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龙儿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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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龙儿别传- 第10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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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里┅喔┅」

    像是钟摆一样,低着头的名美,将头左右摆动了两、三次。

    真之介确认她有所感觉後,对她轻轻的说道∶「将感觉到的叫出声音来好了。」然後腰部更激烈地挺入。

    「啊┅喔┅啊┅」

    名美由於腰部垫有枕头,可以更强烈地感受到真之介的分身。由於感受到比普通体位更刺激的快感,她弓着上半身,发出几不成声的声音。

    「很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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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

    她没回答真之介的问题,也无法回答。她极力地感受最刺激的快感,因此连真之介的声音也无法传入耳朵里。

    此时的名美模样已经相当**了。不但头发散乱,床单也被拉开。而看着这样淫荡的名美,真之介也更觉得兴奋。

    「名┅美┅」

    他竭力地让分身做唧筒的动作。而她的肉璧所给予的紧紧夹住磨擦的感觉,也成为几乎引起全身痉挛的快感。抱着心爱的女人,让她感受快感的满足感,加上纠缠着身体所追求到的快感,使得现在真之介也好像快要达到顶点了。

    就在这时候名美也抖动着嘴唇道∶「我┅已经┅」

    名美也达到了极限。於是真之介让她的腰部摆动完全停止。

    然後挺起上半身,变成和名美面对面的姿势。

    「名美┅」真之介凝视着名美,然後紧抱着她亲吻。

    闭着眼睛缠绕着舌头的名美,静静地把手绕到他的背後。一边亲吻,两个人最敏感的部份仍旧紧连在一起!

    真之介挺出下半身,名美加以磨擦。

    虽然一边抱着一边亲吻,没有办法随意动作,但是名美及真之介也能有所感觉。深深插入的部份,早已经湿漉漉的了。

    「对不起!快要达到**了吧!?但是马上就达到**太可惜了┅」

    「┅嗯┅」

    「再更相互得感受吧!」



    「嗯┅」听到真之介的话,名美露出笑脸,点点头。

    两人再次纠缠着亲吻。就好像要再次给予对方更激烈的感受般地,继续爱抚下去。

    而在真之介及名美被前所未有的快感浪潮所吞没的时候,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映照进来。

    「全文完」

 Xing爱调教园1

    ……………    序章

    这是发生在落樱乱舞的四月某夜的事,我突然收到了父亲死亡的通知,父亲因老毛病─心脏病发作而过世。

    自双亲离婚以来,我和父亲已经超过十年没有见面了,所以当我知道他过世时,并未特别的惊讶,只是淡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父亲是位画家,虽然他的画作在海外受到相当高的评价,但在国内,常被当成一个怪人,或特异独行的画家,这大概是因为他的作品及平常行为举止所导致的吧。

    父亲的画被称为「捆缚画」。我并不太清楚那是什麽样的画作,不过,以画女性的作品来说,好像在某些人之中相当受好评。

    父亲平常的行动看来像个疯子。母亲和父亲的离婚,多半也是肇因於此吧?虽然我不太清楚,不过他好像这几年并没有发表作品,而是躲在奥多摩山中。

    当初,我正在烦恼着是否应该出席父亲的葬礼。尽管十年以上没有见面,但再怎麽也是我的生父,去参加丧礼也许比较好┅。我这麽想着,决定去参加在父亲乡下举行的丧礼仪式。

    ***

    父亲的丧礼,出席者少之又少,简单得让人无法认出这是个世界有名画家的丧礼。在樱花飞舞的路上,几个亲朋好友抬着棺材静静地走着,我只是站在樱花树荫下,冷冷注视丧礼进行。

    「你是博之先生的儿子吗?」



    有个女人,突然对着靠在樱花树下看着葬礼的我开了口。

    博之,没错,是父亲的名字。

    「你是?」

    像用眼神来回舐着她似地,我仔细打量她。这女人,因为穿着丧服,所以难以判断她的年纪。大概是20~25岁间吧,是美人胚子,不过她眼里的光芒让人感觉似乎相当地刚强。

    这女人以沈稳安静的口吻向我说话。但她看着我的视线,却有如尖刀般锐利。

    「父亲受您照顾了┅┅」我有意躲避沙贵的视线,并轻点着头。

    「事实上,有些秘密的话想和你说。」

    沙贵用那毫无抑扬顿挫的低沈音调告诉我。反正我也没别的事可做,已被她挑起兴趣的我,便随着她的引领,离开了观礼的人群。

    「你知道你父亲的工作吧?」

    走在满着樱花瓣的小道上,沙贵以那尖刀般的眼神向我望来。

    「知道啊。」

    沙贵似乎有些什麽含意地微笑着。

    「对於这种工作真的有兴趣吗?」

    「说没有的话是骗人的,至少不排斥。」

    「太好了。」沙贵好像很高兴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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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想要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别开玩笑了,我并没有绘画的才能。」

