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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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自在行-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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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除朱雀大街外,最着名就是位于皇城东南和西南的都会市和利人市,各占两坊之地。市内各有四街,形成交叉‘井’字形的布局,把整个市界划为九个区,每区四面临街,各种行业的店铺临街而设。每区之内,尚有小的巷道,便其内部通行。两市为长安城最热闹的地方,酒楼食肆不少更是通宵营业,为长安城不夜天的繁华胜地。

几年前,元越泽为见识杨公宝库而来过一趟,那时连观赏的心情都没有,这次却不一样,一边微笑与路边百姓示意,一边欣赏着这不平凡且深具帝皇霸主气象的都城的鼎盛局面。

元越泽突然道:“我们住哪里?是秀宁的行宫吗?”

本是若有所思的李秀宁苍白的玉容上倏地飞起两多红云,摇头低声道:“二哥为公子安排的住处是‘凌烟阁’。”

元越泽点了点头,不理会一旁偷偷地‘温柔’按摩他腰部的小醋坛子商秀珣,对李秀宁道:“秀宁身子可有大碍?要不要我为你‘检查’一下?哎哟!”

商秀珣终于下狠手了。

望了商秀珣大有深意的一眼,李秀宁客气一句,就继续沉默下去。

沿着朱雀大街走到尽头,抵达朱雀大门时,天色已晚。就见有一个老年内侍在恭候他们大驾,似是李世民安排来领他们到太极宫内的凌烟阁的人。

那老公公一对似乎没精打采、黯淡无光,不论看什么都没半丝变异,像对世上所有事物全然无动于衷,似乎非属于活人的,只是用来填补眼窝黑洞的眼珠趁施礼瞬间,飞快地逐一扫过元越泽几人,目光在祝玉妍身上略一停顿,才恭谨地施礼道:“老奴韦怜香,奉皇上之命,特来为公主、元公子及诸位夫人带路。”

此人就是在深宫禁苑藏身多年,祝玉妍的师兄,阴癸派最隐秘的长老韦怜香。

元越泽也不多看他,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入凌烟阁的入口。

月夜中的凌烟阁又是另一番情境,份外使人感到设计者工于引泉,巧于借景的高明手法。作为园林楼阁,使人生出‘虽由人作,宛自天开’的醉人感受。从远处瞧去,楼阁在林木间乍现乍隐,彷如海市蜃楼,掩映有致,长桥小溪,假山巧石,腊梅,芭蕉,紫藤,桂花于园圃精心布置,雅俗得体,风韵迷人。

在韦怜香的带领下,长廊转折,广阔凌烟池映入眼帘,其情其景,看得元越泽一行人为之一呆。

飞阁流丹,苍松滴翠。

凌烟阁非只一阁,而是环绕凌烟池而建的建筑群,每座建筑以楼、殿、亭、阁簇拥,景中有景,凌烟池旁遍植老松。

主阁座落池南,双层木构,朱户丹窗,飞檐列瓦,画楝雕梁,典雅高拙,仔势非凡。

一行人经由的长廊游走于主阁西面园林,直抵凌烟池。接连池心亭台联拱石桥,造型奇特,从南端至北端分置小拱,大拱,再相连大拱和小拱,两头的小拱与大拱成联拱之局,充满节奏和韵律感。桥面两侧各置望柱十五根,雕刻精细,全桥直探湖心,彷如通抵彼岸仙境的捷道。

凌烟阁造园手法不落常规,池水支流缭绕园林楼阁之间成溪成泉。临水复廊以漏窗沟通内外,不会阻碍景观视野。

主湖碧波倒映的树影,花影,云映,月映,接喋游鱼击起的涟,形成既直似幻的迷离画面。楼阁烟池,互为供景,以廊桥接连成不可分割的整体。

就在如斯景致里,池心方亭四角各挂三盏彩灯,亭旁临池平台处铺满厚软的纯白地毯数十张,合成一张大地毯,把冷硬的砖石平台化为舒适且可供坐卧的处所,地毯上摆于巨型蒲团,可枕可倚,使人感到一旦卧下,会长睡下去不愿起来。

数十名素衣女子分成两拨,或轻弄乐器,或吟唱起舞,把湖心的奇异天地,点缀得色生香,倍添月夜秘不可测的气氛。

亭内大型可容纳数十人就餐的圆石桌中心放着一个大花瓶,插满不知名的红花,弥漫着山野早春的气息,周围则是摆着数十道飘散着美味的美酒与菜肴,李建成与李世民正坐在位子上说笑,见元越泽一行人到来,起身迎了过来。

李世民来到元越泽身前的刹那,歌乐终罢,余韵仍萦绕平台上的星空不散。

请入席上,李建成竭力控制死盯祝玉妍与商秀珣的欲…念,举杯道:“今日终见得元兄此等名动天下的人物,始知传言无半分夸大,诸位夫人更是如下凡仙子一般,请干了这杯。”

白清儿和小鹤儿稀里糊涂就被划入元越泽夫人行列里去了,不由得有些尴尬,却又不好说什么,只有默默饮酒。

李世民望了一眼垂头的李秀宁,再飞快扫了一眼淡雅清冷的祝玉妍道:“元兄可听过数十年前名震陕北的‘霸刀’岳山重出江湖一事?”

祝玉妍眼中神光猛现,周遭空气似乎突然结了冰一样的寒冷。

元越泽大手轻拍了一下她的香肩,对李世民笑道:“世民兄为何会有此问?”

