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哥华的男道女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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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的男道女昌-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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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最后的关键时刻;  男人却应该将积聚在”小头”一端的; 亟待喷发的”亿万子孙” 用意念给逼回到身体里面去; 并循一定的经络上行至大脑并滋润它。  这门功夫不是想练就能练成的; 修炼者需要有足够的理解力;领悟力以及大量的实践和练习才有可能入门。  为了维护爱情刚开始金花答应配合路易为他一试。  可心急没法喝热粥而路易钟情的这门”独门绝活”却又是需要千陲百练的;于是两人在床上不停的尝试,这种周而复始的尝试失败差点让金花患上性冷淡症并使她火不打一处来; 但每次事后路易的甜蜜和温存又把金花的怒火给浇熄了。   

  可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终于有一天金花在沉默中爆发了。  那晚; 路易在床上折腾了两个多小时; 满头大汗; 眼珠发绿。 他停停做做; 一会儿再静思默想发发呆; 一会儿又大头朝下瑜伽一下; 这下终于把金花给弄疯了因而路易遭到了被一脚踹下床去的礼遇。  两人为此好几天不说话。后来是路易请金花喝了赔罪酒加上软言相劝两人总算是和好如初了。  经过这次小小的波折两人倒是更加要好了; 好到眼泪汪汪动情地谈婚论嫁并商讨起去法国度蜜月的事情来。  

  他们终于结婚了.倆个人一致认为去法国渡蜜月是第一选择.

  金花为了适应她那个未来的丈夫以及即将来临的法国之行开始恶补法兰西文化。  她象一个间谍一样不断从各种渠道窃取有关法国人文; 历史; 艺术; 烹调及生活方式的资料。  她刻意学习; 大胆模仿; 并不回避众人的目光。  她的路易倒是对她认真学习的态度大加赞赏; 不断鼓励;及时对她实行嘉奖。在兴奋和紧张中金花迎来了她的法国之行。   

  金花和路易到达法国的第一天刚好遇上路易的老母在家举行例行的; 每周一次的家宴。 亲朋好友; 旧雨新知全部打扮整齐; 粉墨登场。  一整天这些人坐在一起吃;喝;聊;调情(在法国,调情是必须学会的社交手段之一);一个个乐得象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路易有兄弟姐妹八个; 他们家是一个大家庭。  路易的老母原是一家小有名气的美术馆的馆长; 在职期间结交了不少文化艺术界的各色人物; 而现如今这些人物都或多或少地与时间一起褪了色但却又不甘心完全退出社会舞台; 于是在这些人中每周都有人在家中举行各种PARTY; 话题沙龙或晚宴; 这样他们便永远有机会在自己的舞台上任主角。 

  在这种聚会上; 女人们穿着复古的长筒圆裙; 佩戴着奇形怪状的羽毛和各色丝巾; 脸上抹得鲜红; 眉眼瞄得雪亮。 金花观察到从外形上看法国女人与北美女人的最大不同之处就是前者看上去总是华丽无比; 追求夸张而后者朴素平实; 喜好随意。 法国女人 好像每个人都有无数条永不重复的丝巾并以令人眼花缭乱的样子绕在头颈上; 还有 法国女人们每人都拥有好几身华丽的风衣; 不同颜色; 不同质地; 不同长度在不同的地点和时间穿。  有时你可以看到一个同样的人却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着几件不同款式的风衣; 看者看得莫名奇妙; 但当事人却欣欣然; 悠悠然地招摇过市。  上街时; 金花认为最养眼的便是那满大街的各色时尚高跟鞋; 连妇人遛狗都是挺胸翘臀地穿着踱踱踱的超高跟如卡通人物一般在街上画风景。 在巴黎街上如果你看见一个漫不经心地 着仔裤踩平底鞋者; 十有###是个旅游者。   在巴黎的另一大发现就是到处都是不可思议的烟雾;无论公众场合或私人场所放眼望去几乎人手一烟;这种情景在温哥华简直是不可思议!  

  金花发现在本质上法国女人天生全是骚货; 只要有男人在的场合; 不论俊丑;无谓老少;全是清一色地发骚而那些老少男人们也兴致勃勃地接招并万众一心地将这种做派创造成一种生活文化。  虽然法兰西的男人女人都是调情高手但他们在餐桌上的姿态却教人肃然起敬。 在餐桌上法国人一下从烟雾王国的烟民变成了极端的健康专家; 他们的话题总是围绕着一些健康菜谱; 新发现的维生素; 某种旧原料的新功能; 或购物市场的地点; 新开的特色菜场等等转。   在经历了好几次这样的聚餐会之后; 金花在心里直犯嘀咕; 既然法国人这么讲究饮食;讲究食品的根源和制造流程但为什么巴黎的麦当劳却又时时人满为患; 除了一部分旅游者外大部分还是他们自己法国呢。?  金花后来又自己将其解释为也许这是法国人了解美国文化的一种实践吧!? 

