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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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中堂-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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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到了很爱、很爱的地步……

她感动了;这个男人──居然真的很爱自己。

第二百八十二章 提亲

她压下他的脸,送上自己的唇,满怀感动地亲吻着他。他静静凝视着她,两人均坦白地展现自己的想法和情绪。

她眼里感动的目光化去他所有的尴尬,她的唇舌像是在诉说:我喜欢你迫不及待的表现,那是对我最高的赞美……

他更加用力地拥抱住她,眉梢带着满满的安慰和欣喜。

一吻结束,他温柔地替她清洗、为她披上浴袍、为她将头发吹干。

坐在镜子前的惜桐,看着镜子里,站着用电吹风吹着她头发的习琰。他那全神贯注又小心翼翼的神情,完全落入镜子里,他却无所觉而毫无防备,因此让她窥见内心的想法。

那撩着她长发的手,像是在轻扬着最上等丝绸般仔细小心;全部吹干之后,他放下电吹风,深怕弄疼她似的用手指轻轻拢顺秀发,末了捧起她的发尾,满眼欣赏地送到他的嘴边亲吻。

才吻着,像是突然想起他们面前还有镜子,猛然一惊他抬起眼,和镜子里带笑看他的惜桐对个正着,登时脸又红了,急急放下头发,极力想要做出镇静的表情,掩饰自己幼稚的举动。

她转过身,带笑看着他,同时拉下他浴袍的前襟,仰着唇等待。

他却在落吻的同时,伸手将她从椅中横抱起,一步步地走向他们的新床,将她平稳地放在大红喜被上,然后放下银钩上的纱幔,形成一个气氛亲密的空间。

惜桐立马觉得自己好像回到过去;这床里的氛围为何如此熟悉?难道又是拍戏造成的后果?又把从前的场景拉到眼前?

可是不对啊她从未拍过和人在床上的戏,不应该有这种熟悉的感觉她颇感惊异地抬头看向习琰,哪知他却转身到床的对墙边,一张紫檀翘头案几上,点燃一对龙凤喜烛,然后放入约有一尺高的铜托宫灯里。

点好灯火的他,转身眉目含笑,脸上的表情显示出这个点火的动作,对他来说意义非常。于是整个卧室被那一对红灿灿的烛光,辉映得喜气洋洋,似乎还飘出淡淡的花香。

他走到喜床前站住,就在她的注视下,缓缓拉开浴袍,现出精壮的身躯和……

她脸一红,垂下眼。

“看着我,我要你在脑海里刻下我的模样。”他低沉地缓说。

这话为何似曾相识?她以前听过谁说?

惊讶的她抬头,见到他情深意浓的注视。缓缓走来,撩起床幔脱去室内鞋上床。接着坐在她面前含笑不语,伸手解开她的浴袍脱下。

宫灯里的红光映在害羞的她身上,让她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喜气,就像是古时候的新娘。

他倚着床架,将她抱到自己怀里,用脸颊摩娑再亲吻、再摩娑再亲吻,显示他满满的爱恋和情感。

她的手摸上因有胸|毛而略为扎手的胸肌,心想这个男人就是她此生的丈夫……正想着,不知为何心中闪过一丝哀伤,好像和……那个秦深有关。不不可以想,她要好好的尽责任,过好今生今世的日子。于是仰起脸,笑看着习琰。

他没放过她的眼神变化,双手捧住她的脸,再次温柔地吻,像是想用他所有的柔情,说服不全然放心的她。他以吻代手,抚遍她的脸蛋,然后将她紧紧抱住。紧到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心跳;沉稳地撞击着她,诉说他坚定的爱意。

她全然没了疑意,吻上他的下颚,感觉到他刺刺的胡茬。

“琰……琰……”她轻唤。

“我在。”磁性的声音轻震耳膜。

“我会对你很好,这是我此生的誓言。”她看进他的眼里,“让你再无遗憾……”

他漂亮的眼眉顿时鲜活起来,充满柔情地望着她好久,然后低下头落吻:“我知道,也从不怀疑你是我的,只属于我。”

芳香的气味,氤氲的光线;舒适安宁的床内世界,和温暖的男性气息,萦绕着她。恍忽间,不知今夕是何夕,云深不知处,只知自己抱住的这个男人,是她该努力爱的人。

“琰……琰……”她再次在他耳边轻喊,手抚上他的脸,他的颈、胸直到腰部。不知哪来的勇气,她竟主动地握住他,轻轻按抚顶端。

“我……在。”太过惊讶及舒适,他几成碎语。

“卿曾怜我,今我怜卿。”她低喃,说着奇怪的话,做着大胆的事,可心里却很踏实,几乎是义无反顾地想要奉献自己。跪在他分开的腿前,她贪婪地抚着、吻着他结实的躯体,感受他强壮的肩膀、大腿,无一处落下。

他咬紧牙关,双拳紧握,极力忍耐着,抗拒自己天性中想要掠夺、占有的欲|望。想要她熟悉自己,不想破坏她对他的探险;他们彼此相属,他也是她的,所以要任她品尝、抚触、拥有。

