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色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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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情色游戏-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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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帮她脱掉浴衣扔到沙发上,旋即从后面猛地搂住莲子那糯米团似的白白的肉身,双手绕到前面,揉搓着她的双峰。莲子半羞半怕的扭了扭身体挣扎几下,厉海明顶住她丰满的臀部,一使劲便将她搬倒在床上,从后面压了上去……
  大概是与陌生的男人Zuo爱,莲子显得很拘束,闭着眼睛,任厉海明摆弄着她的身子。像面条一样抻开、盘起、分挂……
  厉海明早已打算好了,他要仔细享受这香喷喷的尤物。他的手摸遍了莲子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舌头从她的额头一直舔到脚趾头。还把头硬塞进她的双腿中,章鱼般吸……
  莲子已经连连娇喘,双腿蜷夹着,双手乱抓着那颗几乎秃了毛的脑袋,两道柳眉几乎簇到了一起,难挨得在床上缓慢翻转着。厉海明肥球的身躯,也随之艰难地翻滚……
  “你跟你老公阿光Zuo爱的时候,他也会这么伺候你吗?”厉海明掰了掰莲子的眼皮,让她睁开春光流溢的双睛。又将自己的胸膛贴在她的脸上,感知着她性感红唇的划吻。
  “说呀?他也会这么伺候你吗?”厉海明的硕体拱起,腾出双手熟练的给自己撸上套套、上好羊眼圈。
  莲子双手抓着他的胳膊,头仰在床面上左右摇了摇。
  厉海明不太满意:“说呀?”
  “曾、有……现在,没、有……。”
  厉海明满意了。他将她的身子扳成侧体位,顺势拉开弓……
  “叮呤呤、叮呤呤……”电话急促的响起。紧接着“咚、咚、咚”传来敲门声。
  刚拉开弓的厉海明被吓得一哆嗦。
  莲子向上撑起双臂用力把他从身上推翻到一边,伸手捞起电话:“喂,奥,好的。”
  她下床朝门口走去。
  厉海明不知所措:“怎么回事儿?是谁?”
  “都结束了。还不穿上衣服?”莲子拧开房间门的内把手,顺势又闪身进了洗浴室。
  阿光推门进来。厉海明慌乱地穿好睡衣。
  “玩的好嘛?”阿光望着他问。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搞完呢?”厉海明下床穿上拖鞋走近阿光,奇怪的问。
  阿光皱皱眉:“厉总,你不知道这个游戏的规则吗?如果事先没有商定好时间,一方进行完毕,就必须全部结束,各自带妻子走人,以免时间长了生情。你连这个规则都不知道,也敢来玩儿这游戏?”
  厉海明不愿被对方瞧不起,便说:“当、当然知道些。只不过,我没想到你们这么快?”
  他用狐疑的目光望着站在门口外,照着小镜子抹口红的小颖:“真的这么简单就完事儿啦?”
  小颖的脸颊有点泛红地看了阿光一眼:“他很棒!几下子就让我飘啦。我先走了,同学那里还有个PARTY,有事再联系。拜拜。”
  ……
  莲子很快冲洗好了,换上衣服走出浴室。阿光搂着她的肩膀,在她眉间吻了吻:“还好嘛?走吧。”他(她)们从呆若木鸡的厉胖子身边掠过,亲密地走出去。

()
  厉海明向门外探着头。莲子走到电梯口处,忽然,转过头有些哀怨得忘了他一眼。
  这一眼,把个厉海明拿得差点死过去!
  ……
  曼陀宾馆。
  一楼大厅。
  韩经理见厉海明夹着手提包从电梯里出来,便咧着嘴迎上去:“哈,厉总,爽吧?”
  厉海明黑着脸、一字一句地说:“爽、个、屁呀!”
  韩经理莫名其妙。
  “妈的,我还没正式搞呢。他就结束了,过来把他老婆叫走了。还说这是什么规则?你怎么也不早跟我说一声?”厉海明低声责怪着。
  “我也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复杂的规矩呀!我刚才付钱给那个女大学生小颖的时候,她还说都挺好的呀。”韩经理挠着头皮,傻傻的低头思索着。
  他这才发现厉海明的肥肚下,仍在“撑着伞”呢……
  第九章
  峪市。市公安局。
  刑侦处。
  市局办公楼只有刑侦处的几间办公室还亮着灯。
  王处端起茶杯喝了几口,疲惫的坐进办公椅里:“小成,通知一科的人赶快回家休息。老刘,让你也跟着熬夜遭罪了。”
  刘科在旁边抽着烟:“没事儿。以前都习惯了。这个劫杀出租车连环大案终于破了,这下你可卸了个包袱。”
  “这次算是比较顺啊。这个恶徒一直就很警觉。要不是楼道窄,他肩上扛的那杆自制长枪被绊住,又免不了伤人。”王处把头靠在椅背上:“整整候了他三天三夜啊。”
  “王处你也赶快休息吧。”丁科给他拿来用温水冲过毛巾。
  “我倒是想休息。后面那两个大案也到关键时刻了。哎,把你们那边的情况赶紧凑凑。”王处接过毛巾擦了擦脸。
  丁科看了看刘科说:“我这边对‘飞蝎’的调查有眉目了。据井子监狱的犯人供述,他入狱前,有个叫‘黑子’的惯犯曾向他炫耀过自己的金表,说是从‘飞蝎’那里买的。这个‘飞蝎’很少有人认识他,听说是专门接‘大活儿’的,要价很高。作案后几乎不留蛛丝马迹。这跟严总被刺案的现场情况相似。我们找到了‘黑子’想通过他找到‘飞蝎’,可这个‘飞蝎’活动范围很大,反侦察能力很强,查不到他的踪迹。那只金表被‘黑子’赌钱输掉了,我们正在追查。根据他的描述符合严一峻被抢的那只金表的特征。”
  刘科掐灭烟蒂:“我对翟士伟和他表弟调查没有明显的疑点。他的表弟的确跟社会上的地痞有来往。有时候会叫他们去对拆迁中遇到的钉子户进行恐吓。不过,跟这个案子没有任何联系。唯一的疑点,翟士伟经常单独开车区郊区的陶村,谁也不知道他去干嘛?我和小成到陶村公安局调查这个事,至今没有结果。”
  “那,厉海明呢?”
