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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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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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突然将目光停在我身上,狠狠地喝了一声,如一记闷钟敲在我耳际。

我骤然吃了一惊,条件反射般跨前一步,用尽全身的力气应了一声:“哎。”


两道杀人般的目光从武松的眸子里射了出来,狠狠地瞪着我,厉声道:“长官点到,下属要应到!而不是什么哎!还有,你的声音太小,没吃早餐吗?立即给我绕演武场跑十圈,跑不完取消午餐的资格。”

我眼前发黑几乎晕倒在地!

我现在浑身没有半丝力气,如果再绕场跑十圈,不死怕也得脱层皮!一边的应伯爵向我投来幸灾乐祸的目光,等着瞧我的洋相,直将我恨得牙痒痒。

好在伯爵也没有比我得意太久。

当我绕着演武场有气无力地开跑后,武松开始无情地训练伯爵。


武松一声令下,早有两名粗壮的捕快上前像捉小鸡一样按住伯爵,将他牢牢地缚在场地一侧的一根木桩上,从伯爵一动不动的痛苦脸色上我能肯定,缚得肯定极紧!然后的训练科目却不禁令我咋舌。

一排捕快以一字阵形在距伯爵十步开外立定,每人手里拿着一把弓,然后张弓搭箭瞄准了伯爵,只待武松一声令下便将伯爵射成刺猬!

伯爵的脸色霎时变得煞白,杀猪般喊叫起来:“不玩了,不玩了!杀人了,救命啊。”

“喊什么?”

武松冷冷地一声断喝,让伯爵硬生生咽回了后面的喊叫,一张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却愣是不敢再吭半声,武松一喝之威,竟至如斯境地!


“这只是训练,目的就是练胆,只有胆色过人的捕快,才能做到临危不惧、处惊不变,唯其如此,才有反戈一击致敌于死敌的机会!作为捕快,你们将面临各种各样的危险局面,无论是蜂拥而来的乱战,还是防不胜防的暗战,或者是不死不休的单挑,没有一颗无畏的胆,纵然你无敌于天下照样必死无疑!”

我闻言凛然,武松竟如此深谙格杀之要,难怪在水浒之中能够出类拔粹!若是肯随他苦下功夫勤加苦练,想必定有武艺大成的一天。

“放!”


武松一声令下,十名排好队列的捕快同时松手,十把强弓发起整齐的弓弦声,十支冷森森的利箭如闪电般朝着伯爵的咽喉而去!伯爵脸色霎时由白转青,闭目待死!我亦顿住脚步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一切,难道武松当真要射杀伯爵不成!?

“啪啪!”

闷响声起,伯爵杀猪般痛哼起来,只是十支利箭却已经射中他的颈项之后又弹了起来,散落了一地,预想中的血光并没有崩现,我长出一口气,再次再始绕场跑。

“鬼叫个屁!”武松恶狠狠地在伯爵肥大的臀部踢了一脚,厉声道,“男子汉大丈夫死则死耳,何惧之有!?如果下回再让我听到这类声音,午饭取消!”

伯爵赶紧闭紧嘴巴,再不敢发出半丝声音。


然后那一排捕快开始自由射击,以伯爵为活靶子进行射击训练,后来我们才知道,这是武松出任都头以来首创的训练方式,每一名新进的捕快都必须接受这样的锤炼,虽然有些残酷,却十分有用!

那天上午的训练下来,伯爵身上再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几乎所有的地方都红肿起来!

不过我亦比伯爵好不到哪里去,下午的时候便轮到了我。


睁睁睁地看着那十支锋利的箭支闪电般向自己的咽喉射来,真的很难控制自己不害怕!我虽然没有像伯爵那样不济大喊大叫,但心头仍如打鼓,若不是绑得够牢,只怕我的双腿早已经筛糠抖起了。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我亦和伯爵一样,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也不知是哪个浑球捕快,妈的什么地方不好射居然往我兄弟那射了一箭,到现在我走路都得弓着背,一直起腰便钻心地疼痛!

好不容易捱到下午,看着那些捕快也大都散去,满以为可以舒心地休息休息了,不想武松竟意犹未尽的样子,向着我俩招了招手。

“你们两个,过来!”

那一刻,我真想找个地洞躲起来算了,拜托,饶了我吧!还让不让人活了?

伯爵更是哀嚎一声,翻身往地上一躺,挺起尸来,大有任你刀剑及身亦再不动弹之势。

不想武松禁是破天荒微微一笑,转身摇头道:“唉,算了,既然你们不愿随我去喝酒,那我便一个人去休。”

有那么三秒钟,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伯爵亦是愣愣地张大了嘴巴,那模样像极了白痴。

“都头慢走,等等我呀!”我终于反应过来,浑身的疼痛骤然减弱,便是兄弟也不那么痛了,疾步冲出了营门,刚刚挺尸的伯爵亦不甘人后,猎狗一样追了上来。

到了这时候,武松还算有点人情味,白天演武场上那个武松,简直就是毫无人性的机器!