但是……所有的自制力,却在她温柔的唇间完全粉碎。

那样调皮的亲吻、翻搅,逼出他从未发出过的哼唧声;在她手下,他骤然发觉自己被她逮住要害,成为她的所有。啊……原来爱到最后,是互相拥有,互融骨血,再也分不出你我。

他哼吟着抚触她丝柔水滑的秀发;没想到向来自傲刚强的自己,已被她化为绕指柔,再也无力抗拒,只能顺从。

终于她愿意放开,扬起晶亮的双眼直视他,说出:“我应允承诺而来,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居然明白她在说什么,满腔的感动,全化为深沉的悸动,他接着说:“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沉迷于她美得无法形容的笑容中,猝不及防的她握住他,对准她的花园小径,一鼓作气地坐下,将他吞|没。

双双发出惊呼声;在她是痛呼,在他是感到阻碍得知真相后,发出怜惜的呼喊。

似乎是痛惊醒了仍有些醉意的她,使得她噙着泪,嗔道:“讨厌那……好痛。”之后便抱着他不肯再动。

“疼……我疼……我惜……”他紧抱着她,在她耳里发音,然后像哄小孩般轻轻摇晃,安慰她。

在他的认知里,未经|人事的女人不是都很羞涩?怎会有像赴战场冲锋陷阵的女人 ?'炫书…'若早知道她和自己一样,决不会让她胡来、伤害自己;虽然这个伤害还是会由他来执行,但再怎样一定不会像她如此莽撞。

“真不知该怎么说你,你是要让我觉得很荣幸,还是很自责?”他实在痛惜到极点,反而怪起自己、生起气。“叫我怎舍得再动?再伤害你?”

她埋在他怀里还在嘤嘤痛呼;他心痛,可是某个初入花园的愣小子却舒服到想要横冲直撞的躁动,大肆品花。

原来真爱一个人时,会有两种极端的感情纠葛,会受这两种相反的情绪折磨:一个心疼,一个兴奋,几番冲突之后,他决定忍痛放弃。

“让我出来,你需要时间休养伤口。”

惜桐惊讶地抬头。在演艺圈这么久,她并不无知,但从未听闻有哪个男人在得知女伴是处|女之后,会放弃继续深造的机会。

“你属于我,我当然要珍惜,不能在明知你受伤了,还伤害你。”他亲吻她的眼睫,准备要撤军。

“不……不用,你只要给我一些时间就好。”她羞红脸说。

“不可以,你一定要休息。刚才你让我措手不及,我还来不及作避|孕措施,若继续下去你会很快就当妈妈了。”

她从不知他的定力这么好,在她的包围下居然还能侃侃而谈,还能注意到她没注意的事;想到自己如此轻忽,不禁更加羞愧,讷讷问:“你怎么知道?”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注意到你的背包里带着卫生用品,由此就可推算出你的受孕期就在这一两天。”他的气息有些急促,多少还是会受到影响吧?

“你怎么……如此厉害?什么都没逃出你的掌握。”她略为抬高自己,让那饱受折磨的对象撤出。

“只要跟你有关的事,我都会很小心,所以特别注意。”他理所当然地说着,拿起床架上准备好的细柔毛巾,温柔地为她擦拭然后折好收起,再将她抱回在耳边说:“躺下,让我为你擦药。”

这绝对是闻所未闻的事;惜桐心想,习琰如此自虐,居然可以因为她受伤而忍住自己的欲|望;这和刚才在浴室里的迫不及待完全相反,这男人真的是无法以常理判断,但她明白──他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她。

心中又起丝丝的爱意,虽然今天之前,他们不算很亲近,但今天之后,她完全被他折服了。躺在他身边,她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他从床柜中拿出药膏,然后细心地为她上了药。大概是不曾如此亲近过女人,他的脸微红。

这种种的温柔迹象,使得惜桐的心化成水,再也忍不住扶着他的脸,轻声说:“习琰……我一定会很爱你。”

他满足地笑了,在她心脏上面亲吻,然后抱着她拉上被子,在红艳艳的烛光下,带着微笑进入梦乡。

第二天,惜桐惊讶地在他拉开的衣柜中,看到他为她准备好的衣物。她真的不必带任何东西嫁进来,所有能想到的东西,他都为她准备好了。选了一件深具青春气息的细花洋装,她神清气爽地打扮好,被他紧紧握住手。

“陈管家,麻烦你通知司机和安全人员,把车开到正门口,我们要在那儿上车。”习琰说。

管家用奇怪的脸色看他,确定他执意要如此做,便躬身离去吩咐。

在电梯里,她不明白地看着同样神清气爽、一身休闲打扮的习琰,问:“你的管家为何有那么奇怪的脸色?”

他只是爱怜地看着她,顺便在脸颊上偷香一口。

“习先生早”走出电梯,一楼的安管人员站起打招呼,一双眼睛却不安分地看向惜桐,然后现出认出她来的模样,再转头回去看习琰,然后低下头掩饰一副‘我发财了’的表情。

她知道那安管人员在想什么?他在想要如何通知八卦杂志,卖个独家新闻,如:“引退明星和某世家公子一起过夜。”

她不由得紧了紧和习琰交握的手。

他转过脸朝她做出稍安勿躁的表情,嘴角却含着笑,似乎很得意的样子。她嘟起嘴,这种事男人当然都会得意,他们的名节又不会损伤。他们虽然已经订婚,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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