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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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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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训练虽苦,每天两干一稀,大米饭馒头随便造,吃的比在家过年还好,肉菜也是一直不断这样还不满意,哪里找这样的地方去?
  最要紧的,当然就是现在每人一两五的月饷。马军四两五,炮军五两,步军三两,这个饷暂时是拿不到的,训练期间,伙食全包,每人一两五,这个收入比起普通的营兵也不差了,比起一般百姓还强一些。
  一户淮安农民,全家老小一起,一年净落十两左右的银子,一个屠夫,一年也就是十几二十两静收入。
  魏岳等人,短短时间招到三万多人,一则是预先就有刘孔和等人早就做了准备工作,二来就是待遇实在惊人,转为正兵就能拿几十两一年,就算是厢军和辅兵长夫,也是有相当高的收入了。“军心不全不稳。”朱慈烺扫视众人,眼睛也是亮的个人,对军中之事,他是十分放在心,也是万分的自信,他缓缓道:“以往营中,多用斩刑,其实斩刑多了吓不到人,军棍皮鞭,是是带兵的好法子。好比孩童,犯了错你不打他,只两句,时间久了,长大成人,犯下不赦大错,那时你是斩他,还是饶他?或者说,以往的斩刑好比是孩童随地便溺,你一刀就砍了他,这样管教,对还是错?”
  朱慈恨身边的人,哪一个不是顶尖的人精?当下各个都是默然点头,只有郑元勋喃喃道:“臣一时心软,殿下这么说,当然是臣见的错了。”
  “嗯,你是军政司,诸司之,有什么话,当然直言不讳的好。”朱慈烺点一点头,又是笑道:“都还有劲没有?这一点子路不要走回去,跟着我跑回去得了。”
  当下也不等人答应,自己便是一路向前跑去,清晨之时,朝阳初升,眼前是一片金黄色的麦浪,加一队队龙精虎猛的新军不停的跑过,口号声喊的惊天动枷当是此时,就算是一个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生,也是猛然提神,一个个跟在朱慈恨身边左右,就这么一路跑了过去。
  军政司的事是又多又杂,几乎每个司都和这个司有关联,军需军法军情军令等诸司,几乎每天都有公事过来,不能耽搁,也绝不能马虎。
  司正陈名夏正在扬州,似乎在勾当极要紧的差事,所以这些大小事情,都是压在了郑元勋一个人的肩膀。
  好在他是淮扬巨室之后,从小就是在一个无比复杂的家庭中长大,勾心斗角彼此争斗,未入官场,就是练就的七巧玲珑心,中进士后,又热心国事公益,更是复社主盟,练就了一身常人难及的本事。
  虽未临民裂土当亲民官,不过郑元勋无论是见识,手腕,胸襟,处理复杂事物的能力,都实在是远在常人之。
  他的复社兄弟社们,能比他强的,也无非就一个陈名夏。而陈名夏,还有一份过份的傲气,有时候,难免会刺伤人!
  只有郑元勋,能力十足,而心忧天下,待人接物,湛然有仁人君子之风,犹为难得的就是坦诚直率,从不隐瞒自己的想法,而也不固执,从善如流,只要被人说服,就会立刻接受。
  人才难得,所以朱慈恨相见之后,没有几天就对此人委之重任,郑元勋的公务赞画,有一些不要紧的事务,略看一眼,就直接画行了。
  这一天,照例还是忙到天黑,大元帅府行营各司都有值班留守人员,等交班的人都又忙了一会儿,郑元勋才从公文堆里抬起头来,此时此刻,他已经是好几个时辰没有抬过头了。
  “三苹,您这也是太劳集了”
  家里老仆人郑福一见他起身,也是松了口气,一边提着灯笼引在前头,带郑元勋出来,一边也是絮絮叨叨的道:“咱们家里有那么大家业,何必在这里做这个官,这么辛苦?老太爷在世的时候,叫三爷应考无非是想有个出身,不要被人盐狗子盐狗子的叫哪里是叫三爷你当真当差了?”
  “老福,你不懂。”
  忙了一天,头晕目眩,屋子里也闷热,大元帅府行营萆萆交用,根本谈不舒服,此时出来,清凉的晚风一吹,郑元勋只觉全身轻爽,扶着郑福的肩膀,笑道:“我出来做事,可不是为了当官啊”
  “那究竟是为个啥?”
  “说了你不懂了。”郑元勋微微一笑,道:“可有什么吃的没有?忙到这会儿,我可真是饿的前心贴后心,再不吃,就得晕翻过去。”
  “有,怎么能没有?这不是带来的食盒?里头小菜都是老马烧的,全对三爷的胃口来着”郑福唠叨几句,不过心里也是清楚,家里这位打小就十分聪明的三少爷忙的是国家大事,是正经,这些天来,郑元勋偶尔也会轮值讲课,什么华夏的由来,什么是华,什么是复,三皇五帝之下,秦皇汉武,一统天下,才有汉人汉土,然后从仪式,服装,礼教,皇太子编的那里,深入浅出,也是给众人说清楚了,什么是天下,什么是国家,什么是华夏一族。
  如今天下大乱,流贼只是小患,那些叫东虏的蛮夷,才是心腹大祸,闹不好,就是金兀术一样的乱子!
