里面的卡子连在一起的,就像自行车的链子,只要按下这门就会从下往上慢慢打开。 
  
  可是,当闷油瓶一圈圈转动着的时候这门并没有如他所说那样慢慢开启,一切就好像发生在一瞬间,面前千斤重的浮雕忽然从眼前消失,仅仅一刹那就被吊到了最高处,而随着门的打开,里面的细沙如海啸那样涌了过来,我就站在闷油瓶身边对眼前发生的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身子忽然一轻,竟是闷油瓶将我拦腰抱起再甩了出去,在闷油瓶的力气面前我就像是小孩子被他重重掷落在地,落定的那刻,我唯一来得及看到的却是闷油瓶的身影被疯狂涌进的细沙吞没。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9 章 改

  那一瞬间,我好像看见泰山在我眼前崩塌了一般,闷油瓶就这样在我眼前消失,我跌跌撞撞的站起来,一时间还无法相信我看到的,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沙子堆旁边疯狂的在刨着上面的沙子,我知道此时我的样子和疯子没什么区别,不,还是有的,因为我还能清醒的想到各种体积密度的数据,甚至还在同一时刻回想起我曾看过的一个大象被沙子吞没的视频。 
  
  不知道挖了多久,更不知还有多久,手指破了,流血了也没有了感觉,心里一边催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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