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战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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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的血-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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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旌蟊灸艿木突岢舴⒊隼吹姆较蚩矗谡匠∩险返奶跫磗hè应该是马上趴下或者打滚道理其实很简单,因为战场上的异响往往是有人躲在暗处举着枪瞄准你呢!
  所以说,老兵与新兵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老兵已经完全形成了战场上应有的那一套条件反shè,他们总是凭着自己的本能增大自己的生存机率,而新兵却并非如此。
  从这一点来说,我好像还不能被称为老兵,因为我还必须凭着自己的意志力去控制着自己不要乱动,不要把目光转向木箱我想其它战士也有跟我一样的感受,有句话叫好奇心杀死猫,可是在战场上好奇心能杀死一个人!
  很快我就发现自己的做法是对的,因为不久后木箱处又传来了几声“咯吱咯吱”的异响这些异响虽说不大,应该说很小声,很明显这是越鬼子从坑道口钻出来活动了,他们为了不惊动外面的解放军所以尽量不发出声音,但同在屋内的我们却听得一清二楚。
  这时我不得不缓缓转过头去望向木箱的方向,转头之前我很小心的抓住了原本盖在脸上的帽子不让它掉下去。这么做的原因,是我需要知道越军出来活动的人数。
  试想,如果越鬼子出来的只有两、三人,而回去的时候却有十人,那守在坑道里头接应的越鬼子会怎么想呢?所以这也是我一直我担心的越鬼子出来的人少的话我们进去的人也不能多,而且人越少也就意味着被越鬼子认出来的机会就越大,任务成功的慨率就越小,更重要的是我们送命的可能也就越大!
  一个、两个我心下不由一寒,从木箱处走出来的越鬼子只有两个!只有混水才能摸鱼不是?如果越军只出来两个人的话,我们怎么才能混进去?坑道里的越鬼子只怕对这两个人都是耳熟能详了!
  随后我很快又放下心来,因为我看到这两个人很小心的在屋内观察了一番,接着就在窗口、门缝处探头探脑的他们只是出来望风的,我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就暗暗松了一口气继续等着。
  我的猜测是对的,没过多久一会儿就见有其中一个黑影返回木箱朝里发出几声有规律的蟋蟀叫声,接着一个接着一个的黑影就陆陆续续的出现在屋子中。
  一个、两个、三个一共有十五个人,这十五人一出来霎时就将这个原本就不宽敞的小屋塞得满满的,借着门缝处透进来的几点星光我可以看到他们身上穿的是我们的军装。只是这些假解放军不知道的是,在这黑暗中还有十名真正的解放军正盯着他们
  这些越鬼子很小心,他们又在屋内准备了一会儿甚至还有意派出两个人投石问路确信外面没有情况后,这才小心翼翼的从狗洞里钻了出去。
  为什么有门有窗不走却要从狗洞里钻呢?想了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这屋子是木房,打开门窗时会发出很大的声响,我想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天我军战士很难发现越鬼子进出的蛛丝马迹的原因吧。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些越鬼子算是已经走到尽头了,屋外至少已有几十挺冲锋枪、机枪对着这个屋子,他们的任务就是对这个并不算大的屋子进行火力封锁。
  没有枪声,也没有sāo乱,同样是过了好久不见外面有什么动静。从这一点来看越鬼子还是很有耐心的,他们在混出坑道时并不急于发起进攻他们也许是外面先与同伙取得联系,或者是为了不互相攻击而合军一处,当然这些都不是潜伏在屋里的我们能够知道的,所以我们只能静静地等着。
  从这一点来看,我们解放军的战斗经验比起来就差多了。因为这次我们负责渗透进越军坑道的部队一共有七个班,我能知道的就只有“七个班”这个数字而已。至于他们在哪里,从哪个方向进攻,部队间如何识别一慨没有。
  或许上级是以为我们在坑道里生还的机会很小吧,或许是他们认为我们在坑道里相遇的慨率很小但不管怎么说,我感觉自己就像只没头的苍蝇一样。
  这使我无法平静下来,因为我知道战斗很快就要开始了,我们很快就要钻进敌人的坑道里去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我们能完全任务并全身而退吗?完成任务也许可以,但是想要从那狭窄的坑道里再活着出来,只怕就得看老天了!
