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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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填房-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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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杀原本执意不坐在桌上的,被若水一句:“咱们这就是两家亲戚之间吃个饭,随意一点就好。”
    两家,两家……这就是说自己和瑞阳被看做是一家了么,七杀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菜过三巡酒过五味,若水从怀里掏出一对玉佩,笑着说道:“我第一次见嫂子的面,虽然我结婚瑞阳哥哥没有给我什么礼物,但是我给嫂子的礼物却是不能断的。就是普通的玉,但是胜在雕刻的师傅手艺精湛,这对玉佩环环相扣,紧紧贴合在一起。祝嫂子和瑞阳哥哥白头偕老。”
    一席话说的七杀脸红的像熟透的柿子一样,看看若水手中的玉佩想接又不敢接,转头向瑞阳求助。瑞阳知道这是若水接受了七杀,心下自然高兴,伸手把若水手中的玉佩抢了过来塞到七杀的手中,跟七杀说道:“赶紧拿着,咱也不白拿,你没听她话中的意思是说让咱们补她成亲的贺礼么。唉,赔了赔了,我那可都是好东西”
    说着瑞阳抬头看向薛明远说道:“你把我妹妹教坏了,她以前虽然笨得要死,买东西都不知道给钱,拿起就跑,但是多可爱啊。哪像现在啊,还我仙女似的妹妹!”
    薛明远也随着气氛开着玩笑道:“晚了,我已经把神仙妹妹的仙衣藏起来了,她只能留在我身边了。”
    当晚桌上可谓是其乐融融,瑞阳说了一些他跟七杀的事情。两人早就在一起了,现在已经连国公夫人都把七当做自家人看了。薛明远和若水也发现这个七杀真的不是一般人,据说七杀武功绝顶,保护瑞阳征战沙场,几乎从未受重伤,可是七杀自己却替瑞阳挨过致命的一箭。
    最后几人喝到兴头上,瑞阳又说起了自己在沙场上的事,随即吟了一首诗,诗中“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的诗句激起了若水的诗性,随即当场也赋诗一首。若水和瑞阳你几句我几句的作诗,薛明远此时就只能在旁边看着了。
    薛明远喝了点酒,一手端着酒杯一双手撑着下巴,迷蒙的双眼看着若水和瑞阳在那边嬉笑着作诗,背景是疏朗的夜空,眼前的一幕真真是才子佳人、郎才女貌。
    薛明远觉得有点不舒服了,不是嫉妒,而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他看着眼前的情景又想起来去年在台州郊外时,自己听到的那句诛心的话:薛夫人如此才貌双全的女子却嫁给一个满身铜臭之人,真是天公不作美!自己当时没多想,不是懒得想,而是知道那是事实,他不愿去细想。薛明远看着眼前的景象,接连喝了几杯酒,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第二天清早,薛明远起得晚,因为宿醉而头痛欲裂,却听到了张瑞阳要提早离开的消息。若水正在正厅跟张瑞阳告别。瑞阳笑解释道:“皇上命令太子去直隶迎接大军,我们这些主将也不能让太子先到在那等着我们。所以就提前两天启程,提前大军先到直隶迎接太子。”
    张瑞阳这样说了,若水和薛明远也不好再挽留,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若水只是有些依依不舍的说道:“回京之后要是能见到我父母,就说我在这边很好。”
    瑞阳笑道:“忘不了,我会告诉伯父伯母你胖了的!”
    七杀依旧淡淡的笑着站在瑞阳的身后,瑞阳翻身上马,在若水和薛明远的目送中离开了薛家。
    薛明远带着大军的离开意味着台州的官场上众人的解放,崩了几天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这次安排的也比较好,说得上是圆满完成任务。周大人就等着秋天进京升官了。
    瑞阳走后,薛明远才抽出空来处理沈暮烟,处理的办法很简单,就是冷处理。不用你伺候,不用你请安,直接就是不用你出现在我的面前。沈暮烟自己觉得莫名奇妙,自己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呀。拼命冲到薛明远跟前是又哭又闹。
    沈暮烟跪在薛明远的脚边,不依不饶的说道:“我做错了什么,让爷这么厌恶我。就是让我死也死个明白才行。”薛明远非常冷静的说道:“没什么,只是年纪大了,想清清静静的过日子而已。你也好好休养一下,全力照看好汀儿就是你最大的功劳了。”
    沈暮烟哭喊道:“二奶奶没来之前,我一人照看这三个孩子也不觉得辛苦。现在奶奶来了,我更是能用心伺候爷了,爷也该让二奶奶不要那么辛苦才是啊。”
    薛明远一听这话皱眉道:“是啊,我就是想让若水多休息休息,不用对账本对到后半夜,你既然有这个心就好好做你应该做的事!”
