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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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宇宙-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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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影出自张庆丰,砚台护着周身,一面挡去迎面击来的密集金色小剑。一面施展蹉跎行脚踏砚而起。
炎鹰虽然只能存在几秒钟,却留下了一路的高温,瞬间熔掉了四颗金菩提,使它们身上的金行真气全失,那些金菩提上虽然没有真气锁,可飞剑金还能有空飞过去吗?
飞剑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开了天封还能如此被动。其实不只是被动,他也已经隐隐感觉到自己要输,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这不可能!!!”
飞剑金大叫着,又从宇囊里叫出一块琥珀玉,攥在另一只手中。
张庆丰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狂傲旅净出邪人。这个飞剑金,早在几个月前,就被张庆丰留意到了。
那时张庆丰刚开始同吕白、郝彩一起修习《五气丛》,对五气不是很理解,特别是邪气,明明是懂规矩之人,怎么会如此不善呢?
*******
第一赛季?第一轮?第七场
龙门:弑仙
虎门:狂傲旅
……
一人被飞剑雨扎成了刺猬,奄奄一息,金行真气正缓缓聚敛着他的生命力。
飞剑金却没有乘胜追击,而是狂笑道:“哈哈哈……怎么样啊?火修士……不是说火克金吗?你倒是克啊?哈哈哈……”
“我可是很公平的,只要你能挺过那几根飞剑上残存的金行真气,我就不杀你,不过…最后还要看你们的训练师……是否会为你扔白旗!哈哈哈哈……!!”
那人就这样在愤恨、痛苦以及对训练师的失望中,慢慢死去……
“喏,好好感受他的气,这就是邪气,他还是金修,两者结合起来还挺纯正的。”
就是郝彩这句话,教张庆丰瞬间领悟了邪气,从此他就开始时刻捕捉着这种气息,因为这种气让他联想到一个人——萧夜老怪。
*******




第九十○回 云里婵娟
呼呼呼……
九面逍遥砚已经飞转成了一颗滚圆的黑影,朝着飞剑金飞滚而去。
张庆丰正在那影球之中,施展着诡异步伐,踩在一面面飞过的逍遥砚上,竟也十分协调!
后有丹绘,前有青书,这张庆丰又踏砚而来被那些砚台罩着,残存的飞剑雨也无可奈何,这不利、输定的局面直激得飞剑金更加愤怒。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飞剑金狂叫着,重复着,同时攥紧手心,疯狂地提取着两块琥珀玉内的金行真气,使他们顺着手上丰富的经络速度灌进全身。
“这当然可能!世间没什么不可能的!是你太邪了!!”张庆丰终于飞到他身前,说话间已再次催出炎鹰,虽然这次催动得急了点,可他已经与飞剑金近在咫尺,即便是只孱弱的炎鹰,也足以对他执行火刑了。
“哈哈哈哈!!‘没有什么不可能’,这本身就有可能是错的…唔啊啊啊啊!!!”
还没反驳完,飞剑金就被炎鹰扑中,立时痛苦地嚎叫起来。
两颗琥珀玉,即便是同一块切开的,也不会绝对对称,所以铁金才会说那两枚火玉是天造地设。
所以,飞剑金本来就活不成了,他触犯了一条禁忌:两种不同外气,如果不通过自身真气整合,那么一切都将变得不可预测。
也就是说,同时摄入两种未经整合的外气,会引起经脉错乱,直接扰乱神识,最后导致无法控制三种不同真气造成的混沌,积聚体内,自爆。(参考混沌摆。)
虽然这个定律并不能说是真理,但现在还没有人发现过反例。
张庆丰只是赶在他真气自爆之前,对他施行火刑而已,让他也知道生命被别人控制是什么滋味。
“啊啊啊啊啊!!不要!!”这是飞剑金无法接受的,他要的是自爆,毁灭自己,毁灭对手,同归于尽,可这个青衣少年正用火焰冲散掉三股真气的无序!!
代表混沌的重阳真气,对于孕育在飞剑金体内的混沌来说有如洪流,这洪流却又形成了一种规则,成为了另一个层面上的阴,毫不费力地将那自爆打断了……
残留的高温使得金菩提聚不起形,全都夹带着高温裹在他们的主人身上,使火刑执行的更加彻底。
“‘没有什么不可能’…也就是说一切都有可能…那‘没有什么不可能’这句话也就是有可能…有可能是错的…所以…所以你永远是自相矛盾的…只有我…我……”
那张淌满金水的脸上,仍有一张嘴开合着,帮助临死的飞剑金争辩着。他到死居然还在纠结张庆丰的一句随口反驳,说到最后,本想将“只有我才能掌握真理”说完,却终是没能如愿……
这时,场边的焦宁彪却一脸淡定,仿佛那个死去的飞剑金并不是自己的斗技者。
这其实就是焦宁彪想要达到的效果,只有飞剑金也死在九色鹿的手里,才能证明对方作为一只新斗技团队,实力确实远远超出他的判断,这样他才好向主子交差……
…………
凛风斗技场?九色鹿驻地
“你打就打了,瞎叫唤什么?什么邪不邪的?早知道不帮你了!”郝彩这次是真生气了,她觉得张庆丰之前打镜妖的时候,跟阴柔男对视就已经不对了,这次打飞剑金却又直接吼出来“邪”字,这在她看来,张庆丰实在是不暴露《五气丛》不甘心啊。
张庆丰自知理亏,不该一打起来就忘乎所以,但是他也觉得挺冤枉的,这是很难自控的事情啊,想要辩解却又怕郝彩不再帮他,只有一个劲挠头,也不吭气。
吕白看张庆丰这次居然没有顶嘴,心中好笑,不过还是劝了起来:“郝彩妹妹,这次就算了吧,庆丰也是太投入了,而且受到了正气和斗气的影响才会那样,五气何尝不是也会对释放者有着影响,才会具有这么大的修习价值嘛。”
“哼,你们俩净一个鼻孔出气!”郝彩说着从张庆丰身前走过,然后继续吼道“来啊!”
