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侠南宫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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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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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铜城岂肯让人走脱,急急追掠过去。

他武功乃得自华山派,虽未及真传,却也有了八分火候.奔掠之间,竟然毫不比方君羽差,紧盯其后猛杀过去。

虽然左无忌引军领前奔向第四洞,但他从未来过此处,竟然搞错,以右向左数,攻向深矿坑,却不见人影,心知有诈之际。

方君羽已喝来,指明炼铜之洞,他赶忙调头,幸好猎鹰骑士五十骑个个骑术精良,武功了得,猛转目标之际,照样赶在敌军之前钻入山洞。

朱铜城却仗恃宝剑,一路杀入内洞,凌空腾掠截来,硬将左无忌、方君羽拦下。他奸邪冷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任何一人也别想走脱此洞半步!”赤阳剑大肆砍杀,追得两人手忙脚乱。

方君羽不得不挥棍挡去,幸而此根够粗够重,宝剑想砍断,还得两剑砍中同位置才行,一时间终把朱铜城攻势拦下。

他急喝:“快搜,大声喊叫!”

飞鹰弟兄立即冲向秘洞,不停叫喊。

被囚在深处之南官鹰和范通猝闻喊声大作,登时欣喜,救兵果然赶来,两人急忙回话,复欺向铁栅门,不断拖举,想拚出一道缝隙以脱身。

外头飞鹰弟子忽闻少堡主叫声,顿感兴奋,拚命挤钻秘洞以能把人救出。

朱铜城不禁暗恨,为了表示自己铁栅门奇硬无比而忘了再筑石门以挡住声音,如此串连之下,什么秘密也保不住。

当下甚是喷怒,赤阳剑猛劲再砍过来,猝将方君羽手中铁棍砍成两段。

方君羽一愣,他没想到粗厚铁棍仍奈不了几剑,就只这一愣之际,赤阳剑奇快无比砍来。

左无忌猝见他身落险境,赶忙轰掌将他打退,赤阳剑闪光而过,在其左肩开了一道三寸长伤口,痛得他咬牙硬撑。

石刀、石木见状,双双围过来,以四敌一,想困住朱铜城。

如此一来,任朱铜城宝剑再厉害,在对方竟以重铁棍对付之下,他半月前又受南宫鹰一掌,伤势并未完全康复。

此时拚命施展,照样耐不住四人联合攻势,尤其对方不断凌空发掌,打得他又怒又火,只好急叫铁虎出来帮忙。

那铁虎早躲在暗处,他本想伺机而动,亦或见风转舵,再决定是否现身以对敌,然而朱铜城已叫他出来,他再不现身,恐怕将来更树强敌。

还好,他评估过情势,只要自己参战,对方想赢并不容易,当下猛喝,降虎掌尽劈而出,相准石刀、石木两兄弟背面即轰。

石刀、石木兄弟俩但觉背后生寒,心知掌劲已至,然而在腹背受敌之下,处境十分不乐观。

两人猝而落地打滚,一左一右闪动,复而背背相贴,石刀转身硬接铁虎一掌,石木猛挥铁棍捣向朱铜城,反击敌方以自保。

但见铁虎掌势轰来,他虽然有伤在身,但能身为一帮之主,功力自不俗,一掌打去,迫得石刀闷呕鲜血,扑向石木,幸而石木用力抵挡,他始免于倒摔地面。

朱铜城趁机三剑砍来。连断石水手中铁棍,眼看就要砍下其双手,左无忌又自大喝,铁棍反挡过来,迫截宝剑砍势,石木得以抽手倒退。

朱钢城一击不成,怒气全落于左无忌,冷森厉喝:“我就先砍你颈上人头!”赤阳剑疾劲猛砍不止,直若滚动太阳,红光大作。

左无忌可不想硬斗,猛地喝令手下飞镖、石块伺候.一时暗器满天飞,打得朱铜城哇哇大叫,却不得不回剑自救。

左无忌更见好方法,赶忙盘据烈火堆,将那火红铜浆一勺勺泼向朱铜城,迫得他更形狼狈。

他一剑射出,灼热钢浆四散开来,有若雨点溅得他唉唉痛叫,衣衫溅烧事小,要是变成麻花脸,那可千万划不来。

他不禁喷怒,决心逃避这要命银浆,引人入洞再行杀害不迟。当下挡去三把铁棍,一个掠身,钻往左侧秘道。

方君羽岂能让他走脱,赶忙喝叫,一马当先追杀过去。

忽闻内洞传来哀叫声,心知方才赶往洞中搜索弟兄正被朱铜城杀害中,他惊怒不已,急喝:“全部避开,不必抵挡!”

飞鹰弟兄得令,立即避向暗处,但朱铜城似有意杀鸡做猴,仍不断宰杀飞鹰弟兄以泄怒气。

一时内洞惨叫连连,传入南宫鹰耳中,简直像捅自身嫩肉般痛苦,他尖吼:“朱铜城你敢——”猛拆铁栅门又不可得,急如热锅蚂蚁。

忽有飞鹰弟子冲找过来,见及南宫鹰登时欣喜,直道在这儿在这儿!

南宫鹰为弟兄焦急,急问:“战况如何?”

飞鹰弟子面色吃重:“敌人有宝剑,伤了不少弟兄!”

“快替我开铁门!”

