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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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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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和老太夫人去,大杨氏白花银子养这些人这么多年,可不只是为了她贤名,她相信大杨氏也深谙“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道理。

君璃几乎就要忍不住后悔那日对大杨氏处罚实太轻了,若是她与容湛心再狠一些,直接将大杨氏给发配去了家庙里,或是索性让其被休回了娘家,今日她不就不能兴风作浪了?再就是对大杨氏使过那些旧人们,她是不是也太宽和了,所以才会酿得今日大杨氏即便被禁了足,依然可以整出这么多幺蛾子结局来?

不过大杨氏此举,说来其实还真帮了她一个大忙,她正愁去回太夫人要将府里那些没有领到差使家生子们放出去没有一个合适由头呢,今日于婆子便送上了门来,这算不算是瞌睡来了,便有人送枕头呢?大杨氏若是知道自己费心巴力想出来妙计不但没有整到她,反帮了她一个大忙,不知道会不会气死过去?

于婆子这会儿已被君璃揉搓得没了任何脾气,自是君璃说什么便是什么,忙不迭应道:“大奶奶放心,这样事情以后定然不会再发生了,不然大奶奶便是打死了老奴,老奴也绝无半句怨言。”

君璃微微一笑,“我打死嬷嬷做什么,嬷嬷不也说了,是今日多吃了几杯酒,一时犯了糊涂吗,以后多注意一些也就是了。再就是嬷嬷要提前支月钱事,府里以前有没有这样规矩我不知道,不过到了我这里,却是没有这样规矩,这样罢,我送嬷嬷几两银子使,如此便既可以不坏了规矩,又能解了嬷嬷燃眉之急,未知嬷嬷意下如何?”

顿了顿,又状似无意问一旁竹香:“我记得于嬷嬷两个儿子都外院做管事,外院管事月钱是多少?照理于嬷嬷家不至于揭不开锅才对啊,莫不是两位于管事不孝不成?你这便去传了两位于管事娘子来,我要当面问问他们,竟敢如此忤逆不孝,莫不是以为这是他们家家事,府里主子们便不能过问了吗?”

于婆子先还窃喜于自己这趟没白跑,大奶奶竟还愿意送自己几两银子使,大奶奶嫁妆有多丰厚是阖府上下都知道,她所谓‘几两’银子,又怎么可能真只有几两?不想随即便听君璃说起她两个儿子不孝来,那几分窃喜霎时变做了惶恐,忙忙腆着脸赔笑道:“大奶奶,方才那‘揭不开锅’话,都是老奴浑说,实则并没有这回事,还请大奶奶饶过老奴这一次。”心里已将那撺掇她之人骂了千百遍,又暗自庆幸自己认错认得,不然岂非就要连累自己儿孙们了?

君璃漫不经心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我还真当两位莫管事那般不孝呢。嬷嬷还有事吗,若是有事,不如趁便一并回了罢?”

于婆子闻言,忙不迭道:“没有了,没有了,老奴这便退下,不打扰大奶奶处理正事了。”说完手脚并用自地上爬起来,便急急忙忙退了出去,就跟后面有什么可怕东西追着她似。

直看得锁儿大为解气,悄笑着向君璃道:“小姐好厉害,三言两语便说得那刁奴抱头鼠窜了,看今日以后,还有哪个不长眼敢再闹事找麻烦!”

君璃并未接她话,只是拿眼缓缓看过场一众管事妈妈,为她们前倨后恭而勾唇讽笑,一直到众人被她看得就招架不住,只恨地上不能有道缝好叫她们钻进去后,方淡声开了口:“还有哪位妈妈有事要回?若是没有,大家便散了罢。”

众管事妈妈如蒙大赦,忙恭声齐齐应道:“回大奶奶,我等没有事情要回了。”

君璃点点头,这才就着锁儿手站起来,被簇拥着先走出了议事厅。

余下众管事妈妈直至确定她走远后,方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缩脖子缩脖子,吐长气吐长气,啧啧有声道:“先前还只当大奶奶只是嘴上厉害,到底年纪摆那里,如今方知道……”、“幸好咱们这几日还算勤慎,否则……”、“以后可得越发小心才是,不然几辈子老脸就要丢光了!”

君璃不过三言两语便逼得于婆子跪地求饶消息,不出一个时辰,便传遍了宁平侯府大小角落,让闻讯之人无不瞠目咂舌,心思各异。

“……竟连于婆子那老货都能降伏了,她倒真是个有手段!”二夫人因与二奶奶并虞妈妈感叹,语气里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焦躁,原本还想着君氏毕竟年轻,只怕当不了这个家,不定什么时候便会出丑闹笑话儿,到时候她便好趁机接过管家大权,想来连太夫人也不会再有半个不字儿,谁曾想君氏竟是个有真本事真手段,再这样下去,管家大权岂不是怎么也不可能落到她头上了?

二奶奶仍是一贯只听少说乃至不说,虞妈妈无法,只得赔着笑脸小心翼翼接道:“于婆子那老货惯会倚老卖老,素日对着夫人您都不甚恭敬,如今她吃了亏,夫人该高兴才是啊!”

