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娘子在床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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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娘子在床上的故事-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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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断裂的神经……该死,顶着风雪一路疾驰而来救她,收获的却是这般冷遇!这个讨厌的女人!
  见男人痛了,得逞了的青娘方才敢睁开被雪花朦胧的双眼。只瞅着那青筋突起的孔武臂膀,又毫不吝惜的咬下去一大口。
  色鬼,让你垂涎老娘。
  呵啊……这个女人,你还咬?
  玄柯俊郎眉峰还不及舒展,手腕处便又是一瞬钻心疼痛,女人的牙印牢牢刻在上头,却丝毫没有松开的余地,有淡淡血丝从那白皙的齿缝间溢出……该死,让我如何不惩罚你!
  空余的一手豁然抓扯过青娘满目翩飞的长发,一抹薄唇就要向那尖俏的下颌袭去。
  扑梭梭——
  脚下的厚雪忽然松垮垮向后倒去……糟糕!原是虚的地儿。
  还来不及悬住缰绳呢,整个儿已然连人带马齐刷刷向那斜坡下滚去……
  ——————————————
  呼……呼……
  周遭好似死了一般寂静,只觉得胸腔都要干裂开,不停不停地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快死了、快死了,青娘撑着胳膊坐起身……身/下/硬/邦邦、滚//烫烫,起/伏得不是一般剧烈啊……好一个大色胚,这时候了还想要!
  凶巴巴低下头,又准备蜷起膝盖向那罪恶之地狠狠磕去,只腰身处的大手却忽然牢牢将自己按上他起伏的胸膛:“别动!”
  天生命令的口吻,不容丝毫拒绝。
  ——完了完了,竟然真的是他……青娘吐了吐头,不无意料地对上一双熟悉的深邃眸子,那样好看的眼睛,却装着满满的怒气与隐忍。嘴角抽抽,赶紧地匀出来一脸僵笑:“呃……是你啊?”
  这腔调,熟稔得仿若多年的老对头在外乡偶遇一般,好不虚伪。
  “哼。”男人声音冷咧,兀自紧握着她的腰身不动弹,粗浊的气息翻滚着,那刚毅五官分明在昭示某种难以言喻的痛楚。
  好吧,没把你踢坏就好,只是再不动,我就该被你动了……
  疲惫而冰冻的身体触及玄柯滚烫的魁梧之躯,暖得酥了骨头呀,直觉的巴不得贴上去才好……可是身下的男人分明勃/勃/欲动着呢,她可不想在这里与他如何……
  假装在玄柯耳后挠了挠痒痒,见他手臂稍微松动了些,青娘赶紧地跳开到两步外,勾下头,垂了眼,瞬间又是一副老实巴交的小妇模样。想到方才像个疯子一般对他又踢又打,踹了那个地方、还咬伤他手臂,他却还这样不管不顾地护着自己不被摔伤,一时也甚觉不好意思:
  “呃……我原也不知你是来救我,还以为你根本就不会来……我自小做着针线活儿,视力本来不太好……你看你这样土匪打扮,那么大的雪哪儿能认得出,不然也不会踢了你……”
  “哼,若不这样乔装改扮,你此刻已然被当成|人质高高挂起来了。”玄柯坐起身,冷冷打断青娘的解释。这个讨厌的女人,永远的爱做戏,便是道歉,也是两眼笑眯眯看不出丁点诚意。
  方才那一瞬冲动间原是准备将她好一番惩罚的,只此刻看她蜷着身子,刺猬一般圆团团的打着冷颤,那被挑衅起的欲望只得生生强纳下去……心中虽懊恼着,视线却不敢继续往她白而瘦削的双肩上看,解下厚实的黑色绵裳扔过去,兀自迈开修长双腿四下查看开:“这雪俨然是要封路的,天黑前找不到安生之处,就等着困死在这吧。”
  一件温热大衣覆上冰凉身体,鼻端满满的生猛男子气息,青娘脸颊不自然红了红。拼命地用手撑着雪地要站起来,奈何没有力气呀,双腿好似废了一般,竟软得没了知觉,狠狠捶着它也不顶用。
  “我……我起不来了,大约冻坏了。”低着头,声音也低到可以。
  瞅着对面男人轻视而隐忍的眼神,心里头真心委屈,又不是故意这般做给你看,你骑着马穿着靴子棉袄,哪儿知道我赤脚一路逃命是怎样一种折磨?
  青娘白了一眼,怄气撅起嘴来:“算了算了,你先走好了,我歇一歇。”
  才见她难得低声服软呢,这一刻又别扭生分起来。


  “……”玄柯魁梧的背影赫然顿了顿,该死个女人,就不肯好好同我说句话么……只修长双腿却终究还是几步迈了回来:“我若先走,你,只有死路一条。”
  女人的腰软到仿佛轻轻用手一捏都要断掉一般,那两隆丰//润贴着自己胸膛,入目一弯汹涌澎湃……这感觉,陌生却又再熟悉不过,直觉的又要走进那个荒糜的孽欲之梦了。玄柯魁梧的身躯情不自禁一瞬颤//栗,才拼命抑下的生猛青龙隐隐又迅速膨胀起来。
  …………
  不过一间废弃的旧房子,想来是前阵子才遭过土匪的劫,屋里头空荡荡、乱糟糟,什么吃的也没有,只桌椅板凳倒还算干净。
  玄柯卸下一方板凳,取下腰间宝刀几下劈碎生起火来。
  火苗儿孳孳升腾。
  到了此刻,青娘才真正觉得些许温暖,刺猬一般佝偻着身子,哆嗦着便要将一双冻僵了的脚急急地往火堆贴去。
  却忽然凭空横出一双孔武臂膀,下一秒虚软的身子已然被霸道地裹进一道宽厚胸膛。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扎开,抬起头,对上的却是一双潋滟的深邃眸子。
  火苗儿炎炎闪烁,怎觉得那一贯的冷傲眼神中难得的多了一层柔和。
  想到那日分别时自己对他的猜测与调/戏,青娘一时又觉好笑,左右无聊麽,偏故意问他道:“你突然对我这样好,不怕我又死皮赖脸缠着你,不走了么?”