  法国人;尤其是法国女人的另一特色;有关这一点;路易在来法国前都已给金花解释过;那就是决不轻易盲目叫好。 法国女人绝不会象北美女人那样浅薄无知; 胸无城府地大声叫好; 并常常会伴随着一阵阵肆无忌惮的狂笑。 法国人看轻好莱坞式的娱乐; 喜好发表一些奇怪的见解以显得与众不同。  金花在法兰西最得意的发现是有关法国女人身体的秘密;  她发现大部分法国女人都有着可与中国女性有一拼的小而平的机场式的袖珍Ru房以至于路易曾很严肃地建议他一个开女装店的朋友从中国弄些|乳罩到巴黎来卖。 中国生产的|乳罩到北美是没有办法卖的因为北美女人是几乎个个丰|乳肥臀。  

  到巴黎后如果有人与金花谈艺术特别是与皇帝有关的艺术(当然大家都用英文); 她就抓住两个皇帝不放; 一个是路易十四; 另一个是路易十六。  金花其实根本搞不清到底有多少个路易皇帝;也搞不清自己的这个路易与其中的任何一任皇帝有无裙带关系;反正她就记得在恶补法国文化时耳朵里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十四和那个十六; 所以她的法宝就是只要人家一谈皇家艺术她就把这两位扯上一定能蒙个###不离十。  那天在酒桌上不知怎地就谈起了凡尔赛宫; 当大家把眼睛聚焦到金花身上等她发表自己的观点时; 她一急便稀里糊涂把临走前书上看的有关皇宫和路易十四的那段话磕磕巴巴地留一点;漏一点地背了一遍;没想到她这一背却背出了一片惊奇的赞美声而老公路易也因为为她自豪而奖赏了她一整夜的缠绵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完完全全地”春眠不觉晓” 一觉睡到正午。  

  说实话金花对法式生话并不怎样欣赏;  烧个牛肉要放那些奶酪; 红酒; 甚至桔子汁最后弄出个四不象;比起北美人家夏日后院里烤炉上飘来的阵阵肉香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烧一个鸡; 光是把那一盘白孜孜; 黄糊糊象婴儿大便似的酱弄出来便需要一整小时! 这种酱据说是用十几种臭不可闻的奶酪加上七八种辛香料慢火煎熬而成; 入口的味道就好像夏天里搁坏了的臭豆腐; 又臭又腥; 恶心至极; 这又如何与那香喷喷的烤鸡; 炸鸡比!?  再说近点比起宫保鸡丁也差远了! 在聚餐会上; 除了被奶酪臭; 还要受那一堆数不清的各种水; 什么香水; 古龙水; 剃须水; 爽肤水; 漱口水;狐臭水等等等的围攻。 金花的嗅觉天生敏感这些人多味浓的聚会叫她心里直叫南无阿弥陀佛。  在法国的日子里金花觉得最爱的倒是那名不虚传的法兰西甜点。  咖啡店里那些叫不出名的甜食与她的胃口结合得严丝合缝因而一有机会她便来者不拒。法国甜点与法式男人的甜蜜细腻堪称绝配;象一对孪生姊妹。 

  一般来说; 我们从书本上所知道的外国文化看上去似乎是某种生活; 某种种族的典型形象;但它们往往是一种表象;一种不可达到的假象并误导我们的理解力使我们的思想触角往完全不相干的地方引伸。 

  金花原以为卢浮宫;凯旋门;埃菲尔塔便代表了法兰西但事实上当她身处巴黎时却一点都感觉不到上述地标们的存在。  当她在卢浮宫的透明三角形尖顶旁徘徊时心中更感觉到象是在纽约的大都会博物馆或是波士顿大学的一角游荡; 而埃菲尔塔; 凯旋门却莫名其妙地让金花感受到拉斯维加斯的躁动和不安。  总之; 身处法国时的感觉和在书上读它的时的感觉大相庭径。  在她心中; 法国大街上的那些无名咖啡馆;鲜花档;艺术地摊和跳蚤市场更使她感觉到法兰西的气息。    巴黎尚且如此;金花心中一下就打消了去伦敦的念头; 因为那些又硬又臭又穷的英国人实在是没有给她留下过太好的印象。 

  在巴黎时还碰到过一件很搞笑的事情; 有一对短期住在巴黎的美国夫妇应邀去别人家吃饭; 那天恰好路易和金花也在被邀之列。 为吃这顿饭路易一大早便到鲜花市场买了一大束鲜花又专程到市里的书店去挑了一本限量版的时尚书名叫: 睁开你的眼睛; 是一本专门指导人如何将愤怒化为祥和; 将心疾化成能量的另类读物。 于是金花和路易提着被包装得漂漂亮亮; 品位十足的两件礼物被主人一家大呼小叫地迎进了屋。 而当那对应邀的美国夫妇手提一对红酒飘然而至时; 他们手上那对倒霉的酒却让主人家瞪大眼睛; 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他们认为我没有准备足够的酒吗。? 但这在北美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金花这回可记住了;以后去法国人家吃饭记好啦不要带任何与嘴有关的东西;只带与眼有关的; 如鲜花; 图书; 艺术小摆设; 等等。  

  在金花眼里这帮法国人全是一些虚伪;嘴巴抹了蜜蜂屎的不切实际的东西。     他们大部分都属于那种没落贵族; 就是说有一定的家谱可查;  有的拥有大量的土地和城堡但却没有可供使用的现金,且城堡的维护费用都高得令人咋舌,所以他们基本属于囊中羞涩;入不敷出一族。 但他们最牛的就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当众公开谈钱;和有关赚钱的问题;没有一个人愿意将话题涉及与经济基础有关的方面而情愿大说;特说其他; 比如说极端抽象的问题; 越叫人摸不着头脑越好。 大家有一默契好像一谈钱立马这个谈论者就成为了表子。 这些个不可思议的事情弄得大脑比较简单的金花经常犯嘀咕; 人家都说外国人有啥说啥;可这法国人怎么这么难搞呢;比中国人还难弄; 想必是跟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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