张庆丰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只好呆呆地跟着过去了,却被郝彩带到了张庆丰自己的房间。
“脱!”可能是张庆丰不知所措,只听里面郝彩继续吼道:“脱衣服啊!否则我怎么帮你把贴在身上的灵玉去掉?!笨猪!”
吕白在外面听得直摇头……
过了一会儿,张庆丰去掉了那些灵玉,又被郝彩吼着做了一个全身检查,确定没有暗伤,二人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郝彩这时候好像才消了气,却仍然不依不挠地说道:“天天嚷嚷什么‘散修散修’、‘低调低调’,怎么一到事儿上就跟愣头青一样,对!你就是个愣头青,张庆丰,愣头青,嗯,挺顺口的。”
郝彩说得确实在理,在张庆丰看来,自己也真的是违反了散修的信条,所以他一直唯唯诺诺没敢还嘴。
这时候,依依跑了进来,抬头看了三人,好像觉得气氛有点不同,极具灵性的他马上就反应过来,对着张庆丰就一通歪头晃脑,两只耳朵和那根短尾巴还贼灵活的拨浪着,两只眼睛直望到张庆丰就要爆发。
那灵鹿居然识趣得很!见张庆丰快到了极限,马上不再看他,而是低头咬了咬郝彩的袖子。这招挺损的:气气你就行了,等你要发作了我就不理你,你再说我倒显得你小气了。
郝彩看得直想笑,不过她知道小鹿咬她的袖子一定有原因,就用手抚了抚小鹿的头,柔声问道:“依依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依依高兴地舔了舔郝彩的手,然后转身一蹬,轻巧地跃到了门口,又顺从地俯下身子。
郝彩见此状就走上前,并腿侧身,轻盈地坐了上去,对着那两个少年说道:“跟他去看看吧,可能有事。”
果然,驻地门口的邮箱上露着一角信封。
郝彩忙取过看了一下,就直接交给了吕白。
吕白皱了皱眉,不太相信会有人给他写信,接过来一看不当紧,直接叫道:“铁云婵!”
说着,吕白快速地拆开了信封,看了两眼后就收了起来,对着张庆丰和郝彩说道:“云婵来了,正在斗技场外面的喜来酒楼候着,信上说她前两日刚到,今天在斗技场碰巧看了你和飞剑金的比赛,一番寻找又发现了我也在,只是斗技场人太多了,她也不好大声叫我们,就先在附近酒楼住下了,接着又打听到我们这些日子的战事,然后就托人送信来了,还说请你们也一起来。”
“可是,她应该不认识我啊。”郝彩一脸吃惊。
吕白笑了笑说:“哦,那是自然,她信上说的是‘如果可以,肯请注册师能屈尊前来一叙’,如果没问题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不过,吕白并没有将原文说出来,因为原话是这样写的:
叫上那个小妹妹,就是在斗技场时跟你站在一起的那个小妹妹,听说她还是训练师啊。
我倒想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小妹妹,竟然可以当得起我这大徒弟的训练师,甚至连那个废柴张庆丰都训练得那么好……
…………
张庆丰终于出了声:“能说不好嘛……”
他没想到刚被郝彩吼了一顿,现在又要去见那个活对头,正好应验了‘刚出龙潭又入虎穴’,自是提不起劲来。
郝彩却没有吭声,跟着吕白一起去了,心中想着:是了,那信封上的字迹娟秀得令人过目难忘,他自然是认得出,所以信封上只写着‘吕白’,他也知道是谁要寻他,只怕这人的字迹他是会记一辈子了,仅仅是字迹就能令人记一辈子,那她一定很美……
这时,依依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一样,只是他一阵歪头晃脑还是没能明白,倒是打了个大喷嚏……




第九十一回 借力使力
喜来酒楼,距临风斗技场仅一步之遥,生意自然兴隆,却也嘈杂得很,所以几人就干脆来到了铁云婵入住的客房里。
还好这客房是个套间,卧室在里头,铁云婵也不觉得拘谨,就拉下两层轻纱帘帐,命人在外头那间摆了酒菜。
四人坐定,铁云婵就笑盈盈地看着吕白,吕白也嘴角微翘回望着,郝彩则仔细地观着铁云婵,只有张庆丰拖起腮帮子,拿起筷条沾起茶水,又在桌子上画起符号,他最近正在学习制符。
正赶上吃饭的当口,不知道谁的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铁云婵和吕白终于停止了眉宇间的交流,一时就不知道该谁招呼谁。
吕白他们暂安在斗技场,自然是应尽地主之谊,可此时却在铁云婵的住处,又赶上铁云婵备下的酒菜,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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