    不管沈暮烟如何可怜的哀求,甚至还有心企图用曾经最好用的招数,打败袁氏的秘诀女性特有的柔弱温情,薛明远都不为之所动。甚至最后还有生气的趋势,因为沈暮烟的表现,让他又想起沈暮烟那个故意低头献媚的瞬间,却是对着别的男人。
    沈暮烟最后无功而返,伏在床上嚎啕大哭。这事情总要有一个发泄的出口,很不幸,若水就成了沈暮烟怨恨的对象。姚氏没来之前一切都是好好的,她一来就全部都不对了,什么都不对。薛汀却生生地看着沈暮烟在那哭,伸手轻轻推了推沈暮烟,低声劝道:“姨娘,别哭了,姨娘……”



☆、研究诗词

薛汀在一旁怯生生地看着沈暮烟在那哭,想安慰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沈暮烟转身抱着薛汀哭得更凶了,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就是这日子没法过了,她觉得这就是自己经历的一场天灾,无缘无故的浩劫。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出了问题从不在自身上找原因,肯定是别人在哪里害我了,要不就是倒霉催的。
    沈暮烟仿佛患上了被害妄想症一样,在薛汀耳边边哭边嚎道:“姨娘的命好苦啊,她们怎么这样我啊!姨娘不能给你争光啊,一年对不起你啊!你要是从二奶奶肚子里生出来可多好啊,不现在你就去二奶奶那,从此以后你就是二奶奶的儿子,你不认识我,我跟你没关系。”说着就狠狠的把薛汀从自己身边推开。
    吓的小薛汀哇哇大哭,连哭带吓的浑身颤抖着说道:“姨娘,我听话,你别不要我。姨娘。”
    沈暮烟这边软了手,有恨恨的说道:“不是不要我出现她面前么,从此以后咱们娘俩就相依为命。你要记住这一件一件的事,用功读书考个功名回来,咱们才能出这一口恶气。”
    有很多事情都是潜移默化,一句谎话说一百遍也是真话了。沈暮烟几次三番得在薛汀耳边说这些话,有时是带着恨意极度认真,有时带着伤心哭着说道的。薛汀慢慢在脑海里烙上了烙印,并伴随着沈暮烟的一遍一遍重复而不断加深印象。
    自己是庶子,自己的生活受到了若水的各种打压,自己遭受到了各种不公平的对待,如果自己不努力向上考取功名自己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至于自己到底受到了什么打压,遭受到了什么不公平的打压,他从来就没有追究细想过,等他能真正自己独立思考的时候,他的印象深处已经有了那样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象了。
    薛汀倒是自此之后读书更加用功了,完全按照沈暮烟的要求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与此同时,同样不正常的还有薛明远,薛明远最近几天回来的都很早,不过却不像以前一样端一壶茶坐在院子里,跟若水天南海北的一通狂侃。而是坐在书房里开始写写画画。
    话说薛明远这人有点个特点,就是天上的下的事没有他不了解的。不管两人熟与不熟,只要对方能说出一点自己喜欢的东西,薛明远就能就这一个点展开话题,最后两人分开的时候能像上辈子失散的兄弟一样依依不舍的道别。若水曾经问过薛明远这个话题,薛明远说的很简单,自己不喜欢读书尤其是那些密密麻麻全是字的,但是那些山水游记等一些杂书除外。
    而且他喜欢和人聊天,听别人将自己的经历,不论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贵人,主要人家愿意说薛明远就愿意听。现在就愿意跟若水聊天,比如说前一阵若水说起张瑞阳的父亲征战旧南楚的历史,薛明远就开始介绍旧南楚的风土人情与大雍有何奇异的不同,说起了南楚特有的水上人家。说起张家曾经接受过八大商家江家的帮助,薛明远就说起来江家经商的特色的马场,然后又联想到马场上那些驯马师的生活。
    薛明远愿意说,若水喜欢听,这些对她来说都是新奇而有趣的,都是那么生机勃勃充满了新鲜的生活气息。孩子们也很愿意听,两个孩子坐在若水的身边,手里拿着水果一边吃一边听,一没有看好就吃多了。
    可是现在若水发现薛明远总钻书房,就说自己有事情要忙。刚开始若水以为是生意上的事,最近可能有了一些新的上家要联系,或者店里想了什么新的举动措施,要审核思考。可是过了几天若水觉得不对劲,再忙忙个几天就差不多了,更何况现在每天薛明远回房之后都是一副受到了巨大伤害的模样,像被谁狠狠的摧残了一顿似的。没听说生意上出了什么问题啊。
    若水不放心,特意叫来跟薛明远出门的人东子问话。东子被若水问话,还有点紧张,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不成,战战兢兢地站在底下,脑里在飞快运转,反复的告诉自己不管二奶奶问什么都不慌,慢慢想答案回答,力图全面完美,实在不行就打哈哈……正在这想着,若水突然就问道:“店里生意最近怎么样?”
    东子一愣:“啊,生意挺好的啊。”
    若水微笑的诱哄道:“是吗,我怎么听人家不是这么说的呢。”
    东子在下面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是还那样啊,原本商量要开一家新店,却听说药材商们冬天可能要涨价,所以店里囤了一些货就没着急开新店。别的就没什么大事了啊,奶奶听别人说什么了?”
    若水看东子的表情不像有假,开口道:“没什么,都是些酸话,当不得真。没事了,你下去吧。”不是店里的事,那是什么事?这件事得弄清楚,万一有什么大事薛明远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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