  “对于厉海明,我认为可以基本排除他的嫌疑。他这个人重色亲财,平日里,除了嫖就是通过业务捞钱。我对与他来往较密的一些外地业务人员也调查过,没有于本案有关的迹象。”
  王处摇摇头:“几乎没有进展啊。”
  “我假设一下,如果此案跟翟士伟、‘飞蝎’有关。那么,在这两个地位、身份相差巨大的人中间,应该有一个媒介。另外,据启天集团的人反映,厉海明曾说,有人通过私人侦探调查所,给他家里安了窃听器,他花了好几千请人用‘电子狗’把这个窃听器找了出来。他怀疑就是翟士伟干的,并扬言他要把那个想搞翻他的人的丑事,都抖搂出来。看来他的手里可能真有翟士伟的把柄。”
  王处想了想:“我也知道启天集团的翟士伟可不简单。这些私人侦探所真是胆大妄为,《国家安全法》明文规定:严禁私自使用、制造窃听器材。他们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吗?”
  “当然知道。只要能出足够的钱,这事就能办。就算被发现也顶多是没收、罚款、拘留,何况他们是公司行为。”丁科在一旁无奈的摊了摊手。
  “这方面真该严厉些。丁科你继续加大搜寻‘飞蝎’的力度。刘科你这些天一定要把翟士伟去陶村的原因搞清楚。有机会接触一下厉海明,探探有什么线索。先回家吧,明天你们都休息一天。我今晚上在这睡。明天还得向魏局汇报呢。”
  “又让处座夫人守空房,呵呵。”

()
  “还守空房呢。她的老病又犯了,在市中心医院住院。我这里也顾不上去给她陪陪床。唉!”王处摇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
  峪市。
  东区别墅。
  夜空的繁星眨着天真的眼睛,聆听着海浪低沉地吟诵。繁华的峪市中心——东区,笼罩在眩目的霓虹灯的色彩中。这个别墅南临大海,北边是全市的商务中心地带。
  别墅书房的墙壁上,投射着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
  严总站在窗前出神的凝望着远处海面上停泊的、灯火辉煌的客轮……
  花园市的博览会已经第八天了,那三千万的采购合同仍没有签订。昨天,阿晶传回来的斯特犹尔公司的材料,他是今天上午才看到的,开始很震怒,真想给厉海明打电话怒斥他一顿。可,他很快冷静下来。
  书桌上的台灯下,摆着一盘没有下完的围棋,这是他与峪市一名二十二岁的职业六段对弈的一盘棋。他踱到书桌旁审视着棋局。厉海明的事只不过是棋局中一个角的利益,作为启天集团的老总,他要通盘考虑。
  严总想到了翟士伟。他很后悔提拔启用了这个人。翟士伟在担任中层领导时,就被人们称为“翟坏水儿”。这一点他知道,开始他以为是翟士伟管理过于严格造成的。现在,他明白了,这个人的心性太坏,不只是他缺乏同情心的问题,强烈的权利欲使他变得不择手段。
  上级部门和各管理部门的文山会海,各方面的考察观摩、协调通融,牵扯了严总大量的精力。他只能亲抓财务部门,将重要的具体人事权交给了翟士伟。他让厉海明管过人事,可这个老色鬼根本不是这方面的才。
  翟士伟得到人事权后,逐步的清洗了集团的中层。一些素质很差的痞子式的人物,因为跟着他走被纷纷提成了中层领导,启天集团的风气很快败坏了。扎实肯干的老实人受到排挤、打击、欺压。有的识时务为俊杰,被迫变坏了;有的调出集团;有的甚至彻底失去了发挥才干的机会,被赶回了家。企业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气氛中,生产经营秩序混乱,经济效益急速下降。
  严总终于相信了这样一个道理:风气和民心往往比财务报表上的数字更重要!
  正当严总意识到这一点,想把翟士伟调到鱼杨市负责启天集团兼并的一个企业时,却突然遭袭,万幸的是那两刀都紧贴着右肾扎进去的,如果再偏移一点,他就死死无救了。
  他入院疗伤的半年中,集团的全部事务由翟士伟临时负责,这家伙趁机大肆出让集团的利益,换取了上级各主管部门中一些人物的支持。等严总伤愈重新回到启天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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