二夫人冷哼道:“于婆子素日不恭敬主子又不止我一个,吃过她亏下人就是数不胜数,如今君氏却让她吃了个大亏,这会子还不知道多少人正拍手称,对君氏交口称赞呢,我有什么可高兴!”

说得虞妈妈也没了话说,只得拿眼看二奶奶,盼望二奶奶能开口劝上二夫人几句。

二奶奶却只当没看见虞妈妈眼色一眼,仍是眼观鼻鼻观心站着,打定主意只要二夫人不问到她头上,她便绝不会开口说一个字,摆明了是自家婆母异想天开事,她还有什么好说?

二夫人并未注意到二人之间眉眼官司,随即又冷声道:“许家也是个没出息,那样轻易便被拿捏住了,也不想想,她也是府里有头有脸管事妈妈,娘家夫家好些人都做着管事,君氏脚跟都还未站稳,难道真敢拿她怎么样不成?再不济了,不还有我吗,难道我连一个下人都护不住了?不行,我决不能白便宜了那个小贱人,不然她还真当有了太夫人撑腰,她就可以这府里横着走,谁都不放眼里了呢!”

说得二奶奶禁不住皱起了眉头,眼见自己再不开口是不行了,只得斟酌着轻声道:“母亲,依我说,我们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很该按兵不动才是,一来今日才出了许家事,大嫂未必就不能顺藤摸瓜查到咱们这里;二来除了我们,显然还有旁人正筹谋着要找大嫂麻烦,我们又何必急着去凑这个热闹呢,何不看着她们斗去,不是有句话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吗?”

二奶奶那个‘我们’难得取悦了二夫人,重要是,她说得确理,二夫人倒也多少听进去了几分,虽仍满心不甘,到底还是暂且打消了继续找君璃麻烦念头。

二夫人这边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大杨氏那边自然也能得到,就算她如今被禁了足,连院门都不能踏出一步,其他人也不能进去探望她,她依然有她消息渠道,不然她主持宁平侯府中馈这二十年,岂非都白主持了?

当即气了个脸红脖子粗,向地下站着周百木家厉声道:“二小姐奶娘是干什么吃,我让她做二小姐奶娘,当她半个主子般抬举,可不只是为了让她照顾二小姐生活起居,是为了让她多劝导二小姐,她就是这样劝导?是不是看我如今失了势,便将我素日话当做耳旁风了?”

周百木家站地上大气也不敢出,平妈妈被送去太夫人陪嫁庄子上后,周百木家便显出来了,真正成为了大杨氏心腹中心腹,只比起精明能干来,她可就差平妈妈差远了,且大杨氏待她也远不如平妈妈亲厚,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连日来对上大杨氏时,都是少说多做,想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只要自己用心办事,总有一日夫人会比平妈妈倚重她。

大杨氏想是也知道自己这个陪房禀性,见她不说话,知道是不能指望她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了,只得忍气吩咐道:“你待会儿便去告诉二小姐奶娘,念此番之事是头一遭份儿上,我便饶她一次,若再有下次,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她!还有二小姐那里,你替我问她,我之前是怎么吩咐她?明明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轻举妄动,以前怎么样,如今便仍怎么样,以免惹得太夫人不喜,可她倒好,竟敢自作主张折腾出了今日这般事来,实是不知天高地厚!再传我话,让她这几日无事都不要出门了,每日把《女诫》给我抄上五遍,好生收收性子,若再有下一次,我绝不可能像此番这般轻饶了她!”

原来撺掇了于婆子去找君璃麻烦,竟不是大杨氏,而是容浅菡。那日容浅菡从大杨氏上房回到照妆堂自己院子后,是越想当日之事便越气,只恨不能立时将容湛和君璃大卸八块儿,为自己娘亲出气。

但她到底还没忘记大杨氏让她不要轻举妄动叮嘱,细想了好几日,方叫她想出了让于婆子去找君璃麻烦之计来,想着于婆子向来都是浑人一个,做主子便是与之对嘴两句都是笑话,到时候看君璃要怎么应付。却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君璃竟这般轻松便将事情应付了过去,她眼见事情怕是不能轻易善了了,这才着了忙,悄悄儿向周百木家递了话,让她来讨大杨氏主意,这才有了大杨氏方才那篇话。

大杨氏说一句,周百木家便应一句,待大杨氏说完,忙又逐一学了一遍,方小心翼翼道:“不知夫人还有什么吩咐?若是没有话,奴婢这便去见二小姐。”

大杨氏正处于气头上,话都懒得多说一句,只是摆手让周百木家退下,却其走出几步后,猛地想到,自己女儿自己清楚,表面看似温柔谦让,实则是个好强眼里揉不得沙子,自己若不一次把话说透了,谁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再犯糊涂去找君璃那个小贱人麻烦,惹得太夫人真个不喜她了?

因忙唤住周百木家:“回来!你把我方才话说了以后,再告诉二小姐,咱们现正处于风口浪尖上,一动不如一静,还能给太夫人和侯爷以一个深明大义,真心悔过形象,否则真惹得太夫人和侯爷不喜了,咱们才真是没有翻身之日了。至于君璃那个贱人,我自有法子对付她,只一次便足以让她永无翻身之日,且让她安心等着瞧便是,以后断不可再自作主张,记住了吗?”

这也是她连日来会按兵不动主要原因,不然那些个管事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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