    「你父亲真正的工作不是画画唷!」

    突然听到这种意外的话,我不禁紧盯着沙贵的眼睛。但那双眼睛并不像在开玩笑。

    「算了吧,死去父亲的工作是什麽已经无所谓了,不是我该知道的。」

    「是这样吗?不过你如果继承他的工作,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哟!」

    「遗产?得到那间山中的老旧破屋能叫遗产吗?虽然是个名画家,却一点财产都没有。然後,有个奇怪的律师跑了出来,说什麽遗产的一切都交由一个叫矢泽的女人处理┅┅」我一说到这儿,重新看着沙贵的脸。

    「难道,你就是那个矢泽?」

    沙贵微笑着静静点头。

    「有兴趣的话,找个时间到小屋里来找我,对你应该是不会有损失的。」沙贵说完後,再度回到父亲葬礼的行列中。

    ***

    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结束,是在五月最後的星期日,之後我开车到奥多摩的那栋房子。

    途中天候开始恶劣,雷雨交加,即使开动雨刷能见度也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几乎完全未经修整,好几次车子差点陷入泥泞的山路之中。

    几次想要回头,却不知为何有股冲动,非得到父亲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这种天候状况下回头,要花费比来时多一倍以上的时间,我已没有那种精力了。这是一种像是便命感的感觉,到底是为了什麽?我被什麽给迷住了吗?还是因为我对那个叫沙贵的女人有兴趣呢?

    乌云间闪着电光,车子到达房屋时,已接近夜晚十一点了。



    那栋破旧的大房子,在狂风中看起来,比印象中的感觉更不舒服,我浑身湿透,推开沈重的门,进入屋子中。

    「你还是来了。」

    沙贵身着黑色调教服来迎接我。(刚见到这种刺激的装束时,我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过,既然是画捆缚画的父亲的爱人,这也没什麽值得惊讶的。)

    「跟着我来好吗?」

    沙贵带我走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二楼的房间。

    那房间十分宽广。正中间摆着一张红褐色的大床,还有个大得夸张的暖炉,墙壁上也挂有一副附有铁炼的手铐。简言之,这是一个做那种事的特别房间。

    「来这里,是为了想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等、等一下,我还没听你向我解释呢!」

    「说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贵在我面前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微笑着。

    「你父亲的遗产,粗略估计约值十亿元,这包括没有卖掉的画,以及各类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东西加起来的数字。」

    「十亿?」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很可惜,并没有放在这里。因为并非现金,而是贵重而高价的收藏品,与遗嘱一同由律师保管着。」

    「贵重的收藏品?那、遗嘱上写些什麽,你晓得吗?」

    「当然晓得。上面写遗产的一半,属於我─矢泽沙贵。」



    「等一下,上次在葬礼碰面时,你说遗产是我继承的。」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沙贵用她的眼睛示意我别紧张。

    「请你别那麽紧张,遗嘱还有下文。」

    「那你就快点告诉我。」

    「上面写着∶如果我儿子与沙贵一起继承我的工作的话,全部的财产都归於我儿子的名下。但是,判断我儿子是否够资格继承我的工作,以及财产的管理,则交由矢泽沙贵负责┅┅,这样说清楚了吗?」

    「原来如此。」

    沙贵仍然含意深远地笑着,一面看着我。

    「那麽,我父亲的工作,到底是什麽呢?不是画家吗?」

    「你的父亲是个画家,同时也是个调教师;尤其他最近都没有画画,调教师成了他主要的工作。」

    「调教师?」我再度询问了沙贵一遍。

    「培养一流性高手的调教师。」

    的确是很像父亲会做的工作┅┅。

    「原来是这样,但是这种事能当成职业吗?」

    虽然是老爸可能会做的事,但当成买卖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直率地问了她。

    「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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