他本想提起说他去过成都,而岳山也在成都出现过,不过想起李元吉的胳膊就是在成都被废的,一旦提起来,大家都难免尴尬。

李世民望了一眼恢复平静祝玉妍道:“听说他是为了报在成都时被人废掉经脉之仇,才与数日前来到长安的。”

元越泽望了祝玉妍一眼,诧异道:“传闻他的武功很高,谁能废了他的经脉?”

李世民与李建成将元越泽的每一个神态都仔细观察后,方道:“据说是祝宗主的师叔所为……”

祝玉妍微微一笑道:“我早已不是阴癸派的宗主,秦王勿要再如此称呼我。”

李世民尴尬一笑,祝玉妍传位一事早已轰动武林,但李世民一时竟找不出个适当的称呼来叫她,只因元越泽家中人的辈分太过混乱。

祝玉妍又冷冷一笑,道:“岳山,很好,我正好还想见见他。”

李建成与李世民遍体生寒,只觉天下恐怕没人能敌得过这写意地端坐在对面的美人儿。

白清儿神色复杂地瞟了元越泽与祝玉妍一眼,暗道师鳟竟会和外孙女同嫁一个男人,这种事情就算在讲求真性情的圣门中,恐怕都是千年难得一见的。随后又想道我干嘛想这种事情,此行目的只要能报了大仇就足够了,那报完仇我该做什么呢?

白清儿在一旁胡思乱想,酒桌上的气氛却热烈起来。

看着李建成狡猾得意的眼神,元越泽百思不得其解:到底生了什么值得他如此高兴的事?

李世民却是淡然自若地与元越泽推杯换盏,最后更是勾肩搭臂地互相敬酒,宛若多年好友一般。

酒宴结束时,已近午夜。

送走半醉的李家三兄妹,元越泽与几女开始狂欢,数月来未与元越泽亲近的商秀珣竟然足足坚持过大半个时辰,方满足地如烂泥般睡去。

待到丑时之末,不堪挞伐的几女全部昏沉沉睡去,元越泽才摸进不远处祝玉妍的房间。

他们一行人只占了四个房间,分别是元越泽与几女的一间,祝玉妍、白清儿、小鹤儿各自单占一间。

祝玉妍虽是魔门领军人物,生性却是保守至元越泽无法想像,还好,在种魔大法的影响下,她终于一点点敞开了内心。

所谓保守者,天生之人甚少,许多保守之人都是靠过人的意志强行压抑身体的冲动与渴望而已。

蹑手蹑脚地摸黑进屋,丝帐内一丝微弱至不可察觉的紊乱呼吸还是引起了元越泽的注意。

甩掉披在外面的披风,元越泽赤身裸…体地爬榻,如泥鳅般钻如被窝,一把将假装熟睡的祝玉妍玲珑有致的灼热娇躯抱住。

她只穿了一层单薄的亵衣,未等她抗议,元越泽手口并用,直接对这被开了数月,敏感窍穴已异常熟悉的佳人剥个精光,进行挑…逗。深入地引出她的情…欲和爱火。

上中下三点被倾心男子齐攻,听了几个时辰‘魔音’而春…情泛滥的祝玉妍刚刚强压下去的欲…火‘腾’地一下子再度燃烧,反客为主地献上香吻,娇躯不住扭曲摩擦,意图获得更大的快慰之感。

一声轻呼过后,空虚的湿滑圣地终于被完全填满,那股熟悉的满足感涌上心头,祝玉妍贴着元越泽的耳边道:“轻点,清儿就在隔壁。”

“嘿嘿!”

元越泽坏笑一声,直觉告诉祝玉妍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生,脑中突然一片空白。

元越泽一把将她抱至身体上,躺在下面疯狂的耸动起来。

祝玉妍只觉魂飞九天,檀口中娇啼连连,大脑的一分清醒在不断提醒她:自己的徒弟就在隔壁,这么大的呼叫声一定会被白清儿听到的。可越是这样,她越控制不住自己的高声呻吟,白清儿不但没成为她克制自己的人,反倒给了她心理一股莫名的兴奋,一如当日明知婠婠在隔壁,她后面依旧忘情地呼叫,这其中固然有刺激心理存在,更多的还是感受着元越泽对她无比的依恋,做出灵与欲最深层次的交流时,大脑会做出做恰当的反应。

在元越泽身上连续起伏,婉转呻吟的祝玉妍,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勾魂荡魄。

爬上数次灵魂巅峰的祝玉妍终于与元越泽同时出一声歇斯底里的狂叫,二人四肢宛若天生般不可分割地绞缠,身与心都结合在一起。一股融合了变幻莫测的魔种与守正不移的道胎的怪异真气顺着二人紧密连接之处缓慢游走于二人经脉之间,数个大周天后,方散开,分别注入二人的泥丸宫。

当难分魔道的怪异真气走完元越泽的经脉后,他知道死气已经完全转化为他的真气,他已经完全恢复了从前的功力。而那真气进入祝玉妍的泥丸宫后,因其具有魔道两种真气的性质,竟在泥丸宫内完美地融入祝玉妍的魔种内,由于这真气不但带有道胎的性质,其中更是夹杂着二人之间毫无顾忌的依恋与爱念,竟在魔种中生出浓烈的道胎特性。

此时,魔种,道胎再无分彼此,但又明显地互有分别。就像向雨田所预料那样,祝玉妍终于成就了古往今来,次出现的‘道魔合流’。即是道魔同流合污,既统一又分离。祝玉妍只觉体内道魔二气,就似一阴一阳、一正一反,循环往复,无边无际,形成了一个圆满的太极。

睁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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