  少爷忙这样的大事,家下人还有什么可说?老头子早就备了一食盒的饭,就憋着献宝啊
  未完待续


 第二卷 南方 第一百七十七章 变化(3)

  不过这一番苦心,显然是白废。看着家厨精心弄出来的小菜,还有腾腾冒起的香气郑元勋只是摇头。
  淮扬菜系,于明,大成于清,扬名于后世的共和国。八大菜系之一,国宴标准菜谱都是淮扬菜系里的名菜,郑元勋又是盐商巨富家的公子哥儿,家中的厨子手艺岂是白给的?一食盒四样小菜,荤菜各半,外加一小壶上等的南酒这样的酒菜都直摇头,郑福自然是目瞪口呆,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不是说不想吃,是说,想喝酒来着今儿说来也是怪”,郑元勋也是自嘲一笑,道:“心里十分轻快,你看这月这星,还有徐徐晚风”
  他虽然是复社中最为务实的一个,不过毕竟是有点儿名士气,此时月白风清,晚间又很凉快,自然是雅兴大,不过,和家中老奴说这些也是毫无意义,看到郑福懵懂模样,郑元勋摇头一笑,感慨道:“可惜,今晚颇有酒兴,不曾想连一个喝酒的伴也没有。”
  “谁说没有?”
  话犹未落,就是有人大笑道:“宗,赶的早,不如赶的巧,我一路赶来,饥肠辘辘,你这里现在有酒有菜,还缺伴酒的人,岂不是叫我赶上了?”
  “是龚孝升吧?”郑元勋也是爽朗一笑,亲手提着灯笼迎上前去,照亮一看,不是龚鼎孳还是谁?
  此人二十多天前就自清到大元帅府效力,不过因为罪臣身份,南京颇有几个要为难他的人,后来是钱谦益作好作歹,把此人保了下来,而且,正好借着效力的名头,把龚鼎孳给送过江来。
  这是几天前的事了,算算公文往还和龚鼎孳赶路的时间,差不离也是该今天到了。
  “你来的很好!”一见果然是旧友,郑元勋大笑道:“今天忙了L天,这会子想喝几杯,一会好睡觉,如此一来,不必自己饮枯酒了!”
  “别的事我可能要推托,这等妙事,当然是一定要从命的。”
  “那好,先走几步,行营房舍,还有一股子油漆味道,只有前头有一座假山,上有一亭,风味朴实无华,但大巧不工,非常难得说起来,陈子龙是个有大xiong襟的人!”
  “敢不从命?”
  龚鼎孳也是十分潇洒,一如往常,头上只一顶方中,月白长衫风中飘然,手中一柄折扇,诗书画全是自题,自有一股常人难题的风流潇洒。
  他和郑元勋也是复社旧友,而且彼此是一个辈份的人,比起候方域等后起之辈,相交起来的年头更久,也更加知心。
  当下边走边谈,先是郑尧勋谈起军政司的事,虽然忙碌,不过也是十分充实,在他说话的时候,龚鼎孳也是听的十分用心他已经是军政司下人物,具体的安排还没有定下来,不过十之**,就是和郑元勋搭伙计了。
  等两人攀上假山山石,老郑福摆布酒菜的时候,郑元勋沉吟着道:“政务暂且就是这样,千头万绪,刚刚开始。不过,殿下练兵,那是没说的。孝升,古人常将领是推食食之,解衣衣之,帝王能如此的,怕不多吧?况且,以我观之,太子练兵是有整套的办法,所谓的操典手则,就是明证。这么练法,没有练不成强兵的道理。以弟观之,半年之内,这兵就能练成,dang涤天下,不难矣。而且,殿下似乎也是要多练些种子出来候朝宗现在还在军营里讲课呢,你想想他那个样儿!”
  一时两人都是大笑,酒菜摆好,香sèyou人,当下都是满满斟上,细瓷小杯凌空一碰,便是一仰脖子都下去。
  吃喝过几巡,两人说话就随意了许多,郑元勋略一犹豫,便是道:“你迟早是局中人,和你说说不妨。殿下日前和以后的难处,恐怕还在吾辈的同道们身上。”
  龚鼎孳早就有此想,此时闻言,也是立时将酒杯放下,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向郑元勋。
  “你不要这么看我”,郑元勋勉强一笑,道:“我可是好几重的身份,可比你要为难的多了去了。”
  事情是明摆的,皇太子的厘捐制度,东林复社已经有了轩然**o,书信之间,攻讦之语已经多的数不胜数。
  复社友人,十之**都是江南的大士绅,这个时节,原本都是大其财的光景,现在却都局限住了,家中的亲人和好友,彼此说起来,都是一肚皮的怨气。
  这个事情,已经渐渐要成一个脓包,恐怕也是要非挤不可。
  郑元勋家,不仅是大地主,还是盐商,现在皇太子已经派陈名夏到扬州整理盐政,两件事全在自己身上,再加上复社好友们的抱怨和暗示这其中的滋味,怕也只有自已才能知道了。
  “宗,可是苦了你了。”
  龚鼎孳虽然没有田产什么的操心,不过也是江南世家,这其中的滋味自己也是清楚,而且他还有官司未了,表面潇洒,心里也是惶恐难安,所以对郑元勋的心思,也是十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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