“怎么样?感觉有点吃不消吧?”武松回头望了我俩一眼,眸子里掠过一丝温和之色,“喝完酒,我让嫂嫂给你俩身上抹些跌打损伤药,明日便可复好如初了,这样训练虽然苦些累些,但却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壮胆,你们还需坚持啊。”


我只觉心里咚的一跳,脑子里便浮起一妇人的倩影来,袅袅婷婷的、锈衣云鬓,风姿撩人!幻想着那白玉也似的小手在我身上轻轻游移,浑身倏起麻酥酥的感觉,不觉有些痴了——


但那妇人突然变了脸,狠狠地一耳光扇在我脸上,我吃痛之下霍然惊醒,却是伯爵这厮正用力扭着我的脸庞大呼小叫:“靠,老大你又做白日梦了?咦,莫非竟然还是春梦,瞧你这般花痴模样?”


“走开。”我一把推开伯爵,心里泛起淡淡的惆怅,眼下我的身份已经今非昔比,再没有如山家势,何来寻花问柳之资?况且武松在我最困难之时相助于我,潘金莲即是他亲嫂,我如何还能轻易撩拔?

罢了,轻轻地叹息一声,顿觉啥事都有些索然无味。

“都头,我忽然觉得有些疲累,只想早些竭息,这酒就不喝了罢?”


武松回头,微笑道:“这酒可不是寻常酒,而是在下自酿的跌打损伤酒,喝了对身体的恢复有好处!你俩刚上训练量,若没有药物相助,明日只怕很难恢复,如何还有力气再训练?别的再也休提,只管跟着走便是。”

伯爵咽了口唾沫,低声道:“哇,跌打损伤酒!这可是好东西,一定要多喝些。”

我张嘴再欲推辞,忽觉喉头如堵再说不出话半句来,遂默叹一声,望着龙行虎步的武松发了会呆,然后摇摇头跟了上去。

武松,君子坦坦荡荡,岂知我却竟然对他的亲嫂存有非份之想!?

第五章再见金莲


不一会三人到达清柳巷,却发现武大郎家四门紧闭,唯有隔壁的王婆茶馆里隐隐传来人声,由于是风雪冷天,茶馆外撑起了遮风的布蓬,所以瞧不清里面聊天的人面目,只是那声音,我却绝无可能忘记,其中一人正是我魂牵梦莹的潘金莲,至于另一把老鸡般的声音,除了王婆自然再无别人了。

王婆:“大娘子可曾听说,这回城西十三家富户都遭了山贼,死了好多人呢!”

潘金莲:“听说了,十三家两百余口人哪,唉,听说只有两个逃过大劫。”

王婆:“唉,逃过此劫却未必逃得过彼劫呀,西门家还有应家那两个纨绔子弟,平日里仗着家势将那些泼皮无赖欺侮得不行,现在墙倒众人推,哪还会有他们好日子过哟。”

潘金莲:“真是怪可怜的,那个西门庆看起来倒也不像是个坏人,此番突遭大变家境一落千丈,年纪青青的别要想不开才好呢。”

听潘金莲语气,似乎竟对我西门庆颇有好感,言下之意也颇多同情,这令我很是感激。


王婆:“大娘子真是心慈面善,不过那西门庆除了风流些,真说起来倒也没做什么坏事,怪只怪家中太富有遭了强盗眼红,这才惹祸上身!所以说这人哪,该什么样的命就得什么样的命,怎也强求不来的。”

潘金莲:“啊呀,时候也不早了,我家二叔怕是要返回了,嬷嬷,那我先走了。”

王婆:“来,喝了这杯热茶再走,外面天冷暧暧身子。”

稍顷,布帘掀起,一妇人裹着臃肿的棉衣施施然走了出来,虽然隔着白茫茫的风雪,我仍然感到眼前一亮。

妇人看到武松,美目明显一亮,欢声道:“呀,二叔回来了?”

“嫂嫂。”武松神色恭敬,略略低头见礼,然后将我与伯爵介绍给潘金莲,“西门兄弟嫂嫂已然识得,这位是应伯爵兄弟,他们现今充役捕快,从此跟武松便是一家人了。”

潘金莲朝我微微一笑,螓首轻点:“奴家见过西门公子,见过应公子。”

我一面点头回礼,一面狠狠地踢了应伯爵一脚,这厮自看到潘金莲的模样,嘴巴便再没有合起来,我若再不提醒他一下,只怕当场便要出丑。

“二叔。”潘金莲又将月牙般的美目转回到武松身上,轻声道,“外面风冷,不如请二位公子屋里坐吧。”

望着潘金莲那柔柔的目光落在武松身上,我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武松的神色变得微微有些不自然,恭声道:“正要麻烦嫂嫂,烦请将我自酿的跌打损伤酒拿一坛出来,与两位兄弟将补身子。”

说话间,我们已经进了屋里。


潘金莲已经熟练地将身上的棉袍卸下,立时显出那玲珑浮凸的曲线来,我注意到武松神色越发显得不自然,将目光避了开来,再不敢看潘金莲一眼。伯爵却是贪婪地瞪大了双目,盯着潘金莲的臀部猛吞口水。


潘金莲已经动作麻利地挽起了衣袖,露出两截莲藕也似的玉臂,顺手将围裙在纤腰上系紧又从屋角里拿来一捆青菜,采撷起来,这才回头向武松嫣然一笑,脆声道:“二叔与两位公子稍坐片刻,奴家这便整备酒菜。”

我怅然若失,暗叹佳人蒙尘。

像潘金莲这般娇媚可人的女子,如何能够终日与这灶台围裙为伴?理应穿着绫罗绸缎,描叶眉、点朱唇,脂粉薄施,于高楼翠阁之间巧笑倩兮、回眸间百媚横生——

猪一般粗重的呼吸从我身边传来,我听到伯爵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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