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庙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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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庙禁地- 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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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足过了很长时间我才觉得稍微好点;哼哼唧唧的爬了起来。:
    上门阴已经消失了;我看到极其悲惨的一幕;宁陵生ミ吕仁花就像是两座冰雕;全身罩在一层厚厚的“冰棺”中;吕仁花在被冻住前的表情被定格在惊恐状;而宁陵生则是满脸关切;顺着他凝望的位置正是我刚刚所待着的位置。
    这个符能保平安;但只有一张;而宁陵生将这张符箓贴在了我的身上。他叉刚亡。
    这可怎么办?我知道上门阴的冻气不是寻常的冻气;如果没有御洗盐是终年不化的;这事儿真的搞大了;问题是我上哪去找御洗盐?宁陵生的包里有没有?
    他的包也被冻了起来;只有去他的房间找了。
    想到这儿我正要离开;忽然发现窗台外的雪儿;原来宁陵生在救我之前就知道自己必然被冻起来;所以提前将雪儿放在窗户外面。
    玻璃窗已经被寒冰完全冻住;到这份上也不管不顾了;我抬脚将冰块和玻璃踹碎;只见白光一闪;雪儿窜上了宁陵生的肩头;雪儿的爪子尖利;所以能在冰块中立住;不过我担心它会被冻到道:“宝贝;跟我先回去吧;找到御洗盐就能救出宁哥了。”
    它根本就不理我;对着冰块里的宁陵生不停的“咻咻”鸣叫;它似乎能感觉到宁陵生身处险境;鸣叫时带有悲鸣之音;如此一来我更加心烦意乱道:“别耽误时间来;咱们先回去成吗?”说罢我就想要去抱它;雪儿猛地对我掉转脑袋;一对血红的小眼凶光熠熠。
    我吓得赶紧缩手。
    虽然是极度寒冷的空间;但我急的满头冷汗;这边是两个冻僵的人等待我的救援;那边雪儿却不肯离开;这要是等我回来;雪儿非被冻死不可。
    想到这儿我也不管许多了;脱下外套趁着雪儿注意力全在宁陵生身上时;猛地用外套裹住它。
    雪儿虽然速度奇快;但力量并不是它的强项;被我裹在衣服里虽然几次想要挣扎而出;但却力不从心;我将它紧紧抱在怀里柔声道:“求求你了宝贝;跟我回去;你在这里根本没用;相信我宁哥肯定不会有事的。”
    我边说边冲出房间跑下楼上了车后不可能在限制雪儿的行动;于是我将衣服小心翼翼的放在副驾驶座位上;将它放了出来。
    我已经做好被它攻击的准备;甚至双手已经捂在眼珠上;这小东西挖人眼球可不是传说。
    可是等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生意想中的攻击行为;于是我悄悄露出一条指缝;只见雪儿一动不动趴伏在座椅上;平时神气活现的漂亮大尾巴耷拉在身后。
    我看的心里难过异常;不敢耽搁打着火朝宾馆狂奔而去。
    当天运气还算好;一路绿灯;晚上又没有交警;于是畅通无阻回到了宾馆;冲上楼之后进了宁陵生的房间翻箱倒柜找了半天却并没有找到御洗盐。
    我急的汗是一股股的往外涌;衣服很快就被汗水浸透了。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尽量让自己乱成一团的心虚平静下来;脑子一清楚;猛然想到了住在雪松家那位吞云吐雾的苏道士;如果说临江市还能有谁身上带着御洗盐;必然是这老道了。
    想到这儿我再度跑回车上;驾车朝雪松家驶去。
    结果在路上;一辆行驶在我车前的夏利车突然刹车;我躲闪不及;狠狠追了尾;当时也没有系保险带的意识;一脑袋又撞在方向盘上;只觉得鼻子一阵酸麻;鲜血长流。

   

119、形势危急
    真是屋漏又逢连夜雨;倒霉事一天赶齐了。
    我只觉得鼻梁骨处剧痛不已;估计是断了。
    娘的;鼻子太挺除了好看没别的作用;我现在真觉得“帅。确实会给人带来麻烦”的真谛。
    到这份上我也不管不顾了;挂了个倒档;大方向就绕行了;身后是被撞司机愤怒至极的喝骂声。
    就这样一路鼻血长流的赶到了雪惊秋家里;当晚雪松不在家;管家看到我这样一个浑身鲜血的人在门外激烈的敲门;吓的根本就不敢开门;没办法只能掏出电话联系了雪松后他再打电话给管家让他把门打开。
    “拜托你;我要见苏道长。”进门后我直切主题。
    有了雪松的电话管家也不敢怠慢;赶紧去吧苏道长请了出来。
    老道一派仙风道骨;拿着一柄拂尘飘飘然而至。
    “无量天尊。”他做了个揖。
    “道长;我一个朋友遇到了大麻烦;想请你帮忙。”
    “先生不要慌张;有事请说。”
    “道长可以卖给我一些御洗盐吗?我现在太需要这样器物了。”
    “哦;御洗盐有驱邪避灾之效。而且法力极其强烈;但也不是轻易可用之物;我能请问先生的朋友究竟遇到了怎样的麻烦?”