  分明戏谑的语气,哪儿能当得了半分真?一直以为千方百计要同自己纠缠的女人,突然间换上了这样一副平等的语气,玄柯心中没来由竟生出一丝空落,更多的是不适应。
  冷冷咳了咳嗓子:“冻成这样再在火边烤,很容易生冻疮……况这次你为我吃了苦头,是我的疏忽,欠你的我必然还回。”
  “哧哧,我才不是那么好哄呢,替我暖暖脚就算了呀……总之,这次我替你背了大黑锅,你欠我的,将来得还我一个大人情……”青娘摇起腕上缠绕着的红绳,两眼眯眯自嘲的笑起来,回暖过来的她脸上难得的带着一抹潮/红,好不娇俏:“你看,差点儿我的清白就没有了的……你不知道那个独眼龙有多恶心,把我杀猪一般绑……唔……”
  只那手尚在半空晃着嚒,唇儿却被一股生猛气息堵住了。
  “不要再提他……这个世界上,从此再也没有他这个人……”有涩哑的磁性嗓音回荡在耳边,紧接着便被一股热浪吞噬。
  那样的红,偏还是仇敌缠绕上去的,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挑衅呀。真该死,为何一向自律的自己到了这样一个女人面前,却屡屡的不能把控。
  玲珑娇/躯软软地蜷在胸怀里,虫儿一般蠕动着,逐渐从冰凉变得温热,青龙的昂/扬愈加不受控制了……他这厢强忍着痛楚兀自替她取暖,她不自知便罢,偏生还要这样不要命的挑衅,她到底知不知,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呢,哪儿没有七情六欲?……仿佛惩罚,又似发泄,像掩藏了许久的渴望豁然爆发一般,玄柯灼/热的唇迅速地探进青娘尚不及合拢的小唇,略微生涩却一路地直望深处掠去。
  该死的,玄柯,玄柯,你疯了!青娘一瞬呆滞,下一秒便伸出拳头在那宽肩上不要命地猛捶起来。
  怎奈何虚弱的身体哪儿来的力气呀?那拳头打在情迷的铁血大将身上竟似挠痒痒一般,丝毫不起作用。才不过一会儿麽,紧握的拳头便松了,两只手也被狂野的男人押至脑后,高高的胸脯因着力道向前仰起来,再动弹不了半分。
  一向沉稳的男人倘若要爆发,那霸道比之猛虎更甚。玄柯的舌从最初的生涩迅速变为灵敏,万般生猛地一路直前,轻易便捕捉到女人的馨香小舌,甜润的味道……明明浑身软趴趴已然熨贴在自己身上麽,偏还要执拗地在唇齿间躲闪……这感觉似极了那个梦,却比那个梦更富有主动侵略性。
  大掌抚着她的腰,这样没骨头的女人便完完全全被扣在自己胸膛下,你要她如何,她便不能不如何,丝毫地不容她反抗。
  生猛气息贪婪缱绻着女人柔软的口唇,直将她吸吮得软了娇躯、失了挣扎,方才游移到脖颈处,一路的向下,又豁然袭上那两道精致的锁骨……这样的顺序,竟也是按着梦里头走的,仿佛一切冥冥中早就注定了一般……
  即便此刻得也是一场无稽之梦,他也受了啊,反正他在梦里头,早已要过她不知多少次……便是他千方不承认也罢,这个一开始对她讨厌到不行的女人,几番交战下来,已然成功袭进了他的内心。他时而真轻视自己,如何满世界的千金美人儿看不上,却偏偏陷入这个平俗女人的沼泽。
  分不清是爱是厌,却乱藤一般日益纠结,怎么也挥之不去,只知道他要她,想要她很久了……他的身体便是这样告诉他的!
  一瞬间那吻便越发蛮横了,兀自吸吮着女人的锁骨,听着她一声声痛苦的叫唤,即便下一秒就要死去,此刻也甘心沉醉了。
  这个男人,疯了吗?我方才可一丝儿也没有勾引你,怎么突然地就疯了……唔……要死了!玄柯,你害我呀!
  青娘兀自拼命挣扎着,却挡不住越发汹涌的孽欲……心底里抗拒着,知道自己并不爱他;身体却全然不受控制地酥//软起来。两年没有过男女/欢/爱了,不是没有过渴望的,都是正常的女人呀,何况身体里还附着合欢那样的毒。此刻被这样挑起来,就如同一片干涸到麻木的土地,忽然间着了大水浇灌,顷刻便生动起来,欲望渐渐冲破理智,半醉半醒之间,哪儿还管得了是缘是劫?
  将军的吻霸道却沉稳、侵掠却附着怜惜,似极了他一贯的作风,一边肆意吸//啄着他,一边却又怕将她弄疼,矛盾而炙烈着……她曾经也有过男人的,甚至还险些与另一个男人也成了,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她那样低廉的身份,几时有过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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