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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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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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形影阵"最为被人熟知.

而"游云"却是镜法三阵的基础―――游云无质,故五色舍焉;明镜无瑕,故万物象焉。谓水之含天也,必天之含水也。夫百步之外,镜则见人,人不见影,斯为验也。是知太虚之中无所不有,万耀之内无所不见。阿七后来的破阵,也是对施法者方而言.否则大家都看不见,都成了瞎子这个道法便毫无意义了.

阵中有法,法中有阵.镜阵修法先修四镜:璧,珠,砥,盂。璧视者大,珠视者小,砥视者正,盂视者倒。观彼之器,察我之形,由是无大小、无长短、无妍丑、无美恶。这样才不会被阵法反噬.也可以由此来破解幻术.

阿七垂下双手重重喘气,好容易才说道:"快....跑啊....!"

我如梦初醒胡乱抹开脸上的血,吃力抱起阿七,心想:今天中年男人安排的阵容这么强大,小区门口不该没有埋伏.我的膝盖疼痛难当,胸中也空荡荡真气散乱,别说飞了,现在抱着阿七连跑起来都十分勉强.最后决定先去车库取车,再开着车冲出去.我那身强力壮的奥迪,对这些睁眼瞎的威力肯定强过重伤下的我和阿七."

这是逃生的唯一办法,阿七除了腿断了混身也都是伤,阵法看来也坚持不了多久.我打定主意连忙鼓起全身的力气向车库逃去.刚跑出几步,耳边有个声音响起:"还想跑吗?",我以为是那些手电筒情急的吼叫,并没多想,顿了一下又抱着阿七悄悄向车库前进.这时候那声音再度响起:"前面是阴曹地府!来吧!"这次明白清楚听到一个极为阴细的声音,连怀里的阿七也脸上变色. 我后转却什么人也看不到.刚转身肩上就被拍了一下.跟着又跳开还是什么都没有,远处的手电筒们摸摸索索骂骂咧咧连步子也不敢迈开,我们这里虽然视线无阻,但情形更加诡异.

那声音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偷东西的人,死后到地府会下油锅.爱说谎话,被会割舌头.好可怕..啊....啊...."

阿七连转几下头,颤道:"见鬼!什么都没有!啊?鬼…。不会吧!"

我无助的摇摇头轻轻把她放在草坪上,叹道:"不是鬼,是高手."又仰起脸叫道:"你出来吧,我认输了."报应啊!这把戏我昨天刚玩过,今天就别人被玩回来了.

突然一阵巨痛,被一条细小但极为阴冷的真气贯穿身体,从背心进扎进胸口膻中穴,我一声惨叫像断了线的风筝越过阿七从她头顶飞跌出去.

这时从黑暗里走出两个人,我吃力爬过去握住阿七的手,抬起头迎着面前两人的目光.似笑非笑.

我虽然没什么大志向,也没救国救民的大慈悲.但却有股牛脾气,平时被人欺负一下那还算了,但要是有人往死里逼我,反而绝不低头. 车站地痞,二胖的大哥这两伙人,都往死里打过我.我宁死也不曾讨饶.坚守着做为人唯一的证明――尊严!小混混也有尊严!

所以明知死定了,也不肯抛下阿七.倒不是我伟大,全因胸中的骨气.我是一个人!我活的很卑劣但我依然也是爹娘生的.人可以无耻但不能无义!阿七对我好,所以我也要对她好!她能为我做的,我两样也可以做到!可是现在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已经尽力了,只好听天由命吧.

黑暗中一张绿脸,一张白脸异常显眼.绿脸的是老妖怪,白的是随流.我挣扎着勉强用手撑住身体坐起来,冲老妖道笑道:"伯母,你好呀,又见面了.咳咳..."一张口便忍不住剧烈咳嗽,心中痛苦难当.

正文 生离死别

老妖怪的脸在黑暗是都要气出光来了,捏紧了拳头似乎想生撕了我。随流对老妖怪说道:“大師此人油光水滑,连我都着了他的道儿,还是先带回去。我看这小子脑子很能转,但也只是个银样蜡烛头,严刑拷打用不了多久他什么都会说了。”随流说罢右手一挥叫道:“破”!周围本来已经抓狂的众人突然像触电般醒悟过来,立刻电筒的光线向我们周围集中。

游云阵被破解他们也恢复了视线,中年男人正站在不远处,恶狠狠的指着我大喝道:“把他的腿打断!去!”

两个离我们最近的手光筒立刻奔过来,其中一个大个头举起手中的铁尺凌空向我劈下。这时候我混身巨痛,已经毫无反抗的力气,只好无助等着断腿的结果。突一声惨叫,大个头扔下手里的家伙,捂住右眼跪倒在地,手指间不停渗出血水。

老妖道怪叫一声:“死到临头还敢造次?!”手指凌空向阿七点去,“啪!”阿七右手一扬被打掉一个小盒子,正是她装金针的那个。在无数电筒光的照耀下,盒子在空中裂开,四周光芒一片。