    “唉;撞了邪;现在状态很不好。”
    苏道士连连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么御洗盐对你的朋友确实能起到作用;可是老道手里恰好没有这样法器。”
    我顿时愣了;苏道士倒是很镇定;他呵呵一笑道:“先生莫要慌张;虽然老道手里没有御洗盐;但我知道一个人身边有此物;若是先生不嫌麻烦;我包你可得此物。”
    “您说;哪怕挖地三尺我也要把东西给掘出来。”
    “那尚且不至于;从此地往西上了国道后沿着东面一直往下开;大概七十公里你能在国道两边看到两处对面而立一模一样的道观。一号清风ポ一号明月;你敲清风观的门;只要你能把门敲开;想要多少御洗盐都没问题。”
    我当时急的都快冒油了;就像将要溺亡的人到处抓稻草;根本顾不上分辨他这番话的真假;道了谢之后急匆匆出门;开着我那辆撞的不成样子的广本飞一般的开往国道。上了国道后沿着东线一路往下。
    深夜的国道连鬼都没有;所以我速度极快;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见到前方不远处两座完全一样;对面而立的木质道观。
    我将车子停在路边;找到左手“清风观”前;上前就敲门道:“师父请开门;有要事相求。”
    此时天过丑时。月高星朗;此地树木并不多;月光让四周田野看来异常清晰;两处道观前后稀稀落落的有十几户农舍;四周全是大片的农田。
    等了一会儿没人应声;于是我继续拍打木门;可无论我敲打的如何用力对方就是不开门;也不知道是睡的太死还是里面根本就没人。
    就在此时对面的“明月观”门打开了;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道姑拎着一盏风灯默然不语的站在门口看着我。
    幽暗的火光将她不算难看的脸照的有些阴森;我冲她施了一礼道:“打搅道长休息了。请问清风观的道长在吗?”
    道姑也没说话;点了点头。
    看她的状态似乎是有些不正常;于是我掉转头继续敲门;到后来心浮气躁;越拍越用力。
    半夜三更敲门声音听得还是很清楚的;随后附近的几家农舍纷纷亮灯;随后一个老头披着蓝色劳动布皱巴巴的中山装;吊着一支烟开门而出道:“小伙子别敲门了;里面的师父是不会给你开门的。”
    “为什么呢?”我道。
    “我也不知道;清风观里住着天风道长;他已经十来年没出道观;没开过门了;很多有钱大老板想要见他一面都吃了闭门羹;你还是回去吧;天下道观多着呢;何必非在这碰钉子呢?”
    “不是我想要碰钉子;我是真有急事。”说到这儿我忽然想到还有个明月观呢;不如过去碰碰运气。想到这儿我正要过去。
    老农却连连招手道:“回来;赶紧回来。”
    我听他声音颇为紧张;便朝他走去道:“怎么了?”
    “你可千万别去打搅梦道姑;否则是要吃大亏的。”老农小声对我道。
    我不免好奇道:“大爷;这两处道观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比一个怪呢?”
    “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天风道长可是真有本事的人;十五年前我们村子里闹黄大仙;家家户户都被闹的鸡飞狗跳;危急关头是天风道长出手镇住了做怪的黄大仙;才算是包了整个村子人的安全;否则这里早就没法住人了。”
    “这么大本领的人为什么十来年不愿见人呢?”
    “这我就不知道;自从明月观开始建造时天风道长就再也不出门了;十来年这门就没开过。”
    “不开门那他吃喝用度怎么办?”
    “他有恩于我们村子;所以米饭蔬菜都是我们供应;村里有人生病找他他会隔墙丢草药出来;最多十天半个月;他有个徒弟会开门去山里摘草药;也就这个时候开门;但他本人肯定是不会出来的;就隔着一片木头墙;我们十来年没见着他了。”
    听了这话我就知道想见他基本是没可能了;既然如此就没必要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我道了谢正打算离开;猛然觉得一阵寒风透体而过;上门阴出现了?我四下张望;黑漆漆的夜色中并没有见到那条惹眼的大红裙。
    估计是我疑心生暗鬼了。他叉刚技。
    想到这儿我正准备离开;猛然就见一道青光从我眼前闪过;速度之快和雪儿不相上下。
    我顿时警惕起来。:
    不过夜色中青色看起来并没白色那么显眼;所以我也无法确定就见是真看到了青光一闪还是我眼花了。
    见我准备离开;道姑和老农各自回去了;我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仔细倾听四周的响动。
    良久也没听见任何异响。
    或许是我的眼花了也说不定。想到这儿我正打算返回车上;就见一道白光唰的一下从我面前闪过。
    这次是看的清清楚楚;而且我清楚的感受到了劲风扑面的感觉。
    随即那道白光在我面前来回窜动;虽然我看不清形状;但知道这必定是雪儿。
    怎么了这是?
    刚想到这儿就见白光骤然而停。
    雪儿手爪ポ嘴巴上各叼着一些细如钢针的尖刺;要命的是它肚腹上居然还插了一根;鲜血染红了它肚腹的白毛;就像白雪上的红漆。
    这下我可真是魂飞魄散了;差点没跪下。
    宁陵生和吕仁花虽然被冰封了;但至少短时间内没有生命危险;雪儿这伤……
    这时只见不远处的草丛里瑟瑟而动;只见一只巨型青毛耗子前半身钻了出来;它背部犹如尖刺般的硬刺根根斜竖着对准了“伤重”的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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