那弟兄赶忙往四处寻去,然而却找不到开关,忽又惨叫连连,南宫鹰简直快疯狂,登时尖声大吼,猛拆又拆,铁门轰轰作响,却只能拆出两个拳头空隙。

他一时急疯,举掌猛打地面,轰然一响,石屑乱飞,地面立即,凹出深洞,竟然可钻人而过。

范通见状欣喜不已:“若知道地面没理铜壁,早就可以脱困了。”

眼看南宫鹰已爬出去,他赶快如法炮制,双手顶高铁栅门,顺着地凹洞钻爬出去,直追南宫鹰向敌人。

南宫鹰追往惨叫处,忽见一道红光欲砍本门弟子,怒得他一吼,双掌凝足十二成功力,猛欺过去,厉吼着:“你敢!’劲风啸起,涌若狂流,竟往对方打击。

朱铜城正杀得起兴,哪想到南宫鹰竟然突困而出,正觉此人掌力雄浑之际,想躲避已是不及,硬被击中胸肩,打得他闷呕鲜血,倒控石壁,掉落地面。

“南宫鹰?”朱铜城瞧及来人,惊心不已:“你怎么脱困的?”

“你那烂铁门去锁别人吧!”南宫鹰猛欺过来,发拳连连,迫得朱铜城节节败退。“束手就缚,饶你不死!”

朱铜城但觉对方掌劲锐不可挡,暗处又充满敌军,方才退闪,仍被冷枪刺中左腿,如此下去岂能活命。

当下他猛一咬牙:“这笔帐,以后再算!”登时反剑攻向飞鹰弟兄,准备逃之夭夭。

南宫鹰深怕弟兄受伤,猛追不舍,并急喊弟兄闪退,朱铜城得以顺利躲逃。

此秘道乃他所筑,他自知何处藏有退路,东掠西转之中,就要把人甩掉,幸而南宫鹰轻功了得,这家伙左腿又带伤,任他何转,总径出血迹破绽,他得以紧盯目标,一路连往宫殿那头。

朱铜城猛地冲出,复见外头照样围满飞鹰弟子,想脱身并容易,尤其南宫鹰简直如附骨之蛆,紧咬自己不放,当下利剑削断三把长枪,冲破警戒线,不往外冲,反往内殿里逃去。

南宫鹰追出,见其逃路,暗道不好,追得更急。

只见得朱铜城急急穿窗掠门,猝而撞进一间雅轩,里头登时传来了姑娘惊叫声。南宜鹰更叫不好,狠命冲进。

“不准过来,否则我杀了她!”

朱铜城竟然押着一脸病容的南官明珠当人质,遍得南宫鹰不敢跨越雷池一步,他怒斥:

“你这算什么男人?快放了她!”

见及妹妹一脸哀怨泪水盈眶,他心如刀割。

朱铜城冷笑:“男人也要活命,退出去!”宝剑猛往妻子颈压去,吓得南宫鹰急忙退向门口。

“放了她,你走就是!”为了妹妹,南宫鹰必须牺牲任何代价。

“我才没那么傻,先让我走,再追杀我?”朱铜城冷笑:“给我退到大厅前,召集所有飞鹰弟子退出铜城十八村,然后准备一匹快马,听到没有?”

南宫鹰立即点头:“妹,不要怕,哥一定救你出来。”

“哥,不要管我……”南宫明珠直落泪,她似乎不想活。

朱铜城突然以剑背后打她脑袋,怒骂:“贱女人,你是我老婆,竟然帮着外人坑老公?”

南官明珠被敲得全身发抖,牙关猛咬。

南宫鹰感觉出妹妹疼痛,疯狂厉吼:“你敢——”身上银子打过去,还想欺身收拾这富牲。

朱铜城急忙挡掉银子,但见对方欺来,惊心动魄想退,赶紧扣到再通南宫明珠,厉笑道:“不要命是不是!”

南宫鹰终究无可奈何,怒斥:“你再伤她,永远别走出大漠一步!”说完转身离去。

朱铜城自知南宫鹰行事霸狂已极,弄不好,真的走不脱,当下拖着南宫明珠直通大门,谑笑声却不断:“贱女人,你解脱了,只要好好合作,过了今夜,你就自由了!”

此时他倒害怕南官明珠自杀,如此一来,自己恐怕连命都赔上,不敢再对她加以虐待。

南宫鹰走向大厅前,方君羽、左无忌等人已追赶过来,忽见主人,自是欣喜不已。

方君羽急忙拜礼:“少堡主平安就好,否则真是叫人担心!”

南宫鹰道:“暂时退开,准备一匹快马!”显得垂头丧气。

“少堡主……”

“那家伙扣住我妹妹当人质,照他活做便是!”

“这畜牲!”方君羽已见着内厅朱铜城弄邪脸容,无奈之下,只好招唤弟兄退往山脚下。

朱铜城走出大厅,冷笑不已:“不准任何人挡我去路!退,退到山下还不够,退开铜城十八村十里开外!”

南宫鹰斥道:“退到那里,不就更便于追你,脑袋到底在想什么!”

朱铜城一愣,说的也对,要是对方散开,然后来个暗中埋伏,自己岂不吃大亏?然而虽如此想,他却怎能认错,冷斥道:“我高兴如何就如何,给我照办!否则……”

南宫鹰懒得理他,唤着弟兄牵来一匹快马,冷道:“快滚吧!

只要我妹妹没事,你可以安安心心走人!”

朱铜城扣着南宫明珠掠身上马,心神笃定不少,讪讶道:“她是我老婆,我当然会好好待她了!”

南宫鹰冷道:“你可以把她当人质,却不能带走她,否则我不会放走你!”

“谁怕谁?”朱铜城冷哼,似不买帐,猛地策马直奔山下,毕竟多做停留无意义。

飞鹰堡弟兄果然束手两旁,任由狂徒嚣张而去。

方君羽道:“是否要暗中跟踪?”

南宫鹰摇头:“妹妹安全要紧,派队人马准备接妹妹回来便可。等一切笃定,我再去收拾这家伙。”

方君羽会意,立即派出左无忌,要他前去接人。凭左无忌骑术,该不会被发现才是。

左无忌受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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