  “砰!”半个小时后终于响起了第一声枪声,接着外头就只听外头“哗哗哗”的一阵乱响,就像刮起了一阵风暴似的又打枪又是手榴弹,原本静得连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到的老街突然就像是炸开了锅似的乱成一片。
  我一个翻身从房梁上跃了下来,猫低了身子打着用黑布蒙上的手电筒往高处晃了晃,这是召集战士们的信号,于是不一会儿战士们就从各个方向聚到了我身边。他们一个个都猫低的身子这间屋子是木屋不是?我们可不想被外头shè进来的流弹给打中。
  我们在等着,等着越鬼子进攻不利开始往坑道撤退的时候,也就是屋外的机枪声响起的时候,也就是我们杀进坑道的一刻
  “嗒嗒嗒”没过一会儿屋外就传来了一阵紧过一阵的枪声,伴随着这些枪声的还有一阵阵惨叫以及子弹打穿木板房的咯咯声。很明显的是,越军已经开始往坑道撤退了,于是我也知道该是我们进入敌人坑道的时候了。
  “准备!”我朝身边的战士打了个手势,立时就有两名战士揭开了木箱盖,其余的战士也准备好了武器只等我一声令下就钻进坑道
  可就在这时意外却发生了,木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几个黑影一闪而入后很快又“砰”的一声关了起来。几梭子弹紧随着那几道黑影穿过门板将他们中的一部份人打倒在地上,霎时小屋里就充满了一片惨叫声和血腥味。
  不用想,这几个黑影肯定是漏网的越军。还不赖嘛,见此我不由在心里暗笑,这些家伙竟然在我军严密的火力网这下还能逃到这里,这就足以证明他们都是些有经验的老兵了。
  刺刀冷哼一声,举起手中的AK就朝那几名受伤惨叫的越军瞄去,但他的这个举动很快就被我制止了。
  因为这时我脑海里灵光一闪,觉得这几个越鬼子还有点用,特别是那几个受伤的事实也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如果没有这几个“伤员”的话,我们或许也会像其它部队一样潜入坑道还没多久就让越军给发现了。
  想到这里我朝身旁的刀疤使了个眼sè,刀疤不解地看了看我显然没明白我是什么意思,这逼得我不得不冒险凑到他耳边说了几个字:“带他们一起进坑道!”
  “唔!”刀疤愣了一下后终于反应了过来,于是一猫腰就抢了上去,嘴里一边叽哩呱啦地说着越南话一边十分熟练的做一些紧急救护,时不时的还会举起AK朝外边的黑暗打上几枪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抢进屋里的越军一共有四个,其中一名受了重伤只有嘴里哼哼几声,两名受了不轻不重的伤,但因为光线太暗所以看不清他们伤着哪里,只知道暂时还有点战斗力。还有一名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素质高,竟然一点伤都没有但这恰恰使他更快的走向了死亡。
  动手杀他的不是别人,就是心怀鬼胎的我!
  我乘着其它几名越军没注意时慢慢靠近他,接着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支手就把军刺平放着斜斜的送进了他的肺叶这种杀人的手法是从老头那学来的,刺刀平放着斜上撩是为了不让军刺让胁骨卡住,刺入肺叶可以让目标肺部充血无法呼吸同时也无法发出声音。所以有时我觉得老头都把杀人当作一门学问了。
  要做到这些并不难,毕竟我们是在被围在木屋内,周围到处都是枪声爆炸声,还有许多子弹穿透木板在我们头顶上发出嗖嗖的啸声,即使是让那些受伤的越鬼子知道自己同伴已经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被流弹打死的嘛!
  难就难在我从没有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杀死一个敌人,以前就算是近身肉搏那还有隔着一步远,然而现在为了不让他发出太大的动作和声音,我必须从后面紧紧地抱着他虽然我杀的人也不少了,但他这样感受着他被刺中时的因为剧痛的挣扎和颤抖,还有临死前最后几下不甘心的抽搐还是让我不寒而栗。
  这该是要多狠心、多冷血才能无视一个人这样在自己怀里失去生气啊,我只知道当时一股寒意直从脚底往脑门上串,捂着嘴的手感受到他喷出的鲜血只觉得胃部一阵翻腾,一种有多远就逃多远的恐怖感油然而生但我却知道自己不能逃,也不能动,因为身旁不远处就有几名受伤的越鬼子
  为什么要干掉没受伤只留下受伤的呢?受伤的只顾着自己的伤,哪里还会去考虑周围的人是真是假,没受伤的人脑袋就很清醒不是?万一让他们发现了什么破绽,那无疑就是个鸡飞蛋打的局面所以不杀他还能杀谁?
  就在我带着战士们要进入坑道时,里头传来了一声越南语的喊话:“口令”
  虽说我会越南语,但却不知道口令所以这也是我没法回答的。我心下不由暗道这些越鬼子还真是谨慎,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宁可让自己的战友在外面冒着生命危险等待也不愿意随便放人进来,好在我已经有所准备,于是朝刀疤打了一个眼sè,刀疤也是个聪明人,会意很快就把手中的伤员往坑道口抬去
  咱们是假越鬼子那没错,可这些伤员不是,所以他们肯定会知道进坑道的口令。
  果不其然,伤员大声朝里头用汉语喊道:“解放军!”
  我不由在心里靠了一声:越鬼子用的口令竟然是汉语的“解放军”。
  不过这似乎也正常,如果在夜深人静的夜里,越鬼子喊口令的声音万一被咱解放军战士给听见了,他们还以为是谁在里头聊天呢!
  从这一点来看,越鬼子的心思还真是缜密。
  或许,这并不是哪个人能够想到,而是他们这么多年长期作战而自然而然的形成的一套保密机制。
  很快就轮到我们了,我随手抓起地上沾有血迹的脏土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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