就在这时夜空被尖锐的警笛划破,小区外也冲进一群保安,但马上被一拨手电筒挡住。不过保安们来势汹汹,外加训练有素,手电筒们一冲就散,后来只有四下逃命再无人敢上。

老妖怪狠狠瞪了眼中年男人,喝道:“废物,找来的是群废物!把这两个小鬼带回去!”中年男人不敢还嘴,推了几下身边的人又骂骂咧咧的向白玉儿挥挥手。

站在中年男人身边的黑影走到我旁边俯下身来抓我的胳膊,这家伙也是老朋友了,金丝眼镜!我靠,老妖怪的家底全来了,不却没看到红喇嘛,他把老妖怪的骈头揍了这罪名可不小。这群警察怎么半天都不冲进来?我料想老妖怪们再横,碰上警察还是不敢太乱来吧?只要拖住时间等救星们一到,我和阿七就可以脱身了!便用力向金丝眼镜吐了口痰,正中他额头。

金丝眼镜果然被激怒了,一脚踢中我的下巴,我被踢的眼前金花乱冒,痛的眼泪鼻涕止不住向外涌,只能任由金丝眼镜把我拖进车里,好半天才缓过来。

我和阿七被塞进一辆商务车的最后排,金丝眼镜坐在中间,左右手分别夹了两张刀片,贴在我们的颈动脉上。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商务车闯出去,完了!

小区外已经来了很多警察,可惜他们并没怀疑这辆车,在交车抓跳跑的手电筒们,这些家伙全然不同在成都时的黑西服,倒都是小痞子打扮,我瞬间明白过来,娘的!那天金毛那伙人果然是中年男人安排的!当时怎么会如此相信自己的判断?现在连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我除了叹气外再无他法。

商务车最后驶进一个仓库,金丝眼镜的手没放开,架着我们钻出车押进一间屋子里。一进去他就收起刀片,还没等我开口,他两只手用尽全力掐住我两边脸使劲撕扯。我想把他推开,但全身巨痛根本用不上力。中年男人转身看到,沉着脸喝道:“小王放手,等会儿再说。”

金丝眼镜恶毒的再扭了两下才放开,我赶紧抓住脸大骂道:“你个烂屁眼儿,你一家都烂屁眼儿!”金丝眼镜看来还敢还嘴,冲我头上就是拳,不等我倒下又搂住脖子,用膝盖狠命的顶上我的胃。我惨叫一声,痛苦的弯下腰用两手护住肚子,又觉得背上吃痛,被金丝眼镜一个“上跳肘击”打的瘫在地上。额头上的伤口再度迸裂。

阿七惊呼一声,金丝眼镜又冲她狠狠道:“再叫,我连你也打。”阿七毫不畏惧,挺起愤怒的瞪着他。“啪!”金丝眼镜竟抬手就对她一个耳光。倒是白玉儿把阿七向后一拉,对金丝眼镜的不满溢于言表。

我见他们对阿七也动了手,心中凉了大半,心知这次是来真的。连忙擦了两下头上流下的血,举起左手呼道:“住手!认输,认输了!”

随流被中年男人掺到屋中的椅子上坐下来,冷哼一声道:“讨饶?那可不容易!孩子做错了事要后悔可晚了!”我这才看清,但此时头发也剪短了,半边脸上蒙着块纱布。他本来虽有些邪气但还算潇洒,这时候却显得很狼狈,脸色比初次见面更白了三分。看来红喇嘛让他没少吃苦头,难怪会这么恨我。

随流呆了呆,又说道:“你把换日神台交出来,我让你们死的没那么痛苦。”随即又看着老妖怪,道:“这个鬼小子满嘴胡话,我们还是先问一下那女的吧。”说罢指着阿七说:“你来说。”

阿七满脸鄙夷,呸了一声,把脸转向别处。

我怕他们再对阿七行凶,把双手举过头顶,连说:“不要啦,投降了。我都投降了全部老实交待,交待清楚!这个婆娘跟我认识才认识几天,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金丝眼镜冷笑道:“既然这个臭婆娘没用,那就埋了吧”

我急忙边站起来边阻止:“不能,那可不能,谈生意怎么可这样?”还没伸直一条腿,就又被金丝眼镜蹬倒,脸上被踏上一只腿。

我更急了,贴着冰凉的地面大骂道:“我告诉你们,她是我老婆!换日神台就我知道在哪里,你们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神台就给我们夫妻陪葬!不吃亏,哈不吃亏!!”

金丝眼镜还想揣两腿,却听见随流阴冷的声音:“这小姑娘年纪虽小,但道法纯正,和那天小屋的奇门阵同为一脉,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道派护龙一族。小姑娘,你师父是谁?从哪里学到的?”随流本来极嚣张,这几句话倒不温不愠。只是阿七连看也没看他,更别说回答了。

中年男人这时也插嘴道:“上次跟宏宇的人一起吃饭,这女孩也在。他们又住在一起,说不定真是一对。”

我扒在地上听到这话,喜道:“是啊,吃住睡都在一起。”

还没说完只听阿七怒喝道:“火离!男子汉大丈夫,平时受点窝囊气笑笑就算了。现在你被人踩在脚下,我也不会笑你,更不会看不起你。不过如果你贪生怕死把什么都说了,我会一辈子看不起你。男人可以穷,可以小气,可以被人瞧不起,但在心里要顶天立地!对的起天地良心!我可以陪你死,但不能陪你丢族人的脸!”

老妖怪突然拍起手来,赞道:“好!好!说的好,有骨气!”又叫金丝眼镜放开我。

我坐在地上粗粗喘着气心想:“阿七说的大道理我不懂,但我肯定不会说实话,否则还有命在吗?能保命就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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